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外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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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外加番外-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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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沉默许久,问道:“那你当初跟我说的,你是容止的仇人,是骗我的了?”
  观沧海微微一笑,道:“也不尽然,昔年我与容止决裂,他用毒伤了我的双目,这些年来一直未能复原,也算是恩断成仇,只不过,那冯亭,当初差一点儿便成了我的师妹,当初她着急顶替人进宫,没来得及受我父亲教导,我如今代父为师,帮她这一把,却是与容止无关。”
  虽然贵为太后,但是冯亭如今的处境并不怎么好,她扶持先帝的儿子坐在皇位上,可是朝中却有大臣手握重权跋扈专横,想要真正将权力握在手中,只有先除去那权臣。
  冯亭留皇帝在北魏首都平城那里做幌子,自己却千里迢迢南下洛阳,寻找到观沧海,向他求助。
  观沧海早已打定主意不为任何人出仕,因此纵然冯亭以太后之尊前来邀请,他也仅只是代行师职,教导冯亭真正的权术手段和治国方略,让她拥有自保甚至进一步掌控权力的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方才观沧海说“她只能相信他”的原因。
  观沧海的解释很详细,很完整,也很长,说了整整的一路,将三人的关系说得分明,包括他原本是受何所托前来杀她,但是半途却被容止阻了一阻,后来来到洛阳,又改变了主意在楚园旁住下。
  楚玉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观沧海说出的讯息完全消化,这时候马车已经行到她家门前停下。
  观沧海又是一笑,道:“回去吧,你的家人在等你,是他们今日来寻我,我才知道你消失不见的。”接着他便顺理成章地想到了冯太后,前去要人。
  楚玉却有些踯躅,她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观沧海静待片刻,忍不住微笑道:“你还想知道,容止现在何处,对吧?”
  楚玉轻声道:“你应该知道,对不对?”不得不承认,这个名字,对她至今还存在着影响力,尤其在她知道是容止阻拦了观沧海杀她之后。
  今天第二更。
  今天查了一下午的资料,始终木查到冯太后的真实确切的名字,手头资料比较匮乏,《魏书》上就写叫冯氏,其他记载上也多是以“冯太后”称呼,百度上倒是有,但是却是有好几个名字
  始终不确定哪个是真正正确的……网上有个名字是“冯有”,我感觉不好听……既然不确定哪个是真的,我就干脆自己瞎编了个……等日后发现真相,再慢慢改过来吧~~╮(▽)╭
  这个女人可以说是满传奇的,她辅佐了两代皇帝,本身也曾经执掌朝政,史载她“及登尊极,省决万机”,“威福兼作,震动内外”,还有“智略,猜忍,能行大事,生杀赏罚,决之俄顷”……嘿嘿,很帅吧
  冯太后正好处在这个时代,我便忍不住想写她一笔,于是想方设法把她跟容止挂钩了~~偏巧她的年龄也很相当,实在不能不说是莫大的巧合。
  ……
  汗,反正都已经废话那么多了,我就再多废一点:
  最近有人问我什么时候完结,我就顺便在这里说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假如没有什么意外,应该是十一月,迟一些便是十二月完结,新书还在构思阶段,大体什么时候成型我也拿不准,所以目前预定是十二月参加pk,来不及就推迟一月,但是否真的能赶上,还要看我的努力。
  新书暂定的类型是玄幻,不过手头还有历史和仙侠的点子随时做候补,所以具体是什么题材的新文,我不能在这里铁板钉钉地说定。
  第二卷 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二百三十六章 时间足够爱
  默了许久,观沧海轻笑着出声,道:“不错,我确实过,我只知道他的去处,却不晓得他现在究竟身在何方。”
  楚玉皱眉道:“这话又是和解?”什么叫做“知道去处又不晓得他身在何方”?
  观沧海慢慢说出容止拦阻他当日的情形。那日他们才要以彼此武力较量第二局的时候,容止忽然倒下,却并非是作伪,而是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容止自获救苏醒之后,感到自身体力恢复,本以为应该再无挂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时常会有脱力现象发生,第一次发作是在与花错激斗一场后,那时他并未如何在意,只探了探自家脉象并无异常,以为是一时使力过度,却不料在那之后,却一次又一次地发作起来。较轻的症状是使不出力,更严重者甚至会陷入短暂的昏迷。
  楚玉一听观沧海说了容止的情况,便立即想起来,当初天如镜答应她救昏迷的容止,给容止喂了两粒已经有至少三百年以上历史的解药……她当初的担心显然没错,看这情形,那解药果真是过了保质期。
  简单地说,就是容止吃错药了。
  楚玉吞吞吐吐地告知观沧海其中原委,后者愣了好一会儿,嘴角才浮现古怪的笑容,须臾之后化作放声大笑:“居然是这样。”
  他一边笑一边道:“容止只道是那天如镜做了什么手脚,眼下却是去找那天如镜去了。只不过,我听说南朝换了皇帝后,天如镜也不晓得去了何处。”
  自然,去找天如镜的容止,也一样不知所踪。
  也许容止会找到天如镜,得到彻底解决问题地办法,也许他就算找到了天如镜,也不能改变现状,又或者他甚至没法子找到天如镜——这一点可能很小。
  但是。这些都与她没有关系了。
  她是楚玉,是只属于自己的楚玉,现在不管容止做什么,只要不干扰她的生活。那么都与她毫无干系了。
  楚玉微微一笑,朝观沧海道了谢,便跳下马车,才一下车。她便瞧见楚园门口的三个人影,其中最矮小的那个风一般地冲过来,一下子撞进她怀里,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
  楚玉低头轻抚流桑的头发。复又抬头望向门口,桓远站在门口,手中提着一只灯笼。散发出昏黄柔和的微光。蹲在一旁的阿蛮。则慢慢地站了起来。
  这些人,都在等着她。
  拉着流桑。楚玉慢慢地朝门口走去,面上缓缓绽放出欢欣地笑容。
  把楚玉送到了家,马车却没有着急离开,观沧海坐在车内,嘴角浮现一丝古怪的笑容,他静静倾听楚玉越来越轻快的脚步,听她踏入楚园之内,连同其他几人关上大门。
  春天的夜里,也吹着旖旎地风,观沧海伸手探出车帘外,感觉春风轻吻上他的指尖:“嘿,我虽然甚少骗人,可近墨者黑,近了那么多年的容止,我胡扯起来,还是颇有几分模样的。”
  “你说,是也不是?”
  微不可闻地低语声在车内回荡,很快便被透入车中的轻风吹散,而回答观沧海的,只有一片仿佛悠长深远的静瑟。
  确定了车中人地身份,更确定了观沧海与自身无碍,楚玉也终于放下悬着的心,便在自家宅院内,悠哉悠哉地过日子,偶尔心血来潮了,便又去假扮观沧海的侍女,去参观本朝太后冯亭地求学现场,这可是在别处想看都看不到地。
  对于冯亭,楚玉并无多少怨怼之情,毕竟她除了让人打晕她,并没有对她造成实质地伤害,再加上是她窥视她身份在前,如此一想也算扯平,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再记恨也是无济于事。
  跟着又旁听了好些天,楚玉开始逐渐能听懂两人花花草草的暗语,但是她无心于此,常常是听了几句便自顾自地神游天外,相比之下,冯亭地专注让楚玉自叹弗如,她向观沧海请教时,那种肃穆认真的神色,让她的眉宇之间仿佛笼罩了一层动人的光辉。
  冯亭虽然来到洛阳,但是并不担心北魏首都平城那边会发生变故,因为她在先帝葬礼上往火中的一跳,极大程度地巩固了她与现任小皇帝的地位,获得了朝野上下的支持。楚玉现在看来,冯亭那一场火蝴蝶的大戏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增加政治筹码,可是即便是做戏,一个地位尊贵年轻美貌的女子,敢豁出去一切跳入烈火之中,这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气果决和刚强。
  楚玉自问并无这样的胆略。
  除了冯亭这边水落石出外,结合多方面收集来的消息,楚玉也弄明白了寂然那边的前因后果,寂然与王意之在击退了容止部下的又一次追杀后,藏身在北魏首都平城的一间佛寺之中,正巧遇上了前来礼佛的冯亭,彼时冯亭已经是太后,她替寂然解决了被追杀的后患,并且让寂然在佛寺中好生养伤。
  这么一养便养出了问题,一个太后,一个和尚之间竟然生出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暧昧,虽然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可也足够让寂然羞惭欲死,因而伤势才愈,寂然便请求离开平城,冯亭自知在当前情形下,两人的身份绝无可能,她是个刚强不输男子的人,更不会为了一点点情意失去理智要死要活,便让寂然来了洛阳,在白马寺中得到重要地位。
  而之后冯亭因为要请观沧海而前来洛阳,请不动观沧海,在此停留向他求教,想起寂然,又去白马寺拜访了一次,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又恰好被楚玉给瞧见。
  这其中并无阴谋,也无诡计,只是一场无端生出,又断然中止的***情怀。
  终于得出结论后,楚玉有些唏嘘,又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当时王意之应该是与寂然一道的,冯亭遇见寂然的同时,应该也遇见了王意之,怎么竟然会有人在看见王意之的前提下,反而看上了一个和尚呢?
  最后她只能归结为:人的审美真是多种多样。
  不知不觉间,楚玉和观沧海越走越近,原本只是偶尔去参观太后求学记,到了后来,每天往隔壁跑的时间比在自家宅院里待的时间还要多,因为观沧海这个人实在太对她胃口了,除了眼睛看不见外,他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缺陷。
  相比起容止,观沧海的爱好更加平民化一些,他喜欢钓鱼,有时候钓来一大筐鱼,兴致一起,便翻着花样做来给楚玉和桓远等人吃。
  他有一双灵活的手,这双手可以充满力量与阿蛮平分秋色,也可以轻柔地穿梭在草叶之间,编出精巧的花环,随后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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