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一瞬间,炯玉琪眼里闪过的一丝狂喜,竟使夕烟产生掌心化雪,鱼儿复活的错觉。
那丝狂喜,落在夕烟眼里,直象一根利刺,刺穿了眼,刺穿了心,可速度实在太快,转瞬飞逝而去,让人以为就只是一个错觉。
晕吧,晕吧,此时不晕更待何时,望着已经完全是一副正常模样,大模厮样立起身,准备抬脚迈方步向自己走来的炯玉琪,早已经在勉强支撑着的夕烟顾不得再多想其他,终于在这最紧要的关键时刻,彻底放任自己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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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一上来就要先说声对不起,又更新晚了……唉,不说辩解的话了,只叹一声,计划永远也没有变化快啊。
先贴上来这么一咪咪,主要是起个表示不弃坑的作用。
嘿嘿,亲们别生偶滴气,偶弹古筝给你们听……
对一直以来支持偶滴亲们再次表示感谢!
第二十五章
眼见夕烟昏晕过去,炯玉琪一惊之下急步上前,扶住夕烟,细查脉像,已知夕烟只是因为饥寒交迫而晕迷,微微叹息,一颗心却是放了下来,望着夕烟虽憔悴不堪却仍掩不住那一股逼人而来的丽色,不由又是怜惜又是痛恨。
想起夕烟前面所说的答应的话,欢喜之余又升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按耐下满怀复杂的情绪,炯玉琪扬声唤道:“来人——”
话音刚落,便有四名内侍进来,躬身等候吩咐。
炯玉琪略一犹豫,终究还是亲自抱起了夕烟,淡淡道:“回宫”
四名内侍眼见皇上亲自抱起夕烟,虽心中惊诧到极点,面上却一丝不露,齐齐应是。
谁知道就在此刻,异变陡生,牢房外突然响起数声闷哼,炯玉琪尚未来得及发话,便见几个黑衣蒙面之人闯了进来。
内侍反应极快,已闪身围在炯玉琪四周,其中一人沉声喝道“护驾——”
却不料那黑衣蒙面直扑过来时夹带着一股甜香,即使已及时闭住呼吸的炯玉琪也已经嗅入了一丝,心中暗道不好,却已是手足酸软,眼见那四名内侍也未能幸免,身形摇晃,手中一空,怀里抱着的夕烟已被其中一个蒙面人劈手夺了过去。
接着一声呼哨,那来如闪电的蒙面人又风一般掠了出去,前后不过一瞬,再看时,已人影渺渺,追之不及。
四内侍虽能动弹,却恐再生急变,扶住了炯玉琪,低声道:“皇上——”
那股甜香所致的身体酸软,不过一会便渐渐消退,炯玉琪心中暗恨,一时大意,私访夕烟时并未多带侍卫;不料竟为人所乘。惊怒之后,更是一片空茫,指间似乎还残留着夕烟的体温,却只得不露声色,沉声道:“回宫”。
待到炯玉琪回宫之后,另派人查探,却发觉夕烟住的地方已经是人去楼空,那小厮鹦哥、惜真,还有和夕烟常来往的听雨楼的雨槐、星竹、云桃俱都神秘失踪。
炯玉琪心知夕烟失踪定然与这些人有关,无奈无论怎样多方派人查找,竟如泥牛入海,无法探得一丝消息,知道事情必然不简单;但只得心中怅怅,继续派人暗访不提。
偶尔其妹玉琳和玉玥提到夕烟,这位向来沉稳的赤国皇帝都禁不住在心中勃然大怒,却仍要装做不经意的样子——
重又回来的分割线——
一年了;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年前外公突然因心肌梗塞去世;心中伤痛。好容易平复心情却中电脑病毒,等电脑好了,又发现进不了JJ,打不开自己的文——无语
等一切尘埃落定,已是春去夏来,亲们,想你们,不多说了,看文吧,今天还有。
第二十六章
夕烟在昏迷中不知身处何地,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等到慢慢清醒后,听到车声滚滚,知道自己是在马车里,料想睁眼看见的不过是炯玉琪或皇宫内侍,一时间到有些不愿意马上睁开眼睛,谁知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叹息般的低语:“快些醒来吧——”
那声音柔和悦耳,听到夕烟的耳里,如遭雷击。
这,这分明是惜真的声音,来不及多想,夕烟猛地睁开眼睛,失声道:“你——”却又立刻被自己喉咙里发出的粗嘎嘶哑的恐怖声音吓得住了嘴。
眼前人似乎一时也被夕烟的突然清醒给惊住了,呆呆瞪视着夕烟,不知如何反应是好。
但见那双星钻般的眼,渐渐地似有波光在闪烁,眼见就要漫溢而出,却一扭头,避开夕烟的视线,转而推了推身边打盹的绿衣人,轻声唤道:“姑娘醒了——”
夕烟转眼望去,那绿衣少年,不是鹦哥又是谁?
只见鹦哥被推之后,蓦然睁开通红的双眼,焦距还散着,口里已在喃喃道:“姑娘,姑娘——”
当鹦哥眼中的焦点终于渐渐对准夕烟的脸庞时,夕烟使出浑身的力气朝他露出一丝微笑,鹦哥看见却顿时号啕大哭,直扑到夕烟身上,泪如雨下,只不停地道:“姑娘、姑娘、姑娘——”
夕烟却是被他这么一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差点没被憋死,顿时脸涨得通红。
正在此时,车帘一掀,一个人探进身来,看到车内的情景,已知就里,伸手将鹦哥拉起,笑道:“醒了就好。”
那声音恍若玉石轻击,夕烟躺在那里,虽看不见那人面容,却已知那人是谁,“雨——”
刚出口一个字,又再一次被自己的恐怖声音吓住,只得闭口不言,心中一片安宁喜乐,知道有这个人,在这里,便是有天大的难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只听那好听的声音道:“鹦哥,你去把捂着的米汤端来给姑娘喝了。惜真,你且帮姑娘身后垫一些软靠,让她半躺着。”
鹦哥、惜真忙应声去做,夕烟口不便言,由惜真慢慢扶来半躺着,瞄了眼车帘处,那人说完话已不在了。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车帘再次被掀开,却是又探进了两颗人头。
一个满怀欢喜“夕烟醒了吗?”,另一个却是哼了一声,飞快地瞥了夕烟一眼,又缩了回去。
夕烟心中暗暗好笑,头也不抬,垂眸专心喝鹦哥喂过来的米汤。
知道说话的是云桃,冷哼的则必是星竹无疑。
云桃欢喜地说了一声,便痴痴地盯着夕烟,夕烟只专心喝米汤,也不去理会。
不大一会,就听车帘外又是一声冷哼,道:“别尽顾着发痴,还得赶路呢!”
云桃只得一一不舍地再看了一眼夕烟,低喃道:“姑娘的样子还是那么的好看。”说罢,飞快地缩回了头。
夕烟闻言“扑”地一声,含在嘴里的米汤喷了出来,还呛了一部分在气管里,不由连连咳嗽。
鹦哥边伸手抚拍夕烟后背,帮夕烟顺气,边恨恨不已,惜真则拿起干净的手巾为夕烟擦去嘴边的汤汁。
夕烟略微顺过气后,便身手拍了拍鹦哥的手背,示意无妨。
看看惜真,也不急着问自己为何会在此,只继续将米汤喝完。
心上放松,身上饱暖,夕烟不一会就觉得睡意上涌,也不多言,由着鹦哥扶自己躺下,安心地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似乎仍是白天,夕烟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抬眼便看到自己身边坐着一个人,一个年轻的男子。
这男子静静地坐着,自车帘缝隙透过的阳光在他墨云般的发上洒了一层金粉,黑玉般的眼瞳幽幽地瞅着夕烟,光华流转,眉目如画,整个人温润似玉。
一时间,夕烟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和他,静静凝望。
雨槐,雨槐——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那时,初见雨槐,白衣轻裘,自听雨楼临波阁上缓缓拾阶而下,踏落烟尘,与自己双目交睫间,一瞬千年——
望呆了双眸,但觉,冬日玉暖生烟,无限静好——
良久,夕烟仿佛怕惊了一个梦一般,“雨槐——”两字在嘴里滚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终究只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呜咽。
想问:雨槐,你好吗?
想说:雨槐,我想你了——
雨槐似在微微失神,却终于对着夕烟慢慢地露出一丝笑容,轻轻地道:“姑娘——”声如玉石轻击,笑容中却带着涩意。
夕烟望着雨槐不同往日的笑容,心头一怔,那声“姑娘——”象一个回音一样在耳边盘旋。
他,他叫我“姑娘”,他,竟然叫我“姑娘”?!
一股不祥的预感忽然涌上夕烟心头。
却听雨槐又缓缓地道:“姑娘,是我们从赤国女皇炯玉琪那里劫来的——”微一抬手,将手里的一个玉石挂件亮在了夕烟眼前。
夕烟看着挂件,再次一怔,摸摸头颈,那,确实是自己自小带着的玉钥匙。
不由地疑惑地看向雨槐。
雨槐知道夕烟在想什么,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姑娘的玉钥匙,姑娘——姑娘什么也别问,等到了红国,到了红国——自会知道真像。”说完,便微侧过脸,双睫微垂,不再与夕烟视线相交。
夕烟怔怔地,忽然觉得那好听的声音似钢针般刺着自己的耳膜,终于忍不住,用低哑的声音问道:“你,莫非,从此以后只叫我,姑娘——”
雨槐闭了闭眼,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夕烟却觉得那个点头的动作在自己眼里无限放大,忽然之间,心痛如裂。
有什么,不一样了。
挣扎半响,终于,还是低低地问了一句:“我们,本来,就是要去红国的吗?”
长久的静默。
空气厚厚的,几乎让人窒息。
就在夕烟以为这一生也听不到回答时,传来一声游丝般的轻音。
“本来,不是——”——
分割一下——
亲们,恢复更新,好长时间不写,有点手生啊,幸亏有你们在,谢谢你们始终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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