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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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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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阮之陵大人的书房里,早就大家一起商议出了对策,只等了沈王妃束手无策的时候再献出来,让她知道一下我们这些人的好处。
  不想沈王妃挖堤泄洪了,原以为淮王没有那么好说话,王爷又病了。没有想到淮王一说就成,而且出力不小。
  再打听了沈王妃接了万民伞,并没有再召见过一位官员,象是这件事情就这样了结一样。官员们心里都发虚了,又都明白,今天上殿,沈王妃一定不会客气的。
  想想她上一次,奉了王爷宝剑上殿来,就带了一副要宰人的神色来了,现在沈王妃又有民声,没准她真的要宰一个,两个的为自己立立威。
  官员们今天来上殿,互相看了心里都有戒备了。
  不想钟鼓齐鸣后,居然是王爷迈步走了来,官员们都一阵欣喜:“王爷安好”
  朱宣冷冷的坐了下来,看了一众官员们,也是毫不客气了:“我病了这么久,原想着多休养一阵子,可是被这大雨,还有不称心的事赶了来。听说王妃殿上来,你们多有言语了,今天我来了,有什么话说给我听听吧。”
  周怀武一个人低了头乐,王爷今天是一点儿也没有打算藏着掖着。看了天天那些和王妃斗嘴斗得不亦乐乎的一些官员们,只是低了头不说话。
  殿上一声沉默了,朱宣没有沉默,他唤了一声:“阮玉照大人,”阮大公子赶快应了一声:“是。”听了王爷淡淡道:“听人说阮大人病了,可是你们家的书房里天天都是人不少,商议的什么,说给我听听。”
  阮大公子赶快跪了下来,道:“都是来探父亲的病的。”
  朱宣今天上殿来,就没有打算客气了,他淡淡道:“王妃上殿来帮我传传话,就听有人说是妹喜,妲已了,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敢比方 。本王是夏桀,本王是殷纣吗?太大胆了”
  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微微提高了声音。
  一些与沈王妃争议过的官员们跪了下来。朱宣怒目了看了这些混蛋官员们,上面还有皇帝,就是比成殷纣王也轮不到是我。
  这些人,没事就找事情乱比方,不整治还行南平王没有想起来自己这句话有诽谤皇帝的嫌疑,反正他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放在了心中。
  惩治也是找为首的,朱宣又冷冷看了跪伏了的阮大公子,淡淡道:“我一心想静养了,被你们弄得不得安宁。让王妃奉了我的宝剑上殿来,见我的剑如见我,居然还有人不把本王也放在眼里了。”
  余下的官员们也跪了下来:“请王爷息怒。”
  朱宣一声冷笑了:“这样大胆的人怎么还能留着,来人,”四个殿上的侍卫答应了,听了朱宣冷声道:“把阮玉照推出殿外,午时三刻,再要他这颗脑袋。”
  阮大公子大惊失色了,连声惊呼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一众官员们没有想到王爷病好了第一次上殿来就是料理这件事情,大家相互看了看,都不知道该如何求情才好。那些以前顶撞过沈王妃的人怕还有余,哪里还敢说话去。
  周怀武用眼角看了看一旁跪着的徐怀安,注意到他象一旁使了一个眼色。朱喜是站在一侧的殿门外面,听了里面这样大的动静,就探了头看了,正好看到徐先生在使眼色,朱喜笑一笑点点头,飞快的跑了回来找朱禄去请王妃去。
  朱宣也看到了徐从安往外使眼色,心里也是一笑,真正知道我的心意,倒还只有徐从安知道了几分。
  他好整以瑕的故作了怒气满腹的坐着,大殿之上一片安静,王爷不说话,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坐在床上睡回笼觉的沈王妃一听如音说完,就明白了,表哥在为我出气呢。可是也不能表哥一好了就杀人,这样子也不好听,这些官员们更要恨我了。
  她急忙让如音为自己更了衣,匆忙往大殿上来。
  大殿上,朱宣已经装作怒气少息了,让官员们起来,正在对他们吩咐了事情:“挖堤泄洪,竟然还有刁民敢于不要性命的阻拦了,这些人都抓了起来正在审问,看背后有没有人主使,又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审出来了主谋,我也是不会客气的。
  鼠目寸光的东西,为了说通了淮王同意,赔了他不少银子,就这也远远不如一旦成了水灾,淹没了三十万亩良田的使用。这一点儿都看不明白吗?”
  他说一句,别人就答应一句。全然不象是沈王妃上殿的时候,不到三句话就有人要有反对意见了。
  正在说着话,一个礼仪官躬身进来回话了:“王妃在殿外求见王爷。”朱宣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徐从安,脸上有得意的神色,朱宣才微微带了笑意道:“请王妃上殿来。”
  沈王妃在殿外已经看到了捆绑了跪在殿外廊下的阮大公子,看了阮大公子垂头丧气的样子,沈王妃真的吓了一跳,表哥要是真的生气了,谁也没有办法。
  听到里面说请王妃上殿,礼仪女官们引导了沈玉妙赶快就进去了,给朱宣行了礼,跪了道:“听说王爷在生气,不知道阮大人犯了什么罪名,王爷要治他的罪?”
  她娇柔的抬了眼睛笑看了端坐在上面的朱宣,就很少喊他王爷。朱宣一会儿想了起来妙姐儿心事信中,曾经写了,不要表哥要王爷。
  眼前看了小丫头,老老实实跪着来为阮大公子求情,朱宣心想了,这会儿是要表哥还是王爷呢?
  他淡淡道:“这样胆大眼里没有我的人,还留他做什么。”听了妙姐儿跪在下面为阮大公子继续求情:“先前顶撞,也是担忧吏治,怕我不懂不会不能。我奉了王爷钧命上殿来,对我无礼就是对王爷无礼,理当惩治。
  但是大雨方晴,顺畅泄洪,此是太平安乐宁日,阮大人父子两代殿上为官,一向谨慎,偶然犯了糊涂,请王爷看在他们父子以前的勤慎上,求王爷看在我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容他戴罪立功吧。”
  周怀武低了头笑了一下,果然听了王爷声音缓和了,先对了王妃道:“你起来吧。”再对了百官道:“卿等一时刁难了,王妃倒有宽容之心。”
  然后命殿上的女官:“请了王妃过来坐下。”再让人:“带了阮玉照进来。”
  徐从安在一旁看了沈王妃重新起身了,坐到了王爷身旁,再看了阮大公子狼狈的重新进了来,给王妃叩头道谢,他抚了须,微笑的一个人乐得不行。
  听了身旁站得最近的周怀武说了一句:“徐先生真是个好先生。”大家重新站了起来时,周怀武就站到了徐从安身边去。
  徐从安微笑了,也轻声回了一句:“过奖。”在徐从安心里,觉得这夸奖来的也一点儿也不夸张,至少是不谬赞。
  阮之陵在书房里坐了,让人泡了好茶来,看了这天晴了,虽然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可是并不以热为苦,反而心里舒适了,前几天那样的大雨,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安。
  他一个人回想了沈王妃挖堤泄洪,这样好手段,要么就是王爷的主意,要么就是来做客的驸马齐伯飞的能耐,武昌侯齐伯飞是工部尚书之子,一定是家学渊源。
  再想想就恨自己太愚顿,一见了沈王妃上殿理事,只是和她置气去了。心里别扭,再加有人说几句:“王爷伤病了,理当托付于老大人才是,想王爷在时,事事都要与老大人商议才是。”
  就这么几句好听的话,自己一下子听了进去,也是自己太自负了,一向觉得自己象是个离不开的人。
  再反复想了,阮之陵又是一身冷汗缠身了,王爷称病,只怕不仅仅是韬光隐晦了,还有一个试探了封地上官员们的心思,就算王爷起初没有这样的意思,自己也跟了称病,儿子阮大公子却纠结了官员们与沈王妃争论不休。
  王爷他会不计较?不就是不为了沈王妃,为了王爷自己的颜面,也是要计较一下子的。阮之陵只是担心了,王爷不知道要如何计较。
  谢大人被王妃一顿重责,又加上文人身体差一点儿,回府去了,好几次都晕了过去。儿子阮大公子也是一介文人,不比谢大人身体好到哪里去,王爷要是杖责了他,阮之陵只要这样想想就是心疼的不行。是主动上门去请罪,还是该如何?
  正想着间,跟了阮大公子去的一个家人跑了回来,急得一头都是汗,径直闯了进来:“老爷,不好了,王爷把大公子推出殿外,说午时三刻要斩首呢。”
  阮之陵一惊站了起来,手里的紫砂壶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急道:“这话当真?”家人急得舌头都快撸不直了:“老爷。。。。。快看看去。。。。。。”
  阮之陵脑子一下子就涨得晕乎乎的,血都往头上涌,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了下来,虚弱的问了家人:“哪些大人们在保大公子?”
  家人刚回了一句话:“大人们都跪了下来,奴才一看大公子被捆了押出来,就吓得魂也没有了,就跑回来了。”
  外面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钟氏带了苗氏哭了进了来,一起跪到了阮之陵的面前:“求老爷快想办法,救救儿子的性命。”家人在府里一通乱跑,早就有人知会了钟氏。
  钟氏心里气苦了,我早就劝了你们,不要乱招惹沈王妃,她和王爷必竟是一枕上安眠的夫妻。
  阮之陵刚才已经看过了沙漏了,离午时三刻还有一个时辰,本来没有主意的,现在看到了妻子媳妇哭了进来,反而有了主意了,他立刻道:“听我说,你们不要哭。”看了钟氏与苗氏住了哭泣声,还跪了看了自己。
  “你们快洗了脸收拾了,进王府去求沈王妃去,有这些眼泪在这里哭,不如去沈王妃面前哭求去。”阮之陵一旦冷静了下来,就明白了王爷计较在哪里了。
  一语提醒了钟氏、苗氏,两个人相互携了手站起来,一起准备到里面去换洗脸换衣服去了。阮之陵听了钟氏走出了门,还吩咐了家人:“快备车,一会儿我们就出来了。”
  还没有走多远,又是一个跟了阮大公子的家人匆忙跑了进来,一路撒丫子径直也是闯了进来。阮之陵刚才已经被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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