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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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飞歌-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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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人赠于你,贴身珍藏?就因为他么,你一次又一次忤逆朕!”他的脸庞扭曲,蹭着我的脖子,我死死抿住嘴唇。疼么,已经不觉得了,我只是觉得我什么都没了,我再也没有资格去爱霍去病了。

    我的无声更激怒了他,他毫不怜惜地咬住我的柔软,牙齿厮磨着最敏感的顶端,酥麻刻骨,可我一动不动,只有眼泪在不停地落下。

    “为何不说话了!”他喘着粗气质问着,一手揉捏着我柔软的小腹,沿着腰线,在我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放肆地游走。

    他双腿顶开我的膝盖,身体一阵紧缩,我知道今晚再也避不过了,是害怕么?我已经感觉不到了。

    当他的手指硬生生地穿入我的身体时,撕裂般的痛楚传遍我的四肢百骸,“啊…”我再也忍不住地呼喊出声,比想象中的更加痛苦,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加重了力道律动起来。

    “这样就无法承受了么?你方才不是很有骨气!”他抽出手指,揉捏着我的胸脯,含住我的耳珠,舔舐啃咬,坚硬的灼热已经抵在身前。

    “我觉得自己很脏。”看着他□交织的脸庞,一字一句的说道。

    “唔!”他猛然一个挺身,比刚才更强烈的痛楚瞬时袭来,身体胀痛刺骨,被他贯穿而入。

    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着,初次的痛楚艰涩难忍,他每一下都狠狠撞在我心上,我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只想快点结束,或者死去。

    “告诉我,你心里想着谁?”他的头枕在我颈窝,奋力地抽动,一手扣着我的脸,让我直视于他。

    “永远不会是你!”极致的疼痛让我颤抖不已。

    他突然停了下来,逼视着我,那眼神难以言表,似乎受了伤害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身下撕裂的痛感,因为他的退出而缓解,我紧绷的身体徒然松懈。

    他翻身下床,披上外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那支破碎的簪花被他一脚踢开,飞出去很远。

    我木然地看着头顶的帷幔,不想移动身体,一切来得那么快,我已然无路可退。应该心疼的不是么?可是我觉得心里什么都没有,不会疼。

    也许我该恨,可是我却觉得释然,释然…我躺在床上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整个猗兰殿都是我凄厉的笑声,终于结束了。

    霍去病,我已经成了皇帝的女人,我再也无法用一个完整的身心去爱你,直到有一天你会慢慢将我忘记,你战死沙场,我病死宫中。

    你看,历史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歇,我们正沿着那早已注定的轨迹,走向命运的终点。

    作者有话要说:发完这章,顶着锅盖逃跑~~~~~~~

    大家表拍我。。。可是女主是李夫人。。。俺逃跑了。。。

    可能我的行文速度比较慢,可还是希望大家耐心看~~~




42

42、猗兰碧影秋意凉——长乐 。。。


    “李美人,奴婢伺候您沐浴。”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一夜之间,我从永巷中浣衣的宫奴,变成了未央宫的李美人,飞上枝头变凤凰。

    “美人…”那宫女小心翼翼地又唤了一声。

    我一把扯开被子,光着身子从榻上走了下来,床单上那抹刺目的鲜红,晃得我一阵眩晕,□隐隐作痛。那宫女诧异地看着我,不敢出声。

    我狠狠抓起床单,扔在地上道,“烧掉!”

    “诺…”那女子颤微微地拾起床单,“美人,陛下吩咐奴婢伺候您沐浴。”

    那些女人的脸在我眼前闪过,胃里一阵翻涌,我走回床榻,裹起被子道,“我不洗,你先出去吧。”

    “诺。”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眼泪滴落在枕头上,湿了大片,身体酸痛难忍,我昏昏睡去。

    “长安城外,渭水河畔…”梦中女子轻声唤着。

    我蓦地惊醒,触手所及一地的冰凉,陌生的空气,陌生的房间,原来只是一个梦。猗兰殿宽敞华丽,可我宁愿住在永巷的破屋中。

    早晨醒来时,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昨天那名小宫女见我醒来,赶忙进来服侍。

    刘彻分派了许多宫女和小黄门,这算是在彰显他对我这位美人的宠爱么?可笑之极。

    “美人,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面前的小宫女垂手而立,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

    “你叫什么名字?”我随口问道。

    “奴婢叫南陵。”她低着眉眼,一边给我套上中衣。

    我恍惚地点点头,忽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捡起那支青铜花簪,收进匣子里,我始终舍不得扔掉。

    “长乐宫晚宴,美人自是要去的。”她小心翼翼地帮我盘发,几名侍婢端着新衣立在旁边。

    “南陵,你去回陛下,说我身子不适,晚宴就不去了。”我推开她的手,一头青丝散落下来。

    “陛下特意嘱咐…”她慌道。

    “按我说的去做。”我打断她,头很疼,只想睡觉,哪里也不想去。

    窗外可以看到猗兰殿高高的宫墙,天际辽阔,这一年又将过去,只是转眼间,来到这里已经两年,我拢了拢衣衫,一室温暖如春。

    我几乎快要忘记自己究竟是谁。

    生死浮沉,匆匆不过大梦一场,终究是要醒来的,其实我什么也改变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盘棋局走完。

    下了早朝,刘彻竟然来到猗兰殿,同我一起用膳。

    对着满桌子饭菜,我没有一点胃口,他就坐在我身旁,也不开口,我们两个似乎刻意回避着,当做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殿上诸人悄无声息,我转头,只看见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被皇帝临幸的妃子,不应该欢欣无比么?能陪着皇帝用膳,更是天大的荣耀吧。

    我拿起木箸,默然地扒着饭吃,他忽然给我夹了一块鹿炙,柔声道,“晚些让苏林接你去长秋殿,朕还有事。”

    “长秋殿?”我抬头,那双深眸正望着我,小腹不自主地抽痛,昨晚他狂虐的样子又浮现出来。

    “新制的宫装朕已命人送到。”温热的大掌裹住我的双手,将我带至怀中。

    “我不想去。”我抽回手道。

    “如今你已是朕的美人,莫忘了身份。”他不悦地纠正道。

    鼻子里一阵酸涩,我退席伏身,“臣妾身体不适,望陛下见谅。”

    “朕看你身子好的很!”他砰地放下木箸,捏起我的脸。

    “是啊,陛下当然知道!”我冷笑道。

    冷对片刻,刘彻拂袖而去,一场饭局不欢而散,不知为何,我总是不能平静地面对他,他亦如此。

    午觉还没睡醒,就被南陵唤起,帷幔后走出一名陌生宫女。一番沐浴之后,我坐在镜子前,南陵偷偷看着我,不住地赞道,从她稚嫩的脸上,流露出艳羡和惋惜的神色,我不禁苦笑,谁又能猜到,划破这张美丽面皮的人,就是我自己呢?

    那陌生女子是刘彻宣来的画师,片刻之后,我左脸的伤疤上,赫然印出一朵五瓣梨花,皎洁莹白,更衬得肤如凝脂,将那原本狰狞的伤口遮盖住了,平添了一份惊艳之色。

    “美人是奴婢见过最美丽的妃子。”南陵在一旁惊叹。

    “你觉得我哪里最看好?”我歪头对她笑道。

    南陵仔细想了想道,“哪里都好看!”

    我抚摸着那片梨花,轻声道,“我这张脸上,最满意的便是这道伤疤,可惜被遮住了。”

    “您说笑呢。”她小嘴一撇,继续帮我上妆。

    我微笑不语,除了那道伤疤,这副身子上再也没有属于我的东西了。

    日近黄昏,苏林众人前来接我赴宴,头脑酸胀,我使劲甩了甩头,坐上乘舆。

    未央宫到长乐宫,需经过长长的永巷,掀开纱帘,垂首望去。就在昨天,我还是这里一名普通的浣衣奴,做着那些粗活却踏实无比。而此刻,软榻舒适,铜盆里燃着木炭,华丽而空洞。

    永巷的青石路很长,走了很久,坐在乘舆中,昏昏欲睡,对于这场所谓的汉宫大宴,我并不期待,于我无关。

    长乐宫华美磅礴,是汉朝历任太后的居所,刘彻的母亲王太后病逝以后,这里一直空着,并没有其他妃嫔入住。

    我到来时,长秋殿热闹非凡,踏着三十二道白玉石阶,一步步走向殿门,锦乐声鸣,莺歌燕语,无不显出汉宫的磅礴繁盛。

    “猗兰殿李美人到!”黄门侍郎唱起。

    我敛衣肃容,双手拢于袖中,水绿色的裙摆迤逦在身后,步步生莲。

    抬眼处,只见刘彻一袭玄色衣袍,霸气俊挺,卫子夫一身火红色宫装,金钗上的玉凤展翅待飞,帝后端坐在大殿中央。

    嘴角勾出一抹凉薄的弧度,这世间最尊贵的一对夫妻,也是这世间最疏离的一对。

    掠过诸人,皆是陌生面孔,他们的目光紧紧灼在我身上。

    行至殿前,款款伏身拜过,仪态端庄,做足了一个妃嫔应有的礼数,可我心里却无法平静,不论我如何倔强,但这个男人,他毕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一阵轰鸣的乐声,掩盖了我起伏的心绪,心头倏尔紧缩,脑子一阵眩晕,幸好身子撑在地上,才没有跌倒。

    “赐座。”刘彻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回身,刘彻和卫子夫端居上座,其他妃嫔两侧排开,重臣内眷列于殿下,每张桌案旁皆有宫婢侍候,我被引着跪坐于右侧第三张桌案。

    长秋殿高高的木柱房棱,铜烛摇曳,一片明黄澄澈,抬头便能看到上房彩绘的纹路,依稀是数只朱雀青鸟,五色斑斓。

    待到众人入席之后,便开始歌舞奏乐,今天我精神欠佳,听了一会奏乐,便觉得疲累不堪。

    几道目光斜刺在我身上,抬头只见刘彻目光投向我,看不出意味,双目相接,他便匆匆别过头去。

    卫子夫优雅地侧身叙话,十多年的夫妻,他们配合的那样自然,可是帝王心,终究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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