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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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第8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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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思中挣扎的时永康这一次得以好好地看看了,先看小郡主的白马,极其神骏,王爷家里有好马,这匹战场上弄来的马更是出名,不仅是时永康,别人也一起在看了。此时还站在队列里有没有出来争抢的人,后悔失去了一个近处好好看马的机会,也只能远观端慧郡主。
  三军一起睁大眼睛,看着王爷举箭,流星一样闪过正中靶心,军中一片喝彩声。王爷四十多岁的人,举箭犹有威风不减,好似一个少年人。
  紧接着一箭随之而至,并排在一起,这是端慧郡主所射。靶心不过一点儿大,不一会儿六支箭紧紧排在一起,端慧郡主顽皮地看看父亲,下一箭怎么射?
  看着父亲毫不犹豫举起弓箭来,一箭飞去,劈开靶心中一箭箭翎,箭有余力穿过靶心而去。为陪女儿的南平王,箭程不过百步远,此时一箭神威,穿透靶心犹射出去多远。
  喝彩声中,端慧郡主把弓箭交给别人,这才对着父亲低声道:“女儿输了。”朱宣哈哈大笑声中,时永康一缕情思从此牢牢深系,小郡主举箭的英姿,娇柔婉转地低声:“我输了。”字字柔美,语声娇娜,深深地烙在了时永康的脑海里,一时之间,只是神牵。
  心神随着马上的端慧郡主而去,看着她随着王爷重新回去。端慧郡主等父亲重新坐下来,才过来行礼:“父亲百战百胜,是南疆之福。”弓箭娴熟的端慧郡主而且善颂善祷,点将台上的朱宣再次大笑声中,台下三军儿郎的旧心思重新浮现出来,身为女流之辈的端慧郡主也是弓马娴熟,两位小王爷不用说,虽然败在沈睿将军手下,却也是武艺精良。只是世子爷,又在哪里?这位将来要接王爷权位的长子小王爷,此时只怕是在京中王府里,过着他逍遥的日子。
  大战在即军中繁忙,世子朱睿除了要会议,要练兵,要每日习练,刻苦兵书,还要用心地去解时永康的相思之苦。
  大军向前开拔,朱宣命人向伊丹、芒赞和都松一一下了战书,几个人的落脚点就是这几年里轻骑所踏之处,倒是也好找的很。
  南平王为了儿子朱睿军中扬威,主动下战书要决一死战。而芒赞回书,指名要的就是汉将沈睿的脑袋,以报杀子之仇。苏合丢了一臂以后,流血过多在送回去的途中断气而亡;都松要的是时永康,也是报杀子之仇。
  骑在马上的时永康不时地往中间看着,大军开拔他们是随着朱宣的中军在中间,不过两天的时间就赶上中军的队伍,而中间人最多的地方簇拥着的当然是端慧郡主一行。
  “你又看上了。”朱睿见一次要说一次:“订亲了,订过亲了,从小儿青梅竹马的亲事,你家里不是也有亲事。”相思别人倒也罢了,偏偏是相思上了端慧。朱睿为朋友两胁插刀,一心要打散时永康无端起的相思情。
  时永康自从相思上了,就是愁眉苦脸:“要打仗,怎么不把郡主送回去?多不安全。”朱睿失笑:“这是两军列阵一对一,就是有冲杀,也冲不到郡主面前去。”对着时永康这样的垂头丧气地相思,朱睿也叹气:“你还是男人?你心里只想你表妹就是。”
  “你对我说说你订亲的那一家,我就会好些。”时永康要是嬉皮笑脸了,就是这样一句。再招得朱睿笑骂:“我不听你表妹,你也别来听我媳妇。”想想雪慧不时的从京里送来东西,衣服鞋子都是雪慧亲手在做。穿上后踩着烂泥也有些心疼,但是不能光着脚踩吧。
  全军之中,最兴高采烈的就是端慧郡主,前后是看不到头的黑压压的士兵,一旦奔跑起来,耳边都是马蹄声。秋天的草原往远处看,层层叠叠的深绿浅绿,果子树上的嫣红,交杂在一起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神往。
  “晚上我画幅画儿,要是画得不好了,父亲帮我再描补一下,带回去给母亲看。”伴在父亲身边的端慧郡主是全军中最幸福的人。就是元旦正岁随母亲上殿去行礼,百官行礼也没有这样的威风。
  军中多是骠悍的儿郎,看到王爷的眼光多是敬佩的,这和百官的恭敬是两回事情。端慧郡主在军中这样一逛,也觉得有这样一个父亲真好。此时行军无事,正在同父亲撒娇。
  计议已定下来的朱宣享受着同女儿说话的乐趣,草原上的气息吸一口永远是清爽的。看着天际的层层色泽,南平王取笑女儿:“你画得不好,就自己带回去给你母亲看,父亲描补过了就算是父亲的。”
  “妈从来不笑我,就是胖倌要取笑我才是。”端慧郡主想一想要嘟嘴:“我们都不在家,胖倌可得意了,一个人占着母亲要吃要喝,指不定又要了什么东西去。”朱宣笑上一声:“一听你就不是诚心陪父亲,人在这里,心又在家里。”
  看着端慧吃吃笑摇头,朱宣再交待:“到了地方扎下营寨,不要往你大哥面前去,打起来仗来,要在我身边不要乱跑。”这样一个娇孩子也带来看战场上,来以前保证:“我不害怕,我问过母亲,母亲说战场上死人,我不怕,我是父亲的女儿,我也要去看一看是什么样子,免得以后别人笑我没见识。”
  朱宣只是笑哼一声听着,战场上人头乱滚好似一地西瓜,人肉手臂飞多远,妙姐儿有没有说这个。在家里都是娇孩子,既然要来看看,想想看看也好,至少端慧不过是战场上擦个边,也就算了。
  一路行军到了约定的地点,既然都要报仇,当然是一对一。三十万大军驻扎起来,在中间围着的中军是被围得严实,中军之中的端慧郡主坐在帐篷里只是嘟着嘴,今天开战,独我不能去,还说我只跟着父亲身边,不想我是在帐篷里坐着。
  想想回去胖倌一定歪着胖脑袋要问:“姐姐杀敌了?”要是知道帐篷里坐着,一定要被胖倌笑话死。
  前面一通鼓响,传到这里有声音却已不震憾人心,出得帐篷里来的端慧郡主心向往之,只是想起来父亲昨天晚上严厉的话语:“端慧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才行。”这个听话的好孩子只能倚着帐篷翘首听一听,感受一下战场上的威风。
  战鼓声过后,先出来的是芒赞,站在战场上破口大骂沈睿,朱睿听来听去,少数民族的骂人词汇是不多,远没有汉话各处方言骂起来精彩,南平王军中要是骂战,什么样的口音都有,那听着才是精彩。
  笑容满面的朱宣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芒赞战成一团,打了一个不分上下;又跑出来两匹快马,马上芒赞的二子和三子,毅将军和朱闵这一次不等父亲的号令,就拍马上去帮忙了。
  徐从安看着场中三位小王爷迎战芒赞父子三人,不由得抚须微笑,看一眼王爷面上当然是有得色,只是眼睛里依然严肃在注视场中。
  军中擂鼓助威,然后是一片欢呼呐喊声,南平王的第二个儿子毅将军又得了一颗人头,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没有脑袋,芒赞心痛如搅,痛不欲生之中,胸前一阵疼痛,却是对面的这位汉将沈睿一枪把他刺一个穿透。
  伊丹和都松带着人来救,朱宣也命鸣金,看着芒赞被救回去,伤势严重,也支撑不了多久,三个儿子一身是血回来见父亲,最爱干净的闵小王爷身上也喷了一身血,笑嘻嘻地对父亲道:“二哥杀人喷到我身上来了。”毅将军也笑:“你砍到别人,血也溅了我一身。”
  朱宣面无表情看着三个儿子在面前,人人身上都有血,但是没有夸奖。对面军中牛角声又起,父子一起看过去,这一次簇拥着出来的却是两位衣服贵饰的人,一个是伊丹;另一个面容俊秀,却是达玛的五公子,已经长大成人。兄弟两个人一起出战,口口声声要的是南平王:“老了就不敢亮相了,我们报父仇,只要南平王。”
  兄弟三个人想视一笑,毅将军紧紧腰带:“什么混蛋东西,也要父亲。儿子对儿子,我去。”朱闵正在擦拭刀尖上的血,看着血淋淋的总是不好看,听着二哥这样说,朱闵却是不动,只是说一句:“我去只对那个小的。大的给别人。”
  一语提醒了毅将军回身来看一看父亲,再看看大哥,朱宣对朱睿示意。场中重新擂鼓,这一次鼓声分外不同,却是毅将军换下了鼓手,命鼓车往前去,自己手持鼓棰,正敲得痛快。
  世子朱睿微笑看一看鼓车上的二弟,示意他就此停住不要再往前来,已经敲得震天响,这就可以了。
  鼓声一停,世子朱睿手持长枪到了战场上,看着痛骂的伊丹和五公子骂得就更凶了:“南平王缩着脑袋不出来,草原的兔子也不如他胆子小。”
  “吠”朱睿大喝一声:“儿子对儿子,父亲对父亲,你爹没本事,生出来儿子只会骂战吗?”一摆长枪:“一起来”
  朱闵随后而至,战甲血迹点点,依然是笑容可掬,一派斯文:“尔以多战少乎,那个小的你过来,”对着达玛的五公子摆摆手,相比之下,朱闵才是个小的。可是朱闵毫不客气地摆手招呼:“小的你过来。”
  五公子看着斯文,长大了脾气一般,“哇哇”叫两声就奔着朱闵而去,刚才已经知道,这是南平王的儿子,五公子决定先杀了他再说。
  场中伊丹也是近中年,草原上晒得黑黝黝的面庞,眼睛依然如鹫,紧盯着朱睿道:“你回去,我要找的是南平王。”从决定应战那一天,伊丹就明白这是一场必须要交手的仗,伊丹只想要南平王。
  朱睿嘿嘿冷笑:“长公子,你糊涂没听我三弟说,儿子对儿子,南平王世子朱睿在此,你要会我父亲,先过了我这一关”
  草原上风声烈烈,耳边是牛角声和毅将军手下的鼓声。此时一起停下,是伊丹回身摆手令号角声停下来,身边只有朱闵和五公子的厮杀声。注视场中的毅将军也停下鼓声。
  伊丹冰冷的面容突然扭曲了,在风声中死死盯着对面这位沈睿将军,这才发现他有多么地象南平王。
  “你是谁”伊丹暴喝道,似乎要支起耳朵来听着对面这位汉将再报姓名。世子朱睿朗朗大声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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