“恨林夫人?”帝玄熙心中微微一愣,然后想起紫鹃临死的话:“照你这么说这林大人和林夫人的死跟他也是有关系的了?”若是真如此,事情可就好解释多了,虽然贾敏死于高丽参,可不可否认那王夫人的本事还没这么高,就算这王夫人曾经是小气财神也一样的,最重要的是这王夫人还不可能不断的有高丽参的来源,若是里面夹杂了一个乔奇壄就好说了,因为乔奇壄既然有能力在玄翰建立自己的势力,有能控制那玄国和栖霞国,因此要一些高丽参想来也是容易的很。
似乎在应征帝玄熙的话,符德善继续道:“有段时间主人似乎很恨林夫从,因此想了法子对会林夫人,不过那林大人防备的厉害,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得逞,直到有一次他去了一趟高丽,然后带回了好些高丽参,原本那些高丽参是补身子的,但是对于寒性身体的人来说却是一副毒药,林夫人就是这样被害了。”说到这里符德善又叹了一口气:“害了林夫人,其实主人的心中似乎也不好受,总说什么,林夫人在底下很孤单,在等待林大人,我原当他不过是在念叨也就罢了,不过不想才过了几年,这林大人居然也去了。”
帝玄熙点了点头:“看来这林大人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符德善点了点头:“我也不是说我那老主人如何,不过若是真是有人害死林大人的,那么这个世上只有我们主人有这个能耐,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的。”
帝玄熙并不意外这符德善说这样的话,若不是敌人,老实说帝玄熙也是很佩服这乔奇壄的,短短三十年竟然能做出这么多的事情,可见他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帝玄熙看着符德善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们主人都是谁呢?”
符德善微微一愣:“帝圣上,我不是说了吗,主人叫乔奇壄,自号子敏先生。”
帝玄熙好笑道:“我自是听说了,但是我还不知道你这主人现在在哪里?”
符德善叹了口气:“这几年来主人越来越神秘,自从十多年前,主人派我进了荣国府后,根本就没有告诉过我他在哪里,只是说,他有事情的时候自会来找我,而我若是有消息的时候,只要将消息给了贾珍就好了。”
帝玄熙不觉微微皱眉,这个乔奇壄可真是做的滴水不漏,若是依照符德善这样的说法,看来只有那贾珍知道,但是如今贾珍早已经去了阴曹地府,因此要知道这乔奇壄的下落还真是让人有些迷惑了。
帝玄熙想了想道:“那你还知道你们主人的样子吗?”
符德善点了点头:“自然记得,帝圣上只管让画师来,我可以描述一番,但是我还是话说猨剪头,小儿郎是主人一手培养的,他的易容术尚且独步天下,何况是老主人,只怕就算他在你面前你也未必会知道他就是乔奇壄。”
帝玄熙听了叹了口气:“不管如何,如今暂且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先画了图下来,也许我见过也说不定。”
符德善点了点头,帝玄熙见符德善答应了,只让人去宫中请了最好的画师来。
这时候符德善家的道:“帝圣上,能不能让我见见小儿郎,为他梳个头。”
帝玄熙看了符德善家的一眼:“原本你们同为阶下囚,是不能让你见的,不过到底你们也是母子,朕就破倒一次吧。”说着吩咐牢头带了符德善家的下去了。
符德善看了看帝玄熙,然后道:“外面人都说尊帝是可怕的,但是为何如今却这般配的和蔼。”
帝玄熙听了,淡然道:“见仁见智吧,也许我从来都不是好人。”帝玄熙可从来不认为自己的仁慈的人,只是有时候不想动杀心而已。
符德善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道:“鹦哥和鹦鹉姐妹是葬在一起的吗?”看来他还记得那一对苦命姐妹。
帝玄熙意外的看了一眼符德善,想不到这符德善竟然还记得紫鹃姐妹,不过倒也点了点头:“紫鹃死后封为嫔,又以贵嫔之礼葬的,而鹦鹉则是以紫鹃的女官身份同葬在了紫鹃的身边。”
符德善听了点了点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们姐妹了,明明可以让她们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但是,却将她们都逼上了绝路了,也许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因此最后我连儿子也保不住。”说完深深叹了口气。
帝玄熙看着符德善道:“如今后悔又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
符德善苦涩笑道:“是啊,如今倒好,女儿死了,儿子也没了,这都是因为我自以为是的忠心造成了。”
帝玄熙并没有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这时候画师进来了,画师给帝玄熙见过礼后,帝玄熙就吩咐道:“根据他的口述尽快绘出画像来,朕有用。”画师忙就承了下来。
如此符德善在一旁描述,而画师则在一旁根据他的意思画像。
帝玄熙并没有在审讯室多呆,趁他们忙于画像,走了出去,心中的疑惑是更加的深了,走到天牢门口,帝玄熙则抬头看天空,心中始终还是不明白那乔奇壄的动机,难道仅仅是因为要黛玉自己的儿媳妇这么简单吗,还是说是爱贾敏而变成这般的,但是不管如何的因爱成恨,这自古以来,报复的只有爱的恨的一家,为何要还搭上好几个国家呢,帝玄熙可不认为这乔奇壄会是这种狭隘的人,一个能布局三十年的人,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一点点私怨呢。
只是这乔奇壄到底为的是什么,还有,他又是如何知道圣女魔主的传言,又是从哪里得来这主人翁主制造的邪术的,这都是一层层的疑惑。
想到这里,帝玄熙又想起了自己的生母寄妃,若不是寄妃舍弃了自己心,只怕这水玄魔不会有心,如此一来,只怕如今的局面不会这般的好过,想来这也是那乔奇壄无法预料的吧。
想到寄妃,自然又会想起黛玉的母亲贾敏,在自己的记忆中,贾敏是个极其聪慧的人,而林如橳的见识跟是不一般,只光看他的遗书也就是知道的,既然有遗书,那么他就是知道自己是必死的,而知道自己必死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呢,看来这当中似乎还有一个什么环节让自己接不上。
据紫鹃和符德善的意思,这林如橳是被毒死的,可是看了黛玉手上的遗书,那林如橳显然是知道自己的死期的,那么这又是如何一回事情呢。
帝玄熙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的想着过去,这苏园建造是林如橳提出的,当初也对自己说是允许自己住苏园的,可那苏园明明是为黛玉建造的,这古训男女授受不亲,为何帝玄熙就允许自己住。难道是为了那个癞痢和尚的语言。
想起这事情,帝玄熙不觉吸了口气,若真是因为人那癞痢和尚的话,而林如橳见苏园的,那么可以说让林如橳下定决定建苏园必然是救了自己之后,这也就是为何林如橳会那么的帮助自己,因此林如橳在算计自己和黛玉,想到这里,任凭是帝玄熙这样的人,身上竟然也冒出一丝的冷汗。
凭林如橳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对乔奇壄的举动没有察觉,苏园的建立,是为了保护黛玉,同样也是为成全黛玉和自己的姻缘,所以才有自己的无居存在,无则有,有则去,一切虚假莫测,这名字早已经注定,想到这里,帝玄熙决定去一趟苏园,不为别的,既然这苏园只有林竹一人看护,那么有些事情,这林竹必然知道。
想到这里帝玄熙只让人好生看着天牢的一切,又派人去给黛玉说了一声,只说自己要晚点回,就骑马朝苏园而去。
来到苏园,开门的还是林竹,林竹似乎并不意外这帝玄熙会来,因此微微一笑道:“姑爷来了。”是了,在这里只有林家姑爷,没有什么尊帝。
帝玄熙点了点头:“林叔,你知道我要来?”
林竹笑了起来:“当年老爷让老奴来管这苏园的时候就说了,这苏园除了帝爷就是我们姑娘能住,而之所以让帝爷住,是因为帝爷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也可能是我林家的姑爷,而且老爷还说,若是帝爷真成了我们林家的姑爷,那么当帝爷单独一人来苏园的时候,要老奴打开这林园的虚洞之门。”
“虚洞之门?”帝玄熙一愣,自己在苏园住了这么长时间,似乎并没有听说有过什么虚洞之门。
林竹笑道:“姑爷不用惊讶,只跟了老奴来就是了。”然后猨剪面带路,帝玄熙跟了上去。
来到的是林竹原本种植菜蔬的那一块天地,但见林竹走到中间一处还挂这丝瓜枯藤的地方,林竹将丝瓜架轻轻一移,却见竟然出现了衣衫跟泥土同种颜色的木门,林竹打开,然后对帝玄熙道:“姑爷请下去吧。”
帝玄熙点了点头,然后下去。
里面虽然不大,可却光芒四射,帝玄熙这才发现,这里竟然藏了好些的珠宝古董,只每一件拿上去都是无价之宝,看来这里才是林家真正的财务宝库,这些帝玄熙并不在意,跟着来的林竹对帝玄熙道:“老爷有一封信放在了那边盒子上,说了,若是姑爷单独来,就让我将这盒子给姑爷。”说完走到一边,捧出一个盒子来。
这个盒子并没有特别之处,只是一个一般的木质盒子,帝玄熙接过盒子,轻轻打开,但见里面是一个很厚的信封,信封上写着:帝玄熙亲启。
帝玄熙拿出信封打开,只见信中这样写了:玄熙如悟,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想来已然成为我之女婿,如此我在底下,和妻敏儿也都安心,你必然奇怪,为何我会写此信,这要从很久前说起,而这起源就是一个癞痢和尚的预言。
曾记当初敏妻初孕,前往苏州寒山寺许愿,同往都还有挚友乔氏奇壄,奇者可谓难得人才,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医学用药也甚为精通,连一身武功都不可小觑,当初在金陵偶遇,接下至交,后他来姑苏,因此我和拙荆以挚友之礼待之。
奇风趣,我和敏妻都与其话颇投机,因此当日敏妻欲上山求子许愿,他有心观赏寒山寺,自是一同前往,只不想却遇上了一个癞痢和尚,那和尚虽然满头癞痢,却仍能感觉其不平凡,他细观敏之像,然后吐出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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