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月如钩媚笑一下抽出发钗猛然一甩。莫潇尘只感觉胯下一阵凉风刮过,一个木钗就插在里他那宝贝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嗡嗡作响。
莫潇尘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也不敢多加调戏了,这个大姨子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变就变,刚才还一副好调戏的样子,现在就要废了他妹夫我,老子还是乖一点吧。
月如钩与女娲的房间相隔并不远,月如钩与女娲撒得慌莫潇尘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觉得月如钩有时候也是可爱的像个小女孩儿。
果然没过一会儿月如钩就合着门,脸上带着一点羞意一点歉意的走进了房门。
月如钩来到莫潇尘的身边坐了下去道:“你把衣服脱了。”
“什么——”莫潇尘顿时惊得坐了起来。之后疼痛又让他“哎呦”一声倒回了床上。
月如钩神色一急,轻声道:“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妹妹还没睡下,若是她听到了怎么办?”
“哦,哦,哦。”莫潇尘忙点头:“可是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我还有点不习惯呢!”某些人面带羞涩道。
“去死!”月如钩脸色一红。知道刚才自己说话的确是有些歧义不能全怪莫潇尘,但是他的表现也太——
“奴家是要给你运功疗伤。你莫要想歪了!”
搞了半天是要运功疗伤啊?想不到这真跟武侠剧一样。哎老子白期待了。
“哦,说明白点儿嘛,搞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月如钩把脸撇到一边道:“莫要废话,快脱。”
呃——这个大姨子够暴力。
过了半天莫潇尘并未有动静,月如钩慢慢的把头转过去一看柳眉一蹙道:“你怎么还不脱?”
“我倒是想脱啊,可是我都这样了。我怎么脱?”
月如钩一看,果然如此,莫潇尘被天骄打伤,虽然自己给他简单的接上了手臂。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会有的。
“那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呢么?”莫潇尘理所当然道。
“做梦。”
“哎,那就这样吧,反正我光棍儿一条,大姨子见死不救。我一点也不怪你,就让我死在这个床上吧!”莫潇尘耍赖道。
“你,你莫要胡说。”莫潇尘一耍赖月如钩也没辙,于是她只好妥协,伸出手便去宽莫潇尘的衣衫,刚刚退下交领露出了莫潇尘健实的胸膛,忽然就听到“当当当!”的敲门声响起。
这声响顿时在“偷情”的二人心里炸开了锅。
月如钩手一颤,直接按在了莫潇尘的胸膛上。
“姐姐睡下了么?”门外传来女娲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映在了竹窗之上。
“没,没呢妹妹。”月如钩仓促的答道。
“那颦儿能进来么?”
“等一下,妹妹,姐姐换身衣衫再去给妹妹开门。”
“姐姐何时这般客气了,平时相公不在家你我姐妹二人也是随便些的。”
莫潇尘一听心中一荡,暧昧的看向月如钩,月如钩脸色骤红,变出一根银针,那银针被透过窗子的一丝月光照的发寒,莫潇尘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心中发毛,“嗖”的一下银针扎在了莫潇尘的脑袋上头的位置。莫潇尘顿时紧捂住嘴,一脸的正经。
这时门外又传来女娲的追问声:“姐姐换好了么?”
“哦,哦,马上,妹妹莫要着急。”来不及笑他那傻样月如钩安稳住女娲转身对着莫潇尘道:“你,你去床底下!”
莫潇尘一听脸都绿了:什么?让老子钻女人的床底,打死也不干,你还是杀了老子吧!(未完待续。。)
ps: ; ;晚安,各位。
第九十二章:奴家还要嫁人呢!
见莫潇尘摆出一副你杀了吧的样子月如钩急道:“那一会儿若是妹妹进来看到了你,奴家该如何自处?”
“总之我就是不到床底下,换个地方就行。”
这个妹夫关键时刻耍起了小孩儿脾气,这让月如钩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看到放在前的衣柜,月如钩心中一喜。
女娲站在门外等了许久不见月如钩来开门,只听到里面一阵窸窸窣窣,还以为是月如钩是在换衣服,外面天寒女娲只批了一件宽单衣,微风一过还是有些受不住这点湿寒。
她轻声道:“姐姐颦儿冷了。”
就在这句话刚说完月如钩的房门打开了,此时月如钩穿了一件松垮的衣衫,酥胸用亵衣简单的围着露出了大半,头发散乱子在身后,脸色有些微红,俨然一副“就寝”起来后的样子。如此香艳的一幕让女娲看了都是脸色一红,更别说此时在衣柜里看着月如钩换衣服的莫潇尘了,差一点就失血过多而死。
月如钩将女娲引进屋内合了门,女娲一进屋就开始四处的张望好像要找什么东西一般,月如钩心中有鬼连忙拉住女娲的手将她引到床头道:“妹妹这么晚了还不睡?若要被妹夫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女娲脸色羞红道:“姐姐又开颦儿的玩笑了。”
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道:“姐姐,刚才我好像听到了相公的声音,你听到了么?”
月如钩心咯噔一声,“笑”道:“想来是妹妹太过依赖想念妹夫,才导致幻听的吧!”
女娲羞的点了点头道:“姐姐不怕你笑我,最近颦儿不知道为什么,一刻见不到相公心里就惦记着他。天天盼着他回来,念着他对我的好,姐姐,颦儿怎么了?”
月如钩抚摸着女娲的头道:“傻妹妹,你这是病了!”
“什么病?颦儿怎么不觉得?”女娲诧异道。她在仙界虽然从未病过,但是她也知道病的感觉不好受。
“这种病,既不疼也不痒,只叫人难受的紧,妹妹怕是患上了这种病了。”
“怕是正如姐姐说得那样。”女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样子道:“有时候颦儿就在想,就算有一天为相公死了也愿意的很。这也是一种病么?”
“妹妹莫要瞎说。你若是掉了一根头发妹夫都要心疼死,以后可莫要再有这般想法了,这种病叫做相思病!只有爱到极致的时候才会出现。”
女娲一听神色焦急道:“那相公还是不要爱我爱到极致了,我不要他得病。”
这个小妞是要感动死老子啊!柜子里的莫潇尘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忽然一道凌厉的视线透过柜子缝扫了过来,月如钩正死死的剜着他。
呃——这个大姨子剜我干嘛?
“傻妹妹。这种病不算病,治疗这种病的方法简单至极。只要你跟妹夫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便可一生无恙。”
女娲点头道:“颦儿就是说一说心里的话。姐姐莫要笑颦儿痴傻就好。”
“怎么会,那个傻小子娶了你是他的福气。”
“颦儿也福气。”
月如钩哭笑不得道:“好好好,你们俩都有福气。”
二女同时不由得一笑,此时屋内因为没有“外人”的原因,二女穿着都是居家便服,两个丽人的一动。一笑又让柜子里的某人大饱了眼福。
“姐姐,这是什么?”女娲指着床上的木钗道。
完了,要露馅儿,莫潇尘心一紧。
“这。这,这是姐姐练功忘情所致。”月如钩口不择言道。
“晚上?练功?”
“对,对啊,最近姐姐发现趁着月色练功很有效。”
“那这个也是姐姐练功所致了?”女娲又指着床头的银针道。
“是,是啊,练功总不能只练一次吧,应该多练几次,妹妹你看。”说罢只听“嗖嗖嗖”三声,三根银针“当当当”的扎在了莫潇尘所在的衣柜中间。
衣柜里的莫潇尘捂着小弟弟满头的冷汗直骂天,看着银针冒出柜子的针尖儿直逼自己的小弟弟身下不由得感觉到一股恶寒。
你这大姨子好不懂事,老子这个宝贝是能随便用针扎的么?若是扎萎了你妹妹我老婆还能“性”福么?岂有此理。
这时柜子外面的女娲拉起月如钩的手道:“姐姐,今日颦儿好像与姐姐叙叙话,姐姐若不困乏可以陪陪颦儿么?”
就女娲那“卡哇伊”到极致的模样,再加上那副我见犹怜的小出月如钩又岂会拒绝?无奈只能委屈莫潇尘再在柜子里待一会儿了,等到女娲与她叙完话再让他出来吧!
柜子里的莫潇尘一听女娲这话顿时只觉嘴里一阵发苦。
这个宝贝老婆今天怎么突然间这么“健谈”了?相公跟大姨子“苟且”一次多不容易,最后变成你俩一被窝聊天,相公站在这柜子里受罪,好歹我也是一个伤员啊,老天就不能发发慈悲,让这个宝贝亲亲乖乖老婆回去好好的睡一觉不行么?
可惜的是老天似乎对莫潇尘的祈祷并不感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莫潇尘快在柜子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时候月如钩才将柜门打开。
“你这人都这般模样了,也能睡得跟猪一样!”月如钩“责备”的看了一眼莫潇尘埋怨道。
“抱抱——”莫潇尘伸出双手就要抱月如钩。
银针一闪而过“叮!!!”入木三分。
莫潇尘瞬间变得精神非常,一本正经道:“大姨子,刚才我说的是梦话,你莫要当真,好了,现在可以上床了。”
月如钩实在是拿莫潇尘没辙,这个人太会耍宝了,而且嘴上不占便宜就不说话。
算了,都已经习惯了。说上床又不能真上床。月如钩将莫潇尘扶到床上。
由于金丹的修复莫潇尘此时的伤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还有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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