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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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 全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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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拓顿感压力,嘿嘿笑了两声,状似随意,转眼间,却已手挽剑花,剑却似斜斜歪歪,毫无章法的向独孤求败刺去。
  独孤求败大叫一声“好!”,却并为动弹。待赵拓剑到眼前,独孤求败手中枝条微微上斜,虚式一点,便将赵拓的招式轻易拂开。赵拓顺着长剑的走势,剑锋下滑,或空刺,或斜挑,剑境连绵,剑中存招式之意,而无招式之形。如若是他人,赵拓自然不当回事。但问题是与他对招的是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或实或虚,周身毫无破绽。手中的枝条偶尔挥动,却是圆转如意。赵拓的剑与他的枝条几次相交,非但无法将其折断,甚至于每每震的赵拓手臂发麻。
  赵拓几次试探寻求破绽,不是无果就是独孤求败故意显露出来引他上当的。郁闷的赵拓最后也不管其它了,领会独孤剑法的精要,攻势连发,便一剑紧连着一剑,刷刷刷,连刺几剑,全是指向要害之处。当真是“独孤九剑,有进无退”。
  赵拓剑路一转,突然平刺,剑尖急颤,这一次刺向独孤求败胁下“渊液穴”,乃是随手而刺,全然不符剑理。独孤求败大喝了一声:“好!”,手腕急沉,树枝遽出,竖直而立,“啪”的一声,再次与赵拓的长剑相交。赵拓右臂顿时酸麻,手中长剑险些缴了出去。
  “暂停!不打了。”赵拓及时跳到一旁,揉着胳膊,“师傅,您老确定这是指点我而不是耍着我玩?”
  “我先前已说,是考验你。”独孤求败见状收势,点头笑道:“不错,不枉费我教导你这么些年。最后竟让我使上了真功夫。”
  “师傅,其实我早先就想问,要是今后碰上像您这样的高手,双方都达到了‘无招’境界,又会怎么样?就像刚刚,您老和徒儿过招儿,都以‘无招’为精髓。”
  独孤求败一愣,“不错,这个回提的倒还像个问题。如若真是碰上这样的高手,记住,快者胜!先者胜!这也是你还远不及为师的原因之一。不过……好久不曾涉及江湖了,也不知如今是否还会碰到这样的高手。若真碰上这样的高手,却是你的福气。”说完,赞赏地看向赵拓,“如今你已经不错了,竟然还像回样子。”
  赵拓一撇嘴,“还说呢,别唬我了。我的长剑最后都差点儿让您老缴了去。”
  独孤求败哈哈大笑,“最后那一下,并不能说明你剑法不到家,除了先前那些,我内力远比你深厚也是一条。有小无相功日夜相助,你内力如今虽也不俗,但却还是远远不够。武功要内外检修,并不是练好剑法,内功差不多就可以了。今后要是遇到内力奇高人士,可将你手中的剑震碎,你又如何?”说完,突然向赵拓袭来,手中树枝夹带着风声指向他的眉心。赵拓忙不迭挥剑一档,“哐啷”几声响,手中长剑顿时化作两段。
  赵拓瞠目结舌的看向地下的短剑,哀怨的道:“忒夸张了吧……师傅,您老的意思徒儿明白了。徒儿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刻苦努力,奋发图强。但……师傅啊,”赵拓苦了一张脸,“这炳长剑可是徒儿昨儿才从太子那儿讨来的……”
  ……

  第二十章 武功初成(二)

  “公子,您来了。我这就为您禀报。”崔章公公见赵拓终于来了,巴巴的进去通信儿。
  赵拓点点头,“有劳公公了。”
  在崔公公的引领下,来到内室,不无意外的看见太子赵竑于办公桌前正襟危坐。只是一旁坐着的人却让赵拓有些怵:早知道今儿就应该请病假!
  那人年岁已大,花白的头发盘起,脸色苍白,两眼却炯炯有神。此人姓陆名津,乃是后世南宋著名爱国诗人陆游之子!
  说起来当年还是赵拓偶然下救了陆津。三年前赵拓被独孤求败扔到远郊打磨,却发现林中躺有一老者,身带一琴,昏死过去。本着救死扶伤才是的好同志心里,赵拓便将其救回了府。待人清醒之后得知,这老者乃是一名琴师,在赶路之时由于体力不支而晕倒在那儿。
  没多想,赵拓便留他在自己府中授琴。但久而久之赵拓却发现,这老者非但琴艺了得,于学问上更是不凡。虽然抱有疑问,但看老者不似有后台的,赵拓也就没当回事儿。相反,还曾多次请教他学问,与其探讨。直到赵拓偶然间见他在月下感伤,并念及一首诗:“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正是陆游那首相传百年,临终前的绝笔诗词《示儿》!
  虽然这诗后世影响广泛,但此时却绝未传开。又对比了这老者的姓儿,赵拓才蓦然发现,这老头来头不小,是没后台,但有背景。与陆游绝对有很大关系,甚至可能就是陆游的直系子嗣!
  话说陆游一生郁郁不得志,时刻想着报效国家却屡屡遭到当权派的排斥打击。晚年由于与韩侂胄有相同的报复,力主抗金,并为其撰《南园》、《阅古泉记》,而被认为依附权奸。之后更是遭到史弥远一派的打击报复(陆游实际死于1210年,因需要,此处略提前了几年)。这些赵拓都曾听赵竑提及过。只是没想到其后人竟如此境地。
  经一系列的旁击暗敲,许是陆津本人也有意配合,没花太大工夫,便将他的底细套了出来。果然,这个叫陆津的老者正是陆游的儿子!几天没睡好觉,经反复思量,赵拓决定,以荐琴师之名,将这个烫手山芋赶快丢给太子大人处理。
  赵拓给太子赵竑请安后,又给老师陆津拜了礼,便乖乖站在一旁不动弹。就在陆津进宫没多久,他就被迫和赵竑一同在私下拜陆津为师。至此又开始了另一打磨时光。
  赵竑见此不觉轻笑了出来,“老师,您看怎么样,我就说吧。”
  陆津见赵拓如此,也不禁抚须而笑。“好了,拓儿,不必装乖顺,今日传你来不是为考察你功课。”
  赵拓一听,立马儿放松,呵呵笑道:“早说吗。弄得我这么紧张。不是我说,那些四书五经什么的,有个什么意思?看过不就结了。还非要背默,更要扯出一堆八杆子打不着的东西,那些个写的人都不见的有想到那么多。纯理论东西,与发展实业没半点用处,还不第我瞎捣鼓的呢。”
  陆津听后又好气又好笑,“胡闹,竟瞎说。在这样小心为师再罚你抄上个七、八十遍。”
  “别,师傅,我错了!千万别!”
  “你说你,为师当年在你府上,曾以一些时局朝政考教你,意外的是,你每每都会有独到的见解,有些甚至为师都不曾设想。但往往一到诗词文章上,便吃了鳖,甚至还找人作代打。整日也不见你怎么学习,每日除了舞刀弄枪就是遛鸟跑马。以你才智,本应很有发展潜力,但却不用于正途。如果光是杂学上也罢,但那些邪门歪道你竟也掺乎。唉,真不知说你什么好。”
  赵拓挠头傻笑,不敢轻易回话。幸而赵竑及时道:“好了,今日叫你前来,是想你再说一遍当日你说的联金抗蒙之策。”
  “啊——”赵拓更傻了眼,差点没跳起来。
  那天赵竑在殿上似受了气,赵拓被抓来陪他喝闷酒,喝着喝着不知怎的就撤上他们殿前争辩的了。据说是蒙古那边派人前来联系共同灭金之事。
  早年赵拓便就曾与赵竑说过金蒙之势,只是当年烦心事太多,间且事态尚未有所发展,便没能顾得上。赵竑再次谈起,赵拓便也没做多想,又深入说了说,大肆分析阐述当今蒙古超越五星级的危害性以及联蒙灭金的不可行。虽然灭金一向是南宋有志之士的夙愿,就连陆游老爷子临死都挂记,但一个有头脑,有远见,能正确选择可持续发展道路的先见人士,在此刻第一选择的应该是联金抗蒙而不是与狼共舞。联金抗蒙才是王道!
  “这,这个,拓儿那天是喝高了,胡说八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了,太子殿下,师傅,你们别当回事儿,千万别当回事儿!哈,啊哈哈……”赵拓一通打哈哈,这年头抗金乃这帮爱国人士人生第一大事,他说的这些话要是被传出去,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勤着找人灭么。
  想到这个,赵拓不禁冷汗直冒,低头斜眼瞟了下赵竑,见他笑盈盈的望着自己,趁陆津不注意,冲他做了个鬼脸,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子,竟然出卖我!过会儿有你好看!看我不敲诈死你。
  “拓儿。”
  猛的听到师傅叫,赵拓赶紧将头低的更低,行礼道:“是,师傅。”
  “抬起头来,为师又不会怪罪于你。”见赵拓一脸为难的抬起头,陆津难得认真的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学生。
  当初被赵拓所救他便瞧出了他的心性,而在之后得知他是当今太子身边儿的人时,陆津也的确不乏产生了利用的心理。虽然在教导上,他一样尽自己全力辅导,但却从未真正深入了解过他。他对赵拓一直以来的感官是,懒,有些不学无术。虽然音律方面彼有天分,更是将其视为珍宝,令天下操琴者为之颤动的《广陵散》传了给他,但却从未将他摆在对等的位置上。即便赵拓偶尔会发些独到的见解,很值得认真考虑,陆津却也没有在意。直到那天听太子赵竑无意中转述他对当今局势的看法,陆津才发觉,是不是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个学生。又或是,他在隐藏自己……
  见赵拓一身局促的站在那里左右不是,哭丧着脸,跟上刑一般,陆津摇了摇头,暗自好笑自己想多了。
  “也罢。拓儿,今天就算了,一时间你也没个准备。不用高兴得太早,待这之后你写个文书递过来,不用顾及其他,当日你怎么说,就怎么写。当年你都能作的出‘沁园春 雪’这样的词,行文也决计不会那般不堪。为师以前到的确是小看了你。”
  “啊,啊?师傅,不是吧?就我那点料,您还不清楚?怎么还拿这个说事?都说了那词是我偶然见听一怀才不遇的老者所作,您老还……”
  “不用说了,”陆津摆手打断赵拓,“我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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