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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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2-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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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到中午,萧昭业和萧宝卷都在店里,高纬也在。他不愿呆在李欢的店里,得到允许后,“辞职”又回到了冯丰这里混饭吃
  三个少年正嘻嘻哈哈的,见冯丰进来,萧昭业先招呼她:“姐姐……”
  这时其他两人也看见她了,但是,目光都落在她的脖子上那么明显的痕迹上,惊讶道:“姐姐?”
  冯丰目不转睛地看着三个少年,目光一一转过三人的面上,但是,三人神情都很惊讶,完全不像作伪的样子。
  “我昨晚屋子里进了小偷……”
  “抓到没有?”
  “小偷这么猖獗?”
  “姐姐你要小心啊。”
  “……”
  她有点儿困惑,他们“前科”太差,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是在做戏还是发自真心,完全没法判断他们是不是疑犯。
  从作案的手法来看,警察也判断是“惯犯”,他们几个来了现代,并没有什么作奸犯科的记录,而且,他们有这个本事吗?何况,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住所。
  萧昭业赶紧倒一杯热茶给她:“姐姐,你先坐着。”
  她拿了热茶,看着高纬:“为什么不在李欢那里做下去?”
  高纬结结巴巴地愤怒:“那天你来酒楼找李欢,芬妮小姐生气当晚就走了。李欢为了讨好她,更勒令厨房给她加紧准备宫廷名菜,还叫我准备新的曲子伺候她,我才不耐烦,
  她根本听不懂琵琶……后来,我提出辞职,‘遥控器’不知怎么居然答应了,我就回来了,姐姐,我可以回来吧?”
  “可以,李欢和芬妮现在如何了?”
  “据说芬妮已经和他分手了……”
  “为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不太敢说。
  “高纬,为什么?”
  “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情?”
  “我听那些服务员说,芬妮很喜欢那座别墅,但是别墅写的是你的名字,李欢说暂时没法过户。芬妮认为他和你藕断丝连,所以,就提出分手。……李欢想追回她,又认为你
  重新找了男朋友,没有必要再把别墅留给你了,就答应她尽快要你归还别墅,然后过户给她,据说还会给她酒楼的股份……”
  他有些幸灾乐祸的,“但是,芬妮还是不理他。这些天芬妮一直在C城和其他富豪聚会,也不接他的电话……遥控器又气又急又没有面子,天天都发脾气,所有员工都战战兢兢
  的。昨天晚上他约见芬妮还没回来,大家私下里猜他是去给芬妮‘跪搓衣板’去了……”
  高纬居然学会C城的土话,知道“跪搓衣板”了。冯丰想笑,又觉得一阵悲哀,瞪他一眼:“高纬,你变成八卦专家了……”
  “老板的绯闻多了,闹成那样,谁不知道?不是我八卦……”
  的确,下属对上司的绯闻总是很乐于传播的。至于,个中虚虚实实,谁又知道?
  高纬不服:“姐姐,别墅是你的,你干嘛还他?”
  “不,别墅本来就是李欢的。”
  李欢那天的确是提到想卖了这别墅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忽然又“变脸”,还说什么“只要你不想,我就不卖”!
  还说什么“送出去的东西就不再收回”!
  她想起李欢当日的奇怪举动,再联想到他为何人前人后两张脸,现在就好理解了。原来他对自己的“恨”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深刻,除了精神上,还想在“肉体”上得到报复。
  一个男人,没有得到女人的身子之前,总觉得怎么“折辱”也许都还不上“档次”吧
  所以,他一和芬妮闹掰了,立刻就抓住自己想“欲行非礼”。还想拿回别墅。,让自己“人财两空”!
  其实,自己何曾觊觎过他的别墅?
  心里异常的愤怒,自己到底亏欠了他什么?他想“亲热”就“亲热”,想一脚踢开就一脚踢开?
  但是,此刻她还顾不得去怨恨李欢,不经意地转换了话题:“见过刘昱他们没有?”
  萧昭业不屑一顾:“刘昱这小子还是天天只晓得打游戏,没出息的混混。我看他眼睛都要打瞎。”
  冯丰哑然失笑。
  萧宝卷问道:“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又去找叶医生打球?”
  她心里一动,是不是他们几个干的事,这一次倒要请叶嘉帮一个忙,不是有什么“催眠疗法”吗?会不会让他们说出实情呢?
  离开小店时,她还在郁闷,跑这一趟,除了得知李欢“越来越变态”之外,也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但是除了七个小暴君——至少是跟他们密切相关的人,谁会知道这个秘密?
  莫非是失踪的刘子业、苻生都一直藏在暗处,伺机出手?
  亏得自己还以为他们在现代的土壤上,已经不再那么“穷凶极恶”了。
  忽然想到,既然“小偷”已经光顾自己这里了,想必也多次去别墅翻过了。“小偷”没有理由放过了李欢,因为“遥控器”本来就在他手里。以前她还知道他藏在哪里,后来
  决裂后,他将别墅里重要的东西都拿走了,现在,谁知道他放在哪里了?
  难道李欢就没有丝毫怀疑或者察觉?或者是他知道了,却一直没有提醒过自己?
  李欢如此反常,不像毫不知情的样子吧?
  如此想来,手脚都有点冰凉,原本,总是奢想着,他肯定有“苦衷”,可是,他有什么苦衷呢?如果他知道有危险都绝不愿意告诉自己一声,他的“苦衷”,和自己“决裂”
  ,如今想来,都是早有预谋的。
  他竟然巴不得自己死掉!?
  这一刻,也不知道心里是失望还是悲哀或者害怕,也许,悲哀多了,就麻木了。
  她想了想,还是给他打个电话。
  第一次打时,没人接听。她想,不再打了吧,肯定是他正在讨好芬妮,看着自己的号码,当然不会接了。
  可是,这事情实在事关重大,万一他不知情(尽管这种情形微乎其微),自己告诉了他,他也好有个防备啊。这跟自己和他的恩怨无关,毕竟,自己不愿意见到他在这个世界
  上陷入绝境,或者死去。
  她再拨一次,这一次,电话通了,他也接听了,声音很奇怪:“我刚进洗手间,没带手机。冯丰,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只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她淡淡地说,“昨晚,我家里进了小偷。居然偷了三个遥控器走,我觉得很奇怪,所以提醒你一下,你今后小心点就是了……”
  “哦?”李欢听明白了,惊道:“你有没有事?没受伤吧?”
  “没事,不过是掉了几百块现金而已。其他没什么了。”
  她挂了电话,拦了出租车就往学校而去。

  男人内心的卑污
  李欢比冯丰还先赶到C大。
  他站在枯萎的荷塘边,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午后的天气有种沉闷闷的干冷。终于,他看见门口,一个熟悉的人影背着大包包,飞快地走进来。
  他迎上前,大声道:“冯丰……”
  冯丰见是他,冷冷道:“什么事?”
  他顾不得她神情的冷淡,连忙道:“冯丰,我们得好好谈谈。”
  她的羽绒服的拉链拉得竖起,遮住了整个的脖子,可是,被掐伤的淤青是从下巴开始的,怎么也掩饰不住。李欢盯她几眼,伸出手突然拉下她的拉链。
  她吓了一跳:“大庭广众的,你想干什么?”
  她脖子上那么清晰的掐痕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几乎勒进肉里,一些血丝干涸了凝结成疤。李欢伸手,仿佛要摸一下,她后退几步,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他又惊又怕:“都伤成这样,你还说没事?”
  她毫不在意:“区区小伤而已,又死不了。”
  他拖了她就往前走。
  “喂,李欢,你干什么?”
  “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就在这里不行吗?”
  “不行。”
  “李欢,我5点还有考试。”
  “现在还上什么课。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狠狠地摔开他的手:“李欢,你就是这样,每次都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抱歉,我并不是你的下属或者奴婢,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今天的考试很重要,我决不能当
  掉任何一科。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不愿意说,你请走人……”
  “冯丰,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事关重大,这里不方便说话。”
  她想起昨夜的情景,虽然是有惊无险,但是仍旧心有余悸。李欢见她稍露犹豫之色,立刻又去拉她的手。
  这次,她早有防备,立刻紧紧地将手藏在背后。想起他的某一种“可能的报复方式”,无论如何也不肯和他有哪怕是一点点肢体上的接触,只道:“就在车上说吧,我没有时
  间……”
  她脸色苍白,目光中流露出些微的厌恶和防备之色。以前,无论两人的关系多么恶劣,她都不曾有过这样的神色,李欢第一次见到,倒怔了一下,竟然不敢再去拉她的手,自
  己走在前面,有点狼狈:“那就在车上说吧。”
  茶色的车窗全部摇上,里面没有开空调,但也比外面暖和许多了。
  李欢直奔主题:“冯丰,我们被人盯上了……”
  “我们”?
  原来,李欢真的早已知情。
  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轻轻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接口:“也许只是普通的小偷,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不!自从我出车祸那时起,我们就被盯上了。”
  “会不会是苻生他们几个聚在一起装神弄鬼?”
  “他们几个没这么大本事,而且,他们来现代时间极短,又不学无术,最多不过对‘遥控器’感兴趣,不会知道收集毛发之类的。何况,他们自己就是‘千年古人’,我们是
  他们的同类,他们不会对我们感兴趣的……”
  这倒也是。
  “应该是有人探知了他们的秘密,抓了刘子业等人,估计是想研究长生不老,或者其他企图……”
  她呆了一下,才道:“你怎么知道?”
  “车祸之前,我就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车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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