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夕烟只想到了两个字“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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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上来更新了,本想今天多写点的,谁知道,偶滴老师一个电话把偶调过去……,偶一回到家,晚饭也来不及吃,就打开电脑码字,现在真是又累又饿啊,写完这章偶也要找点东西填肚子了。
明天还有得忙,偶尽量更新吧,想想,《七国记》也好长时间米更了,唉,人要可以分身就好了。
PS:小米亲,抱抱哈,怪偶不好,疏忽了。
懒骨头亲,不好意思啊,偶的那个沙袋样的沙发就叫懒骨头啊,偶不是故意要坐亲的身上的……偶是说偶坐在偶滴那个懒骨头沙发上……呀呀,偶真是饿得语无伦次来着。
tea亲,偶坚决要求表扬,看在偶饿肚子更新滴份上……
还有别的留言的亲,谢谢啊谢谢……(偶饿晕,倒地ing……)
第十九章
一个象春天柳树上发出的第一片嫩叶。
一个象夏天荷塘里开出的第一朵红莲。
只听夏惜真平静地道:“惜真初来,今后还请鹦哥哥哥多指点。”
“不敢,应该是我叫一声惜真哥哥才是,哥哥是嫁过人的人,懂得自然比我多,该我多讨教的。”鹦哥的表情似乎有些僵。
夏惜真的表情仍是平静无波。
两人再次对望一眼,那夏惜真再道:“总是鹦哥哥哥在先,惜真虽已嫁过人,自问却也没多懂得些什么。”
鹦哥哑然,自己本是出语讥刺,却不料对方平静如水,半点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心里暗骂,狐狸精果然是狐狸精,自己的妻主刚死,居然若无其事,好不要脸。
只得淡淡地道:“随你。”继续发狠刺绣。
夕烟听了这两人的一番对话,也在心中暗自思量,看着夏惜真面不改色地与鹦哥对答,似乎另有隐情啊。
对自己如胶似漆般恩爱的妻子去世了,怎么说也应该有点难过吧,而夏惜真的反应好象平静得有点过头了。
坊间传言大概也并非真相。
一时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来日方长,总会弄清的。
夕烟斜靠在软垫,心里想着这所有发生的事,默默地出神。
鹦哥和惜真也不再说话。
车声辚辚,仍在继续向目的地进发。
夕烟微笑,人有时候也就象这车轮,总是要在转动变化中才可以前行啊,真好奇自己的人生将会怎么样度过。
一路无语。
将近中午的时候,刘若音上了马车,对着夕烟,也不废话,直接就道:“夕烟妹妹,再过一会儿就要进入上京了,我想问问看,夕烟妹妹自己可有什么打算?”
“若音姐姐原来没有安排吗?”夕烟有些惊讶疑惑。
刘若音看着夕烟的眼睛,真诚地道:“原来是想先把你送进悦康王府的,不过……”刘若音顿了顿,继续道:“现在妹妹若不愿意去,我会替妹妹另外安排……”
夕烟充满兴味地看着刘若音,为什么改主意了呢?
这么想着也就问出了口。
听到夕烟的问题,刘若音稍有局促,见夕烟只是含笑看着自己,目光澄澈,也就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夕烟妹妹是医生,可悦康王的病,时间已经拖了很长,看京报上说总是时好时坏,不能根治,也不知道妹妹此去能不能治好,若是治好了,自然前程无量,若仍治不好,怕是……”
夕烟接口道:“难道竟会被杀头吗?”
似乎看电视里有演过,给和皇帝沾边的人看病,总会来一句,若治不好,就杀头云云。
刘若音摇摇头,“那倒不至于,不过……”
眼见刘若音三番两次吞吞吐吐,夕烟知道其中定有蹊跷,于是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等着她的回答。
“不过,不过原来都是杖责撵走的,却在夕烟妹妹到松川之前半年改了规矩,若是丑的,还是杖责,若是生得容貌好,就会被送入皇宫,充当女御……”在夕烟无言地注视下,刘若音终于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什么是女御啊?”夕烟好奇,却在转眸间看到鹦哥和惜真面色大变,夕烟好奇更盛。
期期艾艾地,刘若音道:“是,就是皇上的女宠的意思。”
夕烟诧异,不是说是个女皇帝吗,怎么还有女宠的?
“现在宫里有个非常得宠的女御,就是因为给悦康王看病被皇上见到从而留下的,皇上还封了她子爵的衔呢。”
刘若音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自从皇上开了这个先例之后,有不少官员也动起了脑筋,自民间搜集美貌少女,借给悦康王看病的由头,以期博得皇上的宠爱。
夕烟咂舌,深深地看了刘若音一眼。
想了想又开口道:“这规矩莫非大家都知道吗?”
刘若音点点头,“到我们松川的医生,一般会安排住进驿站,住进去之前总要先说明,去留自愿,每凑满四人就会出发去上京,给悦康王看病。”
夕烟点点头,心里叹口气,看那刘若音话里的意思,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不过,总算她改了主意,不然,若自己治不好悦康王的病,岂不是要被强迫进宫搞同性恋了吗。
光是想,身上就起了一层恶寒。
这皇帝,可真让人无语。
虽然很好奇悦康王得了什么病,不过,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在没把握治疗之前,还是等等再说吧。
已经治疗了那么长时间,估计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转念间,又想起那个奇怪的陌生年轻人,夕烟开口向刘若音问道:“那个福德坊第一家的主人指的是不是咱们在泗水边遇见的年轻人啊。”
刘若音点点头,夕烟好奇追问:“她是谁?”
刘若音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就是咱们赤国皇帝的另一个妹妹,先皇在世时人称花花公主,后被册封为王自称最爱美男的炯玉琳浣花王是也。”
花花公主?浣花王?最爱美男吗?
那个总不让人把话说完的人。
夕烟低头哑然失笑。
重又抬头,正色对刘若音道:“姐姐,我要先去拜会拜会这位浣花王。”
刘若音也正色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眼角瞟到另外两双隐含忧色的眼睛,一双春水微波,一双如星似钻,这两个人,一个与自己已经相处近三个月,一个刚认识一天,却已经都会为自己担忧了。
感觉,平添了许多温暖。
夕烟心中再次微笑。
这样的温暖,多留一天便是自己一天的福气,就象以前,和自己一个寝室的那两个好朋友。
要到上京了,也许会有许多的变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动中有变,变中求机,想养活自己和别人,能够自立自强,看来还有许多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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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上来更新了,偶好命苦,昨天下午摔了个四脚朝天,PP疼也就算了,没想到扭到头颈,保持不动还行,略动一动,疼得要命,颈部肌肉直抽抽,硬撑着更了一章,自己看看也觉得写得不咋地,去看了《安乐王》了,惭愧啊,人家怎么就写得那么好捏,唉……
要不是有亲们的鼓励,偶怕自己没有勇气再写下去了。
PS:首页的曲子叫《未知》,娓娓亲喜欢就好。
tita你也来了哈,欢迎欢迎
雪恋亲,22亲谢谢啊,来来亲啊,夕烟只在涉及人命的时候才会冲动,希望你以后能喜欢她。
脖子又疼了,想起星期四补考,真是伤口上撒盐。
亲们,让偶再抱抱,偶需要温暖和力量。
第 20 章
说着话,没过多久,春花探头进来禀报,上京的外城到了。
夕烟好奇,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刘若音在一旁指点解说。
赤国上京分内城和外城,贵族士大夫居于内城,平民百姓则居于外城。
不愧是一国之都,再加上长期的和平,发展的十分繁华,街道宽大整齐,青石板铺就,两边店铺林立,感觉人口密集了不少。
大多数的房子都是赭色的墙,黑色的瓦檐,回字的门窗,建筑的风格厚重而浓丽。
已经进入夏季,街道上的行人大都穿着比较单薄的衣袍,男女的服饰其实在夕烟眼里看来差不了多少,只是男人的服饰似乎在颜色上要稍微艳一些,再看得仔细一点,发现有的男子带耳环,有的不带,听若音解释原来已婚的男子要穿耳洞带上耳环以示身有所属,妻子故去的就要把耳环摘了,未婚的男子却是不穿耳洞的。
夕烟听若音说着,眼睛瞄了瞄鹦哥和夏惜真,果然,惜真有耳洞,鹦哥没有。
前面在车里,若音和夕烟商定,先找一家客栈打尖,吃过午饭后再去拜访浣花王炯玉琳。
马车行到快靠近内城的一处街道停了下来,先行一步打点的秋月已经候在路边一家名叫鸿达客栈的门前,看这间客栈的规模着实不小,住进了包下的一个小跨院后,略事梳洗,便将饭菜叫进了正房。
坐下吃饭时,夕烟看到自己身后又多出来的人,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有心让他们坐下一起吃,奈何当家的人不是她,只得将话咽回了肚子。
吃过午饭,夕烟和刘若音重新回房换过衣服,夕烟一身月白,刘若音一身墨绿,足踏福字履,两人看上去俱是一身的神清气爽,带上春花秋月,嘱咐了留下的鹦哥他们几句,便坐了车向内城而去。
进了内城,越往里行,景色越是清幽雅致,一路上浓荫如盖,繁花似锦,建筑越发的宏伟,偶尔可以看见一角屋脊上的蹲兽。
大约走了有一个多小时,夕烟正无聊地边喝茶边听刘若音讲解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礼仪等等,马车停了下来,福德坊第一家,到了。
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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