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鹫,你带着花太郎先离开,这家伙我会想办法对付,你先设法去救露琪亚。”
“你会想办法?就凭你一个人……”
“别吵!赶快去就是了。”
明白就算留下,也无法帮什么忙,岩鹫只好迅速离开这个即将成为修罗场的地方。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斩魄刀,一护全神贯注地面对更木:“真是意外,你竟然不去追他们,阻止我们不是你的任务吗?”
“我已经说了,我是特地来跟你厮杀的,我才不管他们是你的朋友,还有朽木怎么样,死在哪里我根本没兴趣。”
“那最好!”
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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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灵力是一护……还有更木剑八……
“主公,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劳累了。”
趴在驺吾的背上,织姬无奈地苦笑。“我知道,……无隙,情况怎么样。”
水晶球内显示出一护与更木战斗的画面,织姬头一次仔细观察一护手中的那把没有护手的古怪斩魄刀。
“……使用方法,他应该没有问题,关键是气势。”
现在的一护明显是被更木的气势压倒,当然更重要的是恐惧心理,面对敌人,面对死亡,一护必须克服这点。
“驺吾,我们去露琪亚那里。”
织姬看着越来越近的白色建筑,激烈争斗的灵压如同即时播放的影像,两个陷入血战的身影似乎就在眼前。
一护,这次要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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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罪宫牢房门前天桥——
或许是因为忏罪宫在瀞灵庭的中心地带的缘故,大概没人相信会有人有能力闯到这里来,所以看守的能力并不怎么高,岩鹫和花太郎轻易的击倒他们。
“接下来就剩下这道门了,我们要怎么打开它。”
“你不用担心。”花太郎从怀里掏出钥匙。“我早就从地下水道的牢锁管理库把备用钥匙借出来了。”
“……你还真是考虑周到,不过你这样做没问题吗?”
“当然有关系,但是我想救露琪亚小姐,所以我决定尽我所能去做,就算以后受到惩罚也没有关系。”
钥匙插进地板,门收进上方的凹槽中。
“你们每个人都那么向救她,看来那个叫露琪亚的女孩子应该长得很可爱吧。”
“哪有……也不是那样……”
“你干吗害羞。”岩鹫痞痞地坏笑,从门缝下向里面张望:“待会我倒要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喂!露琪亚——”
门内的瘦小身影令岩鹫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你是谁?一护的朋友?”
花太郎冲进门口,抓住她的手。“露琪亚小姐,你平安无事太好了,总之有话待会再说,岩鹫先生,我们快点走。”
呆楞的岩鹫,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露琪亚,其他两个人发现他的异状,而露琪亚看到岩鹫的家族战斗服上的花纹,也变了脸色。
“坠天的崩塌漩涡,你是志波家的人吗?”
花太郎:“你们认识?”
“是啊,我们当然认识。我怎么能忘记这张脸,这家伙!”揪起露琪亚的衣领,岩鹫的怒吼震慑着在场的人。“就是杀死我大哥的死神。”
惊讶过后,露琪亚平静下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份释然。
“随便你吧,如果是你动手杀我,我无话可说。”
因为这是我欠你的,海燕大人。
“不能这样,我们来这里不是杀人,而是救人啊!”紧紧抱住岩鹫的手,花太郎慌乱不安,眼前所发生的事已经超出预想。
在争执中,队长级的灵压悄然而至。
“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花太郎颤抖着,甚至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勉强把目光落在羽织上,岩鹫自然不肯为了弑兄仇人拼命,嚷嚷着要投降,于是花太郎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挡在了两个人的身前。
“我明白了,至少请你逃跑的时候带着露琪亚小姐,在这里我会尽量留住他。”强打起精神,花太郎向岩鹫鞠了一躬,毅然向门外走去。
那个笨蛋,斩魄刀也不带,身体还在发抖。岩鹫大踏步地走到花太郎身前,冲着朽木白哉大吼:“来吧!你的对手是我!”
老子可不是那种丢下同伴逃走的孬种!
对于挑衅,白哉连不屑的神色也不想留给对方。
“感受到微弱灵压,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强者隐藏灵压潜入,而过来一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只飞虫。”如寒冰一样的黑色眼眸中甚至没有岩鹫的身影。“无聊。”
趁对方离着自己还远,先把烟雾弹扔出去。如此计划着,岩鹫举起手。
“滚!我的剑不是为了消灭你这种飞虫而存在的。”白哉越过岩鹫继续向前走着,身后鲜血飞溅,仅凭灵力就费掉了岩鹫的那只手臂。
“岩鹫先生!”花太郎想冲过来,却被跑到身边的露琪压拉住。
“给我等一下!”岩鹫转过身,气喘如牛。
“看来是耳朵聋了,我有说过让你滚的……”
“叽哩咕噜的吵死人了!贵族家的小少爷。”岩鹫打断对方的话,就算浑身是血也毫不退缩。“志波家的男人,不是这么点程度就会被吓跑的胆小鬼!!”
眼睛中的寒冰动了,只是极其轻微的,在没有任何人发现的一瞬间。“……你是志波家的人……”
刀,出窍。
“那么很抱歉,我没有用力。”
寒冷的刀锋,反射着阳光。
“不会让你活着回去。”
岩鹫:“要干什么,从那么远的距离?”
“不行!兄长大人!”露琪亚凄厉的尖叫丝毫没有阻止住男人的行动。
“散落吧!千本樱!”
刀锋化成了满天樱雪,明明是冰冷的刀,为何会有如此温暖的色泽。
没有任何悬念,岩鹫沐浴在自身的血雨中,倒下。白哉转过身,花太郎就算明白下一个是自己,也已经没有逃跑的能力和念头。
“请不要再继续了,兄长!!”挡在花太郎身前的露琪亚,根本没能阻止白哉挥舞的手臂。
“兄长!!!!!”
握刀的手,被一条尾巴拉住了。
“可爱的妹妹都这么请求你了,竟然还能下手,真是个狠心的大哥。”
浅茶色的头发在风中飞舞,坐在白色猛兽身上的少女,像敦煌壁画中的神佛,只是温暖的笑中透露出一丝冰冷。
“又见面了,朽木……队长。”
露琪亚的心再度揪了起来,但是随之脑中灵光一闪。“织姬,你来得正好,赶快带着他们——”
“是你?”惊愕的声音传来,露琪亚顺声望去。“浮竹队长。”
太好了,如果是浮竹队长,应该能阻止大哥。彻底安心的露琪亚忽略了浮竹难以置信的表情。
织姬: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
让驺吾靠近天桥,织姬踩上扶手,跳到桥面上,冲着浮竹挥挥手。“三年不见,浮竹队长,你的身体不会还是那么差吧。”
他们认识!!这一认知劈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大脑。
脑海中不断出现的画面让浮竹头疼不已,但是他忍痛放下按住额头的手。
“你……”难道杀了蓝染的就是你!
感觉到浮竹升起戒备的灵压,露琪压绝望了。“为什么……浮竹队长会……”
“露琪亚,别担心。”如此悠闲地安慰着对方,织姬从口袋里拿出药粉洒在岩鹫的身上,然后抬头看着天空中飞舞的樱花。“真是不错,没想到过了季节,依然能看到樱花。”
只不过是沾染着血腥味的血樱。
樱花雨对着少女急速落下,浮竹眼眶一睁。“慢着!朽木!”
湍急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驺吾快速旋转着尾巴,把所有角度袭来的美丽凶器悉数拒之于外,织姬轻轻眯起眼睛,一点也没有性命勘危的紧张感。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少女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那里吟诵诗歌,浮竹愕然,而白哉的脸却快结出冰霜。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念完之后,织姬侧过头看着已经停止攻击的白哉。
“呐~,朽木队长,不觉得这首宋词很适合你吗?”
“…………什么意思。”
少女还没有回答,一股灵压突然逼近,除了织姬之外,所有人都看向灵压来到的方向。
浮竹:“这么强的灵压,明显是队长级别,我却不认识,到底是谁?”
在众人瞩目中登场,一护,你已经初具主角的潜质了。
“一、一护……”露琪亚看着那遍体鳞伤的身影,而一护对她视而不见,只是先去跟织姬、岩鹫、花太郎他们打招呼,最后别扭着皱起眉毛。
“露琪亚,我来救你了……你那是什么嘴脸,我都来救你了,就不能稍微表现的高兴一点吗?”
“笨蛋!都已经伤成……”面对一护全身染血的绷带,露琪亚哽咽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而一护转而面对朽木白哉,沉淀下窘迫感。“反正随你怎么说,先让我把他打倒再说。”
还学会了耍帅。织姬抬起手轻咳一下,掩饰嘴角的笑容,在回过神看到白哉和浮竹的目光,哎呀!似乎火药味更浓了呢。
“没想到,你也在这儿。”有着古铜色的健康肌肤和身材窈窕的女性从天而降。
浮竹:“您是……”
白哉:“你是……”
“唷,夜一先——大姐。”织姬把手摆出猫咪爪子的形状,向对方勾了勾,算是打招呼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看到我变回原形,你就不能惊讶一下给我看看,小气。
一护:“织姬,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反观看到夜一原形的我,当时的震惊状态,好像……小鬼头一样。
“味道,她身上的味道我闻得出来。”
众人:味道……你是狗吗?
“夜一也来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