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老头子,脸皮这么厚。莫非~他想自己做武林盟主?哼!想得倒美。”“是啊,若说做盟主,自然应当是洞主您先的啊。”猛虎插嘴到。“那倒不必,我没那个兴趣。众所周知,我有一个早就看上了的女人,但却永远娶不到手,我还要盟主之位做什么。不过,我最是看不惯唐门这样的做法,真是歹毒无耻!”“洞主果然是正气凌然呐,在下佩服。”云真笑着说,“正因为洞主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才赶到这里来找洞主。相信洞主会为了整个武林,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尽自己的一份力。”云真刚一说完,猛虎便把那箱珠宝放在了洞主身旁的桌子上。珠宝散发出的、明亮柔和的光芒,映得洞主脸上红光满面。“那是自然,这些原是每个武林人士应当做的。如今整个江湖如同一旁散沙,没有一个合适的领头人。朝廷几次派兵,亦无法彻底平息各地的火拼和仇杀,我虽被称为邪教,却也不是无情之人。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洞主果然痛快!想法子,解散邪教联盟。之后我们再压制白道,争取魔长~道消!”云真一字一顿坚定地说,“若洞主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能帮你得到你要的那个女人!”“你知道我喜欢的是谁?”“梦小妹。洞主,我可有说错?”云真看了猎豹一眼,自信地说。手里有一个大清最厉害的间谍组织,果然做事可以事半功倍。
“你……呵呵,既然你对我知根知底,那么咱们就算是自己人了。梦小妹早在二十年前,已经嫁给一个叫薛神医的为妻。那个薛神医,据说是‘毒怪’的亲弟弟,倒也算是个人物,可惜比小妹大了十五岁。一个老头子!哼!”洞主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那么,咱们可就一言为定了。”“好,只要你能在一月之内,把梦小妹带到我这里,我就听你的,我们凌波洞门下之人亦可为你所用。绝不反悔!”“好,咱们击掌为誓!”云真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啪 啪 啪’三声,他和洞主的手掌互相连击了三下。“一言为定!”两人异口同声。
如同收服凌波洞洞主的方式一样,云真在充分收集各门派掌门的信息的情形下,对其他门派进行逐个击破:每一个人,活着,总会有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也总会有特别在乎的人或物。比如,峨嵋派的掌门希望得到《玉女剑法》,而云真了解到拥有剑谱的华山派掌门挚爱他的妻子。云真的高级死士们,为此做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他们绑架了华山派掌门的妻子,逼迫他交出了剑谱。结果理所当然——峨嵋派掌门在云真的‘联盟生死契’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就这样,高级死士们在全国各地不懈努力,一个门派接着一个门派,逐个击破。那些掌门,他们或被重金和无价之宝收买,或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东西,或是有在乎的人‘捏’在了云真的手里……除了少林寺方丈目前找不到突破口,唐门的人大多诡计多端且惯常使毒、不能轻易与之‘交手’,昆仑派的门徒们正忙着季明的丧礼和为他报仇、此时不便打搅之外,其他门派,无论正邪,都已经在云真的‘联盟生死契’上签了掌门的大名。白道和黑道各自的联盟,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
记得真胤禛过去曾说过,“举凡是有声望、有地位的人,大多总是很在意自己的名声”。云真也认为,这些人中,尤其是自诩‘正派、白道’的人,更加在意自己的信誉;这一纸生死契,无疑是一道承诺,一道与他们个人和门派的声名 息息相关的承诺。他们很难背信自己白纸黑字许下的诺言。而邪教的人,虽然往往不在意这些虚名,大多也无视礼教,但是人就总会有弱点。云真很清楚自己别的本事没有,但却善于发现和确定别人的长处和弱点。正如同凌波洞洞主一样,每一个被称为‘邪教’的组织,他们都曾 经历过被白道中人甚至是普通人唾弃和追杀的过往,但很显然并不是每一个邪教的人都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之辈,因此,他们迫切地需要有人还他们一个公道、一个平等的对待,或者说,是一次公开的拨乱反正。云真在拜访所有邪教门派的掌门时,一出场就针对他们的这个心态,开诚布公地表明了自己愿意‘魔长道消’的立场。
在逐步收服江湖上较有声望的门派的同时,一等死士们也都在云真的指示下,分布到全国各地,帮助一些有潜力的小帮派 逐步壮大势力。而为民理教树立良好的口碑和威信的‘工程’,自然也不能停下脚步。所有这些活动的进行,都需要大笔的经费。在这样的情形下,云真便以约翰的名义,将‘求真馆集团’旗下的所有字画馆和绣坊,包括字画、绣品、店铺和伙计们,都转卖给了九阿哥名下的字画馆和绣坊。由于自己有一年多时间都不在四爷府内,小桂子自然也就没有属于‘雍亲王’的手笔拿到这家唯一的、属于求真馆名下的字画馆来卖。尽管‘求真字画馆’在全国只有杭州这一家的独门生意,但由于失去了与众不同的特色,自然也就没了原先的辉煌。而好的刺绣,本就是慢工出细活的劳动成品,对于融资来说,开绣坊显然很不明智。于是,‘求真馆’总公司 旗下的两个分公司 ——‘字画馆’和‘绣坊’,以四百万两的价格,将固定资产和技术熟练的员工等都转卖给了九阿哥。交接后,求真字画馆和求真绣坊便很快被改了名字,因为云真并没有将‘求真’这个商标卖给九阿哥。这一笔大型转卖,云真不仅得到了五百万两银子,而且还顺利地将多名死士安插进了九阿哥名下的产业内。因为字画馆内的几位裱画大师傅等和绣坊内的绣工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老手,技术娴熟精妙,代九阿哥出面收购的人,自然不会傻到将全国所有‘求真绣坊’内的女伙计们和那些裱画大师傅等都辞退。
正当云真和猛虎一道忙着‘收服’各门各派时,猎豹顺利地找到了有心归隐的薛神医,以‘治疗重伤病人’的名义、利用‘医者父母心’的常理,将薛神医和梦小妹‘骗’到凌波洞所在的‘老巢’。凌波洞洞主见到梦小妹后,二话不说,立即在云真的‘联盟生死契’上签了字,答应全力帮助云真解决唐门可能会带来的威胁。之后,为了平息梦小妹的怒气,猎豹编了一个‘自己被强盗屈辱俘虏,幸而被民理教人所救’的恶俗故事,博取了他们、尤其是薛神医的同情;然后,云真又派约翰出面,以‘表示歉意’为名,答应了梦小妹一个要求。出人意料的是,梦小妹竟然要求约翰将‘求真馆集团’名下的所有妓院,收编、整合成一家大型连锁企业——‘求真添香坊’。企业老总和法人代表,自然就是梦小妹本人了。这样一来,求真馆集团的又一个分公司‘妓院’,从母公司‘求真馆’中被独立出来,拥有了自己的自主经营权。不过,不同于字画馆和绣坊的是,‘求真添香坊’每年要缴纳四成的收益给母公司。梦小妹在经过约翰的专业培训后,很快就明白和掌握了连锁的含义和现代连锁企业门店管理的方法等‘新奇’的经营管理知识。康熙五十六年五月,四十多岁的梦小妹,正式成了一个世人俗称为‘老鸨’的总经理。为了进一步‘收买’梦小妹二人,以免将来横生事端,云真以猎豹的名义,为他们在西湖附近建了居住的大宅子和医馆;又修缮了‘求真添香坊’的总部,并自掏腰包、花钱在慈善堂等地方,购买了许多漂亮的小女孩,在‘总部’进行琴棋书画、舞蹈礼仪甚至是武功的职业培训。
灵堂称霸
就像上次说服少林寺方丈‘不去参加武林大会’一样,云真再次打出文觉大师这张牌。不同的是,这一次赶往少林寺劝说方丈的人,还多了一个与方丈曾见过面的性音大师。在接到飞鸽传书、确认他们二人已经上路后,云真加快了从胡兰手里夺权的脚步。康熙五十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公安、石首、枝江发生了地震。由于这是枝江较短时间内的第二次遭受地震灾害,百姓们的生活自然是苦不堪言。对于康熙而言,此次地震简直就是上天的‘谴责’,因为此时他才刚刚花大力气基本平息了全国各地的多起小规模贫民暴动。但准噶尔大将‘大策凌敦多布’进攻西藏的企图,越来越明显;雪上加霜的是,自一废太子之时起,大清国库时常处于入不敷出的空虚状态。尽管国库空虚,但在地震发生后不到一天,康熙就把内阁、九卿、詹事、科、道满汉各官及大学士明珠、李霨等人,召集到乾清宫,部署救灾。地震发生后不到三周,康熙再次谕令户部会同工部,尽快查明压埋在民居和各寺庙内死伤人数,命两部选派官员携带赈灾银两前往巡查,尽快掩埋死者。他亲自批示免除灾民税收,发给死者棺殓银每人五两五钱。对于灾区的商人,也均酌情给予赈济。为帮助灾民重建家园,康熙还指派地方官员开发金、银等矿山,以充实国库,接济百姓。
这一次,民理教的人又是在第一时间、早于朝廷委派的钦差,分别赶到了这三个受灾区。不同于去年的‘枝江赈灾’的是, 这一次,不仅仅是以民理教的名义去赈灾,而且还加上了求真馆的名号。而跟随胡兰出发的民理教兄弟们,除了原来在教内德高望重、对胡家忠心不二的弟兄之外,还有很多被云真扶植起来的、原本在教内不受重视的人以及云真的死士们。他们一则帮助赈灾,二则监视胡兰,并在关键时刻绊住胡兰、使他届时不能及时回去。此外,自然还有见机行事、迫使或诱使胡兰交出手中的权力的作用。因为对胡家忠心不二的几个‘老大哥’和胡兰身边的‘红人’——小大,都已经被云真以‘尽忠保护大当家’的名义,委派出去、跟着胡兰去枝江等地赈灾了;教内剩下的,大多不是云真的自己人,就是无足轻重、说话没有份量的弟子。因此,云真很自然地便成了无邪山庄内最有话语权和决定权的人。
在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