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盘子里的也是。”
我们吃了一下子,我对钟思洁说:“对了,如果你在钱上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和我说,我可能刚好有,或者想什么办法,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可以一起面对和渡过。”她说:“你真是操闲心。”她见我认真看着她,接着说:“好吧,如果有那需要的话我会的。”
我吃着东西但口齿很清晰的说:“反正我不怎么会花,能留住不少,吃喝玩乐,都不是我兴趣所在。”
钟思洁很疑惑的对我说:“那你的兴趣都在哪里?”
我对视着她的目光,顿住了好一下子,吞下了口里的食物,才做回答:“抱负、荣耀、爱,这些才是我感兴趣的东西。”
我的话吓到了钟思洁一下子,她才正常和我说话:“难怪你那么喜欢看书,而且来者不拒,你想要做什么?”我干脆的回答:“我也不能做到具体的描述形容,因为方向感飘摇不定,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就会知道。”
“是吗?”钟思洁说着时,是兴致被打下去了的样子,然后她突然又提起精神,对我说:“对了,有些男孩子正在追求我呢。”
我赞叹到:“是吗?这可真是好事,你是该更慎重的做选择,也许里面有比我还要出色的人、更加值得你的人,是你该去的归宿。”
钟思洁吃惊的看着我,好像忽然间不认得我了一样,她保持着那样的态度对我说:“这就是你的反应?和我想象的差别也太大啦!”
我感到诧异后对她笑出,向她说:“你觉得的我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她不可置信的模样对我说:“我在你心中没有什么样的地位吗?”
一些旁人的侧目令我有点不自在的感觉,我小声回答:“如果你没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话,我随你到此放弃那么多的东西是做什么?”她被我问倒了,我接着说:“你以为我的气量就你想象的那么些,这真是大错特错,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生的权力,如果我不是能令你幸福的存在,那我阻拦你做什么?”
我又吃起来,钟思洁凑近我对我说:“你太好了,我简直想亲亲你诱人的脸蛋。”
我立马抬起头惊着对她说:“别再有什么过头的想法。”
回到宿舍,一个男孩抽着烟看我走近,我直接把他烟从嘴上拿走,折成两半扔去了垃圾桶灭了,另一个在的舍友在桌上写着东西,吸烟男孩对我恳求着说:“就抽这一根,你理应让我抽完的。”我对他说:“说了不许把宿舍搞得乌烟瘴气,这玩意很影响我用眼。”他说:“就再来刚才那一根就行了,你真不通情理。”我对他说:“是个男人说了话就该算话,你是个年轻该有朝气的人,抽这玩意干什么?”他回答:“暑假做工的时候喜欢上的,真是越吸越来劲。”
我看向空床说:“我可不喜欢年轻人摆老态龙钟,再说我也是环保主义者一员,另一个哪里去了?”吸烟男孩利索回答:“那个娘娘腔跟他娘学娘去了,说不定他娘的肉丝袜也有穿上,真是恶心得死,我怀疑他的机机跟条虫子一样小或者没有。”
另一个人失声哈哈哈大笑出来,我对笑着的吸烟男孩板着脸说:“说了这个寝室里的人是互相尊重的,你说得太过了点。”“反正他现在又不在。”吸烟男孩还在笑着对我说,他看我一直瞪着他,才一耸肩膀对我说:“好吧,我不再说过头的话了。”接着,他向前凑对我说:“我们出去溜达下怎样?钓姑娘什么的。”我干脆回答:“没兴趣。”
吸烟男孩想起什么的对我说:“对了,你好像有一个在交往的,还很拘谨的样子,来吧,别这么古板、保守,花花绿绿很正常吧。”我对他干脆的说:“我对你还有个要求,就是别烦到我。”我又把耳朵给塞上了,他对我愤然的说:“见鬼,你这死书呆子!”
大学里必须干的我都解决得很轻松,所以有充足的时间,我也开始尝试一些钻研,也抽时间兼职,假期里,我和伟骚一同出去工作,晚上一同回家,我在他家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可以三秒前和人精神说着话,三秒后就睡过去,睡得很死,叫醒他他会变成一张刚睡醒的朦胧脸不知道我刚才说过什么,他曾经就证明过不止一次,这是世上我最羡慕的一样东西,因为我是上了床得翻覆很久才睡得着的类型,连数羊都大半天睡不了,他的惊人入睡时间不管我多累都远远不及,令我只能叹为观止。
一年多以后,一家不知位处何方的餐馆中,当初单车上骑游的四人聚在了一起,吃着中午餐,那种分开不挤着的座位,我对坐在对面的伟骚和兵兔子说:“我可不是想来听你们的大学趣味史和放荡史的,你们上大学究竟是去做什么的?为了应付工作的门槛混张文凭?现在那多如牛毛的文凭已经不是块香饽饽了,你们想要有一个像样的未来需要才能,你们应该有个目标,学习精于攀登,争为翘楚的,国家的进步也需要才杰之士。”
兵兔子对我拉着脸说:“胖子,我们不是像你那么牛的人。”伟骚跟着对我说:“是喽,瞧瞧你绰绰有余地征服了数所名校分数线,看看你现在呆的地方,我们做不到像你那样能干。”
我又对他们两个说:“这跟分数扯得上多少关系?历史上不少分数不咋地的人物却做到了无数有分数的人都没做到的成就,所以实际重点只在于志气是否足够和怎样使用脑子,你们知道你们的人生里最能让我高兴的是什么吗?就是看到你们成龙化凤、备受敬仰的时刻,那时我会打从心底里为你们喝彩,为你们拍手欢呼,以你们骄傲,你们的人生一踏涂地的时候我才会受不了,想想看,不过多久时间你们可就要度过四分之一个世纪啦。”
兵兔子正色着脸对我说:“胖子,我知道。”钟思洁盯着我侧脸看个不停,伟骚对我说:“你说得对,胖子。”
时光如流水匆匆,又是一个季节,换上了不同的衣服,模样也已不再是当时,我对钟思洁说:“你也一起来吧,是老朋友们的游聚,有个家伙生意上走了大运发了大财,是个早了我很多年就去了世道上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显摆下,爱占人面子的家伙,不知道会不会都看到。”
那堆飞散的成长伙伴不再似之前,部分保留下了联系,所以还会有交集,时间过得真是飞快,当时那堆人里竟然都已经有人出人头地了,虽然有些年龄比我大点,但也最多几岁的跨度,时间果然是最能改写东西之物,钟思洁摇头对我说:“我还是别去了吧,那是你们的盛会的话。”
我催着对钟思洁说:“一起去吧,反正就是游玩,肯定还有其他姑娘在的,你和女孩子们玩。你去我才想去,我很年轻,才不想花时间去干什么这个,但他真的值得庆贺。”她妥协着模样对我回应:“好吧。”
伟骚家的房间里,我和钟思洁在门口等着,伟骚正照着镜子梳理,他梳理着忽然兴高采烈的说话:“瞧瞧这张脸,我这张脸帅得,简直帅死了。”他指着镜子里的自己对着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帅?你这大帅哥,胖子,你说说我是帅透了吧?”
我对钟思洁笑着说:“这是你自己的问题,以前也是你跟我说的男人看上去长得都差不多、也就那么回事的。”钟思洁靠近我低语:“他这么自恋的吗?”我一副觉得这是个难题的模样回答:“以前是不是这样我也不太清楚,至少看不出,但我觉得他能对自己这么自信不是件坏事。”
伟骚仍在镜前,他又对镜子里的自己说话:“我实在太帅了,我他妈的真是帅。”
“嘿。”我对伟骚这么叫了一声,对他说:“把你那习惯性的脏话好好收敛下吧,年轻人哪来那么多抱怨态度?我现在觉得说脏话的行为就好像打开嘴巴用‘我是一坨屎’来描述自己。”
“好喽,我尽量。”伟骚答应着我说,他终于从镜中的自己收回了沉醉,向我们发号施令着说:“出发。”
☆、五
大学的时光也很快过去了,虽然花不少功夫钻研,但我没有弄出什么多有价值的东西,至少我是这样看的,就算有点成果我也会加冕各种理由扔开成果,也就是说没有能够让我挑不出骨头的优秀的突破发现,成绩下来后,我和钟思洁都能在学业上升向更高,她疑惑着对我说:“你还要读下去吗?”
我对视着她的眼光,沉默疑虑了好一下子,才两手按在对她两边手臂激昂的回答:“不了!我不要时间再奔走得更多!我们去更广阔的世界吧!飞去更广阔的世界翱翔!”
从钟思洁的神情上看,是正在憧憬着什么的样子,我对她热烈的说:“我们找去同一家公司一同工作怎么样?我们一起为未来幸福窝的蓝图来拼凑?你觉得这点子如何?”我们火热的视线相对着,她肌肤泛红,我突然一股脑冷静下来,松开手后退,拍了拍自己额头才说:“对了,你仍然还是想要跟随我吗?为什么是我?”
钟思洁的脸还红着,直视着我看她的眼睛一会儿,对我说:“我喜欢你就像你对我的喜欢,我希望我的孩子长得像你,你的提议我很赞成。”
我愣住一会儿,然后拉起她的两手,亢奋地不停“啦啦啦”唱着、左右左右雀跃跳动,见她呆着,我继续做着对她说:“抱歉,我太高兴啦!”说完,她露出笑跟着我一起“啦啦啦”起来,我们两个拉长了双方,身体仰着欢快转着圈,一起笑得很开心。
一家公司的面试部门,负责面试的人对这个方向摇着头,精致的西装、仪表,我俨然换了副模样,我站起身礼貌说了什么转身就走,不表明态度接受我和钟思洁两人的公司,都被我们利索踹了。岗位的竞争是很激烈的,尤其是好的工作位置,所以我们大概撇开了很多好机会,但我们没有停下,然后还是找到了一些工作,虽然不是什么较好的,但就和之前一样,其他东西和爱的世界,我义无反顾选择了后者。
我和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