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满西楼(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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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满西楼(穿越)-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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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把你交给木傲龙,如果没有到擎天山庄你就不会出事,也就不会受苦……”江湖是人吃人的地方,小小年纪便要独自面对险恶的人心,其中的彷徨与无助一定是非常人所能忍受的。想到这里,白玉的眼圈有些泛红。
  
  “受苦?受什么苦?”凉澜听得云里雾里,要说苦,那也应该是她来之前,木婉澜在擎天山庄里被排挤的痛苦。
  
  “澜儿,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些年你一定很辛苦。听秦殇歌说西楼的前身是夜雨楼,那是什么地方我很清楚,你呆在那里,必定……必定……”说到这里,白玉已经哽咽。她可以想像澜儿瘦弱的身子被强迫训练的样子,夜雨楼的杀手之所以能闻名天下,其背后的付出定是超出常人想像的。澜儿也会武功,她的一身武艺得来是何其不易!
  
  话到这儿,凉澜终于明白白玉所言为何,她给白玉递上一块手绢,轻笑着说:“你误会了,我从未在夜雨楼呆过。”
  
  “可是你如今不是西楼的人吗?”
  
  “是啊,不过我进入的时候它就已经是西楼了,天下第一的杀手集团也尽数遣散了。”
  
  “那……之前的几年呢?你十岁那年落崖,这么算起来还有五年时间你又在哪里?”
  
  “白前辈也知道,我会医术,那五年,我便是跟着鬼谷子师傅学医了。”
  
  “那么说,是鬼谷子救了你?”
  
  “可以这么说吧。”至少,是鬼谷子把她给弄醒的。她到了现在仍然记得大号银针往头上扎的痛楚。
  
  “真是上天保佑,上天保佑。”白玉双手合十,嘴里不住地念叨。
  
  白玉终于不再追问,凉澜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想要问的一件事。
  
  “白前辈,你当真如此怨恨木傲龙,甚至于要至他于死地才肯罢休?”
  
  “我因为他失去了一切!武功、容貌,甚至连你都差点……换做你,你会不恨,你会不怨?!”提及木傲龙,白玉一下子激动起来,“他没有保护好你,我要他付出代价!”
  
  “就因为这样你就要他的命?当年的事与他无关,真要算起来,那也只能说是木晚霞见死不救。可木晚霞人已死,我也没有怪他们,你为什么还放不下?”
  
  “我答应了你母亲要照顾好你,有人让你受伤,我就绝不会放过他!”白玉说得坚决。
  
  “白前辈,木傲龙怎么说也养育了我十年,他是木婉澜所承认的父亲。算我拜托你,不要再记恨他了,放下往日的仇怨好吗?”的确,木婉澜心目中的父亲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木傲龙。凉澜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木婉澜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的父亲和哥哥,如今她离开了,即便只是为了报答她,自己也应该让白玉放下这颗怨恨的心,何况,她也不觉得木傲龙有罪至此。
  
  “澜儿,连你也替他说话?”
  
  “白前辈,其实木傲龙真的很爱你,如果当初你没有离开,或许就不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凉澜据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离开?”白玉自嘲地笑,“难道你要我继续呆在凌霄山庄,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面貌呆在那里受人嘲笑?!”白玉一把扯掉厚重的面纱,大声质问。瞬间,一张疤痕遍布,丑陋不堪的面容暴露在凉澜面前。“看到这张脸,他还会继续爱我吗?就算他能欺骗自己和我呆个一年半载,那谁能保证他不会变心,不会因为我现在的样子在夜里惊魂不安?我宁可让他记得我美丽的样子也永远不要看到他厌恶的表情!”
  
  初见白玉的面容,就连平日里处事不惊的凉澜也小小惊诧了一把。天呐,天下竟有如此歹毒的药!白玉脸上大部分的皮肤都已经坏死,腐烂的肉块恶心地攀在眼部以下,脓水直到今天仍然在向外渗着。
  
  一定很痛吧,这样的伤,当时一定叫她痛不欲生。
  
  见凉澜没有说话,白玉低下头,想把纱巾重新戴上。吓着澜儿了吧,自己太冲动了,这下,澜儿怕是永远都不会认她这个大姨了。
  
  “等等!”发现白玉又想把面纱戴上,凉澜赶紧上前阻止。“戴着面纱不透气,伤口恶化得会更严重的。”
  
  “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戴着面纱,也省得吓坏了其他人。”白玉黯然。
  
  “你这说的什么话,再这样下去,你的脸就真的好不了了。”按住白玉的手,凉澜耐心地说。
  
  “我的脸哪里还有可能好。”
  
  “如果我有办法治好你的脸呢?”
  
  白玉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如果我治好了你的脸,你能答应我,和木傲龙面对面好好谈谈,把一切都讲清楚吗?”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脸?”
  
  “虽说无法完全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但绝对可以恢复个七成。相信我,我有信心做到。”为了解开白玉十几年的心结,她会全力以赴的!
  
  木婉澜,欠你的人情,从今天开始我一定会尽数奉还。所以,不要再有所牵挂,好好去追求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吧!
  
  




第一百七十三章    要挟

  
  亥时(晚上九点~十一点)的打锣声已过,上京的街头却依旧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皇城城墙的一角,两道人影忽然出现,他们一边观望着进入皇宫的大门,一边低声私语。
  
  “师傅,您的身子还未复原,我们擅闯皇宫,怕是……”难得地身着黑色夜行衣,李蒗涯感到浑身变扭。“觉天”攥在手里,这才令他稍稍安心。
  
  “勿要慌张,为师自有办法。”
  
  易千秋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个球状的东西便径直往城门口丢去。那东西着地,只听“扑哧”一声,青白色的烟雾自当中而出,很快便顺风弥漫开去。城守觉察到异常,拔剑,朗声道:“有情况,闭气!”说罢,连忙捂住口鼻。
  
  易千秋见守城的出现慌乱,嘿嘿一笑,随手又丢出一颗圆球。这次,他用上了内力,那小圆球就跟生了翅膀,飞过城门后才消失了踪影。二人离得较远,那圆球究竟飞到哪里并看不真切,他们只知道城门口忽然砸开了锅,城守比了个手势,大门终于打开,随后,大半的守城侍卫皆冲着小球飞走的方向跑去。
  
  “师傅,成功了?”虽是问句,却能听出李蒗涯此时是当真松了口气。
  
  “还没,再等等。”按住李蒗涯,易千秋的老眼紧紧盯着皇城大门,似乎连喘息都静止了。半饷,先前去的侍卫还未回来。城守与边上几个侍卫小议一番,稳了稳头盔,带上两人寻迹而去。见时机成熟,易千秋终于挥挥手,带着李蒗涯朝城门移动。
  
  此时留在城门口的只有两人,他俩神情紧张,不住地四下张望。
  
  “什么人?!”看到不远处似有黑影晃动,其中一人厉声喝道。
  
  “怎么回事?”
  
  “我好想看到那边有东西。”
  
  “哪儿?”
  
  “就那儿,看到了没,就那儿。”
  
  “什么啊,没有啊。”
  
  “唉呀,就在那儿,看到了没?”
  
  正在这俩年纪尚轻的侍卫皆望向暗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可开交之时,易千秋与李蒗涯由二人背后悄然越过,顺顺利利地进入了逐的皇宫。
  
  “哼——没用的东西!”
  
  只听“啪”的一记响,随后便是低低的求饶声。“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出去,都给本宫出去!”
  
  “谢娘娘开恩!”
  
  “谢娘娘开恩!”
  
  娘娘发话,奴婢们一个个如获大赦,赶紧鱼贯而出。今日不知又是谁惹到了贤妃娘娘,怎么伺候都是错,已经有好几个宫女太监挨了巴掌。终于可以出来呼吸口新鲜空气,这些个婢女可是感动地差点叫爹妈了。
  
  打发走了一屋子的奴才,贤妃心里头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什么养儿防老,那都是骗人的鬼话!儿子大了,翅膀硬了,连她这做娘的都不放在眼里了。叫他收收心别一天到晚的干荒唐事,他反倒好,越做还越起劲了!原本站在他们这边的大臣见袁卫卿越来越得势,有好几个都倒到他那边去了,在这么下去,这到手的皇位就要拱手让人了!可气,太可气了!后位悬空已久,要是能得到太子一位,那作为生母的她不就等于是成了皇后?待皇儿登基,那她便是太后,高高在上,再也没人能对她指手画脚!
  
  越想越不甘心,贤妃恼怒地抓起杯子便向墙角砸去。意料中的破碎声并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略显苍老的调笑声:“师妹,是谁惹你生气?竟要如此发泄。”
  
  贤妃瞪大了眼,一副见到鬼的模样。“师兄?!”
  
  “原来师妹还记得为兄,真叫为兄欣慰啊。”不等贤妃招呼,易千秋便自说自话地在桌前坐下,顺带还捎上了李蒗涯。
  
  “师兄,你怎么会来?”不是说好再也不见面了吗,还来做什么!
  
  “自然是多年未见,挂念师妹你了呗。”
  
  “烦劳师兄操心了,若婷怎敢劳师兄亲自前来探望。”你我皆有把柄在对方手中,我就不信你能玩出什么花招。
  
  “师妹难道不好奇,为兄身边这年轻人是谁?”易千秋挑挑眉,用眼指了指身旁的李蒗涯。
  
  “他是……”
  
  “他便是我二十多年前从皇宫抱走的婴儿。”
  
  你究竟想做什么?!贤妃的眼神瞬间犀利,她看向易千秋用目光质问。
  
  易千秋笑了笑,转头对李蒗涯说:“蒗儿,为师和师妹有几句话要先说清楚,你现在这儿坐一会。”
  
  李蒗涯点头,易千秋对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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