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了这几位长得这么有鼻子有眼儿的怎么唱起歌来这么非人类呢?
算了,我也出去缓口气。
转过小休息厅,路过吧台,再往后走。
进来时看到走廊旁边有个小阳台,去那吹吹风也好,这么想着我走了过去。
隔着磨砂玻璃我看到阿唐模糊的背景,走到阳台的门前。
我抬起的手又落下。
秋千也在。
秋千侧着头在傻笑,两条手臂随意地搭在阳台栏杆外面,荡来荡去地。
阿唐指着远处的某个地方在说着什么。
一定是酒喝多了,脑子里乱糟糟的。
MD,不知不觉怎么喝这么多,头都晕了。
我走回去坐到休息厅的沙发上。
儿雅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递给我一块牙签叉着的西瓜,说你那剧本写完了吗,我心不在焉地问什么剧本。
“就《裸爱》呀!”
“裸爱?什么裸爱?”
“你不是报名戏剧节了吗?告示栏上贴着呢!已经引起全校热议全民关注了。”
“KAO!真的假的?”
“该是我问你吧?真的假的?可从来没听说你会这个……”
“……”
MD玩笑开大了。
“秋千该不会醉倒了吧?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儿雅放下牙签站起身。
“不用去了,她和阿唐在那边阳台上吹风呢!”我拉住儿雅胳膊,向阳台方向抬抬下巴。
“哦!这丫头今天喝了不少,看样子有点醉了。”
“诶!你这脚怎么了?”
“体育课崴的,没事儿,过两天就好了。”
大波仔跑出来叫我们回去喝散场酒,这家伙话没说完就殷勤地背起儿雅,真不愧是温柔多情的大波仔。
回到包间,十万已经醉倒在沙发上人事不醒了。
一号妖和大介在划拳扇耳光,只看脸的话两个人已经完全分不出公母了。
二号妖拿着麦克站在沙发上张牙舞爪地嚎叫。
三号妖迷蒙着醉眼流着眼泪在骂谁,脸上两条蜿蜒的黑色小溪。
看来大伙儿都颓了。
酒这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呐!
我感叹。
碰杯过后,秋千的酒杯被阿唐夺过去代劳了。
大介一仰头把酒干了。
我也一仰头把酒干了。
TMD这酒怎么这么苦啊?该不是假的吧? 。。
想要你就说嘛 24
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波仔提议找地儿续摊,三妖热烈响应,说阿唐去她们就去。
阿唐迷醉的眼神看我,笑着不说话。
“太晚了,散了吧!”MD,又让我踩雷。
“听到了吗?我们健健困了想回去了。”阿唐搭住我肩膀摸了下我脑袋。
我强压住胸口袭来的一阵翻涌。
“KAO!你小子也太逊了吧?”一号妖满脸失望嫌恶的表情。
“你们也太过份了,就算传言是真的,也没必要在大家面前秀恩爱吧?”二号妖也不善良。
“真是让人倒胃口,活着的信心都没有了!简直是浪费资源。”三号妖你这是什么意思?
“算了!都散了吧!”大介一挥大手拦了辆出租车。
三妖恨恨地坐了上去,走了。
大波仔送儿雅和秋千回去,十万也一起打包带走了。
大介和骆驼小两口另外打了辆车。
我和阿唐明天要去电脑城,说好今晚住他那儿。
路上接了个电话,是奶奶。
老太太说邻居张奶奶的孙子只比我大一岁今天结婚了,又说表妹上星期带了一个男孩回家,还说连叔叔家养的小狗闹闹也有女朋友了,问我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去。我说你当寡妇这么多年了,我有没有催你找男朋友啊?没有吧!老太太没等我说完就噼哩叭啦骂我一通然后挂线了。
阿唐看着窗外说真想去你家看看。
我轻笑,带着醉意, “你就这么喜欢我?”
阿唐摘下眼镜倚在靠背上,眼里忽明忽暗的,幽幽地叹口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都可以,唯独今天不想一个人呆着。”
阿唐今天有点怪,吵着要唱歌的人,一整晚只唱了一首歌。
闹的时候也不象他,静的时候也不象他。
“干嘛?说这种话该不会是想对我表白吧?”我继续没正形,双手掩住上身作惊恐状。
“……今天是我妈忌日——我生日。”
我的表情瞬间定格,化身一尊雕像。
嘴角抽动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这不安是什么却说不出来。
汽车一路飞奔,耳边传来呜呜的风声。象谁在风里哭。
现在的十万一定睡得格外香甜。
十万每次的恋情都无疾而终,都若有似无。
在我们看来无关痛痒,在他是不是惊涛骇浪足以毁灭呢?
就象他的酒量,虽然每次都喝得很少很少,却总是醉倒的那个。
在他的梦里又会有怎样的女孩呢?
大波仔虽然喝了很多,却似乎一点没醉,在美女面前依然温柔体贴有型有款的。
旦愿这一次大波仔真正找到那个 “对”的人。
毕竟儿雅不同于以往他交往的那些疯女孩,是个值得珍惜的好姑娘。
大波仔常说上帝是公平的,拿他来说虽然不高不帅没有优越的泡妞条件,却总是能不断地找到愿意挽他手臂的女孩。
而我和阿唐虽然给人感觉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却都是爱情的祭品,更别说无人问津的十万了。
骆驼和骆驼氏虽然总是他好我也好的,却把年轻的爱情经营得云淡风轻的象一对老年夫妻。
……
应该说……
生活,没有永远的太平盛世,没有永远的狼烟楚歌。
无论以哪种姿态活着——活着,才是真理。
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街灯象地狱里幽明的鬼火。
我们都是穿梭在时光隧道寻找未知的探险者,而时间的智者永远在你经过以后才告诉你你的后知后觉。
我看着这夜晚的城市,看着这丰满妖娆的乱世浮生。
明天会不会是晴朗的好天气呢?
活着,真TMD好!
想要你就说嘛 25
晚上和阿唐躺在一张双人床上,睡前阿唐死活要我穿上他的睡衣,再三叮嘱我不许裸睡不许乱动,生怕我吃了他,要不是这个特殊的日子要不是怕他把我轰出去我就扑过去吓吓他了。
半夜上厕所回来忽然想到阿唐妈说不定会来看阿唐,摸摸小脸盖盖棉被之类的……赶紧对着桌子上相框里的女人拜了拜。
想起把心伤透的四级考,想起我一路飘红的英语成绩,再拜。
阿姨呀!或许您可不可以让我的听力水平提高那么一点点呢?……咳!这个确实是有点难度哈……不如干脆让监考老师得红眼病白内障吧?……要不然远视、近视、斜视怎么样?……那……青光、散光、老花呢?……算了!实在不行迎风。流泪总可以吧!拜托了!
阿唐睁开惺忪睡眼,“不睡觉干嘛呢?”
“跟咱妈打个招呼!”
“不用害怕,我妈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我盼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来过,没理由今晚会来。”
本想说温柔的人死后也有可能变成厉鬼的,看了一眼相框里微笑的女人没敢乱说。
早上起床阿唐正在煎鸡蛋,我穿着牛仔裤光着膀子光着脚双臂环胸倚在门框上,“诶!觉不觉得咱俩这样挺让人想入非非的?”
“快去洗脸,马上就好。”阿唐的面瘫脸又回来了。
这家伙也真够无聊的了,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真不知道是从哪个年代出土的。
喝了酒胃有点不舒服,拈起阿唐桌上的半块巧克力放嘴里,洗脸刷牙等吃现成饭。
阿唐超爱吃糖,口袋里经常随身带着各种糖果,包里、车里、家里、寝室、教室随时都能找到,大多时候是巧克力。
有一次我打趣说你姓“唐”就吃“糖”还好你不是姓“史”,他就若有似无地笑。
反正大家都习惯了阿唐的糖,也习惯了吃阿唐的糖。
出门的时候我扫一眼空荡荡的客厅问阿唐,“怎么也不好好装修一下?家具也太少了吧?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电脑桌一把椅子,看电视还得躺床上也太别扭了吧。”
害我昨天进门前白白浪费了脑细胞遐想这个伪二代的房子该有多么的奢侈华丽,结果……结果就只是这样。
阿唐木然地翻翻眼皮,“有那必要吗?”
我对着空荡荡的客厅一扫再扫,你老人家好歹弄个沙发呀。
真是个典型的伪二代。
可惜了这天价地段的房子了。
还有,连拖鞋都只有一双。
一个水杯,一双筷子,一条毛巾,一只牙刷,一块香皂……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孤单。
等等……我是你唯一一个客人吧?而且还是唯一一个在这里过夜的?
“再罗嗦我宰了你!”
“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嘛!人家好怕怕哦!”
“闭嘴!”
阿唐的面瘫脸不面瘫了,改成五官错位面肌痉挛了。
哎呀真是太有意思了!
远比看到饮料瓶盖上写着“再来一瓶”还让人开心啊。
去电脑城阿唐买了个笔记本,接着陪阿唐去买巧克力。
什么狗屁巧克力呀这么贵?看了半天包装上的那溜英文,结果一句没看懂。
看着阿唐轻飘飘递出去的几张粉红色票票我的心疼得卟咚卟咚的。
唉!甭管“伪”不“伪”,到底是二代,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您老吃的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几天后,阿唐的故事在原来版本的基础上又有了升级版本,那就是他因为女朋友跟自己的叔叔跑了,所以痛苦悲愤之下自杀不成开始自甘堕落不爱美女爱帅哥,刚好我的皮相优气质佳天生一双勾人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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