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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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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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何尝不知道他们住在这里言不正名不顺,可若是他不住在这里,庞氏没有人压着,谁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泼皮事来?

    也不知道这门亲事是谁做的媒人,这哪里是在给他们家做媒,这简直是在害他们家。

    偏生他弟弟又懦弱无能,被这个弟媳掐得死死的,他一个做大伯子的,总不能越过弟弟去管弟媳吧?

    王知柄头痛欲裂地进了屋。

    高氏一句话也没有和王知柄说,默默地打了水给王知柄洗漱。

    王知柄知道自家的事让妻子受了委屈,十分过意不去,拉了妻子衣袖,故作高深地道:“你知道窦老爷叫我去是为什么事吗?”

    高氏敷衍地道:“什么事?”

    “窦老爷问我,是想让爹做个名流青史的贤臣?还是想让爹做个昙花一现的诤臣?”

    高氏骇然:“窦家老太爷都对您说了些什么?”

    “说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王知柄迟疑了片刻,把赵谷秋的死告诉了高氏。

    高氏面白如雪,捂住胸口,嘴角微颤,好一会才颤颤巍巍地道:“会,会不会,弄错了?”却猛然间想起有一次婆婆说是故旧人家嫁女儿,没有钱随礼,不想去。还是她当时当了自己的一根金簪子才让王映雪去喝的喜酒……心里却已经信了几分,眼泪就忍不住扑扑落下来:“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我也没有想到。”王知柄的眼睛也红了,“窦老太爷说,他要不是钦佩父亲的为人,是决不会让映雪进门的。原来只当是照顾旧识的女儿,却没想到惹出这样的祸事来。映雪想什么,窦老太爷清楚,可窦老太爷也说了,出了赵氏这件事,赵家是绝对不会答应扶正映雪的。你也知道,没有赵家的同意书,就算是窦家承认映雪,也是没有用的……”

    不知道为什么,高氏听了这话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祸水东引”这句话来。

    ※

    大家在评论区里让我整个人物表,因为大纲里涉及到剧情,人物表是随大纲一起走的,需要剥离出来,暂时照着“天空中的美人鱼”的格式做了个,大家先看着,有新人物出现再更新。如果还是看得不明白,我们再商量着改格式,欢迎大家指正。

    O(∩_∩)O~

    第二十八章《过年》里,把窦启俊的年纪改了改。按原来的大纳,窦家的事写得太多,减了几个人物,结果出现了这样的错,在这里检讨一下。

    最后是关于称呼。原来考虑到三房是没有封诰的,所以各称呼各的,准备在第二部分里把所有的称呼统一,现在看来这样更混乱了,又因为工程量太大了,怕改死机,我在窦家“昌”字辈前面缀上各自的名以示区分。比如说窦环昌,就称“环九爷”,大家觉得怎样?

    有些小错误正断断续续的改正中。

    ※

全文 第四十二章 反应

    第二天用过早膳,王知柄向窦铎告辞:“……家父只嘱咐我把妹妹接回去,有些事情还不知道,我要跟父亲说一声才好。”

    在西北的那些年,王知柄不仅服侍父亲的饮食起居,尽了做儿子的责任,还帮着因在狱中倍受折磨而不能长时间伏案写字的父亲整理书籍,抄写邸报,书信旧友,把幕僚该做的事也做了,早就习惯了父亲交给他去办一件事,他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管把事情漂漂亮亮地完成就是了,而不是遇到困难就向父亲诉苦或是抱怨甚至是称功。

    王映雪的事也是如此。

    他以为虽有波折,但最终还是能把妹妹带回去。

    可现在,事情早已偏离了方向,他已没有办法做决定。

    窦铎笑道:“那是应该。”

    亲自送王知柄到了门口。

    转身却听到王知柄的小厮向王知柄低声禀着谁来了。

    王知柄听了脸色微变,急匆匆往外走。

    窦铎心中一动,悄声吩咐杜安:“你去看看!”

    杜安应声而去。

    过了约莫两炷香的功夫才回来禀道:“来的是王大人的一个随从,听那口气,好像是说王大人要到什么甘肃去做官了,让王大爷立刻启程前往西安……”

    窦铎腾地一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难道,皇上要禁止马市了?”他皱着眉头,望向了栖霞院的方向。

    与此同时,二太夫人也得到了消息。

    她摩挲着手中的笺纸,沉思了半晌,叫了贴身的柳妈妈进来:“天天呆在家里也没意思,我们去六太太那里串串门。”

    柳妈妈忙笑着应是,帮着二太夫人捯饬了一番。安排好近身服侍的丫鬟、婆子,扶二太夫人上了小竹轿,亲自打了把青绸桐油伞,去了纪氏那里。

    纪氏正和王嬷嬷说着体己话:“……边关马市有利有弊,曾阁老新晋,就算想禁了边关的马市,按理应该徐徐图之才是,否则一个不慎,就可能全盘皆输,未免太急了些。”又道。“不过这招也走得妙。人人都知道王大人是铁了心要禁马市的,那些下面的人纵然反对,想到王大人的决心。想必也会思量一二,想必很快就打开局面,这马市想要禁,还真得就王大人不可。”

    听说二太夫人过来了,两人都很意外。互相使了个眼色,纪氏带着王嬷嬷笑吟吟地迎上前去。

    二太夫人眼睛扫了一圈,笑道:“怎么不见寿姑?”

    纪氏眼皮子微跳,笑道:“蕙哥儿已经开始学《论语》了,芷哥儿跟着我读了两天书,上学没几天。《三字经》已经快学完了,比起族学里同龄的孩子都要快很多,不免有些翘尾巴。我寻思着一时还好,长此以往,只会骄傲自满,得想个法子暗暗挫挫他们的锐气才行,”她说着。挽了二太夫人胳膊,“寿姑那里。不免有些照顾不过来,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看她先前跟着七叔每天练字,就找了本法帖,把她拘在家里练字,一来遵了西府那边的规矩,二来也免得她乱跑,省得碰到哪里或是撞到了哪里我没办法向七叔交待。”

    二太夫人听得连连点头,把窦昭放到了一边,仔细地问起两个孙儿的学业来。

    纪氏一边服侍二太夫人在厅堂坐下,一边把两个儿子在学堂的事讲给二太夫人听,把个二太夫人欢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不停地拍着纪氏的手:“都是你教得好,都是你教得好。”然后叹道,“我们窦家这么多的儿媳妇、孙媳妇,要说比你会说话的,有;要说比你会服侍丈夫、孩子的,也有;可要说比你会管教孩子的,你若自谦是第二,却是没人敢自称是第一的!”说得纪氏满头冷汗,自己本想从这滩浑水里拔出来,不曾想三言两语的,又被二太夫人绕了进去。心里明白的,知道二太夫人这是给她搭台子,到时候好把西府那边的孩子送到她身边教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自认为是江南名门之后,傲慢张狂,没有把窦家的这些媳妇、孙媳妇看在眼里。

    若是以后两个儿子都比别人早早地就金榜提名了也就罢了,若是有哪家的儿子在蕙哥儿和芷哥儿之前中了进士,冷嘲热讽的话只怕听也听不完。

    她一时间不知道婆婆这是在抬举她呢,还是要把她架在火上烤?

    好在二太夫人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说是要去看看窦昭,由一大群人簇拥着去了书房。

    窦昭正坐在画案前练字,虽然有妥娘和采蓝帮着打扇,小脸还是红红的,鼻尖全是汗。

    感觉到有人进来,她还是把最后一笔写完,这才抬头打量。

    见是二太夫人,她笑着将笔交给了旁边服侍的小丫鬟海棠,由妥娘抱着下了太师椅,给二太夫人行了礼。

    二太夫人呵呵地笑,对身的人道:“看这小人儿,这才跟着六太太过了几天,就规规矩矩的像个小大人似的了。”

    旁边的人都跟着哈哈地笑。

    纪氏的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窦昭则似笑非笑地望着二太夫人。

    前世,父亲懵懵懂懂地娶了王映雪,两家成了姻亲,五伯父为了得到王行宜的支持,成了王映雪在窦家最大的靠山,她成了个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绊脚石,她若想平平安安地长大,最好别惹王映雪的眼,所以她被送到了田庄和祖母生活。这一世,王映雪成了父亲的妾室,五伯父为了让王行宜俯首让路,就要利用她对付王映雪,她成了窦家的香饽饽,为了拿捏她,所以二太夫人就要把她养在东府,养在眼前。

    一生一死一念间,人生却颠了个个儿!

    真是让人说不出来的可笑。

    ※※※※※

    七月中旬,父亲和六伯父顺利抵达京都,各送了封平安信回来。

    而远在延安府甘泉县的赵思,也接到了外甥女窦昭的一张纸条。

    他气将纸条揉成了一团狠狠地丢在了地上:“窦家欺人太甚!我倒要看看。我不写同意书,他们两家怎么结亲家!”

    赵太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着被丢在书房正中纸团,俯身捡起,慢慢地展开,摩挲着抚平了放在了丈夫的书案上。

    “我刚问过送信的人了,”她给赵思倒了杯茶,柔声道,“窦世英去京都参加乡试了,把寿姑托付给了六太太照看。他们是纪氏铺子里的伙计。”

    “你是说?”赵思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那张被他揉得皱巴巴的纸条上。

    “寿姑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笔都拿不稳,”赵太太道。“怎么会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赵思的目光顿时变得明亮而犀利起来:“你是说,这信封是六太太借寿姑的笔写的。”

    “是不是,现在还不知道。”赵太太斟酌地道,“我只是觉得这几句话大有深意。”

    赵思冷静下来。坐在了书案前,将只写了短短几行字的纸条迎着日光举了起来……

    ※※※※※

    王行宜中等个子,狱中的酷刑、十年的流放,让他华发早生,憔悴苍老。

    此时他穿了件粗布葛衣站在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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