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魂归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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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魂归兮-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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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司现在,其实超级自责和后悔的吧,而且想见泉又不知道自己会再带给他什么样的伤害。
  “你啊,照顾起来要花两倍的功夫!”我扭头,看着他第一次再我面前近距离流露出的痛苦表情,只得点点头:“好吧。”
  结果他还是要坐在那个凳子上,我站在他身后,打开开关,先将水冲到自己手上,然后再轻轻搓洗他的皮肤,他的肤色是女人般的白,可触手都是货真价实的强壮肌肉,真想不到有一天我能和他有这样的交集。
  当水流到他右臂的伤口时,他受疼微微“嘶~”了一声。我听到后下意识的想起了海棠,不由地翘起了嘴角。
  “我们学校有个男生的口头语就是‘嘶~~’,很逗呢,他是网球部的,拿手的绝招就叫做‘回旋蝮蛇’那,所以我们私下里叫做海棠蛇,嘿嘿,除了一个人会当面喊他,只要他俩在一块,就会打闹个不停……”说到这里我才发现,一天不见,却很想他们……
  “你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么?还是缺根筋?我这么长这么深的伤口,怎么你一边毫不心疼得擦来擦去还一边能一脸甜蜜的联想到别的男人?”晃司扭头,很明显自尊心受挫了。
  切!这伤口如果不好好清洗怎么上药!再说了,这伤口不是为泉挡了玻璃么?也算是光荣的伤口了,你晃司免疫力超强,我与其心疼还不如想些开心的事啊。
  不然的话,会郁闷而死的吧。
  “你管我,好了洗好了,下边不用我洗了吧?你好歹冲一下赶紧出来,咱们还得赶场呢!”将莲蓬头交到他手上,我转身出去换衣服:“我开着门,就在外间,你不用担心我离开,我在外面唱歌给你听啊!”
  见他若有所思地接过,然后抬头细长的眼睛微眯:“唱那首我上次来你在浴室里面唱得那首。”
  出来我抓紧时间换掉身上的湿衣服,挑了一件好穿的弹性布料连衣裙,拿宽齿梳梳了把湿头发,随手拿个簪子一盘。回身时,他已经湿嗒嗒的出来了,腰里围着浴巾,胡乱的在头发上擦着。
  “把这个喝了吧,红酒的后劲很大的。”我将那杯加醋的蜂蜜水递给他,顺手接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擦头发,吹头发,上药,给他将小高留下的衣服换好。每一个平淡的动作却又在晃司的配合下边的那样暧昧。
  当他穿戴整齐的站在我面前时,我有些眩晕的看着他,不禁开口:“其实我们追求的不就是这种平淡的幸福么?”
  晃司微笑,弯腰牵起我的手,一起走出家门。
  门口停着他红色的法拉利,是涉谷派人开来的吧。坐在晃司的旁边,看着他开车时专注的神情,还有被风撩起的长发,妖艳的侧脸散发着绝对的存在感,心一阵阵跳动。
  我不喜欢晃司,不喜欢。
  神啊,如果岁月永远停留在晃司的16岁,那该有多好!
  眼前的光明明灭灭,显得光怪陆离,我好像变得恍惚,分不清是梦还是醒。
  
  耳边传来疯狂的叫喊,空气的温度几欲将人点燃,安稳睡眠中的我被这种声音强迫叫醒,心里泛起一阵阵厌恶。
  咦?我睡着了?这是怎么回事?
  渐渐的,眼睛感受到了外界光线的闪动,我微微的睁开眼,正对上涉谷的双眼。
  “涉谷哥哥……”我反射性的唤他,然后发现自己浑身包裹着毯子被抱在他怀里。
  “醒了?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怜惜的眼神,责备的口气,还有他马上贴到我额头上的手,让我禁不出开心的微笑,有人关心,很温暖。
  “傻笑什么?差点烧的得了肺炎!”环在身上的手臂收紧,传递和涉谷的气愤。
  “晃司,没迟到吧?”
  “还好啦。”涉谷撇撇嘴,显然不想谈他。
  我们所处的位置在后台,从侧面正好看到舞台及观众,非常好的视野。
  当晃司浑身缠着锁链唱着那首'我该何去何从'时,场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幽暗的蓝光照在晃司的身上,加上歌迷手中挥舞的蓝色荧光棒,场内简直成了蓝色的海洋。
  我能依稀的看到前排呐喊哭泣的女孩子扭曲的面容,仿佛将生命都交出给魔鬼一般的沉迷。
  “呐,涉谷哥哥。”我拽了拽身上的毯子,将自己裹紧。
  “嗯?”这时的涉谷似是也被晃司的歌声迷住,眼睛直直的望着晃司的背影。
  “我才发现,除了流泪和喜悦还有一样东西能令人兴奋。”
  “那是什么?”涉谷低头,挑眉问我。
  “是痛苦。”我笑笑向他的怀里靠靠,用他的衬衫擦去眼角的一点泪水:“我想我爱的,就是这个在舞台上痛苦的唱者歌的南筱晃司吧。”



爱人与被爱


  随着演唱会的落幕,我终于一病不起了。
  种种种种小小的毛病聚在了一起,将我身体内的生气掏得一干二净,在医院打了四天点滴才退下烧来。
  每天都要打点滴,冰冰凉的水流进我的血管,每天下午扎针的那只手臂就已经像冰雕的一样,连我自己都觉不出来存在的一样麻痹。
  医生说可能是我的血液循环比较慢吧,药效发挥的也很慢,所以一般人只要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我却在第四天才勉强退烧。
  发烧使得我的神志恍恍惚惚,在药的作用下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睡觉和闭着眼发呆。身体像棉花一样软,想起床走走都不能。
  涉谷每天放学后会过来陪我,一陪就到凌晨才不舍得离开。那张闲不下来的嘴总是给我讲很多有趣的事,要不就是数落晃司的不好,一说就能几十条几十条的,看来积怨已深哈哈。
  他走后,晃司好像算准了时间,半个小时左右肯定会静静的一个人过来,坐在我床边。慢慢的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小小声的自言自语,诉说着他的心事,有家族的、事业的、还有爱情的。比如说“本家又叫我这个跟老头断绝父子关系的人回去比武”、“今天拍连续剧某个女明星投怀送抱不抱白不抱”、“今天在学校又看到有女孩子跟泉告白了,我该怎么办……”
  之类之类。
  他倒是把烦恼都吐给我了,我就惨的每天晚上没法睡觉,最后白天晚上的睡眠完全颠倒了,所以大家都认为我白天睡,晚上还在睡……
  
  “来,小兮,吃苹果。”涉谷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打断了我发呆。
  “哦。”我点点头,接过苹果要了一口,清甜的气味马上弥漫到口腔,慢慢的嚼着,思绪又飘远,仿佛不二那个吻就发生在刚才......
  “涉谷哥哥,我休养的差不多了,想回学校上学了。”想见王子的心慢慢变得迫切,我不禁对着涉谷脱口而出。的c0f1 
  “不行!烧退才刚几天啊,你现在抵抗力那么差,学校里人太多,不安全。”涉谷正低头擦着刚才削苹果沾上汁液的手,听到我说话,抬头飞快地白了我一眼。
  “我那天走得那么匆忙,连假都没请,这都旷了好几天课了。”
  “我早就给你请好假了,半个月的。”
  “那我去学校看看朋友行不?看一下就回来,好不好?”我一边咬着苹果,一边讨好的冲他笑。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带着特有的涉谷腔调调侃的说:“是看男朋友吧?”
  耶?可是不二不是我的男朋友呀,但如果去学校的话肯定要带吃的给菊丸了,刚才我也有想他的说......
  “干什么一脸矛盾?”涉谷问。
  “在想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嘛!恩......怎么说呢?”我抬头看看天花板,然后低头拍了一下手,眼睛笑咪咪的直视他:“虽然答应了当他的女朋友,但是我觉得他想的女朋友可能跟咱们的定义不一样(就是每天有好吃的伺候着);可是他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我知道不应该却忍不住想他。(他吻我的感觉就是我要的男朋友的吻的感觉)”
  “小兮......”涉谷难得的舌头打结,半天之后来了一句:
  “怪不得你跟晃司合得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眼神明明不是晃司危险程度就低一个等级的样子。
  “你晕了......”我对他下了评语,然后自顾自的吃起苹果。
  
  经过我一天的软磨硬泡,涉谷终于答应我可以去学校看看,但是有一个条件:等我出院后要先去他住的地方养一阵子,等我完全健康了,才能重新一个人住。
  其实我可以偷偷跑过来,可是何必呢,到时候又惹人生气,再说住到涉谷家也没什么,反正就是一阵子而已。
  我是中午到的,校园里的还是像我第一次来时的样子,只不过没有樱花的飘落,抬眼树木都是青翠的绿色,迎面的微风也带着丝丝的热气。
  “夏天到了呢。”我将被风扬起的头发别到而后,顺手捏了捏耳垂,这是我紧张时常不自觉做的一个小动作。
  是的,我紧张,还有些慌张。
  “只不过认识了几天而已,你怎么肯定别人有多爱你?”涉谷那天在医院最后对我说的话好像在我耳边徘徊。
  “我不需要别人有多爱我,我只要我自己够爱他们就好。”这是那天我的回答。
  我让自己的眼神坚定,我让我微笑。那是因为我心里似乎有我已经忽略的东西在慢慢的觉醒。
  是怕不安,是怕不爱。
  自己受了伤是很痛苦,但是如果伤害了别人却更加痛苦、自责、懊悔一万倍还不止,因为我可以舔舐自己的伤口,甚至将它掩盖。而别人的内心自己却永远都不能窥见,永远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够,才可以让伤口完好如初。
  是谁说:伤害就像是在墙上钉钉子,就算是把钉子取下,但你取不下墙上深深的空洞。
  
  当我走进与猫猫经常吃饭的那片树林时,眼前的画面使我觉得重重的眩晕:
  他和一个长相甜美、有一脸明媚笑容的女孩子相对而坐,两人吃饭的场面和谐又温馨。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想而知,也是在我面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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