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山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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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山童姥-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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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故作面上无奈的指指段誉的鼻尖:“娘就是拿你没办法。”然后,坐上皇家的轿子。

  段誉心下一喜,扯扯虚竹的衣袖,翘了翘拇指。

  虚竹浅笑,他什么都没做,是王妃自己想回去,如果她铁了心不想回去,估计十个虚竹都劝不动。

  刀白凤轻抚身上的绫罗绸缎,多少年了,那个风流成性的段郎会把王府弄成一个什么样子?她隔着轿帘冲着一旁的段誉问道:“你这次要迎娶的是哪家姑娘,你爹竟如此大力支持。”

  “回娘亲,是曼陀山庄的王语嫣王姑娘。”

  曼陀山庄?“你是说,是王夫人的女儿?”刀白凤惊呼。


  段誉心中暗叫不好,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是。”

  “那,那你爹准备怎么安置王夫人那寡妇?”刀白凤脸色煞白,手紧绞着丝帕,希望自家儿子不要说出让自己难受的话。

  段誉无奈的轻叹:“爹,爹要王夫人从此就在王府住下……”

  “荒唐!”刀白凤气得咬牙切齿,“我问你,这娶她女儿的事,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爹的意思。”

  段誉了然,敢情,母亲以为他成亲是爹邀王夫人同住的幌子,他忙澄清:“儿子喜欢王姑娘,此生非她不娶。”

  刀白凤气得有点七窍生烟:“好啊,你和你爹一个样,都是好色的中种你,你…”

  “王妃息怒,三弟并没做错什么。”虚竹开口了,“人生能找一共度一生的爱侣不易,如果双方都是有情意则更是不易,不要破坏了他们,待到曾经沧海难为水时方再后悔,那是,已晚矣。”

  他从未说过如此伤感的话,想着认识若言之前,他会说的最多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现在寒酸起来竟丝毫不亚于那些读书人,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话真的很寒酸吗?他不觉得,他说的正是他想的,此生认识若言不易,他们已经过了这么多波折,失去了这么多东西,他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想来,三弟也是同样的想法吧。

  果然,段誉无声的轻怕他的肩,好兄弟!

  刀白凤被说的哑口无言,其实她心里的感慨最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只求静心,才逃离王府来到道观,可是这么多年,她何尝静心过?心心念念的还不是那个臭男人?自己已不幸福,总不能让儿子也变得不幸福。她轻叹:“我只是在埋怨他爹,又没有说不让他娶。”这两个年轻人,欺负她心软么?

  相信如果刀白凤知道王府是怎样的“热闹”场景,估计她打死都不会回来,她进入殿内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让她吐血的一幕,那个左拥右抱,谈笑风生的不是段正淳是谁?她以为只有王夫人一个,没想到,是四个!

  吐血,她要吐血至死了,不对,不是四个!旁边还有一个很标致的小丫头,边吃点心边喜滋滋的看着这和乐的一幕,好哇,段正淳,这个女娃当你女儿都嫌小,他居然老牛吃嫩草。

  她心下生气,轻甩拂尘,狠狠的将自己的浮尘一扫,竟生生的扫落若言面前的点心。

  “哗啦啦!”点心盘四分五裂,惊得众人都纷纷看向门口的她。

  若言心疼的看着还没吃完的点心,呜,她才吃了两块,谁啊,这么没品,她猛地抬头,看见一漂亮妇人站在殿门口,手里还拿着个拂尘。

  虚竹见刀白凤向若言面前的点心袭击,知道她误会了若言的身份,忙冲进来,挡在若言的前面:“王妃息怒。”

  王妃?她是刀白凤?对了,刀白凤的武器是拂尘。

  段正淳也从莺莺燕燕中站起,激动的走向她,抓起她的手:“阿凤,你来了,旅途累不累?这里的事太多,我才没有去亲自接你。”

  刀白凤瞥了眼四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美女,不禁冷哼:“事太多?是啊,一个人应付四个人,是够忙的。”

  酸,好酸!

  不过王夫人等四女并不在乎她的冷嘲热讽,彼此依旧谈笑风生,嘻嘻哈哈,感情那叫一个好。

  若言看了看刀白凤,有看了看着尴尬的场面,心中一叹:哎,多好的和谐场面,就被她这样破坏了,不过,念在她刚到是份上,原谅她,那四个女人刚来的时候不也是你争我吵,面红耳赤的,调教调教就好了。

  她若言虽然出生在二十一世纪,对于自己的爱情观那是绝对要一对一的忠诚,不过这里是古代,又是皇宫,别人的三妻四妾她也觉得很热闹,只要能够和睦相处,她也乐于促成,反正她不是其中之一就好。

  阮星竹站起来,走到刀白凤的身边:“你就是凤姐姐啊,你比我们都入门的早,我们当然要称呼你一声姐姐了。”

  “什么?”刀白凤只觉得满腔的火岩浆般即将喷发,她咬牙切齿道,“比你们入门早?你们什么时候入的这王府的门?”

  四女相视一眼,阮星竹继续做代表:“就在昨天!”

  段誉垂下脸,抽搐着嘴角,爹的动作也太快了,哎,看着四个夫人居然和睦一家,他也不好再给爹脸色,不过这也太神速了,他才去接娘亲几天而已,居然就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眼余角看到了一个正在看好戏的娇小人影,不禁叫衰:不会又是她搞的鬼吧,二哥啊二哥,赶紧把她收了,不要再祸害人间了。

  刀白凤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昨,昨天?一下子,四个?段正淳,你好啊!”她狠狠甩着拂尘,“誉儿,你的喜酒我只能在道观喝了。”说罢,就要向外走。

  段誉大惊,母亲要走,这婚礼怎么办?

  “等等!”一声很清脆的声音,成功的叫住了刀白凤的脚。

  她缓缓扭过头,脸已开始有些扭曲,看着那跑向她的标致小丫头:“怎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要何时人我王府的门?”

  啊?入王府的门?若言明白了她的意思,连连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他那么个老男人,我怎么能看上他啊,啊!”若言自知失言,忙捂住嘴。

  段正淳满头黑线,他很老吗?

  众夫人面面相视,若言嘴里的老男人,不会是她们心仪的那位吧?再相视一眼,均摇摇头,不是!段郎还年轻力壮的很哩。

  刀白凤一怔,老男人?她看向段正淳的黑脸,有些失笑的冲动,又看向若言:“那你叫我干什么?难道,你就是那个王语嫣?”

  “不不不,王妃,你别乱猜啊,王语嫣比我漂亮多了。”

  “那你叫我干嘛?”

  “叫你留下喝你儿媳妇的茶啊,婆婆走了,这婚礼你让人家小两口怎么办下去?”至于婚礼过后,你爱哪去哪去,她若言也懒得管。

  刀白凤不吃她那套:“誉儿有心的话,会带着媳妇去道观找我,这王府我实在是呆不下去。”看着那四个新入门的夫人,她就火大。

  “你真要走?”若言鬼鬼的眨眨眼,凑近她的耳朵,“你走了,我你知道会不会一不高兴将你的秘密抖出来。”

  “秘密?”刀白凤皱眉,她有什么秘密,除了那个。

  “吼,吼,吼…”若言得意的奸笑,又凑过去小声道,“其实,段誉他不是某某人的儿子吧。”

  刀白凤的脸刷的惨白,这个小丫头真的知道?

  若言看到刀白凤的脸色突变,暗想:看是你慌,还是我慌。面上却是兴致缺缺,凉凉的摆摆手:“你走吧,我让段誉带着媳妇去你的道观敬茶。”吊人胃口,她最擅长。

  “你站住!”刀白凤说着,拂尘已缠上若言的胳膊,用力一勒,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虚竹见二人纠缠,忙有跑了过去,还未开口,刀白凤就阻止他:“你不要插手,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若言笑嘻嘻的挥挥手:“虚竹哥哥,好久不见,今天也没来得及跟你叙旧,我和王妃有要事谈,等会再找你聊天,…啊!”话未说完,已被刀白凤扯到一边,拂尘滑下她的胳膊,却倏地卷上她的颈项。

  “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刀白凤话刚说完,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些。

  “咳,咳。”这女人真狠啊,“你把我勒成这样,我怎么说,难道,你想杀人灭口?”若言挑挑眉。

  刀白凤松开拂尘:“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会杀人灭口,快说,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臭丫头,是真的知道内情,还是故弄玄虚?按年龄,她比誉儿还要小上几岁,怎么可能知道当年的事?

  若言默不作声,她身边的石屑、泥土则开始蠢蠢欲动,向刀白凤缓缓集中,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她暗用灵力,也是为了自保,谁能保证玩过了火刀白凤不会一拂尘灭了她?

  她压低声音:“我下山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一个用腹语说话的跛子,他受了重伤,我救他的时候,他全身发烧,烧的糊里糊涂,一直在呓语什么‘观音娘娘’…”她说到这,抬眼扫过刀白凤那苍白的脸,接着道,“他突然又说了个什么‘玉虚散人’,还有什么世子,哎,乱七八糟,我也没在意,救过他后就再也没见面。可是,小女子来到大理,偶然间听说,王妃你的道号,似乎就是‘玉虚散人’啊…”

  刀白凤的脸阴沉的可怕,一波波杀气向若言袭来。

  若言轻笑,那飞沙烁石也越来越多的缓缓向刀白凤周围靠拢。

  突然,杀气减弱,刀白凤凄凉一笑:“小姑娘,怎样,你才可以不要做这种无谓的猜测?”

  呵,够直白!

  若言装模作样的轻叹:“我人很懒,一般情况下不喜欢乱猜什么,但是如果我心烦的时候,我可能就会胡思乱想起来。”

  刀白凤毕竟是过来人,话说的这个份上,她已了然:“如果我不出席誉儿的婚礼,你就会心烦?我不接受那几个莺莺燕燕,你就会心烦?”

  “哈哈,聪明!就是这样,呃,当然,至于接受那几个莺莺燕燕,跟我没关系,你可以继续你的爱情观。”若言瞥了眼又围上段正淳的四女,说实话,要是她,她也打死不接受。

  刀白凤的杀气已消失大半:“希望你能像你所说的一般,誉儿的婚礼,我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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