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 库洛洛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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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 库洛洛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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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的是,即使我这个钟的主人也是没有办法管住它的。
  那只时针显然很努力,颤颤巍巍的,很勉强的,在我抓着他的同时又往回倒了一格。
  ……TM的既然勉强的话你就不要往回倒啊混蛋!
  时针终于没有再动弹,但整个钟却发出了更剧烈的颤抖。
  然后,表盘慢慢的向外打开,黑色的时钟内部,却是空无一物的黑洞,与普通的钟表不同,它里面既没有齿轮,更没有发条。
  事实上,我比任何人都还要奇怪这个钟到底是怎么样运作的。
  但现在显然不是我疑惑的时候。
  黑洞里爆出一阵金光裹住我和地上的男子。
  那阵金光其实很温暖,只是,他的作用让我发寒。
  脑中一阵昏沉,眼前一黑,我不由自主的软着身子倒向我面前垫着柔软坐垫的椅子。
  希望我醒过来的时候不要在太离谱的地方。
  这是我昏过去之前唯一的念头。

  二

  也不知我昏了多久,脑袋晕晕乎乎的,伴随着一阵一阵的头痛,我总算是把粘着的眼皮张开。
  第一个引入眼帘的,就是灰蒙蒙只露一丝阳光的天空。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四下张望。
  流星街……我还在流星街?
  四周都是垃圾山,遮住了大半的视线,我并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流星街的哪里。
  流星街有十三个区,除了一区,二区和中立的七区,其他的区域几乎都是差不多的,没什么不同。
  一区和二区住的是流星街的长老和一些帮派老大,也就是富人区。
  基本上,富人区和流星街外面根本没有不同。
  别墅群,高级轿车,绿荫的草地,碧蓝的天空……只不过里面的人‘稍微’凶残了点而已。
  所以我确定自己并不在一区或者二区。
  当然,我也确定自己并不在七区。
  七区并没有垃圾山,因为处于流星街内部,运送垃圾的飞船根本不会飞进去。
  我挠着头想站起来,却脚一滑顺着脚下的坡度滚下去……原来我在垃圾山上,靠!
  我弓着身子护住头尽量保护住自己的要害。
  说实在的,我虽然会念能力,但却是个半吊子。
  我连最基本的四大行都不会,却能具现化一个具有诡异力量的时钟,连我自己都不可思议。
  身体痛的厉害,原本还算完整的衣服也被那些垃圾刮出了口子,手臂没有什么知觉,膝盖也酸的发麻。
  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臂吃力的撑起身子,坐稳。
  然后抓起脱臼的手臂对准肩膀的骨头,往上一送。
  “唔!”伴随令人牙酸的骨头嘎吱作响的声音,手臂关节处传来的痛楚险些让我咬碎了牙龈。
  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怕痛。
  但不怕痛不代表我喜欢痛啊。
  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很好,没什么不适。
  我掏了掏自己身上的口袋,统计了一下我的身家。
  五十万戒尼,三块瑞士糖,一把螺丝刀,一条手帕,以及一快怀表。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块怀表是归一个叫做库洛洛·鲁西鲁的客人所有,不过现在归我了,把他修好,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把东西放回口袋,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昏过去之前我那只时钟到底逆时针走了多少格。
  除去那个男子顺时针旋转的十三格,还在零点的位置继续逆转了一格。
  一格等于十年,也就是说——我来到了十年前。
  我默默的站在原地思考到底该怎么办。
  这并不是第一次时间倒转了。
  只要有人用念力强迫时钟旋转,时钟就会出现这样的故障,当然,这样的情况也可以说成是念力反噬。
  总之,我穿越了。
  幸好只回转了一格。
  有一次连续回转了二十七格,回到二百七十年前,结果我差点死在帝国战场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十年后……
  我困扰的挠挠头,从身上撕下几条布条绑在膝盖上擦伤的伤口上面——虽然是小伤口,但是如果被细菌感染就麻烦了。
  一切准备完毕,我抬头看天,等云散开一些看得见太阳的时候,我按着太阳的位置确定了方向,一步一步的往南边走。
  我现在没了商人的身份,不能在继续住在七区,可以说是处在极危险的状态中。
  如果不想被宰了当做是备用食物的话,我还是尽快的往流星街外围去比较好,那里没有什么大帮派,垃圾也多一点,几乎可以说是资源丰富,大都是孩子住在那里。而十六岁成年之后,孩子们就会很自觉的出流星街或者是往流星街内部的区域探索——这是大家默认的,就像没有人会在七区闹事一样。
  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和胳膊。
  还好我是娃娃脸,而且长的也不高,装十六岁未成年还是可行的。
  如果可能的话,我甚至想要出流星街。
  出流星街,简简单单四个字,但做起来却不是一般的难。
  出了流星街,会有足足一百五十多百公里的无人区沙漠,并且没有什么生命迹象——流星街的辐射太大,大多数生物是无法在那里活下来的。
  所以,出流星街还要准备一大堆水和食物,还要祈祷上天不要来个沙尘暴或是龙卷风之类的天气灾害。
  一路上边走边翻垃圾堆,我想着是不是能运气好一些的从垃圾堆里翻出来一些食物——其实我现在还不饿,但有备无患这个道理是在任何情况下都适用的。
  也许是刚走了霉运,否极泰来,我真的从垃圾堆里翻出来一小块发霉的面包。随便找了个废弃的塑料袋把面包裹起来,塞在怀里继续向前走。
  途中遇见了不少单个或者团体在觅食,但我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远远的绕过他们,这使我的路程大大延长,从那些人的体型来看,他们绝对都是成年人,所以,我大概还离流星街外围远着呢。
  中间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了一次,舒缓我一直阵阵抽痛的膝盖。
  不知道走了几个小时,天慢慢的黑下来了。
  流星街晚上的温度要比白天低的多,有事甚至会达到零下几度,但今天我运气不错,虽然冻的我瑟瑟发抖,但我觉得我差不多能挺过去。
  找了个能遮风的垃圾山,靠着山脚半睡半醒的警惕着四周,我总算是又累又渴的艰难的度过了那个冷风习习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天刚刚蒙蒙亮,气温还没有回升。我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肚子饿的咕咕直叫,看着手中的面包和瑞士糖直流口水,几次都快要忍不住想把面包塞进嘴里,结果最后都因为不舍得而悻悻的放回怀中。
  在一些稍微干净些的垃圾上收集了点早晨的露水,装进一个瓶子里。
  准备好今天的饮用水之后,我继续向南边走,肚子饿的厉害,所以我走的并不快。其实途中有很多尸体,但我实在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去吃那个,并不是说恶心又或者是不屑,仁慈不忍什么的就更加谈不上了。
  这只是原则问题而已。
  死者为大,我不想做任何事侮辱死去的人。
  半路居然少见的看见了一只乌鸦,用面包做饵,我成功的抓住了这只傻乌鸦。
  不过我没舍得吃它,我决定把它当做备用粮食,养肥了再吃,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做小粮,并且供奉了四分之一的面包。
  可能是我看着小粮的眼神太过红果果了,它窝在我怀里的时候一个劲儿的颤抖。
  我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为,收敛了眼神,抹掉嘴角的口水。
  它终于不再颤抖——因为它不堪重负的昏了过去。
  ……第一次见到会昏迷的乌鸦,真是与众不同。
  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也很与众不同。
  于是我的眼神更加红果果。
  哎,真是恶性循环。
  大概是离流星街外围近了,偶尔也能看见一两个孩子,食物也比较容易得到,虽然还是不能填饱肚子,但好歹不那么饿了。
  傍晚的时候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被掏空的小型垃圾山,住一个人绰绰有余,我决定今天在这里休息。
  找了几根木棒和一些可燃物,用相当原始古老的手法生活,当然,火升起来了,我的手也酸麻到不能动。
  坐在火堆旁边休息,觉得总算比昨天晚上暖和的多,于是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来我的钟表店里的小火炉——我温暖的源泉。
  都怪那个用念力拨动我的钟的家伙,害的我这么倒霉,饥渴交加风餐露宿。
  我摸摸脑袋,发觉头发已经油腻的凝结在一起,更加沮丧起来。
  好想洗澡好想洗澡好想洗澡……
  要是明天能碰到水源就好了。
  乌鸦小粮在我怀里坐着,大约是习惯我气息了,并没有挣扎的意思。
  火堆里的木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让我安心的多,太安静的话,会让我觉得害怕。
  外面天空的云层已经散开来,月亮很圆,我猜想今天大概是十五号或者是十六号,至于具体的月份,我就只能茫然不知了。
  在火堆边上躺下,我发觉眼皮越来越重,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半睡半醒,努力不让自己完全睡着。
  夜半时分,我朦朦胧胧忽然听见声响,立即清醒过来侧耳仔细倾听。
  是很轻很缓慢脚步声。
  大概是小孩子路过而已,我想着,放下心来。
  那脚步声走了几步往这个方向来,却忽然停住,半晌,我听见衣物摩擦是声音——那孩子坐下来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孩子喘着粗气,虽然很努力的压抑了,但还是从嗓子里传出来破碎的呻吟。
  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想了想,走了几步到洞口,就着月光看向那个孩子。
  那孩子离我并不远,顶多十步左右。
  大概是察觉到我,那孩子颤了一下,紧接着就想爬起来,但大概是身体已经到极限,不能再承受剧烈的动作,脚一滑,侧着身子摔在地下,再也不动,似乎是昏了过去。
  我迟疑着走近那孩子的身边。
  那孩子头靠向里测,看不清脸,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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