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绯月的气息弄的痒痒的,轩辕冷的脸在暗夜出闪过旁人无法捕捉到的红晕,然后看着绯月的笑颜,“好,这次依你。”
他才不要睡地板呢,那冰冷的地板哪有伊人在怀的感觉舒服。
暧昧证明2
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觑,被绯月自信的语气惊的,反映有些迟钝,最终在轩辕冷语音落定的时候出手了,所有的兵器直接刺向绯月和轩辕冷。
绯月接过月魂剑,她最近正想试试这经珊瑚石再次锤炼过的剑是否威力大增,恰好有人送上门来当试验品,关于这点,她倒是很满意。
她的剑在空中划出无数犀利的弧度,剑气外放,杀气外凝,紧接着就是黑衣人哐当倒地的声音,房间内立刻充满了血腥味。
那些黑衣人的武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堪一击。
在绯月看来,那些拙劣的不堪入目的攻击招式和防守能力,实在是有点玷污她宝贵的时间。片刻间,除了黑衣人的首领,其他的人都已经丧命了。
绯月拿剑抵着他的脖颈,声音如同来自阴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的身子不住的发抖,对于绯月方才的速杀绝技还心有余悸,却强行维持着自己的面容,想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绯月见此轻笑,剑尖又近了几分。
黑衣人的身子抖动的更加厉害,却唯恐因为身子的动作偏差,让那剑尖刺入吼中,所以尽力维持着头部的平衡,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和扭曲。
他一双眼不敢直视绯月,游离向他处,可是由于他能做的动作幅度有限,余光总能轻易的看到月影剑那在烛火下妖冶的颜色,心除了惊惧外,还多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最终颤颤巍巍的开口,声线抖动的极为厉害,“我不知道。”
他怕眼前的武功极高的美貌女子,怕濒临死亡的感觉,怕死时的痛苦,怕死后,就没有办法再感受人世的温度,但他更怕,出卖了庄主,他的全家都会受波及。
要是一般的杀手,稍微带点骨气的,这时候早就服毒自尽了,而这黑衣人竟然怕成这样,绯月眉轻挑,来的这些人果然属于不入流的江湖势力。
她的声音又加重了几分,“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说出谁派你来的,也许我心情好,放你离开,给你银两归隐,第二,死,如果你考虑的时间超过一刻钟,我视为你选择第二种。”
她可没有更多的时间用来耗费,在深夜中等这样的角色开尊口,一刻钟已经是她能接受的极限。
暧昧证明3
黑衣人被绯月的话吓的面无血色,却没有任何说出事实的打算。
他尽力止住自己的身子,然后闭上眼,用全部的力气,朝着那剑尖撞去,一瞬间,他突然觉得,那种冰凉的东西刺入血脉,鲜血涌出的感觉很痛,可是他的气息却在不断的减弱。
能生的时候,选择死,死的瞬间又想生,这样的人,未免有些可悲。
绯月看着气息已绝的黑衣人,和轩辕冷披上外衣离开房间,此时的房间内溢满血腥味,还布满黑衣的尸体,处处都是脏乱,根本没有办法安眠。
冬日的夜色凉如冰,空气中的寒气带着刺骨的冰冷,天边无月,暗夜悬空,四周悄然无声,一片静谧,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沉睡中。
有黑衣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空中显现,然后下坠至绯月的身边,单膝下跪,态度恭谨,递上书信“这是湖蓝山庄的庄主派人刺杀宫主的证据。”
绯月伸出玉脂纤指接过那信件,然后抽出素笺阅读,之后嘴角扯出完美的弧度,湖蓝山庄吗?她记住了,不让他们在江湖除名,未免显得她太过大度。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她从来不舍对自己残忍,那么就只能,除恶务尽。
绯月上前扶起那黑衣人,声音难得的轻柔,“下次记得不要下跪,我月宫之人,就算百般承辱,头断血流,也不可下跪。”
黑衣人的眼中有着感动的神色氤氲,最终依言站起身;“好,宫主还有什么事情吗?”
绯月略一挑眉,看着轩辕冷,心下突然有了与他同醉一场的想法,“我记得这里离月宫的分坛不远,把我之前珍藏的美酒拿来几坛吧。”
黑衣人应声而去,身形顷刻间消失在黑夜中,来去无踪,仿佛和夜本身就是一体。过了不久,便将醇酒带至,复又闪身离开。
绯月拿出酒塞,馥郁的酒香味夹杂着清淡的花香一下子飘散开来,扑鼻的香味让轩辕冷也兴致大起,“菊花酒?”
绯月点头间已将一坛递至轩辕冷的面前,“菊花酒能疏风除热、养肝明目、消炎解毒,与你身体无害,这坛就归你了。”
“好”轩辕冷接过,坐在庭中的石桌上,与绯月手中托着的那坛轻轻一碰,嘴角勾起浮惑众生的笑,“那我们就,不醉不休。”
有生之年,能与最爱之人,倾情醉一场,自是乐事一件。
暧昧证明4
醇迷醉人的香味在空气中扩散,略带些清冽感觉的菊花香为酒增加了几分独特的韵味,转眼间,他们已经各饮两坛,而酒兴却才刚至。
酒坛在石桌上散乱的排布着,残余的酒缓缓的流出,如同小溪,空气中的醉醺酒味却更加的浓烈,似乎要醉入人的心中,拂去眼中的清明。
绯月张狂的双眼中也多了几分醉意,一双媚眼含着胜过万千桃花绽放的风情,凝视着轩辕冷,眸中荡漾着点点情意。
夜不醉人,酒自醉心,轩辕冷望进绯月的眼底,沉溺在那样的让人只能沦陷的妖娆妩媚中,似乎要把眼前容冠天下的女子烙进他的眼中。
绯月酒兴正浓,身子微倾,轻轻的凑近轩辕冷,从他身上拿下那管碧透的玉箫,递至他的唇边,“你吹奏,我伴舞。”
轩辕冷带着惯有的宠溺点头,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扣着玉箫,开始吹奏。
绯月转眼间翩然起身,开始伴舞,红色的身影带着惊心动魄的绝美,即使是夜色,也掩盖不住她的风华,衣袂逶迤触地,身形临空旋转。
顾盼神飞间,轻易的将人全部的心神掠去,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光彩。
隐去多时的清月,也突然出现,银辉逐渐的铺撒开来,一圈圈的如同世间最温柔的涟漪。
纤腰柔软,玉带蹁跹,绝代之颜,倾城之姿,盖过荣华无数。
蓦然间,绯月启唇吟唱,天籁般的声音传进轩辕冷的耳中: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倾尽天下,某悠喜欢滴歌,遁)
轩辕冷从未听过绯月唱歌,这一舞一曲的震撼,让他的嘴角笑意不断的蔓延,意识到绯月是用内力传音的方式唱的,嘴角一勾,便起身将她的素腰揽至怀中。
绯月眸含春水,一双丹凤眼轻挑,眼波流转间,无暇的容颜上笑意勾魂,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我为你一人唱的,你可还喜欢?”
她的爱,只为他一人存在,她的歌声,也只会为他一人展现。
暧昧证明5
轩辕冷将怀中的绯月揽的更紧,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生生世世永不离,绯月突然用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环过他的脖子,将他的身子微微拉低,然后轻轻的道一句“生日快乐。”
轩辕冷的眼中突然焕发出璀璨的光芒,“你怎么会知道?”
幼时母妃走后,他每年的生日都是孤零零的躲在暗处度过,后来便刻意的把所有的事物积累到生日那天去处理,企图借着繁重的公务忽略心中的空荡。
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过生日了吧。
原以为一生之中的生辰大抵都会如此度过,却不料,她会给自己这样一个莫大的惊喜。
听到轩辕冷的话,绯月眉眼带着三分嗔意,如玉般的指尖在移至他的胸口,把玩着他垂在身前的那缕青丝,“我是你的妻,我怎么可能不会知道?”
不给轩辕冷回答的机会,绯月的神色突然带着三分委屈,像个被抛弃的精致女童,一张似白玉雕琢而成的脸上染上了伤心的神情,“难道你从不当我是你的妻?”
看到绯月这种神情,轩辕冷第一反应就是温声安抚,正打算解释自己只是太过惊喜,却发现绯月的眼中闪过狡黠的神色,和之前泫然泪下的样子截然相反。
才想起,依照绯月的个性,是不会出现之前那么无助的神情的。
顿时将所有的解释自行吞没,转而低头吻着绯月的唇瓣,与她唇齿相依,辗转肆磨,掠夺着记忆中的甜美,激情在空气中弥漫。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感受着在自己唇上肆虐的那份冰凉变的越来越炙热,绯月发现没有力气推开轩辕冷,便用贝齿轻轻的咬了他的唇。
被轻咬的轩辕冷,感觉到麻麻酥酥的,眼中逐渐的带了迷离的感觉,灵巧的舌舔过她的樱唇,然后滑入她的香檀小口中………
绯月挣脱无法,于是回应着他的吻,与他唇舌交缠,过了良久,轩辕冷的眼中才逐渐的恢复清明,而身子微软的绯月直接赖在他的怀中,反正她实在懒的耗费力气起身。
“为什么突然吻我?”要不是他莫名的开始,她才不会在最初咬他呢。
轩辕冷微红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揽着绯月的柳腰,“证明我有当你是我的妻。”
不是他的,他连看一眼都嫌多余,怎么会去碰。他这种证明方式,确实够别致的。言罢,视线在绯月身上游离,“你要是还需要我接着证明的话,我不会介意的。”
暧昧证明6
绯月被那暧昧缠绵的视线打量着,并无任何害羞的感觉,坦然受之,轻轻一笑,“不用了,下次我倒是愿意证明,我有当你是我的夫。”
轩辕冷幽潭般的眸子中笑意溢出,配合那翩若惊鸿的气质,衬得越发风姿无双,“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