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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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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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心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笑道:“那重要么?”

    沈心语心念一动,轻轻地道:“你就了定我一定会为你的名声负责?”

    乔飞羽身子一僵,虽知她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未了到她会了解得这么清楚。

    沈心语手下的身子一僵,知道他又想多了,低低地笑道:“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纯粹好奇而已。”

    乔飞羽才缓缓软下身子,俊面却有些些飞红:“总会的。”说得甚是含糊。

    沈心语眼闲了下,惊讶道:“总之一句话,不管怎样,我都得为你的名声负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满脑黑线。

    “嗯”乔飞羽低低地应了一声,面色加深。

    “除了子轮,还有谁?”沈心语突然问道。

    “直到你救我,她们就都拆了。”乔飞羽忙低声地陪罪。

    沈心语本心生薄薄恼羞,听他一说,倒又散了尽去,为了她,他不惜把命都搭上了,是不是,只一个人时,生命的有与无其实是不重要的?因为即使人类再珍惜的生命,没有人重视他,也就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心下又软软、缓缓地疼痛起来,只轻轻地爱抚着他的后背,却不容反驳地低声道:“以后,不得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知道不?”

    乔飞羽却未吭声,沈心语一震,臂弯之间的乔飞羽的身子僵僵的,忙低头来看,脸却迅速通红:只因那乔飞羽在她的抚弄之下,微垂着眼,鼻翼细细地急促鼓动着,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脸色却泛着情欲的潮红。

    两人僵僵地抱在一起,乔飞羽微抬眼睫,难耐地低道:“心儿。”

    沈心语脸通红,还是低低地解释道:“我这样不行,一是不卫生,二是……我比较容易生病的。”却又说得含混不清起来。

    乔飞羽转换注意力地道:“和我说说心儿的家乡吧,可好?”

    沈心语一笑:“我的家乡呀,那可远了,远得超过你的想象。”

    乔飞羽微微睇着沈心语一下子眉眼悠远的样子,不禁微微用力拥住她:“心儿很想家么?”

    “是呀,很想很想呀。”沈心语喃喃着,那个世界呀,也许伸手可及,也许遥不可及呀。

    乔飞羽看着她一下子遥远不可及的眼神,心一下子慌乱,只低低道:“我可以陪心儿回去看看的,如果心儿想。”

    沈心语微低头来对着乔飞羽,微微笑着:“我现在有你呀,即使再想也不可能了。”

    乔飞羽以为她顾忌自己的身份或已拥有的一切,低低地笑道:“我不怕辛苦的,只要能和心儿在一起。”

    沈心语眉宇之间有着淡淡的伤感,轻轻地笑道:“不是想就可以的呀。”似解释,又似无可奈何的叹息。

    乔飞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沈心语有点心疼又有些无措起来。

    沈心语一笑,翻身压住乔飞羽,转移他的注意力,恶意地磨蹭着他的身子,想着他身上干干净净,而她身上却……,就心理不平衡起来。

    沈心语正玩得兴起,不意乔飞羽突然死死抱住她,艰难开口道:“别动,心儿。”声音低哑得不行,透着浓浓的情欲味。

    沈心语身子一僵,感觉到身下乔飞羽僵硬的身子和顶着自己大腿内侧的……

    突地乔飞羽忍不住笑出声来,虽然身子忍得都痛了,女国的女子有谁比心儿更怕羞的,在男女情事上,她还不如一个男子,叫他忍不住心生喜悦呀。

    “敢笑我?”沈心语嗔道,不忘伸手在他腰际拧了一把。

    不想,乔飞羽轻轻一声呻吟,叫两人都忍不住身子一紧,颤了颤。

    沈心语脸通红地僵着,待得乔飞羽能控制喘息时,忙滚下他的身子,眼瞟到他满脸的潮红,满眼的情欲,又定住了,心下微疼又柔软,“很难受么?”随着话,手已轻轻覆上他的欲望。

    “别……别……那儿……脏……”,乔飞羽全身一震,心中叫嚣着要退开,本能却又叫他的身体想要偎过来,坚忍着疼痛难忍的身子,颤抖着几不能成言。

    沈心语省得,男尊世界的女子和女尊世界的男子,都是被无理苛刻着的,心下一软而微疼,一手轻轻环住他的上半身,让他半躺在自己的怀中,细细吻上他的眉、他微垂着眼睑的眼、他挺直的鼻,来到他薄而细的唇,柔柔地吮住,低低地道:“嘘,别说话,也不要害怕,好好感受,相信我。”一手拂着他胸前的红豆,一手卖力地挑捻拨套逗弄着他挺立的欲望,希望能让他的快乐绵长一些。在这个五月的早晨,沈心语让她的男人象花儿一样,在她的手中静静地开放。
43巧遇?
    五月的天,在这北方,竟就出奇地好,路边有一棵大树,枝叶蓬勃地铺展开来,充满了母性的慈祥和成熟,是那种历经风雨后荣辱不惊的平静的美丽。一阵风吹过,树叶片片翻飞,呜呜地吟响着,似片片琴音,竟似要唱出歌来了。在微微的风吟中,有鸟鸣声,竟就是燕子呢,雄鸟的鸣叫旷达而高亮,雌鸟的声音尖细而轻柔,然后是细细娇娇的声音,是等着父母爱怜的小鸟,原来竟是一家子呢。

    沈心语边走边倾耳听着,白晰的面容不经意间带了几分微笑,如上好的瓷器上缓缓流动的光泽,叫人有种微微的眩晕。

    青青和子轮在沈心语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子轮总是奇怪,这个女主子,总是那样的带了几份清雅,既不若读书人的书卷味,也不是教书人的那种儒雅,但就是叫人觉着雅致,举手投足间有一份叫人眩目的华丽和文秀,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再靠近。

    “卖兰花哎,卖兰花哎。”温温和和的叫卖声,寻着声音看去,竟是一个中年的男子,人也是温温润润的,胸襟处别着两朵白兰花,提着一只竹编的篮子,一块湿湿的白纱布掩着,只一对白兰花儿放在白纱布外,象睡着了的小小婴孩一般,干净而剔透,微微地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沈心语的脚胶着在地上,再迈不出去半步。

    五月呀,原来江南竟就是梅雨时节了呢。江南,梅雨一到,白兰花浸润在雨水之中,身心都膨胀了,怎么样都藏不住自己,就在绵绵细雨中湿湿地开了。花开是开了,却又收敛着,不开大,也不开到底,就那么含蓄地拢着湿凉如膏脂的象牙色花瓣,恰如江南人爱恋时的那种欲语还羞。花香幽幽的,和在这江南绵绵的细雨中,在空中缓缓地流动着。

    “姑娘,姑娘?”一阵轻轻笑着的声音惊醒冥想中的沈心语,却是那中年大叔,正送走一群买花的年轻男子,轻轻地招着手。

    沈心语指指自己:“叫我?”再看看四周纷纷看过来的含羞怯弱的目光,待自己注意过去时又如小鹿般逃散开来的年轻男孩子们。

    中年男子微微笑着,眉眼间带着一股为人父的柔和,点着头:“要买花吗?一直瞧着。”

    沈心语笑了笑,微微羞涩地轻道:“我以为只有男孩子才可以的。”

    青青和子轮也笑了,中年男子调侃道:“买两朵回去送给喜欢的人,他定是欢喜的。”

    沈心语想象着自己送上两朵瓷白的白兰花在乔飞羽修长的大手上,会不会被他嫌弃了?笑道:“好,我要两朵。”

    同一时,“大叔,买两朵白兰花。”磁性慵懒的声音。

    “啊呀,就剩两朵了呢。”中年男子唉叹着。

    沈心语微微歪首,竟是个容貌艳丽不下乔飞霖、秦墨玉的年轻男子,也就十七、八的年纪,带着两名清秀的小侍,连个纬帽什么的也未戴。

    “沈小姐!”男子亦瞟了沈心语一眼,本骄傲轻慢陕长的眼眸一瞬竟就艳艳地盛了一汪惊喜,象是久别重逢般,更有一股含羞带怯的神情,娇娇弱弱地直直凝睇着沈心语。

    沈心语用左手的食指微微搔着面颊,本能地回首寻找求助对象,刚半歪了头,才想到乔飞羽没跟来,缓缓转过首来,原来竟就是那时桃花树下遇着的萧夜萧公子,这样地看着她,他们竟有那么熟?

    沈心语低眉顺眼客气地笑道:“萧公子?你好。”

    那中年男子轻笑:“熟人么?可就剩最后两朵了。”

    沈心语敛眼回看那篮中两朵幸福地挨在一处的白兰花,细碎清幽的香味,竟叫人软绵绵地分外舒坦起来,轻笑:“真的呢,就剩两朵了,萧公子亦买花?”

    萧夜微垂着陕长的眼眸,脸色微微地艳红着,轻轻地低喃:“是呀,买花,真好呀!”说得昵喃不清,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子轮却一脸焦急,一双眼慌乱地在两人间扫来扫去,下足了决心,刚想张口,却叫青青一把捂住,只是个陪嫁的小侍,有你当街随便说教主家当家的权利吗?真当沈府就没规矩了?

    萧夜一脸艳艳的期盼,也不说话,轻抿着细致如花的嘴唇,只拿妩媚的眼来看沈心语。

    沈心语连看了两眼被青青捂着嘴干着急的子轮,低眉垂眼一笑,轻轻对那中年男子道:“那就让给萧公子吧。”又对萧夜一礼,淡淡道:“先行一步。”带着松了口气的子轮和青青转身走开。

    “夜弟,买好了没有?”耳边是萧子宁的声音,并顺着萧夜殷殷凝睇的方向,心下一惊,竟是沈心语,原来夜弟存着的艳艳的心思竟是她呀,萧子宁默然。

    萧夜转首,接过中年男子递来的两朵花,两指轻拈,放在鼻下轻轻嗅着,一股轻甜的幽香缓缓地散开来,自己真的只是买花吗?还是这白兰花更象她,不经意间竟就叫人失了心魂?那样不事声张,却是艳丽到极致,一朵笑在年轻姣好的唇边如花般缓缓盛开。

    在接下来的好几天中,萧子宁似乎都能从弟弟的身上闻到白兰花的香味。

    晚膳前,沈心语回来时,带着一身的白兰花香,一见着乔飞羽,就笑着将手亲昵地伸进他的袖袋中,放上两支白兰花,眼儿笑得艳艳的。

    子轮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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