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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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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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申明,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我不虐阿

我无心虐主,就虐成这样,若以后专写虐文……
有人说我具备后妈体质……难道是真的




离台刺帅

  廉宠出城后自博羽港登船,沿翰河而上,直奔厉苍峰。
  
  宇文煞依旧派人跟着她。只是古代没有GPS ,地图十分粗糙,离了主城干道;她既找不到地方吃饭投宿,更别说问路找人了。鉴于此番跟踪她的人比以往都厉害,只要不是送信时刻几乎让她感觉不到存在,廉宠便听之任之,懒得与他玩猫捉老鼠。
  
  宇文煞每隔一旬会派那探子送信和烟丝给她。那探子她见过,叫做纪章,眉眼间与当年青帆贼首纪震虎相似,廉宠此番回来还险些忘记这伙人的存在。
  
  不过这纪章年纪轻轻,身手比他老子高明了不少。
  
  第一次收到他的信,廉宠有些不知所措。是当着纪章的面撕掉还是怎地,终究收进包裹里,两三天后,在某夜辗转难眠摸黑把信看了。
  
  “枕衾如故人渺茫,思之彻心肠。独身漂泊体身凉,吾心待汝归。”
  
  廉宠捏着信呆了半晌,脑海中莫名浮现那暴雨如注夜晚中,撕破黑幕而至的绝世少年。
  
  第二次收到信时,廉宠途经离台。
  
  三月她前脚刚离开京城,北方即有战报。溟沧联军,号称百万,气势汹汹直奔景安关,不久,西覃亦加入联盟,出兵离台。
  
  当是时,离台正值战乱,西覃“神将”兀子飞率兵四十万猛攻,廉宠被迫与流民走在一起。
  
  纪章递信时问她:“可愿回信?”
  
  廉宠摇摇头。
  
  纪章抱拳,纵身入离台。
  
  廉宠咋舌。这厮,不用送信便去送命么?凭他一人之力,压根是蚍蜉撼大树。气结地跟着流民继续向前走了不到半里,终究咬牙切齿扭身追了过去。
  
  离城乃大炤西南重镇,依炤山,扼翰河,兵家咽喉之地,一旦失掉离台,西覃大军便可长驱直入直插大炤心脏地带。
  
  此刻离台守军闭城苦战,而兀子飞已派人围城安营扎寨。
  
  纪章能在廉宠眼皮底下做隐形人,轻功身手自是非比寻常,廉宠搜了一下午也没有找到他。只得打算趁夜入城看看。
  
  子夜,廉宠一身黑衣忍者打扮,避开城外三步一岗两步一哨,正欲借银丝飞檐走壁,忽闻远处传来阵阵呐喊:“抓刺客!”
  
  她立刻循声追了过去。只见一巨型帐篷面前,数之不尽的战士将一黑衣人重重叠叠包围住,外一层箭塔哨楼上弓箭手严阵以待。
  
  真是个不省事的,居然想来刺杀敌军主帅!廉宠气得牙痒痒,思索片刻,飞身没入黑夜中。
  
  不多时,与主帐相反的地方火光四射,浓烟滚滚。
  
  兀子飞本押下刺客正在帐中亲自审问,忽闻粮仓起火,疾步走出帐篷,便有近卫来报,火势已止,损耗不大,但南军营忽遭离台守军奇袭,目前伤亡已过百人,无声无息,迄今没有发现敌军身影!
  
  兀家军向来军纪严明,作战经验丰富,夜里就寝也是轮班制,纵横沙场近十年从未被人偷袭得手过,此番居然刺杀、纵火、奇袭同时发生,兀子飞不禁暗自佩服此番战事的对手。
  
  终于可以打场痛快淋漓的仗了。
  
  “立刻详细调查离城守及参将!”
  
  兀子飞吩咐下去各营严阵以待,想到帐中还有名刺客,应是同伙,立刻兴致勃勃地掀门而入,却愕然发现帐中空无一人,所有近侍都被打晕在地。
  
  从他离开帐篷返回,前后不过一炷香时间!在如此紧迫的时间内,果断出手,全然无视帐篷侍卫,下手干净利落,丝毫不惊动周围守军!
  
  如此鬼妙的身法,向来冷静稳重的兀子飞第一次感到背脊发凉。
  
  随后进帐的参军一见帐中情景,大骇,兀子飞低声吩咐了两句,令众人站于身后。
  
  他缓步移动,慢慢扫视周围。
  
  大帐中只有书桌和床,其他无处可藏身。
  
  眼光骤黑,持剑一步一步迈向大床,眸色再沉,挥剑重劈而下,只听“铛”的一声长鸣,兀子飞的宝剑居然碎成两截,一道白光劈头盖脸而来,他立刻掠身狂退数丈,方险险避过。
  
  一名浑身紧裹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搀扶着刚刚受刑的刺客,右手握着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直指自己鼻梁。
  
  盯着黑衣人高耸的胸口,兀子飞瞠目结舌。
  
  刚刚硬碰硬那下震得他虎口现在还在发麻,如此霸道强悍的膂力居然出自一名女子?
  
  这个疑问并没有在他脑海中停留太久,因为那黑衣女子已经发起了疾攻。眼前身影一闪,她便如鬼魅消失,耳边风声骤起,兀子飞狼狈侧身,再度险避开她一击。
  
  黑衣女子失手后未作片刻停留果断消失,兀子飞毛骨悚然,因为他忽然感到有发丝掠过耳畔,待回过神来,却见刚刚闻声冲进来的侍卫已经倒地,而自己成了她的人质。
  
  这是什么样的速度,简直是瞬间移动!
  
  一眨眼时间,她掷出手中兵器迎面劈倒侍卫三人,同时鬼魅般出现在自己身后,用细丝似的东西勒住了自己脖子。
  
  这样的身法他这辈子只见过一次……十二年前,邛江上空手收复青帆贼的白衣男装女子!
  
  “你到底是什么人?”兀子飞很快恢复冷静,“若杀了本帅,你们也休想活着离开。”
  
  女子开口,声音明显掩饰过:“我没兴趣杀你,只是希望兀将军给个方便,让我们离开。”
  
  言罢冲着随之进门包围住二人的战士厉声道:“退开!”
  
  旁边一直默然不语的刺客突然捡起地上士兵的剑冲兀子飞迎面刺来,却见那黑衣女子的怪兵器凌空飞转击落刺客的剑后落入她手中,她收回银丝,换用兵器抵住他脖子,厉声道:“要死自个儿死去,别拖老娘下水!”
  
  兀子飞这才看清楚,她双手各套了奇怪的指环,里面有格外坚固的银丝,刚刚的怪兵器便是用这银丝甩起来的。握刀手窝处云纹刺青,刀柄上刻着四个字“殇月龙牙”。
  
  “兀将军,麻烦你送我们一程了。”女子利落地挟持着他往外走去,步法从容,不露丝毫惊慌,始终将自己和那刺客隐蔽在最安全的位置,连哨楼上的弓箭手都被她一一顾忌到,看来处理这类情况的经验相当丰富。
  
  到了荒郊野岭,女子令大军在百丈开外地方候着,将他猛然一推,拉住刺客纵身消失在黑暗中,速度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兀子飞摔倒前听得银丝划破长空的呼啸,看来又是借助此物得以迅乎若飞。
  
  想他兀子飞自从军以来,纵横沙场百战百胜,如今居然被个女人搞到如此狼狈,却不得不心服口服,不禁一声长嗟。
  
  ………》………》………》………》………》………》………》………》………》………
  
  “为何不杀他?”刚到安全处,纪章不顾浑身伤痛,突然跪在廉宠面前,满脸铁青。
  
  “为什么要杀他?”廉宠反问,一边拿着早藏在山洞中的包裹走到水源处,低头摆弄着什么。
  
  “若杀了兀子飞,便可解我军三面受敌之困,西覃亦损一员大将!”
  
  “杀了他,我们岂非也死定了?”廉宠冷哼。
  
  “我二人之命,怎可与天下苍生相比!”纪章鄙视地看着廉宠。
  
  廉宠冷冷瞪回去:“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你倒嫌我贪生怕死?”
  
  她走回纪章身边,将一个小包和酒壶扔在他面前,“包里是金创药和绷带,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酒抹在伤口上消毒。”顿了顿又道,“若觉不便可找我帮忙,出门在外,没那么多忌讳。”
  
  纪章有些愕然,但总算不再用那种气愤或者鄙夷的目光盯着廉宠。
  
  廉宠听见背后响起悉悉簌簌的声音,便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开始生火。
  
  这倒是她离开王府以来第一次露宿野外。想起上一次露宿野外,身边是把她伺候得服服贴贴的张经阖,宇文煞还不过是让她抱在怀里的小婴儿。不禁有些物是人非沧桑之感。
  
  “廉姬……”纪章从小性格内向沉默,只是在这奇异的环境中,似乎某个心扉打开,让他话变得格外地多,“我小时候时常听父亲和伯父他们提到你……后来,在九王府见到你时,与我想象中很不一样……只是今夜,似乎才真正看到传说中的你。”
  
  廉宠不置可否笑了笑。
  
  “他们说你,亦正亦邪,行为诡乎违于礼,但事过境迁回想,你所作所为似乎,似乎又都有章可循。这一次……”
  
  廉宠叹了口气,盘腿坐在火堆面前,拿出干粮边吃边道:“我为了救你去烧粮仓,还声东击西伤了百来号人,兀子飞虽然在我手上栽了大跟头,但不得不说,他的接阵排营十分精妙,我好几次险些被发现。而且粮仓火起后,不用他任何吩咐,那些军士丝毫没有慌乱,训练有素有条不紊地灭火,站岗,警戒。你以为在这样的军队面前,杀了兀子飞,就能救离台么?”
  
  “擒贼先擒王,兀子飞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军事奇才,若能杀他,势必对西覃造成重创啊。”
  
  “我说过,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不要在这里继续天真地进行英雄主义幻想了,你当西覃那么大,真的就国中无人?相反,杀了兀子飞这种精神领袖似的人物,只会令西覃将士更加视死如归,上下齐心。”
  
  “可是……”
  
  廉宠打断他:“没有可是。将帅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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