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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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上)-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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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爷攥了手指头:“应该的!”
  苏悦儿浅浅一笑:“三爷可有什么和我说的?”
  三爷眨眨眼,苏悦儿见状便转了身,走了三步后,身后果然是三爷挽留的声音:“大嫂留步,我想讨个请,您看……”
  “不行!”苏悦儿身都不回的说到:“之前我想着你来了,我准,好歹你和她算兄妹,让你去做人情,可是方才却觉得,一定不能让你求请成功,否则,日后她越发粘着你,可就不好了!”
  “大嫂,她毕竟是个女人,跪上一夜如何心 虽是夏日里冻不到,可地凉啊,万一……”
  苏悦儿转身冲三爷说到:“她带了婆子的,你以为那婆子是摆设?只怕这会的,早就伺候过去了!祖宗房,我连个丫头都没放,她就是铺床盖被的睡一晚上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而且,你觉得她会和云儿一样吗?三爷若是操心,过两个时辰悄悄地去,就会看到,人和人可比不得!”说着她冲三爷露出一个嘲笑的神色,转身去了。
  三爷咬了咬唇,轻轻的点了头,继而一笑,往自己的院落早去了。
  而太太的房间里,海姨太太也退了出去,留下太太看着老爷只唇微微抖动,似是激动不已,而老爷则看了眼太太那激动的神情说了一句话:“患难见真情,我喜欢出事后的你,不算不闹的,才是我的如意。”
    ……
  苏悦儿坐了轿子回到了院落,便听见院落里动静不小,似是翻弄甩扔着东西。
  她下了轿子,打发了人去,便看了眼红妆,红妆便先进了院落,结果就看到院子里挂了不少灯,莺儿正拿着鸡毛掸子叉腰而立在那里喘气,而翠儿则被捆绑在了灯柱上,旁边散落了不少衣服,和几口装衣服的箱子,却是秋兰在里面翻找,口里不断的问着:“还有什么地方你藏了东西?”
  苏悦儿瞧着这架势心中奇怪,她只是叫莺儿看着翠儿,怎么这边成了这样,当下扶着红妆赶到了近前:“你们这是做什么?”
  莺儿闻言自是喊着奶奶,人便到了跟前,那秋兰却只是抬头看了眼苏悦儿,依旧低头翻找。
  “莺儿,我是怎么和你说的?这里如今怎么闹成这样?她为何捆着?还有,我的东西怎么全搬了出来?”
  苏悦儿不问还好,这一问,莺儿便是激动起来,急急地说到:“奶奶,这翠儿的心,坏了!”
  “怎么了?”苏悦儿打量着一脸红印子的翠儿,可以想到莺儿那鸡毛掸子可没计较落点。
  “奴婢按您的意思回来,才进屋,就看到翠儿和秋兰姐厮打在一处,原来咱们走后没多久,秋兰姐担心奶奶您,便说追过去看,走到半道上,遇上几个婆子冲她,指指点点,她便又返砘乩矗峁涂吹?
您屋子里亮着灯,翠儿在那里翻东西。她以为翠儿给您收拾东西,就没理会的站在窗边,例看见翠儿把一些小东西往箱子里放,结果秋兰姐便冲了进去,看到她竟给是给箱子里面寨了诅咒您的黄签!”莺儿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个三角的黄签,苏悦儿拿到手里一看,竟有个“死”字,再打开来瞧,只见上面写着:胎死子流!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一石三鸟的毒计
   看着这四个字的那一刻,苏悦儿感觉到心底都喷出火来。一她却偏偏又把黄签拿起来翻了翻,而后挑着眉的注意着散乱的东西,便发现在这些衣物鞋袜之间,还有一两个黄签。
  慢慢的弯身捡起,她逐一打开,无不是这横七扭八的四个字,苏悦儿看着没言语,但她的动作与表情以及表现出来的超级平静,把翠儿倒吓的是瑟瑟发抖,隐有牙齿碰撞的声音。
  “你放的?”苏悦儿开了口轻问,脸上看不出愠怒,翠儿只管点头,秋兰却是诧异的看向了苏悦儿,好似对她的这个问句,充满了不解。
  “你牙齿应该没掉,舌头应该也没断,吱个声很难吗?”苏悦儿说着看了眼红妆:“椅子!”
  红妆立刻进屋撤了把椅子出来给苏悦儿坐了,苏悦儿便斜靠在扶手上冲着翠儿喝到:“说话!”
  翠儿立刻是哭腔带抖的言道:“奶奶,奴婢,奴婢错了,是奴婢糊涂,是奴婢放的,您,您饶了奴婢吧!”
  苏悦儿闻言便是呵呵的笑了起来,继而是越笑越大声,不但把翠儿弄的惊恐不已,也把莺儿和秋兰都弄的浑然不解,担心是不是把苏悦儿给气坏了。
  “你脑子没毛病吧?在我这里放这些,想咒我?那也要写点靠谱的啊,什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之类的还差不多,你怎么在我这里放了这个?哦,我瞧瞧,胎死子流你可知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翠儿闻言猛的抬了头,一脸惊色,但随即却又垂了头,并无什么辩解与反应。她这般的细微举动落在眼里,令苏悦儿的眼底显露一丝沉色,身边的莺儿却已经气愤的言到:“奶奶何许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礼待?这四个字她又焉能不懂!要我说,撕烂她的嘴,看她招不招!”
  “莺儿勿躁!”苏悦儿平淡般的说着,却拿眼睛瞪了她一下,在莺儿微愣间,苏悦儿继续说到:“翠儿,你这东西哪里得来的,又是因何要放到我这里的?胎死子流,如此恶毒的诅咒的确叫人生恨,但这府上的两位孕妇,却是眉夫人和三奶奶,我箱子里放这种诅咒,未免错的离谱了,究竟你是弄错了,还是你是动的什么心思,故意要把这东西放到我这里,要我看到呢?”
  苏悦儿这拐了几个弯的话,把身边的丫头全都弄的不明不白,也把翠儿弄的抬头狐疑般的看着苏悦儿道:“奶奶您这是……”
  “你是我跟前的丫头,你若咒我,总能咒到点子上!但我要是怀孕的话,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而且,我自问待下人随和,不敢说是姐妹亲,但从不欺奴压婢,因为你们是在我跟前做事的。白府出了银子,不管是买了你们还是雇佣着你们,都有着月例银子,说白了,我是你们的主子,可我的里里外外都是你们打点和照应的,若不信你们,也未必敢交给你们,所以我相信你们个个都是品行纯美的人!面对这样恶毒的诅咒,我能想到的就是,你也许并不知情,或被人骗或被人迫,也未可知;而对我来说风马牛不相及的这四个字,却足以让你余生惨痛,
因为凭此仗打的你双腿尽断,让你苟延残喘的活着,也不会有人说打错了,打重了,毕竟开枝散叶的大事容不得相欺,只怕谁听了,都会觉得你是个可怖的恶人,那你可算是这一辈子就毁了!”
  苏悦儿这话算是把各处都点到了不说,更是给了台阶,做了结局分析,于是她看到翠儿的神色几变,便一脸平静的说到:“现在夜深了,我没精神和你废话,这么着,你回房歇着去,明早儿我再细细的问你,到时你可要告诉我,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好歹你我主仆一场,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说清楚这一切。”
  说着她起了身冲红妆说到:“放了她下来吧,我看她脸上有伤,身上只怕也不少,你给她寻点药仔细的擦擦。”
  苏悦儿的交代令莺儿激动起来,她抓着鸡毛殚子就要上前劝言,却遇到了苏悦儿很凛冽的眼,当即又退了步回去。
  红妆将翠儿放了下来,翠儿一脸不解的看着苏悦儿,可苏悦儿却不在意般的打了个哈欠,就冲她摆了手,叫她回去,人便对莺儿和秋兰说到:“快把我的衣服收拾收拾吧,这么甩出来,还以为遭了贼呢!哎,将才在太太那里折腾了半天,要不是我鼻子灵,闻出那是附子粉,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说着她便往屋里去,口里似碎碎念一般的说到:“都全搬进来放着吧,明个再收拾,这都什么时候了。”
  莺儿和秋兰是不解的对视了一眼,只得动手开始搬东西,把一箱一箱的衣服草草的往屋里收,而红妆则推了吧还没回过神的翠儿说到:“还愣着做什么啊,走回去,我给你擦点药,免得落下印子,以后难见人不是?”
  翠儿浑噩的点头迈步,莺儿心中的火还没散,自是气哄哄的就捡起丢下的鸡毛掸子要冲过去揍人,但秋兰横跨一步挡了她,动手按住了鸡毛掸子,律她摇了头。
  “奶奶对咱们多好?她怎么能这样?我日日喊她翠儿姐,把她当好姐妹,她这般,我,我心里难受!”莺儿说着忽就哇的一下哭着趴进了秋兰的怀里,秋兰则不出声的拍了拍她。
  “走吧!”红妆催了翠儿,翠儿红着一张脸快步的跑回了屋去。秋兰哄了会莺儿,莺儿也就抽泣着自己擦了眼泪,开始帮秋兰报东西进了屋。
    放了两箱子后,苏悦儿才从屏风后叹出头来:“不用收的多细,先都拿进来才是,翻找出来的东西,也不必忌讳,就丢到桌子上。”
  秋兰闻言点点头照做,莺儿则吸溜着说到:“奶奶,这不好吧,那些玩意怎么能……”
  “傻丫头啊,别人骂你两句猪狗不如,难道你就真正的猪狗不如了?不过是几张写了恶语的话罢了,何必那般较真儿呢?”苏悦儿说着人到软榻上一靠,有些劳累似的揉揉眉心。
  “奶奶,难道,您,您没怀孕?”莺儿眨巴着眼睛轻声询问,苏悦儿则直接抬子头:“府里的人难道都认为我是有身孕的?都谁知道?”
  莺儿一愣,摇了头:“没没没!这事吧,其实也就我们猜着是,奶奶您自打回来到现在,可也一个多月了,您,您又没来月信儿……”
  苏悦儿翻了眼:“你伺候在我身边的,我的事你是清楚些,但有的时候也会弄错啊,你还记得我上次来时的尴尬吧?折腾的红玉帮我筹备,说实在的,我这事上从来就不准,做姑娘的时候,爹娘也给找了郎中,却也没什么事,不痛不痒,不冷不热的,也就随了性儿!”
  “这么说,奶奶您没……莺儿一脸尴尬中夹杂着失望,苏悦儿却冲她一笑说到:“我又没说我有!不过我很纳闷,这段日子,秋兰歇着,红妆跑着,贴身伺候的人是你,我的事难道你天天的挂在嘴上到处跑马?”
  莺儿低了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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