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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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女尊)-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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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总好过放任它在枝头无人问津,然后花期一过,默默零落成泥,何其可悲?” 
  
  娇花香艳,却注定难以恒久。既如此,何不以更短暂的芬芳,换取更多的认同与赞美?
  
  莫芷月无言以对,只得叹息,“你总是有道理。”
  
  说起讲道理,他又哪里是她的对手?她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总能叫他百口莫辩,偏偏他又不得不认同她,就这样被她影响,受她蛊惑,终于渐渐迷失了原来的自己,一步步沉没在她编制的情网里,不可自拔。
  
  林秋桐轻笑不语,只是搂着他的手收的更紧,她并非爱花之人,适才随意的举动,也不过是贪恋那花朵的香味,想带着一路随行,为路途增加些乐趣。只是说完刚才的话,她却忽然想到这世间将男子比作娇花的比喻。想来,人比花娇,身边这人岂不正是如此?
  
  只是,这朵花,有了她的细致呵护,断不会让他有枯萎凋零的一天。
  
  “你为胡大人准备的给太后的贺礼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
  
  “这次之后,再别答应别人这种事了。”人心难测,掌权者的心意更是难以琢磨,为她们办事,万一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惹祸上身。她们只是普通老百姓,这种过分出格露脸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林秋桐颔首,“恩。”若非这次实在是对那锻工府总督胡安有事相求,她也不至于将这种麻烦的事情揽上身,不过好歹应付过去了,等太后寿诞一过,只管验收成果便是。
  
  来到烟雨楼后面的小院,里面早已有人在等着她们了。里面的二人对坐在挂满葡萄藤的回廊下,浅淡小酌,闲雅舒适,边上站着一名黄衣小厮,不时的往她们面前的杯子里添些酒水,清风徐徐,夕阳暖暖,男子美丽,女子清雅,场面静谧的让人不敢打扰。偏偏林秋桐硬是揽着身边的人大咧咧的闯了进去。
  
  见到她们进来,那二人缓缓抬头对视了一下,才同时转头看过来,一样的唇角带笑,只是一个妖娆,一个戏谑。
  
  林秋桐故作无知,一经扶着莫芷月在廊下的矮桌边坐下,然后随口问道,“怎么穿云和慕容公子还没到?”
  
  “许是路上耽搁了吧?”
  
  玉言修一边说,一边示意边上的小厮为林秋桐和莫芷月添置酒杯,“知春阁”旗下“心之坊”的无心酒,口味清淡,微微带苦,入口后,却能在口舌中留下一段萦绕不去的幽香,寻之无踪,挥之不散。
  
  此酒酒味并不醇厚,却后劲十足,是“知春阁”自己开发出来的酒品,刚酿出此酒给大家试喝时,玉言修就对它十分钟爱,连名字也是由他起的。
  
  “难得的普天同庆,咱们也顺应一下天意。”
  
  林秋桐看着摆放到自己面前的酒杯,理由是很好的理由,却不是很得她心。虽来到这世界近一年了,但对于这里人有事没事拿喝酒当风雅的习惯,她还是不太能理解。
  
  “太后大寿,单军师不用进宫么?”
  
  林秋桐随意的问着,对于答案倒并不十分好奇,太后寿辰,凡在京四品以上官员,理应都进宫贺寿,这个单容今天既然没去,想来自是官职不够。
  
  果然,单容闻言只是淡淡的笑,“单某无官职在身,自然无此荣幸。”说的很遗憾,但轻松的口气,显然对现下的结果十分满意。
  
  反而是林秋桐吃了一惊,要说单容官职不够四品,她还多少能理解,反正谋臣嘛,说来便是自己辅佐之人的大脑,只仗着有后台撑腰便行,官职高不高并不重要,只是,再如何,也不可能全无官职吧?
  
  不过好奇归好奇,林秋桐却并未多说什么。经过上次的事,她现在下意识的不想与单容多接触,聪明的人不可怕,但是一个既聪明,又有企图心,而且你还总是看不清人家的意图的人,那就绝对的可怕了。所以若非必要,她实在不想与这个人再有什么交集。 
  
  这边说着,玉言修已经端起了酒杯,笑吟吟望着林秋桐道,“难得你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可还记恨我当日害你们翻脸一事?”
  
  那日事后,林秋桐回避玉言修的态度很明显,想来他必是也注意到了。
  
  林秋桐略显局促的端起酒杯,对于玉言修,她心里早没有了当日的怨怼,现下,反而是羞愧多一些,因为他太聪慧,她对他的期待也就变得更高了一些,总是希望他能与别的男子不同,更能理解她心里的想法。甚至因为他的一路协助,她便想着他会一直毫无底限的支持她下去,成为她有力的支柱。
  
  也正因此,当她和芷月之间出了问题,她便下意识的将责任推到了玉言修的试探上,总觉得那个总是为她好的人,怎么能做出害她伤心的事呢?却忘记了即使没有他的试探,她们的问题依旧存在,甚至,还会一直存在下去。而且也忘了,那个一直在支持和帮助她的人,其实也只是这女尊国的一介弱男子而已。
  
  后来,静安王的事情落定,她和莫芷月正式和好。那时,她才从莫芷月口中知道玉言修之所以看不得她们那样下去的始末,顿时,她的心里对他就只剩下愧疚和怜惜了。
  
  这样一个心里埋着深深伤痛的男子,为何还能总这样笑着去面对所有人?明明他心里痛苦到恨不得自己也能随那个人一起死去,所以才会每年到了那个人离开的日子,便一口东西都吃不下去。或许下意识里,他早就不想活了吧。
  
  这样的人,叫她如何还能再苛求他?她现在只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残忍,竟然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却从未真正关心过他。这也是她后来更加不敢面对玉言修的原因。
  
  看着玉言修执著端在手里的酒杯,还有那坚持等待自己表态的笑颜,她尴尬的笑了一下,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在手中与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道,“你胃不好,该少喝些酒,这杯我代你喝,为了我的无知,还有之前你为我做的一切。”说完,她便举起两杯酒,逐个饮尽,然后将两个杯子都置于自己面前,不愿玉言修再沾酒。
  
  她无法理解她们拟把疏狂图一醉的风雅,她是个现实主义者,关心一个人,最自然的方法就是叮嘱他注意健康,不像有些人,明知道他只是借酒消愁,却依旧听之任之,甚至还作陪附庸风雅,看似知情知意,却似流水落花,风流恣意,却不近冷暖。
  
  想到这,林秋桐故意冷冷瞥了一眼依旧浅笑静坐的单容,对酒当歌真的就能让他心胸开阔?蠢货!
  
  若非实在不愿玉言修再继续寂寞自弃下去,她实在不想帮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
  
  单容嘴角的笑容微微凝滞了片刻,只是瞬间,便又恢复,依旧是那不咸不淡的摸样,但显然已经收到了林秋桐的暗示。
  
  玉言修见她如此,并未有任何异议,反而眼底微微一暖,接着便漾开了如花笑颜,促狭道,“你如此关心我,就不怕你家莫公子再生气了?”
  
  林秋桐轻笑一声,就这么当着几人的面在桌上握住了莫芷月的手,与他相视一笑,道,“自然不怕,我二人现在心有灵犀,恐怕再难有什么能教我二人分开了。”
  
  莫芷月也浅笑,“是啊,这还要多谢言修的提点。”他看向玉言修,目光真诚,“若非你,我到现在还沉浸在过去的阴影里不敢走出,所以,我要谢谢你。”勾唇轻笑一下,“瞧,我们认识这么久,却依旧公子来公子去的,实在别扭,日后还是直接叫名字吧。”
  
  林秋桐听后拼命点头,“是啊是啊,我早就想说了,你们几个呀,早就该直呼其名了,我和穿云都是唤你们名字的,倒是你们几个男子别扭,到现在还公子来公子去的。”
  
  这几个男人,的确一个比一个傲慢,就跟比着似的,你喊我公子,我也喊你公子,好像谁先松口,谁就输了。
  
  玉言修挑眉淡笑,斜睨着林秋桐,“我们几个男子,你都喊名字了么?”
  
  他这一问,莫芷月也一脸戏谑的看了过来,林秋桐这才想到,她虽对玉言修和莫芷月只直呼其名,但对于那个如冰人儿般的慕容轩,她到现在还是只敢喊人家慕容公子,而且若非必要,她几乎都不找他说话。因为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那个人身上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即使与他认识这么久,除了工作事务,他依旧是对她们所有人完全没兴趣的态度,让人实在不敢亲近。
  
  撇撇嘴,林秋桐自知失言,于是转开话题道,“怎么穿云她们还没到?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莫芷月笑着摇头,知道她在转移话题,便接道,“这青天白日的,能出什么事?”
  
  经过林秋桐这么一闹腾,安静小酌的气氛早已找不到了,在座的也失了喝酒的兴致,这正合林秋桐的意,于是干脆叫小厮收了酒具,心道,大家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岂不更痛快?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叫人准备茶水,玉言修却笑吟吟的对身旁的单容道,“你之前不是赞叹秋桐的诗词作的好么?其实她的歌唱的一样好。”
  
  单容淡笑,看向林秋桐,“是那首《红豆》么?倒的确是奇特的曲调,歌词也新鲜。”
  
  林秋桐不觉好奇,“你在关外也知道了?”
  
  单容淡笑摇头,“是这次回来才听王爷府里的人学的,自是未得林小姐的真髓,不过调子和词句应是不会错。”
  
  林秋桐皮笑肉不笑的牵牵嘴角算作回应,对于这种滴水不漏的客套,她打心眼里无法接受。
  
  “那么,就让秋桐再来一首《红豆》如何?”许是看出了林秋桐的不悦,玉言修懒懒撑着头,将脸颊凑到林秋桐面前,瞪着明媚的大眼,眼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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