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瑢感到有什么东西顶在了他的小腹上,粗壮而硬挺不住地在他的肌肤上摩擦,想要躲避却意外的将自己送入那人的怀中,彼此的身体贴合的更加紧密,密的没有一点的缝隙。光(裸)的肌肤在永璇的爱抚下,带来阵阵的□,耳垂被含住,胸前的敏感处被揉捏着,他觉得他快被这奔涌而至的快(感)淹没。
薄唇微微张启着,双腿不由自主的并合想要缓解一下腿间不断燃烧的**,可在刚刚合拢的下一时刻便被强硬的分开,一具身体挤入。难耐地喘息着,俊秀的眉峰微微皱着,意识已经完全的被击溃,替代的是不断膨大的**,迷离的双眼恍惚间已无法对准焦距。
彼此的**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同相同的频率起伏,突来的强烈刺激让永瑢的意识清醒了些许,身体最隐秘之处此时正被人握于手中,整张脸不由的瞬间胀的通红,仿佛下一时刻便能泣出血来,曲起腿想要将埋在自己腿间的手踢开。
可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羞愧不已,腿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向下压向胸口,接着一个火热的物体贴上了他的身体,并且对准了……“不要”永瑢奋力地扭动着身体,挣脱出双手,死死地抓住面前人的双肩向后推拒着,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血液直冲向大脑。
按住身下惊慌乱动的人,永璇此时已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永瑢,对不起,我真的忍受不了。”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声,身体向前用力一挺,身下紧致温热的身体紧紧的将他包裹住。
“疼……快点出去。”睁大的双眼,大口喘着粗气,额间顷刻间便覆盖上一层细密的冷汗,双手死死地抓着永璇的双肩,身体犹如被撕裂一样的痛,他觉得眼前有好多的小星星在围着他转。
握住永瑢的双腿向两侧掰开,做了暂短的停留后,便退出些复而再次进入,直冲向最深处,身体向后弓起,温热的身体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愉悦。双手扣住紧致的腰身,身体便毫不停留地动起来。
指甲深深扣进永璇的脊背,身体传来的剧痛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在血液的润滑下为那人的侵入提供了更方便的条件。
被紧紧搂住的身体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巨浪的冲击下起伏与风浪作着生死之搏。当疼痛过后,身体渐渐的有了一丝愉悦的感觉,那感觉随着永璇一次次的进入而迅速壮大起来。
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渐渐的有了回应,不由自主的拱起配合身上人的进入。
羞耻感将他对自己的异样产生了唾弃和鄙夷,将头埋在枕头里不愿露出一分,他控制不住身体所产生的快(感),控制不住身体不自主的收缩而催促着那人的进入。他觉得他彻底的堕落了,他和那些求欢的女人一样,在不知羞耻地祈求着被贯(穿)。
“永瑢,你是我的。”双手用力将人抱起,身体却没有分开一丝一毫,接着握住腰身上下起伏着,唇含住胸前的敏感处,咬合撕扯着。
“放手。”永瑢推拒着想要起身,可刚刚拉开二人间的距离,下一时刻便又被深深的刺(入)。
窗外夜风啪嗒着窗棂,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桌上的红烛早已燃尽,在桌上形成一滩红色的泪水。床上缠绵的两具身体,久久不愿分离,在推拒和迎合下,随着一阵急促喘息声,两人同时登上云端。
寂静的房间里,散发着欢爱过后的浓烈的气息,永瑢看着自己白色的液体粘满了永璇的小腹,而仍旧埋在自己身体中的炙热此时正在渐渐的变大,不由的向后躲闪着,可却被一双手给抓住不能移动分毫。
永璇趴在他的身上,唇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身体已不像刚才那般疼痛难耐了,可是他仍旧不想放过这得之不意的机会。双手紧紧搂住身下的人,唇则在柔软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你想去哪?”耳边低喃一声,双则沿着腰线下滑握住已经软了下来的**,在手中轻轻揉捏着。
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微眯着眼他觉得他的腰已经断掉了,仿佛好像或者说是不是已经断了?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呢。所有的羞耻和罪恶感都被奔涌而来的疲惫所替代,将头别开不去理会压在身上恶意挑逗的人,他现在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帘不自觉的闭合上,下一时刻便陷入了沉睡。
“永瑢,你不要装睡,你装睡我也不会放过你的。”永璇皱着眉看着已经进入梦香的人,他怎么能睡着呢?竟然是在这种时刻,他盼望了这么多年的时刻,永瑢竟然在半路睡着了。唇角不由的抽动几下,俯身吻上早已是有些红肿的唇,肆意的掠夺也只是让睡梦中的人微微皱了下眉。
拉起修长的双腿压向身前,恶意的侵入,却仍是没有将那人唤醒。
觉得身体像是在水中漂浮着,永瑢觉得十分的不舒服,想要挪动一下身体找个舒服的姿势,可是刚刚挪动了一下便又被拉回。微怒地睁开一点眼帘,却看到有个人仍趴在他的身上忙碌着。
将自己的炙热再次射入永瑢的身体,永璇将自己的**退出,躺在永瑢的身边将人轻轻揽入怀中,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脸颊,唇角扬起一丝满足的笑。
第六十四章 五阿哥乃个悲剧
皇宫的清晨显得格外的忙碌,宫人们早早的起床收拾庭院,服侍自家的主子起床更衣。//。mingshulou。//永琏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起来,阳光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射入,有些刺眼。伸手拉起被子将头蒙住,折腾了一个晚上,他现在是困的要死,手也酸痛的无力。
“爷,您快起来吧,宫里出大事了。”门外传来小顺急切的声音,这可是个破天慌的消息,所以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便第一个来向主子禀报,心想爷听了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
“你大清早叫魂呢?!”永琏从床上爬起来,睁着迷蒙一片的眼睛,随手拿起枕头狠狠地砸向门口,可当枕头被甩出去后,不由的抱住胳膊呲牙咧嘴地皱紧眉,“还他娘的真疼。”
听到屋内有了声音,以为爷起来了,小顺便推门而入,随手将门关上,笑着来到永琏的床前,“爷,告诉你个好消息,五阿哥被皇上关进了天牢!”想想那个整日里高傲眼里无人的五阿哥被关起来了,他这心里就是个舒坦,甭提多高兴了。
“什么?”永琏突的睁大眼睛盯着小顺,一脸的错愕,“你说五阿哥被关进了天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晚上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阿哥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关进天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皇阿玛不可能将他宠爱的阿哥关起来。
“您不知道,昨晚上五阿哥同淑芳斋那个疯疯癫癫的小燕子在长****私会,被皇上抓了个正着。听说皇上进去的时候,五阿哥还在床上卖力地……”小顺说着说着捂着嘴笑了起来。
永琏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几下,这个消息简直也太太让人……他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五阿哥同小燕子?你没搞错?”这怎么可能?那个眼中无人永琪,他能看上小燕子?宫里拉出来个宫女都要比她更像女人,这五阿哥是不是中邪了,才会同那个疯子勾搭上。不过……等等,昨天晚上,他看到的湖边的那个黑影又是怎么回事?那个方向明显是淑芳斋,而那个人身上似乎还扛着什么,从形状上看很像……很像一个人!
“是啊爷,真是让人想不到,这件事情今一早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小顺说的有模有样,眉飞色舞,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然没有听他在说些什么。等他发现时,不由的一脸担忧地看着永琏,“爷,您没事吧?”
“没事,我要去见皇额娘。”说完,永琏从床上跳到地上,急忙地穿着鞋便朝门外跑去,这件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皇阿玛只是一时气愤才没有去细细想这件事情,五阿哥虽说平日里高傲,可是他还不会愚笨到去长****皇阿玛最忌讳的地方与人私会。
皇后刚起来在容嬷嬷的服侍正对着镜子梳妆,流云一般的长发被工整的盘于头上,看着镜中的人,唇边不由的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容嬷嬷,本宫是不是老了许多?”看着眼角淡淡的细纹,她忽然间感到自己的青春真的是一去不复返。
“哪有,娘娘仍然是光彩照人!”容嬷嬷脸上堆着宠溺的笑容,皇后是她看着长大的,就如同她的亲生女儿一般。
“嬷嬷就会安慰本宫。”皇后柔柔一笑,说是主仆,可两人间的情谊却很深,在这深宫之中若是没有容嬷嬷这么个体贴心疼自己的人,恐怕她真的会被憋闷死。一进宫门深似海,在这里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有的是只皇宫的一片小天地,守着的只是皇上这唯一的男人,只有身边的一双儿女能让她牵挂。
“皇额娘!”永琏急急走进房门。
“怎么了?瞧你急成这样。”皇后微微皱着眉,轻声说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一点阿哥的样子都没有,让你皇阿玛看到了又该说你了。”
“老奴给十二阿哥请安。”容嬷嬷笑着看向永琏,这十二阿哥真是越来越出落的俊秀了,个子也长高了许多。
永琏冲容嬷嬷笑笑,示意她起来,给皇后请了安便坐到了皇后的身边,将刚刚听到的消息同皇后说了一遍,“皇额娘,你觉得这件事情是谁干的?!”
“这件事情?皇额娘觉得是谁干的都无所谓,五阿哥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是他咎由自取,他倒下了你便没有了强劲的对手,这不是很好吗!”皇后唇边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在这个皇宫之中,一直以来想争皇位的便是这个五阿哥。
“皇额娘问题也正在于此,皇阿玛昨晚上是因为震怒而没有考虑这件事情!而皇额娘都会觉得五阿哥倒了最大受益人是我,那其他人呢?甚至是皇阿玛会如何看这件事情?”永琏所担心的并非五阿哥和小燕子的死活,而是担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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