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天天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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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天天天晴-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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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十二、临近冬天的订婚典礼

  火红的枫叶在空中打了个转,摇摇晃晃落到了清澈的水面。浅浅的涟漪荡漾开来,倒映出木叶繁荣的形状,被太阳光透成华丽的色彩。
  十一月二十八日,阳历,旗木银久空的生日。天天看着桌子上这提前三天送来的请柬,沉默着。宁次站在窗口,看着天天,终于扯了扯嘴角:“我先去训练,你想清楚了再来。”他呼出口气,有些受不了天天接连两天的沉默。
  明天就是银久空的生日宴会皆订婚典礼,具体对象天天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知道银久空的性子,今天半夜肯定会到自己家来。
  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将在明天属于别人。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郁卒。银久空是她前世的朋友,今世的死党。她们很早就一起成长,一起经历很多。即使是那时候银久空接受属于旗木家的刀术训练,也会在闲暇时一同躺在山坡上分享快乐。
  但是!她明天要订婚了!
  叹了口气,天天打起精神来走出家门。训练吧,先把这件事忘记掉,等到晚上再和银久空去感伤风花雪月。天天朝着训练场走去。
  一天的训练让天天暂时忘了关于银久空的婚嫁。直到午夜,天天毫不意外地看到银久空从窗口走进来。她一如既往散着一头银白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
  从床上坐起来,毫无睡意的天天撩了撩黑发,一脸哀怨地捧着银久空小巧的脸。这张精致的娃娃脸啊,从明天起就要属于别人了。
  唉!重重叹了口气,天天伸手将银久空一把拉过来,两个娇小的身躯半躺着挤在单人床上。面对面。
  “阿空,明天你就属于别人了呢……”
  “……我从进来就想说了你干嘛一脸哀怨……什么叫做属于别人啊!订婚而已啊!和现在又不会有多大差别!”
  “不是吧,你不是订婚吗?”
  “但是对象是谁你知道吗?”
  “谁……?”
  “怎么说呢,唉,是旗木卡卡西那家伙!”
  “……三代以内近亲不能通婚……”
  “老头子他们说什么血继限界会改良血统,近亲结婚不但不会照成智商过低反而可以使得血统更加纯正,还说这是经过验证的不用说了。啧,旗木家的血继限界已经多久没觉醒了都不知道。”
  “但怎么也轮不到卡卡西上忍吧?我记得他是旗木朔茂的儿子来着。”
  “对啊。”
  “那你是他的姑姑啊,不会来一出神雕侠侣吧,好俗。”
  “我也这么觉得,看着那张和阿朔很像却又懒散的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已经当了你的监护人十三年,你就悠着点吧。”
  银久空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的旗木家异常热闹。旗木家直系这一代唯一的女儿和这一代唯一的儿子的儿子(好绕)的订婚宴,虽是摆了一副生日宴的样子,但还是不掩本来目的。
  旗木本宅对外开放,三层楼高的阁楼也没了往日的冷清。
  天天选了一件简单的中振袖,站在旗木家宅邸银久空住的地方。她经常来这里,却是第一次穿的这么正式。转过身,看了看正装出行的银久空,她点点头:“看过去还行。那么就出去吧。”
  说完,她和银久空相视一笑。银久空从内堂走出去,天天就打量了一下后院,结了个印:“瞬身术。”她出现在离旗木家不远的竹林深处。
  从竹林走出来,天天一眼就看到了宁次穿着和服,跟在日向家一行人的后面。雏田和花火跟在日向日足和长老们后面。宁次的神情很是淡漠,在队伍中间险些被淹没。
  木叶的家族大多都败落了。像是宇智波家,像是猿飞,像是千手家。旗木家本身并不算是很大,再加上若是没有觉醒血继限界便少的可怜的查克拉量,已经很是没落了。好在宇智波鼬的灭族和纲手的离去,还在木叶站的住脚。这次所谓的订婚,其实是想让下一代能够觉醒血继限界吧。
  天天是作为银久空的蜜闺而参加的。就像小李是以凯的弟子的身份参加的。请柬基本上每一个十二岁以上的忍者都有接到,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好与不好。
  在厅堂的角落选了个地方,天天跪坐着看着典礼进行中。
  银久空很少那么漂亮。那银白色的长发用明黄色的发带束起来,服帖地收束在脑后。华丽的紫红色十二单衣将那玲珑的身姿勾勒的清清楚楚。碧绿色的猫眼清澈无比,薄唇用樱红色的线条勾出上扬的角度,在白皙的脸上柔和了许多。
  卡卡西即使是订婚宴,也没有把脸罩摘下来。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弯弯的,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他对银久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就算是她,也没有资格插入。天天看着厅堂中央的两人,突然有了一种分成两个世界的感觉。从身边端起一杯酒,天天摇了摇还是没有喝下去。
  “心情不好?”宁次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你不也一样。”叹了口气,天天放下酒杯。
  彼此都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因此相对沉默。宁次知道天天在因为银久空而伤心,天天也知道宁次是因为他父亲的事情而忧郁。
  看着厅堂中央两人演戏一般的动作,天天轻声说:“我们出去吧。反正又没有说要待到最后,只要说是和老师出去了就可以了吧?”
  宁次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这种触景伤情的感伤对于他们来说有些陌生,让人直觉间想要逃避。
  天色有些晚,凯带着三个弟子来到一家酒肆。“老师,喝酒伤身。”宁次看了一眼,冷冷地说。他出来时想要冷静一下的,而不是来这种少儿不宜的地方。
  但显然凯不是这么想的。他就地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酒就让三弟子坐下来。宁次是不喝的,天天也是不碰的。只有小李,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体质,一口气就把酒当作水灌进去了。
  等到天天反应过来,早已来不及阻止的。
  当天夜里,木叶村里的酒肆一夜之间倒塌。

  章十三、神行太保与凌波微步

  我时常会想,是不是如果没有时空的穿越,就不会这么悲伤。但是反之,如果不够悲伤,又怎么能感觉到珍惜的美好呢?
  旗木家真的很大,大到像一个牢笼。以至于我常常会回想起前世那温暖却狭小的家,那活泼的妈妈和总是包容我的哥哥——就像是阿朔一样。每到那个时候,我就无比庆幸天天也在我的身边。幸好,有一个人一直陪在我身边。
  这么想起来,身后那个人也是一样的。
  真正同居的第一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那人还是懒散地做着任何事情,但认真起来却让人难以相信。果然阿朔走的太早了,才让那家伙变成这样的个性。
  我一直明白天天要比我坚强的多。我们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但是她明显更能接受事实。即使是痛到极致了她也会选择笑着。或者,用繁重的训练来压倒理智。“还好有你在哦,阿空。”她会这么轻声说着。但我想说的是,还好有你在。真的。
  来到这里的前三年,由阿朔主导情绪。来到这里的以后十三年,有很多人在包容着不成熟的我。
  我一直记得阿朔抱着小小的我,诉说着一些关于旗木家,关于刀法,关于荣耀,关于木叶守护的事情。他轻轻唤着“小银。”就能让我抛掉一切烦恼。在最彷徨的时候,阿朔的拥抱是救赎。那么,他的救赎又是谁呢?
  昨天半夜去天天家夜袭,便看到这么久以来从没看到过的脆弱。那是我才知道,我是她的救赎。人与人莫不是都是这样,彼此需要,彼此拥抱。但是他的救赎已经不再了,留下的只有那只写轮眼而已。若不是这样,他这个聪明的人怎么会留下那只不但不是助力反而是阻碍的眼睛呢?
  一切只是因为救赎与救赎的关系罢了。
  难得穿一次十二单衣这样华丽的衣服。我其实很羡慕四枫院夜一那样的随行与肆意。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没有那个实力。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后妈,既没有太过华丽的背景,有没有太过彪悍的实力。后来一想,平凡未必不好。我有身份,有亲人,有朋友。没有什么生杀大仇。一切都很美好。
  我希望日子可以永远快乐的过下去。可以很肆意地和天天谈论关于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的高低,可以互相拥抱互相笑闹着面瘫与正太的好坏。
  哦,天天那个家伙是个面瘫控,或者说是冰山控。你看她喜欢的人,哪一个不是这样的呢?
  我知道自己很任性。贪恋一切美好,贪恋一切温暖。口口声声说着不需要,其实不正是一种无法脱离呢?这么想来,有一个事实是无法磨灭的——我在依赖身后那个家伙。
  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他照顾了我十三年。起码他可以扔开我,可以把我放在一边只付一些抚养费。但是他没有,他把我照顾直到长大。对于那时候也只是个孩子的他,确实是最好的了。所以我习惯了依赖他,很难逃离这种依赖。
  我叹了口气,从榻榻米上坐起来。昨夜的同居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两张榻榻米,隔着一米的距离。本来就相差很多的年岁,订婚也不过是形式上的。那人的感情很难再给一个人了吧。自从宇智波家的那个吊车尾死掉而琳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出现过以后。
  说是远走他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安慰。明明,她是在战场上消失的。不过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自欺欺人罢了。虽说这恰巧是天天和我最不屑的。但谁说没有做过呢?
  上午六点钟,天已经很亮了。
  那人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淡淡地说:“你洗漱一下,我去准备早饭。”
  我们的对话一向是如此平淡。当然大部分原因是相处太久了,久到没有伪装的必要。所以我点点头。身上的十二单衣很费事,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解开。站在全身镜前看自己发育并不良好的身体,想,就算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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