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静数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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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之静数春日-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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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赶你走,以后都不赶你走。”说着轻轻拥我入怀。
  这是哥哥第一次抱我。他的胸膛很宽很厚实,有浓浓的安全感。
  不过我还是轻轻挣脱了哥哥的怀抱。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害怕自己见一个爱一个,害怕自己水性杨花,害怕自己会爱上哥哥,更害怕得到了后失去。上天在跟我玩游戏,一点一点地剥夺我幸福的权利,一样一样地抢走我拥有的。
  “回去睡吧。”
  我点了点头。
  似乎房间真的比阁楼暖,反正这一晚睡得很好,连心房都是暖的。
  这段时间哥哥似乎来醉红楼来得很频繁,每天晚上他都会来陪我看半个时辰左右的书,然后叫我去睡觉。
  天气越来越冷,就算他不叫,我也肯定是会回房间睡的。因为阁楼里不能烧火盆,师傅说要是把他的心血烧掉我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有这么严重嘛,他明明就记得这里的全部资料,明明就是一活动图书馆,还放着那么多书册给虫蛀……而且经过将近一个月的啃书,我也记得了一大半了,如果不是怕烧了要重新写出来写几辈子都写不完,我才不怕师傅呢,吓鬼啊他……
  这么冷的天气,京城那里已经下雪了吧。我望着窗外,想着去年的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不记得了,去年的冬天发生了好多事。
  现在想想,就知道颜凛当时肯定知道是我们陷害德妃的,我和皇后的小伎俩,他怎会看不出来。只是他就这样纵容着我们害死了德妃,我明白自然是朝堂上的原因居多,但是能不能少少地希望一下他多少有一点是为了我呢。我傻笑着,什么时候,我也曾渴望,颜凛会是我一生的依靠。只是,幸福是种没保障的东西,我一松手它就掉碎了。
  “这么冷还开着窗?”哥哥边说边过来给我关窗,“今晚要下雨的,会很冷,我让人给你多加了床被子。”
  我转过头看看哥哥,伸手阻止了他关窗。外面真的乌云滚滚了,南方的冬天不下雪,只会下冷雨,感觉比京城还冷。只是现在我想吹吹风,冷风总会让人清醒。
  哥哥没再坚持关窗,“那多穿件衣服。”
  我抬手轻轻摸着哥哥的脸。他的皮肤没有颜凛的白,他有很健康的肤色,棱角突出轮廓分明的脸显得很有男人味。他跟颜凛没什么地方像,却一样地照亮我的生命。
  颜凛像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上,抬头就能看见。虽然他的气息无处不在,但是他照亮的不止是我一个。而哥哥却像一根蜡烛,能给我光明给我温暖,只要我站得够近,光亮就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但站得太近,光明温暖的同时,也会被烧伤。
  哥哥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吧?我“问”。
  自从知道灵门是情报组织,连以前认识的惜水也是情报人员开始,我就确定,哥哥肯定早知道我是谁了。原来那次在原州,碰见惜水不是意外,而是哥哥早和她约好了通信的时间地点。至于唯一的意外,便是我的出现吧。
  哥哥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我“说”:我曾经是别人的妻子,也有过孩子,如果她还在,现在都已经一岁多了。我为了孩子,离开了那个爱我宠我的人,可是离开后才发现自己有多幼稚多可笑。现在,我什么都没了。
  “没有过不去的坎。”隔了好久哥哥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
  补上周六的……

  哥哥身边4

  这晚我睡得很早,也醒得很早。醒得时候天下着雨,黑黑的让人分不清时辰。
  自然,醒来并不是因为睡饱了,也并不是因为天亮了,只是因为头痛胸口痛。自从伤好了之后我就似乎有了风湿症。每到下雨天,手脚就会麻麻的,头和胸口也会隐隐作痛。不过之前天气比较暖,感觉不明显。现在因为天冷了,每次下冻雨就会彻骨的痛。
  之前在阁楼睡,痛得没办法了,就会不断用头撞墙。以前看电视,某药品广告中那大头女娃娃头痛拿头撞墙,还把墙撞出个洞,当时觉得这广告太夸张了。现在才知道,痛得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撞墙真是个好方法,起码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现在睡房间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隔壁睡着媚娘,一撞墙她就知道了。我不想把事情弄大,搞得自己很娇弱的样子。
  起身披衣出去。连撞墙都得另外找地方,这世上想不通的事真多。外面比房间里冷多了。我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朝着阁楼奔去的。只是手脚都不太听使唤。
  现在才知道风湿是种多么可怕的病症。手脚又麻又酸又冰,简直就想把手脚全都砍掉。头一直嗡嗡嗡地响,痛得很想有人一棍打晕我。胸口的旧伤算最好了,它只是痛,在全身都痛的情况下,这里的痛就很微不足道了。
  出来的时候太急,没带上被子,阁楼里特别特别的冷,没有人气又没有火盆,还没有被子……蜷缩在贵妃榻上,一时间不知道是冷占了上风还是痛占了上风。今晚的风湿症状比较严重,超过了头痛和胸口痛,是好也不好。好就是不用撞墙,不好的就是我宁愿撞墙。撞墙的时候头就不感觉痛了,但是风湿的痛是怎么都会感觉难受。
  把自己最大限度最小体积地缩起来,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臂,指甲直掐到大腿肉里面去。咬到口中有血腥味了,依然没觉得痛楚有任何的减轻。
  “在我心上用力地开一枪,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这是情歌,歌中人爱得绝望。用在我身上,就是痛苦得绝望。我也很想有人给我一枪,晕了最好,毙命更好。
  脑子里不断转着那一句歌,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口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周围很黑又很冷,却突然感觉到有温暖的气息欺近。我颤抖的同时一条毯子盖在了我身上。
  哥哥说,忘昔,发生什么事了?
  我僵硬地转过身,周围黑得什么都看不见。我凭感觉抱着哥哥,紧紧抱着。我很想告诉哥哥我很难受,话到喉咙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蜡烛点了起来,原来除了哥哥,师傅、媚娘和惜水都来了。我把头埋在哥哥怀中,不想看他们各异的表情。但他们却看到了我嘴边那抹鲜艳的红。
  师傅过来抓起我的手把脉,“门主,丫头她……”
  哥哥扶着我的肩膀,不知道是看到我嘴角的血渍还是脸上的泪痕后,眉头拧在了一起。抓起我的手把脉,脸色黑了又黑。
  我不知道把脉究竟能不能把到风湿症或者头痛心口痛,但是哥哥几乎是一把完脉就连人带被把我横抱了起来。
  房间很暖,烧着好多火盆,但是人很多,走来走去的声音把烧炭的噼啪声掩盖了。
  哥哥把我放在床上,又给我盖了两床被子。床好暖好暖,暖得像有人暖过一样。一种感觉满足了,另一种感觉就上升为主要矛盾——手脚仿佛就不是自己的,那感觉已经不是痛和麻和酸这么简单了,除了难受,想不到别的形容词。
  哥哥握住我的手开始给我输真气。师傅摸着我的头,不像在给我输真气,但那温热却慢慢地蔓延全身。
  昏昏欲睡之际媚娘送来了药汁,哥哥扶起我喂我。好久没喝苦药,胃不很适应,苦得我反胃吐了出来。但哥哥还是很残忍地把整碗药给我灌了进去。
  之后他们继续喝药前的动作,直到我睡着……
  折腾了一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感觉很累,而且头重脚轻的。挣扎着起来“上班”,一开房门就看到师傅了。他身后,哥哥的房间开着门,哥哥正坐在里面看着我。
  师傅早!我勉强地扯出笑容。师傅和媚娘都懂唇语,所以单独和他们一起的时候我从来不带面纱,这样就不用写字。
  “感觉有没好点?”师傅露出少有的关心,不过我还是喜欢那个整天调侃人丝毫不正经的师傅。
  我点头。虽然现在感觉也很不好,但至少不会像昨晚那么糟糕。
  “回床上休息吧,师傅给你送点吃的。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没?”
  摇头。目送师傅离去,关上门重新挪回床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房间生着4个火盆,但我还是穿着厚厚的衣服,盖着两床被子……
  哥哥进来,坐在床边给我把脉,把完脉后又给我输真气。有武功的人就是好,一年四季手都是暖的,这是不是叫真气护体啊……不像我,一到冬天就会有肢端冰冷症,穿得跟粽子一样手脚还是冰冷冰冷的。
  师傅给我送吃的来,我吃东西的时候听到哥哥喃喃说“没想到这么严重”,不知道他在说啥。然后师傅就接话“送她去老夫人那里吧,她应该有办法”。
  “姥姥脾气您也知道,未必会亲身帮忙,我只怕随便给别人治会治不好,毕竟我也束手无策。”
  “老夫人会看在你是她孙子份上帮这个忙的,忘昔这孩子福大命大。”
  咦,原来说了半天是在说我啊!他们说啥来着?送我去老夫人那里?老夫人是哥哥的姥姥?可是,哥哥似乎还有什么顾虑的?还有,我福大命大?命大是真,福大就算了吧,剩半条人命都能算福大,那可真大……

  一楼藏俩妹1

  那晚后我便彻底成了个闲人,白天也不用“上班”,就晚上去弹一下琴,睡觉前哥哥总会来给我输真气,直到我睡着。
  我笑话说哥哥好奢侈,居然拿真气给我当暖气用。哥哥点点我额头说,就对你一个人奢侈了。
  其实排除掉那些病发时的痛苦,有病还是件挺幸福的事,因为有病的时候大家都对我好好。师傅还是会每天带着吃的来对我进行考核,不过我答不出来他也不会饿我肚子,只是会告诉我答案,然后第二天再考一次。哥哥自然是多花了时间陪我了。之前几百年不见一次,到后来几天见一次到现在每晚都守着我睡觉。
  我觉得自己就像那种缺乏爱缺乏大人关注的小孩,只要能得到别人关心,就算病也很开心。
  一直过了好几天,哥哥突然跟我说,等过几天把曲州的事处理完了,就送我到姥姥那里治病休养。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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