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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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后-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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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故事发生的年代,大约是在明代到清代之间,大家可以认为明王朝提前灭亡,所以多尔衮的铁骑就还没有机会踏破山海关的大门,所以中原沃野千里,暂时还是大汉民族的天下(绝对不是鼓动民族分裂的……)。
总而言之,这个国号大武的帝国,在制度上承袭的是明王朝建立起来的堪称最完美的封建统治制度(当然有些地方被一知半解的小谢篡改……),而这个姓萧的皇帝,居住的紫禁城的宫殿名称,就没有按照年代追溯到初建时所用的名字,完全参照现在故宫的名称,便于大家阅读(也便于小谢查资料)。
这些其实应该写在文案里的,但是小谢我提到写文案总是战战兢兢,所以还是放到番外里说了^^
最后附一个故事开始前大武的帝系设定表,表明小谢还是很严肃的,连人家的祖宗八代都考虑过了^^,依次是庙号,名字,年号,在位年数:
太宗,萧焱,德昌,二十一年
高宗,萧炀,德正,五年
文宗,萧灼,德谆,十四年
萧耿河(监国),德昕,十年
穆宗,萧烁,德蔚,一年
成宗,萧炯,德祈,三十二年
宣宗,萧煅,德承,七年
仁宗,萧焓,德启,十三年
景宗,萧炽,德熹,三十五年
英宗,萧熠,德风,五年
睿宗,萧煜,德纶,十八年
德纶四年,萧焕出生。
德纶九年,凌苍苍出生。
德纶十三年,凌雪峰成为首辅。
德纶十八年春,睿宗驾崩,十二岁的萧焕即位,改元德佑。凌雪峰以帝师身份独掌大权。
德佑八年,萧焕大婚亲政,凌苍苍成为皇后。

第四章

上卷
冼血死了。
“怎么回事?”我拍着桌子站起来,看到送信人脸上尴尬的表情才意识到这还是在宫里,叫太大声了不好,我平静了一下心绪,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公子爷说,让大小姐出趟宫,等见到了公子爷,自然就能明白。”送信的小太监怕我迁怒于他,战战兢兢的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觉得心里像是憋了什么,边说边站起来想往外走。
“就奴才所知,大约是昨天晚上吧。”小太监想了想说。
我边答应,边往门口走去,这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出宫。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我才刚走到门口,一个微胖的身影就堵住了门,是司礼监掌印冯五福,怪不得他一直走到我房间门口都没人拦他。
“干什么?”这会儿对他,我也没心思应对。
“万岁爷口谕,请皇后娘娘到养心殿走一趟。”冯五福笑嘻嘻的,这是个城府深沉的老狐狸,他进宫已经二十多年,做被称为内相的司礼监掌印也有十年了,服侍过两朝皇帝,是宫内谁也不敢得罪的大总管,最要命的是,他虽然接了我父亲送给他的无数珍宝财物,却依然丝毫没有站在我这边的意思。
萧焕派他来叫我过去,我一点推托的办法都没有,只好点了点头:“麻烦大总管带路了。”
“不敢,这是奴才分内的事儿。”冯五福仍旧笑眯眯,正要转身走时,却突然看了看我房内那个送信的小太监,说:“你在哪里当差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小太监连忙走过来作揖:“小的在御马监做事,不常到各宫走动,大总管可能没见过小的。”
“噢?御马监?”冯五福说着,眯上眼睛看我。
“我自小就喜欢围猎,喜欢马,来宫里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御马房里有多少匹马,有没有好马,就叫人随便叫了个小太监来问。”我淡淡说:“怎么,大总管,这也不许吗?”
“娘娘言重了,娘娘不过是问问马匹,奴才怎么敢说什么。”冯五福笑着,躬身领路:“娘娘还是快请走吧,别叫万岁爷等急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出什么了没有,就使了个眼色,叫那个小太监自己小心,跟着冯五福出了门。
出了大成右门,通过长长的甬道,再从咸和右门进到养心殿,穿过曲折的回廊,一进后殿的门,就看到萧焕和杜听馨并肩站在软塌前举着一幅画轴在看。
看到我进去,萧焕抬起头笑着招了招手:“皇后来了,来看看这幅米芾的《蜀素帖》真迹,两江巡抚林慰民刚刚进献的,馨儿说是假的,我说是真的,你也来看看。”
风风火火的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看这幅鬼字画?我压住心头的火气,笑吟吟的走过去:“臣妾才疏学浅,不比万岁和听馨姐姐,怎么看得出真假?”
“不一定啊,有时候反倒是外行,才能看得出内行看不到的。”萧焕笑着:“何况皇后慧眼如炬,常能看他人所不能看,想他人所不能想,我就想借借皇后的慧眼。”
“那臣妾就多谢万岁夸奖了。”我一点也没心思去猜他话中的言外之意,随口回答。
“不必客气,”萧焕看着字画笑了笑:“方才馨儿说这幅字所用的蜀素太旧,而墨色太新,只怕是后人伪作。但我以为是真的。”
“既然焕……”一直不说话的杜听馨听了,轻笑着准备反驳,她刚想说“焕哥哥”,看到我在旁边,就改口:“既然万岁说是真的,总要拿出点道理好叫我信服。”
“好,”萧焕轻叹了一声,笑着:“米芾下笔如快剑斫阵,强驽射千里,虽有‘八面出锋’之誉,但结体错落有致,章法疏密相间。蜀素纹罗粗糙,涩滞难写,所以当年邵氏将一块蜀素传了祖孙三代都无人敢写,直至让米芾看到,才当仁不让,一挥而就……”
“万岁你怎么大说特说起这些来了,米芾书法特色以及《蜀素帖》的来历,世人皆知,又有什么好说的。”杜听馨有些嗔怪的笑着打断他的话。
“是啊,米芾本就难仿,蜀素就更加难写,我如果是仿帖的,宁愿去仿别的什么都好,也不愿来仿这个如此难仿的《蜀素帖》。”萧焕也不生气,悠悠的说。
“这……”杜听馨一时语塞,忽然拉着我:“皇后娘娘说谁说的对?”
我哪儿有心思听他们在这里谈什么书法字帖,但也不得不陪笑着:“万岁和听馨姐姐都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我知道了,皇后娘娘一定是觉得我有理,但是碍着万岁的面子,不敢说。”杜听馨拉着我咯咯笑了,她一向淡雅的犹如一支幽兰,曾经有短时间我还以为她除了微笑之外不会有别的表情,没想到她在私下还有这么多风致,而且一颦一笑,都可入画,这样一个美人儿,真的会让人自惭形秽。
“听馨姐姐这样说,那我只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我笑着瞟了瞟萧焕:“要我说的话,这幅字一定是真的。”
“嗯?此话怎讲?”杜听馨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以我来看,万岁只怕在打开这幅字之前,就知道这一定是真迹了。”我笑着:“我不懂得墨迹甄别之术,但我知道,两江巡抚林慰民为人谨慎,如果不是多方求证,确信这幅字是真迹的话,他又怎么敢进献到宫内?”我笑看着萧焕:“万岁也是这样想的罢,所以臣妾才敢说,万岁在看到字帖之前,就知道这一定是真迹了。”
萧焕含笑点头:“我就说皇后能看到人所不能看到的,果然不错,馨儿,这下你服了吧。”
杜听馨轻哼了一声:“我又不像万岁和皇后娘娘,认得那个什么林慰民,我只是就字论字罢了。”
“好,只是就字论字。若说对书法的领悟,我是万万及不上馨儿了。”萧焕略带宠溺的笑着,把这幅卷轴收起来,又从软塌旁的小几上拿起另外一幅字画。
整个下午,他们就在讨论各种书画,我不时在旁边附和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些字画一把火都烧了。
好不容易等到用晚膳的时候,我松了口气以为萧焕总算要放我走了,谁知道他收起字画站起来说:“皇后过会儿总是还要过来侍寝,就留在这儿用晚膳吧。”
“侍寝?”我失声叫了出来:“今天不是逢十的日子。”
“今天的确不是逢十的日子,难道我除了逢十的日子外,不能召皇后来吗?”萧焕淡笑着。
“不是,不是,”我赶快改口:“臣妾只是有点,有点受宠若惊。”
“看来我真是有点冷落皇后了,只不过召寝一晚,就能令皇后惊喜如斯。”他挑起嘴角,轻笑着。
“万岁和皇后娘娘在这里,馨儿就先告退了。”杜听馨适时的插话进来,说着敛衽行礼。
我连忙扶她起来:“听馨姐姐免礼,叫我怎么受得起。”
杜听馨也不谦逊,任我把她扶起来,抬头向萧焕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萧焕看着她的背影消失,然后转头对我笑了笑:“不知道今晚的菜肴,合不合皇后的胃口。”
“臣妾是随便惯的了人,什么都好。”我随口应答,我应该高兴的,萧焕特地留我侍寝,今天晚上估计不会把我一个人抛在房间里了,但是这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冼血,冼血死了,我却还在这里和萧焕闲扯。
随后的晚膳,我吃的味同嚼蜡。用过膳,天色已经晚了,萧焕叫人把沐浴的器物送到养心殿,就让我在这里净身。
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我有点心烦,而且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萧焕怎么忽然对我感兴趣,不但整个下午把我留在养心殿,而且晚上还把我留下侍寝?
我悄悄披上衣服,光着脚溜出殿门,这时候萧焕还在前殿秉烛夜读,我在回廊上无聊的转了一会儿,养心殿的飞檐斗拱之上,布满乌云的夜空一点星光都没有,阴沉的吓人。
转着转着,我就走到了东暖阁御书房的窗下。透过窗缝,我看到萧焕正站着和御前侍卫随行营的统领石岩说话。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我没有听到,但是看到萧焕手里提着的那把剑,我的头嗡的一下,好像让一把大锤击中了,眼前一阵发黑。那柄剑鞘乌黑的长剑是冼血的剑无华,我曾无数的看着冼血舞动这柄有着雪白剑身的名剑,施展出那令人目眩神迷的必杀剑法,我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在萧焕手上看到它。
夜风有些冷,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发抖。
好像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石岩微微转头,向这边看来,我不敢耽误,踮起脚跑了回去。
关上门,我倒在床上,把头埋在被褥间,拼命忍住眼泪,我不能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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