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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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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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想想,南平王少年征战,带兵超过十年,如果他的兵有点儿事情就乱了,反而有诈。这才急行军连夜杀来,原本想咬人一口,现在被人咬了一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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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互疑
  “将军,”身旁的亲随马上驮了一个人冲到了主尚的身边,道:“我在空帐中找到了南诏公主。”
  主尚看了看亲随马上奄奄一息的女子,大声道:“小心是奸细。”
  女子在马上又吐了一句出来:“我是南诏公主,我要见达玛王爷。”
  主尚杀退了冲到自己的一群人,再借了火光看马上的女子,是受刑重伤的样子。单手提到了自己马上,指了不远处的云丹,大声喝道:“救将军!”
  云丹在众人护卫中,好不容易才冲出来了,身后追兵渐远。主尚才对云丹禀道:“我们在空营中找到南诏的公主。”
  云丹看了看在马上昏迷过去的南诏公主,脸色扭曲了道:“好,这下子回去也可以对达玛王爷交待了。”
  看看身后喊杀声又起,忙打马如飞而去。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情,停了马问主尚道:“有没有人见到南平王?”
  大家一起都说没有。云丹气极攻心,真想破口大骂,损伤了近一半人,连他到底是受伤还是没有受伤都不知道。
  朱宣站在不远处的山岗上看了云丹带了剩下的大军逃走,一面听了川流不息的士兵来回报消息。
  南诏公主我还给你,你拿着她回去见达玛当一块遮羞布吧。达玛已经有了四房夫人,家中争宠日夜不休,再送一个他想了一年才到手的公主给他,陪了他好好闹家务吧。
  达玛此人,是吐蕃第一员猛将。朱宣这样想到。
  过了一天一夜,朱宣回到玉妙身边,玉妙正睡得很香,朱宣坐在床前,朱禄小声地走进来笑道:“姑娘的车驾已经准备好了。”
  朱宣点点头,可以送妙姐儿回去了。他伸出双手,轻轻抱起了玉妙,玉妙胸前一个东西鼓鼓的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朱宣一下子看了出来,眉头一皱,那张羊皮纸卷。这个东西怎么会到妙姐儿手里。。。。。。
  还是有有刺客那一天,下午的时候,南诏白蛮大姓里常受欺压的一族,派了族人和自己的女儿凤罗来劳军。感激朱宣出兵攻下了半个南诏,他们才得以趁机恢复了自己失去的地盘。
  那位凤罗公主年纪十八岁,长得颇有风情。因为来劳军的,朱宣就摆酒招待他们一行。凤罗公主说天晚了要留宿一晚,明天再离开,问朱宣可不可以。
  那明媚细长的眼波看了朱宣,军中久旷,朱宣就答应了。
  夜半起身时,凤罗公主执笔在自己带来的羊皮纸上写了四个字:执子之手,回头看了朱宣笑:“王爷。”
  朱宣当时从后面走过来,也接过笔写了四个字:“与子偕老。”
  凤罗公主当时就站起来,眼睛里波光盈盈,似有泪水,对朱宣拜道:“谢谢王爷留一个念想给我。”
  朱宣当然不能给她,背背诗经是一回事,留给她就是另一回事了,当时笑着取了过来笑道:“公主的墨宝,还是给我留下来观赏吧。”
  凤罗公主刚有些幽怨,就被朱宣拥在了怀中,然后帐外喊声大作,刺客出现了。
  朱宣看凤罗公主着了急,当然相信不是凤罗公主带来的刺客,但是不知道这刺客是冲了谁来。如果是冲了凤罗公主来的,她死伤在自己营中,自己要担很大的干系,忙护了凤罗公主往外走,并喊人护送她离开。
  刚看着人送了凤罗公主走,刺客就来到了自己身边,第二天军中挂出了死去的刺客,同时也多了一个谣言:王爷被刺重伤,昏迷不醒。不少人都看到血衣,那上面的血都是那个刺客的。
  当时自己把那个羊皮纸卷是放到衣服里的,后来变成了血衣,一直露一面露一面给人看了作幌子,自己为不泄露消息,从不出大帐一步,就是拔营后退,也是躲在了担架里。
  朱宣看了玉妙熟睡的面庞,心里先是有些不安的,军中久旷,我就不老实这么一次,这么快证据就到了她的手里。
  传言被刺后自己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现在把羊皮纸卷给毁了,只要拿出来就可以了。
  可是不行,妙姐儿是个一根筋到底的孩子,为了保什么瑶池,天天都带她在身边。她既然当个宝似的放到了怀里,醒来不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找呢,要是问我,可怎么回答。
  怎么办?朱宣觉得比云丹不冒进还要棘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几个字是不是妙姐儿知道含意?
  曲礼还没有学完,诗经肯定是没有学。希望她不知道,但是心里没底。那羊皮纸卷上的香气一闻就能闻出来是女人的,难道我告诉她这是南诏大姓和我联盟时写的盟约。。。。。。
  对!如果她问起来,就这么告诉她,先蒙过去再说。
  薛涛笺上还会熏香呢,写字的羊皮纸卷上熏熏香也正常。
  朱禄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再进来问时,朱宣就淡淡道:“去看一看,新的大营扎好了没有,先带了妙姐儿回大营去。”
  朱禄摸不到头脑,不是说要立即送走?
  玉妙再醒来时,人睡在了朱宣的军帐中,她坐起来,胸前的硬物还在。
  朱宣坐在一旁的几案上,看了她问道:“醒了?”
  玉妙忙去看朱宣,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才松了口气,不是不担心的。她走到朱宣身边站住了,我该问一问还是当作不知道。
  朱宣看了玉妙,妙姐儿会不会问我,要是闹得又哭哭啼啼该怎么办。还不被外面的那群当兵的给笑死。。。。。。
  两个人互相看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坐吧。”玉妙坐下来想了想,能写诗经的一定是佳人,过去的才子佳人大多都有信物给对方作个念想,睹物才思人,这个东西我不能留着它。
  对,把它毁了去。在这里不行,步步都有人跟。就对朱宣笑道:“表哥,仗打完了。”不是说了打完了这一仗就送我回去。
  朱宣微微一笑道:“现在附近恐怕还有散兵,今天先住着,明天看看再说。”你拿了我偷情的证据在手上,你还不能走。
  让人送了吃的来,玉妙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朱宣又有些心疼她,问道:“不好吃吧?”
  家里的精细点心都吃得不多,何况刚扎了大营,匆忙煮就了慰劳士兵的,都是大锅里的猪肉牛肉。
  玉妙对朱宣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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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歪批(今晚双更,还有一更)
  玉妙迟迟没有问,到了下午,朱宣心里明白了,我积威犹在,妙姐儿怕我发脾气。
  而且心里颇不耐烦,这算什么,平白无故地为了这种事情弄得我半天心里都不舒坦。
  我倒怕她不成!
  玉妙心里盘算着,这个东西怎么才能毁了,老羊皮的纸卷又柔又韧,撕也撕不碎。
  不时看了朱宣,他也在看自己。
  如果是放在了心上的,真的会不知道丢了东西。想起来哪一件事情能瞒得了他,突然有了主意,在我这里能留得住?如果是留不住,反正要还给他。不如我问他一问,现在不还是表哥吗?又疼我。
  玉妙就站起来走到朱宣身边,从怀里拿出了羊皮卷递到了朱宣面前,带了笑问道:“捡了一个东西,表哥你看,这上面是什么意思?。”
  又注意看了朱宣的神色。
  朱宣先是吓了一跳,说来就来。然后看了玉妙,正看了自己,捏了半天的心累得不得了。拿在手上打开,对了那几个字笑道:“这是与南诏一个大姓结盟时写的,是诗经里面的两句。用在这里希望永远大家都偕手是兄弟姐妹。”
  玉妙说不出话来,不愧你文武双全,情诗还能掰成这种解释。忙笑道:“那表哥是要好好收着了。”心里后悔,不该还你。
  朱宣不在意地道:“收它作什么,仗打完了,该毁的东西多着呢。”玉妙就看了朱宣让人搬来了一个火盆,一面对玉妙道:“坐下来,帮我把这些书信都烧了。”
  一面整理了一些信件出来,自己也往火盆里放。
  看了那羊皮纸卷化为灰烬。让士兵把火盆搬走,看了玉妙,正睁了眼睛看着自己。
  天气本来暖和,火盆刚搬走,妙姐儿脸上沁出了汗珠,脸红扑扑的。朱宣为她擦了擦汗,板起了脸道:“以后不要再乱拿东西了,要是重要书信再落到了别人手里,我又要生气了。”
  然后向外面喊:“朱禄。”朱禄进了来,朱宣就问他:“将军们战场收拾得如何,妙姐儿回去的路上是不是太平?”
  朱禄连忙回答:“是太平的。”王爷不是都知道。
  朱宣道:“把马车备好,送妙姐儿回去。”
  玉妙坐在马车上,从车里还可以看到朱宣骑在马上驻足看了自己离开的身影,英俊神武,又让人难测。
  这个人,真的是难以把握。
  又想起一天一夜的激战,心里又担心。望着渐远的身影还驻在那里,玉妙就一直看着。
  一旁的春暖,若花脸上露出了笑容。
  走了几天,半路上遇到了朱子才带了留下来的那些跟的人,那天就歇在驿站里。
  天天赶路天天觉得累,吃完饭是掌灯时分,玉妙就喊若花进来为自己梳洗。
  若花为玉妙从发上取下钗环,小丫头子们在拧热手巾。
  若花悄笑道:“大管家在训朱禄呢。”玉妙从镜子里看了若花笑,想想自己不对,忙对若花道:“这是我的主意,你请了大管家来。”
  若花让人去请朱子才来。玉妙就笑着对朱子才说了:“这是我的主意,不能怪他们的。”
  朱子才也笑了,答应了又道:“马车上的马是军马,行路平稳,还是换了马最好。”
  玉妙同意了,朱子才出去后,才继续梳洗睡觉,睡不着就想着前方的战事。
  临走时表哥又说了至多半年一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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