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吧。”
“哎？为什么啊……”
“你不久后就要回到未来了不是吗？”
“……啊，对哦……”我差点忘记了这件事情了，想了想，有些郁闷有些不死心的接着问：“那明年，你还会像现在一样，陪着我倒处瞎逛吗？”
“明年？总该轮到你陪着我了吧。”
我愣，半晌才乖乖的回话：“恩，我会陪着你的，不论是哪里，我都会陪着你去的。”
库洛洛微笑，一如往常。
我揉揉眼睛，爬下床去浴室冲澡，等吹干了头发，就又上床睡去了。
至于库洛洛……他还坐在窗前，晒着月光，看书呢……
第二天清晨，小杰拉着我们进入森林——他真的以为我们是来寻找新物种的。
他对这个森林熟悉无比，魔兽们也完全没有要攻击的意思，见到他就像见到亲人一样的热情，特别是小杰貌似还懂一些魔兽的语言。
小杰真的很喜欢动物，所以听到我说珍兽博物馆的时候很生气，他说，就算是魔兽，也绝不会想要被关在笼子里展览。
这个论调我很喜欢。
于是我想起来那只曾经被关在玻璃缸里欣赏的人鱼。
多瑞斯……他现在应该过的不错吧，毕竟已经找到族人的线索，现在……说不定已经和族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我想着，有些出神。
中午的时候小杰带着我们去捕鱼，吃烧烤。
鱼肉很鲜美，加上魔兽们送给小杰的调味料和香料，好吃的差点让我连舌头都咬掉。
下午终于回到了米特的旅店。
米特真的是很可爱的女性。
说话直爽，对待我们的时候也很诚恳，在教育小杰的时候，更是尽心尽力没有一点松懈。
怎么说呢……完全没有金的任何缺点。
根本不像是表兄妹，米特是最适合当妻子的女性，而金是最不适合当丈夫的男性。
一比就比出差距了。
米特家一层是酒馆，一到傍晚，鲸鱼岛上无所事事的男人们就会蜂拥而至来喝酒。
都是自家酿的酒，当然不贵，度数更是不高，与其说是酒馆，更不如说是闲着唠嗑的好地方。
大家都很淳朴，向我和库洛洛两个陌生人问好，没有一丝生疏的样子——当真是自来熟的很，不过，感觉不错。
我一时兴奋，说了请客，全场的酒我来付账，于是，他们就开始灌我们酒了。
米特酿的酒很好，有桂花的香味，很清淡，我也喝了一些，虽然不敢喝多，但还是微醺，只得靠在库洛洛身上，把脸埋在他怀里，然后一个劲儿傻笑，我不敢说话，我怕自己一开口就发酒疯，说出什么丢人的话——这事我已经干过两次了，绝不会犯第三次错误。
库洛洛的酒量比我好，谁敬酒都不推辞，倒最后，先倒下的竟然是先灌我们的人，我得意的很，拉着库洛洛磨蹭。
最后那些男人们的老婆找上门来，把自己喝醉了的丈夫搬回家——太有趣了。
九十六（工慎入）
那天晚上，大概是酒精的缘故，我睡的很熟，然后做了一个梦。
是很久以前梦见过一次的梦。
库洛洛和西索对峙，我害怕却顾不得逃走，哭着在垃圾山里四处翻找，寻找着什么东西，我被柔软的物体绊倒，狼狈得倒在地上，触目所及的地方，我看见一张沾了鲜血的扑克红心四……最后的最后……我在脚下看见了克莱。
浑身是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是了，是克莱。
我要找的是克莱。
我抱起他，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我具现化出我的时钟，抓住他的手，试图用他的手指拨动我的钟表。
可是不行。
不管我如何用力，都不可以。
黑色的指针一动不动，好似凝固住了一般。
——因为克莱死了。
我的钟不具备让死人复活的能力。
我使劲的哭，哭的嘶声竭力，慌忙的四下张望寻找着飞坦。
可是没有，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库洛洛和西索都消失不见，天地都变得一片漆黑，只有克莱，他还在我怀里，静静的睡着。
我害怕的抱紧克莱，不愿意松手，我怕我放开的他的话，他就会不见，就像库洛洛和西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怀里的人动了一动。
我连忙低头看克莱。
克莱禁闭的眼睑终于张开，可是……
什么也没有。
原本该是柔软明亮的棕色眼球的地方……只剩下空空的血框。
于是我醒了。
我是被库洛洛叫醒的。
我愣愣的看着库洛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米特家的二楼。
身上全是冷汗，一点力气也没有。
库洛洛起身把窗户打开。
夜风有些凉，我一身汗湿，吹了风之后，立刻清醒——幸好只是个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的躺着，也不敢闭眼继续睡。
库洛洛低声询问我做了什么梦，我也没有办法具体说出来，只能无措的看他。
他去浴室拿了湿毛巾，帮我擦干额头上的汗，他出乎意料的很贴心，并不嫌我麻烦。
好半天，我终于舒了一口气，勉强冲他笑笑。
我这已经是不错的反应了，上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我可是必须要泡在水里才能冷静下来……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吧。
我说：“只是一个梦，没什么大不了的，库洛洛，继续睡吧？”
“……你还睡得着？你确定你不会就这么睁着眼睛到天亮？”库洛洛摸摸我的脸，轻轻掐了一下。
“……不确定。”
库洛洛微笑，拉着我起来，为乏力的我套上衣服。
“那要出去走走吗？”
“……好啊。”
库洛洛为我穿好衣服，抱着我从二楼跃下，悄无声息，像只动作敏捷，举止优雅的黑豹。
库洛洛带着我往港口的方向走，到达港口旁边的海滩时，才说到达目的地。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带我来游泳？”
“你不是说大海能让你安心些？”库洛洛跳上在海水中的礁石，弯身，轻轻把我放进海水里。
于是我第一次在他怀里变成人鱼。
我愣愣的看着他。
他在月光下悄然微笑，明明背影似乎快要和黑暗融在一起，整个人却鲜明的让我完全无法忽略他。
他是如此的适合黑暗。
半晌，才有些沮丧的道：“库洛洛，库洛洛……你干嘛要这么完美这么好？”我每天都发现，我比前一天更喜欢你，可是……我却对自己越来越没有自信。
虽然我相信，我一定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喜欢你。
或许只有这一点，我不会输给你。
我这句话出口，当然不是人声，而是‘咔咔’的嘶哑鸣叫。
也不知道库洛洛听没听懂，伸手摸摸我的发丝。
我扒在礁石上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没了游泳的兴致，扯着库洛洛坐下，趴在他腿上，闭上眼听海浪的声音。
一波又一波的拍打在海滩的沙地上，绵延不绝，好像是大海的呼唤一般。
库洛洛的手指没有从我的发丝上移下去，反而摸着摸着似乎上了瘾，抓起我一缕发丝，在手上把玩。
我抬头看他，半晌，他低头，我支起身子亲过去。
小心翼翼的回应，我害怕自己尖锐的犬牙和细密的利齿咬伤库洛洛。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背脊向下，温柔的像是热海风，拂过我的身体，叫我连一丝抗拒的心情都起不出来。
他越吻越向下，轻轻咬住我喉咙上的凸起，舔吻时的温热滑腻的触觉让我觉得很舒服，我小小声的呻吟着仰起脖子。
……那呻吟声连我自己听了都脸红。
那是用人类的声音绝对无法发出的，向是有催情功能一般的叫声，我猜人鱼发情的时候就会这么叫——叫的连我自己都有些情动了。
……不行，我现在是人鱼形态，不能做这种事。
我连忙闭嘴，想要推开库洛洛。
可惜的是库洛洛的力气比我大的多，他居然踩下水，把我压在礁石的石壁上，硬是不让我逃走。
这只是海岸附近，海水只到库洛洛的腰部，浸湿了库洛洛的衬衫，看起来有些透明，肌理分明的线条让我吞了口口水，但好在理智还在，我连连摇头，库洛洛却不管我的抗议，低头亲吻我的锁骨，低声的道：“叫出来，我想听。”
等一下！我现在是人鱼哦！人鱼哦！！！
“没关系，我知道人鱼的生殖器在哪里……”他的手指从我的腰侧向下，来到我身前，被鳞片覆住的金红色鱼尾在月光下闪着暗红色的光芒，他似乎很有兴趣，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鱼尾。
我一紧张，紧绷了身体，库洛洛轻笑，咬住我胸口的红点。
滑腻湿热的触感让我浑身都有些烫起来，我连忙挣扎，库洛洛的手指却在我身前一处鳞片包裹的地方停下，轻轻的揉捏起来。
“是这里吧？”
那是陌生的快感，与人类时不一样，整个鱼尾都酥软无力起来，我一时控制不住，险些又叫出声，我手足无措的看他，害怕的要命，用眼神求饶。
“怎么？要我快点？好哟……”
我是说停下停下！！！你不是会他心通的么！！！现在怎么不灵了啊混蛋！！！
我内牛满面的继续挣扎，却不敢太用力，我怕我带有剧毒的指甲会划破这人的皮肤。
库洛洛微笑，手指抚过我某一块鳞片，见我抖动的更厉害，就伸出手指，轻柔的拨开那鳞片，露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长什么样的生殖器官。
小小的，缩在那里——还没有反应。
在那生殖器下面些的地方，是用来排泄的小孔——虽然和人类的器官没什么太大的不同，甚至形状还要更加好看些，但是……但是难免还是觉得诡异。
我不自在的往后靠，却发现根本没有支撑点……我什么时候被库洛洛抱进怀里的？
他握住我的那东西，轻轻□。
我估计因为成了人鱼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