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绣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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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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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妃然惊慌起来,上前两步又生生停住,提醒自己不要关心他,不要理会他,她和他已没有关系了。

就在她下定决心不想理他时,却听到他痛苦地呓语着:“我说过……我回来要娶你……我们一辈子不分开……如今……如今只剩下我……”

他的眼角溢出泪水,不知为何,炎妃然看着,心郁闷极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当初他跟她分手的时候,他说对她的感情不是爱情,只是他把男女之情与兄妹之情搞混了,对她只有兄妹情,拓跋璇才是他此生的最爱。

真很讽刺啊!过去那么久了,他现在才后悔痛哭,那她以前受过的苦算什么?

“然儿……呜……然儿……”他满意大汗,直嚷道:“水……喝水……水……”

炎妃然好不容易冷硬下来的心,再次被他的痛苦声扰乱。看到近在咫尺有一只酒壶,她捡起来,里面已没有酒。

她只好去找水源,走出佛堂没几步远,那里有一个水井,她打了桶水上来,装满了酒壶,然后走了回去。蹲下身子,把他的脸托起来,看着这张熟悉却又陌生的俊颜,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极了那天他跟自己分手的样子。

她心头怒火起来,打开酒壶,冰凉的水全倒在他的脸上,水进了他的鼻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宇文拓双眼微微睁开,迷蒙地看着她,而她冷冷地瞅着他,若她手上还有一把剑,她一定会刺过去。

她告诉过自己,这个人跟自己没任何关系,她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服侍她,真她!

宇文拓怔怔看着她,“你来啦?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么?”

他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没清楚,猛地起身,张开臂突然把她抱个满怀。她惊慌地挣扎,他却越抱越紧,箍住她无法动弹,几乎窒息。

他把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滚烫地贴着她的肌肤,却又有冰凉的液体滴下来。

“你从不肯来我的梦中……我一直想,你为何如此执拗,认准了一条路就再不回头……你恨我不再与我相见么?可我……早已后悔了……我好想你……”他越搂越紧,口齿不清。

炎妃然大力推搡他,他却死死不肯松手,周身都滚烫的,似被煎烤。

“然儿……对不起……我不想故意那样说的……他们对我下药……我才和她成亲……我不爱她……从来没有……”

炎妃然被她的话震住了。虽然他说得断断续续的,可不难想像,他们对他下药?他们是指谁?她应该是指明慧公主?是他们对他下药,明慧怀孕了,他逼不得已才娶明慧公主?

刹时间她都不知道如何做,百感交集,就任由他这样抱着自己。难怪上次在骊山见到他们夫妻有些怪异,原来又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

可是,那又怎样呢?炎妃然从震惊中回过神想着,他和她的事已过去了,她不再是炎妃然,而且,她对他爱早在他娶明慧公主那天就收了回来。

不过还谢谢他无意识的话,起码让她知道并不是他变心才娶别人的。现在该罚的都罚了,她不会再纠结这段过去,从今以后,她只他把当一般的朋友,毕竟他们曾经相爱过,有过美好的回忆。

“然儿……然儿……”宇文拓喃喃叫道。

看到他这个落漠样子,炎妃然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他爱着那个然儿早就死了,她是重生的炎妃然。

感觉他身上发出的体温很烫,炎妃然估计他生病了。

怎么办呢?让他独自在睡在这里?可他生病了?何况这是炎家的佛堂,怎能让他睡在这里呢?但他又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女子如何将他弄离开?

真烦!她不再想了,推开他,让他暂时靠在神台前,而她则出去看看能不能找辆马车,把他带回太傅府。

那知她刚跨出门槛,就见到迎面走来一人,咋看时她以为拓跋蔺,因为他们的身形很相似,心情沸腾到一半,当看清他是谁时,骤然转冷,因为来人是拓跋凛。

糟了,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在这里呢?可他又怎么会来这里?

“你……”见到她,拓跋凛同样很震惊,“你怎么在这?”

美人心计 第132回:以假乱真,隐忍深情。

借着阴暗的光线,拓跋凛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且她的衣服有点皱,头发有点乱,此时此刻,她不该在这里才是。

炎妃然见到他有刹那的慌张,但很快恢复过来,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拓跋凛目光深沉地盯着她半晌,才徐徐答道:“我来这里看朋友。”

朋友?炎妃然觉得讽刺,这里有他的朋友吗?哦对了,像他这种利欲熏心的人,只要是有利用价值的才是朋友,那么,炎府有他利用的价值吗?

“哦,是谁?”她故作惊讶,然后像突然想通般,指了指身后,“难道是里面那位?”

“里面那位?”拓跋凛也是刚到的,并不知道里面是谁,他今天会来这里,也挣扎了很久才下决定,没想到一进来就见到她从佛堂里走出来。

“对啊,他是你们驸马爷宇文拓。”既然被撞到了,宇文拓又喝醉昏昏顿顿的,她可以任意捏造事实,于是她淡定道:“我的马车经过市集,见到他摇摇摆摆的往这边走,身边又没有护卫,就跟他来这里。”

拓跋凛听了她的话,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越过她走进佛堂,果然见到宇文拓靠在神台前睡着了。

“我看他是醉了,你不如把他送回府吧。”炎妃然在他身后说:“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等一下。”拓跋凛在她转身时叫住她。

“还有事?”

“既然你是跟他进来的,那他便是你的责任。”

“他是男人啊,我一个人怎么搬得动他?”说什么她也不会再接手了,然后,她真的提脚就走。

“你这么急着走,是不是想撇清什么?”

拓跋凛一句话,成功地让炎妃然顿住脚步,她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回首,强自镇定的对他笑道:“谁说我要走的?只是我一个弱女子,搬不动一个大男人,去叫人来帮忙而已。”

他说得对,她就这样走了,他只会更怀疑她的目的。为了不让拓跋凛怀疑,她没有走正门,而是由侧门走。

很幸运,她刚走到大街上,就见到宇文拓的书童张衫,慌慌张张往这边走来。

张衫听她说宇文拓在炎府里面,对她的话虽有疑惑,但没有问,便急急叫了辆马车前去。拓跋凛这时已将宇文拓扶出来,他和张衫合力把宇文拓弄上马车。

宇文拓倒是很合作,没有再呓语,他似乎真的昏睡了,只是两脸比之前看到更红,不知是不是她将冷水曾淋到他头上的原故呢?

“他生病了,你先带他去看大夫吧。”炎妃然仍是忍不住对张衫说。

“好的,谢谢太子殿下和雍王妃!”张衫谢过他们,便坐上马车离开。

炎妃然总是松了口气,打算要走时,听到拓跋凛道:“你似乎很关心他?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对她半路遇到喝醉酒的宇文拓,他根本不相信,还有,她不带丫鬟出来,凭一点他就不相信她了。

“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我不会跟你解释什么,清者自清。对了……”她直视他,然后指了指头顶上那块似要掉下来的牌匾道:“这里好像就是睿王妃说那位炎姑娘家吧?驸马喝醉来这里对她旧情难忘,那你呢?是来看她还是看别人?”

闻言,拓跋凛眼眸中瞬间闪过了一道锐利的光芒,抿唇,盯着她道:“轩辕臻,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炎妃然对他灿然一笑,问非所答:“来北越有一段时间了,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你和太子妃那个小故事,感觉很传奇又浪漫。今天才知道那原来事实并非如此,突然有点失望,我不知道该相信你,还是相信别人。”

她知道拓跋凛对她有点不一样,这不一样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那她就不清楚,但至少目前她对他来说是有一点吸引的,不然今天在朝堂上目光不会一直追随她。

拓跋凛静静望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他凑近她耳侧,低声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你只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就行。”

他突然的靠近,温热的气息罩过来,放肆又具侵略性,让炎妃然打了一个突,她不由自主将身子往后倾,然双脚也跟着退一步,那在没注意,脚旁刚好有一个小坑,身体差点就要往后倒去。

没想到拓跋凛眼明手快及时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这样被他搂抱在身前。

炎妃然吓得脸色发白,立即想推开他,可他搂得很紧,“放开我!”

还好现在是天色暗下来,这条路人迹稀少,不然他们这种姿势被人看到,不知会把她传成什么了。

“不。”

“拓跋凛,你到底想干嘛?”她又不能使用武力,只能以普通女子的力量挣扎。

“别动。”他紧紧地抱着她,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揉碎,似乎只要这样抱着她就能得到安慰。

她身上有‘她’的气息,以前他没有察觉出来,直至今天他才发现,他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付出全力把她抢过来。

炎妃然真的没有挣扎了,她不是怕他,而是既然挣扎无用,就不需要再花力气,任由他搂着。

过了一会,拓跋凛以为她顺从自己了,便将她抱到一边坐下来,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撩起她裙摆,摩挲着她小腿上刚愈合的疤痕,语气里满是怜惜,“这里,还疼吗?”

他低声呢喃,“当时一定很疼。”

他说得那样深情款款,心疼得好似剐了他的血肉,可炎妃然却只觉得好笑,他凭什么心疼她?还是……他在对她演戏?

‘相恋’多年的妻子今天被皇上下旨休离,而他却来‘旧爱’家里,对着别的女人玩深情,这是不是很讽刺?

炎妃然伸手推开他,并拉下裙摆站起来。她暂时不会跟他撕破脸皮,不过,不管他对她是不是演戏,但她对他绝对是演戏,就像今早在朝堂上,她有多恨他,但对他仍是保持微笑,只是在炎府门前她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至于言语,她觉得现在不必多说什么,就让他自个儿去猜。

她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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