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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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受-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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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区区一封信,能有什么用?

她倒是想要放过他,偏偏他自己找上了门来。

既然如此,她就留给他一封信,留他一个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下次再见到他,她非要药烂他的小JJ!

白绫接过李御强递到她手里的纸笔,满面愤恨地依照他所说的话,给他留下了一封信,附加一张十万两的银票,他这才松了手,放开她,顺便给她指了租赁、出售马车的地方。

白绫思前想后,最后却并没有去租或买马车,而是去了趟镖局,托付镖师将自己送到南郡。

她不认识路,一个人根本无法上路。

有了镖师的护佑,这一路,白绫果然平平安安,无灾无难,十数天便赶到了南郡。

然而她一到南郡,还没来得及抓个人问寒虞在哪里,却先被满城素白,萧杀的场景,震得全身泛寒,不能言语。

怎么了?这里死了很多人不成?

怎么家家户户,都披麻戴孝,跟京城里似的? 

她呆立在原地,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随手抓了个人问了一问,却从那个人嘴里,听到了一个让她哭笑不得、啼笑皆非的消息:“京里刚才派人送来急报,虞王爷的王妃,一个月前,已经重病身亡了,咱们这是在为王妃戴孝,可怜虞王爷在这里一连打了二十三场胜仗,王妃却……”

她都“死”了整整一个月了,消息却刚刚才传到,这算哪门子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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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小受成禽兽?

一遇小受成禽兽
白绫松手,放了那人,刚要向路人打听,寒虞下脚的驿站要怎么走,猛一回头,却恰在那人身后看到了好几名被麻绳捆绑,白皙柔弱的少年。

她双眼一亮,立即意识到自己方才抓住的人,竟然是个妓院老鸨。

她一时好奇心大起,抓住那人的手,往那人怀里一连塞了好几张银票,张口便是:“带我去看看。”

那老鸨听她这样说,回过头来,一连瞥了她好几眼,白绫不知,她连日奔波,脸上的妆容,不知不觉已经卸下,此刻的她,早已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柳眉朱唇,娇俏可人的小姑娘。

她身上带着许多银两,相貌生得如此清秀,身边又没有人跟着,那老鸨站在那里,上上下下把她看了个仔细,随即眯起眼来,咧嘴一笑:“好好,公子随老身来,这边走,这边走。”

那老鸨带着白绫,推开翠红院的偏门,刚刚引她进去,驿站门口,两道黑影一窜而出,神不知鬼不觉便跟了进去。

白绫跟着老鸨进了翠红院,照着她的指点,偷偷藏在了一间屋子后面,她往窗户纸上吐了口唾沫,挖了个洞,朝里头细细一看,她登时兴奋得狼血沸腾,拼命捂着嘴巴,方才控制住自己,没在窗外尖叫。

她以前只在电视,电脑上看过GV,真人秀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天生受控,受不了任何男人压她,只喜欢看小受在旁人,或是自己身下呻吟挣扎,只有如此,她才会不觉得恶心,甚至是兴奋起来。

只可惜她的夫君看似病弱,实际难攻不下,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在他饭菜里下药,趁他病发,把他推倒,可那些药进了他的肚子,就丧失了功效,他即便病发,也稳如泰山,她压根推不动他。

看来她下半辈子依然要在永无止境的反胃,呕吐中度过,既然如此,那她现在就来饱饱眼福,看看别的男人被压时的媚态,也是不错。

白绫坐在凳上,一手瓜子,一手凉茶,兴致勃勃,两眼放光,她见到另一个男人进了屋子,二话不说,甚至没好生爱抚,安慰一下床上的柔弱男子,压上去便开始了蛮干,不由得大摇其头,唉声叹气,望向床上的柔弱男子的眼神中,不知不觉就盈满了怜惜、柔情。

那男人,还真是胡来,压上去的时候,都不知道上点药,一扑上去,就乱亲乱咬,将身下的男子,折腾得遍体鳞伤,满头大汗,与其说是在呻吟,不如说是在惨叫,如果换了是她,绝对不会这样惨无人道,不懂得怜香惜玉,爱护小受。

实际上她根本没办法用那小受的后面,顶多好好照顾他的前面,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即便是小受,跟男人,不如跟女人,跟强攻,不如跟弱攻,跟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只可惜这小受已经被人用过,脏了身子,她是不会再要了,顶多等屋子里另外一个男人走了,她上去给他擦擦身子,上个药。

白绫坐在窗外,看得兴致勃勃,手舞足蹈,她又岂会料到,她找了好几个月,至今依然没有见面的夫君,此时此刻,就站在她身后看她?

寒虞站在门后,双拳紧握,全身僵硬,两只阴鸷、冰冷的黑眸,始终一瞬不瞬盯在白绫身上,站在他旁边,一直在小声安慰他的,不是虞王府那个生得像人猿泰山一般的侍卫,还能是谁?

只听他凑在寒虞耳边,不停劝说:“王爷,您还是先回去歇歇吧,这几个月,您每隔十天,就快马加鞭,赶回王府,趁着王妃熟睡,为她把脉,其实这些事情,府里的下人来做就可以,王爷又何必不辞辛苦,每次都往返千里,彻夜不眠?您这样,会折腾坏自己身子……”

他本来还想说,王妃就算再怎么胡闹,也不会胡闹到烟花场所,糟蹋了自己的身子,岂料他话音未落,就听得身后吱呀一声推门声。

他全身泛寒,回头一看,却恰见寒虞指间用力,咯吱一声便将门把抓烂。

她进去了。

她居然,真的进了刚才那两名男子放纵交欢的屋子。

要知道,那名卖身的男子,进来的时候,就没穿衣服,现在房门开了,只有一个男人走了出去,也就是说——

他回过头去,急急出手,要拉住寒虞,然而房门一开,寒虞身形早动,扬起一阵阴冷的寒风,悄无声息便跟着白绫进了里屋。

白绫进了里屋,笑盈盈往床边一坐,对身边所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她坐在床头,推了推裹在被子里的男人,那男人却始终用被子蒙着头,一动不动,她第二次下手,推得重了些,那男人终于在被子里懒洋洋应了她一句:“客官想要奴家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她伸手去拉那男人身上的被子,把他剥了个精光,她看清了他的身材,容貌,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霎时间荡漾起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下面,我只喜欢在上面,可是我夫君,他不喜欢在下面,你长得,和我夫君倒是有三分象,可是他比你好看得多,他要是有朝一日,也愿意像你这样,一件衣服也不穿,乖乖躺倒在我下面,我不知要有多开心,你知道么,我好些天没见到我夫君,想他想得要命,可他狼心狗肺,我死了,他都不知道来看我一眼,我本来很怨他,可我见到你,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更想他了。”

她边说,边手忙脚乱给那名男子穿戴衣物,塞给他银票,银两,她回头拿衣服的时候,好似听到耳边咯吱一响,是人捏紧拳头,骨骼碰撞的声音,可她抬起头来,细细一看,她却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里屋的大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咯吱作响地碰撞在一起。

倒是床上那名小倌,起身之时,恰好在窗外看到了一双阴鸷、冰寒,鹰一般犀利、深邃的黑眸。

那黑眸的主人,站在窗外,满面冰霜地看着他,他怀里,软绵绵躺着一具尸体,那小倌全身泛寒,凝神一看,立即发现,那正是妓院老鸨的尸体。

她手上拿着迷香,想来正要对屋内的女子施药,却不是怎地,撞在了屋外的陌生男子手里,平白无故,失了性命。

他张嘴欲喊,却见那陌生男子神色一凛,唇形微动,不动声色,就以隔墙传音之法,语气阴狠地送到他耳边一句:“闭嘴,闭眼,滚。”

他踉踉跄跄,抓起白绫身后的衣物,转身就跑,甚至没来得及捡起白绫送他的银票。

白绫卧在床边,本想好生安慰、戏弄一下他,谁知他刚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见到了她,霎时间脸色大变,面色煞白,好似见了鬼一样,一盏茶的工夫,他就连跑带跳,跌跌撞撞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她自讨了个没趣,站起身来,恨恨啐了一声,心里终是放不下寒虞,捡起地上的银票,往怀里一塞,出了翠红院的大门,磨磨蹭蹭,一步一停向人打听着,去了寒虞栖身的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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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关上翠红院的侧门,一道修长、瘦削的黑影,从里面一窜而出,丢了手上沾满鲜血的佩剑,一回头,就对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下人,抛下一句:“格杀勿论,放火烧院,不许放跑了一个西梁奸细。”

白绫一路走走停停,好容易到了寒虞下脚的驿站,她抬起手来,刚想敲门,驿站大门却吱呀一声,自动往里打开了。

她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膀大腰圆,人猿泰山一般的侍卫,他不是待在虞王府么?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她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扭头就跑,却被那侍卫提着衣领,轻而易举抓了回去:“王爷病了,要人照顾,王妃既然已经来了,就进去见王爷一面吧。”

她被那侍卫提在手上,战战兢兢,时不时伸手拉一下他的衣袖:“他知道了?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

她“他”到一半,却看到那名侍卫伸手一推,吱呀一声就将卧房的大门推开。

她被他扑通一声扔进了屋子,揉着屁股,缩头缩脑不敢进去。

她在门口等了老半天,却始终没听到寒虞的声音,她眯着眼睛,细细回想,她终于想起,她发病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房门和窗户都隙开了一条缝,有人进来过,而且走得极为匆忙,但她不知那人是谁。

现在想来,那人一定就是寒虞了。

他早就知道了?那他为何不当时就揭穿她,反而由着她病发,甚至“一命呜呼”了?

他又病了?他病得怎样?这里也不知有没有人会给他施针,他不知又要难受成怎样……

她一想到他会难受,登时忘记了自己会被他惩罚,撑直了身子,跌跌撞撞就往他床前跑了过去。

但她刚刚跑到床前,还没来得及掀开被子,细细看他,她的心脏,就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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