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贾赦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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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贾赦的奶奶-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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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情还得回到几个月前,那时候,是孙姨娘刚刚生下贾代善的第五个儿子没多久,正是意气风发之际,让她的心气就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想着,如今荣国府的后院,只有她有两个儿子傍身(史氏一直在佛堂,她的事情还不是孙姨娘这种级别的人能得到消息的),大儿子已经差不多两岁了,平日看起来也颇为伶俐,很得老太太的欢心(孙姨娘的错觉,其实是很得贾赦的欢心而已,陆喜云还没有太大的感觉),小儿子也是个壮实的,比起才刚刚得了个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小鬼(木姨娘的儿子是贾代善第四子,不如他五弟壮实)的木姨娘,以及还有没有儿子的牛姨娘(她把人家怀上这事给忽略了),她体面着呢!
  要知道现在老太太可看重她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到这个结论的,要知道陆喜云几年里都没跟她说过几句话),有老太太护着(人家只是护着你的肚子,绝对不是你),连太太(马夫人)平日也对她顾及三分!不过也是,太太可是连蛋都生不出来一个,当然不敢得罪她,看看平日的分例就知道了。
  更重要的是,老爷可喜欢她了!在一次醉酒的时候,老爷可是亲口告诉她说他最喜欢她的!(其实他只是喜欢你的丰…胸和翘…臀罢了,但是人家其实也很喜欢木姨娘的美貌和旗帜滴。)
  平日里,孙姨娘就喜欢以三个贵妾的领头羊自居,跟其他两人说话
  的时候,语气常常带着十足的炫耀,让人非常火大。
  某天,刚刚出月子没多久的孙姨娘就到了院子里去散步。刚巧,百无聊赖之际跑到院子里去消磨时间的木姨娘也在。
  本来木姨娘是不想跟孙姨娘多说的,毕竟这个女人没什么大脑,说话不好听,常常气死人不偿命,她又没病,干嘛自找罪受!
  可惜,孙姨娘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木姨娘的袖子,让她一时走不脱。于是,两人就在花园里一起赏花散步,那画面有多和谐就有多和谐!
  可惜,孙姨娘实在是太嚣张了,嘴巴根本关不住,在说话的时候,得意洋洋地把自己小儿子的壮实夸了又夸。这就算了,她偏偏还要木姨娘的命根子做对比,竟然脱口而出,说人家儿子看起来就是个短命鬼!其实,这话她自己说完也慌了!不过,晚了。
  这下子可捅了马窝蜂了!
  女子为母则强!木姨娘好不容易才得了个儿子,可以作为自己下半辈子的依靠,却让孙姨娘如此作践,本来已经一肚子气的她当然不可能如此就放过孙姨娘。
  于是双方就从嘴战的大爆发一直延续到肢体的激烈缠斗,战况是愈演愈烈!
  这院子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老爷宠爱的两位姨娘竟然就如此不管不顾地打起来了,下人不敢视而不见,马上就有人通知当家的马夫人。
  马夫人闻言一愣,随即一喜,她知道自己的‘捧杀’已经达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待她慢慢整装完毕,又悠闲地走往事发现场的时候,她身边的人已经把来龙去脉都搞清楚,然后一一汇报给她了。如此,她心中也有了应对之策。
  等马夫人到达现场的时候,木姨娘和孙姨娘的女子单打赛却已经进行到尾声了。
  马夫人走到跟前,刚刚想把这两个已经不成体统的姨娘们给喝停的时候,变故横生!
  孙姨娘突然往后一退,似乎是想积蓄点力量再冲上去跟木姨娘干一场,却刚刚好撞上了毫无防备的马夫人。
  幸好,马夫人这次是去‘救火’的,身边该带的人还是齐备的。
  两个眼疾手快的嬷嬷马上就把她稳稳地扶住了,马夫人刚刚觉得万幸,想站起来给这些不成体统的东西们点颜色看的时候,她却在两位姨娘们惊恐的表情之下,晕倒了。
  接到消息赶来的陆喜云看到就是这样一个杂乱的场景。她给了个眼色乐嬷嬷。然后,乐嬷嬷大声一喝,全场一震!
  接着,乐嬷嬷忙派人把马夫人送回正房,然后请大夫进府看诊什么的,安排得滴水不漏,又因为老太太积威
  已久,下人们都不敢有半点地小心思,没多久,所有的事倒是整整有条地在进行了。
  只有闯下大祸的两个姨娘这回静静地跪在一边,忐忑不安地等候发落!
  陆喜云也不理会她们,就让她们跪在这大路边,说是等马夫人醒来了,再行处置。
  这地方可不偏僻,虽然大多数的下人为了自己日后的好日子,都选择了兜路走,但是还是很有些不可避免的人是要经过的。即便在森严的阶级社会,没人敢围观主子出丑什么的,但是两位姨娘还是觉得大家都在看她们的笑话,一时间,又羞又悔。
  她们出身良家,又是贵妾,从进门开始就被老太太的人‘护’着,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后来,诞育子嗣有功,即便是做妾,也是得宠的,就是到马夫人跟前去立规矩,马夫人也从不为难,都自以为是有体面的人!哪里就受过今天这样没脸的惩罚,一下子什么体面都没有了!
  最让她们不安的是,她们今天算是闯下了大祸,看老太太的刚刚的态度就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要是太太没事,看在她们所出的孩子身上,她们还能有点希望,要是太太有什么不妥,她们怕是要完了,连老爷都不一定能护住她们!
  一时间,她们也顾不上被罚跪路边的羞辱感了,且惊还惧地等待着太太的消息。
  正房里,马夫人悠悠转醒,刚刚想问下情况,老太太和大夫就前后脚进来了。
  止住了马夫人想起来行礼的举动,老太太自己坐了下来,让大夫赶紧给马夫人看诊!
  因着主家的慎重,大夫也不敢轻忽,慎重地把了好几次脉,又问了好几个问题,最后才脸带喜色地对着老太太连连道喜,说马夫人已经怀上了孩子,快两个月了。
  陆喜云一听,愣了一下,听到马夫人不可置信地追问大夫,才回过神来!
  在听到大夫一再保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非常健康,没有受到今天的事件丝毫影响,马夫人喜极而泣!
  【这不就是名副其实的‘先惊后喜’的惊喜吗?】
  送走了大夫,又安慰了马夫人一番之后,陆喜云就跟马夫人商量起对两个姨娘的处置。
  原本马夫人以为老太太是要保住那两个姨娘的,却没想到她老人家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反而坚定地要严惩她们。虽然马夫人一时间摸不透老太太的想法,却不想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而且她虽然没事,但是刚刚的惊险也让她非常地记恨那两个生事的…贱…人当然乐意顺水推舟,顺便给自己出出气!
  婆媳两人才刚刚达成一致意见,两位姨娘就被带到了正房
  。
  “孙氏,木氏,平日里,就是不看你们为贾家开枝散叶有功,也看在几个姐儿和哥儿的份上,你们太太也很是宽待你们的!却不曾想,你们倒是抖起来了!不仅自己不顾脸面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打了起来,还差点带累了你们太太!今天这规矩不立起来,你们日后怕是要把这荣国府的天都捅破了!”照例进行了一番审查问话,双方对质,以及证人回话,‘大法官’陆喜云做起陈词总结!
  “我们知错了,求老太太和太太恕罪!”这次的祸真的是闯大了,两位姨娘都后怕不已,而且今天这事众目睽睽,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只能乖乖认错,以求取那得到宽恕的微薄希望。
  


☆、35

  35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且问你们,当初我让人上门娉娶的时候,我所说给出的承诺,可否有兑现到?!相反,你们呢?我可是记得,我说过的可不止是给你们的好处;还有警告呢!显然,你们是记住了前半段那能让你们享福的话;而后面要让你们安分守纪的,你们就都忘光了吧?”陆喜云看似无意地提醒道。
  木姨娘一听;马上记起来了那上面提亲的人所说的那段话。
  那时候,她本来还想着只要能帮扶到家里,自己也有个安身立命之处;那就足够了,自己必定不会做出什么不安分的事情来的。
  没想到,这府里的荣华富贵如此让人着迷,舒服的日子过久了,呼奴唤婢的日子过惯了,她竟然就迷失了!
  今天,老太太这句冷冰冰的质问,就像寒冬里面泼面而来的冷水,猛地就把她泼醒了。
  原本,她们几个的最大依恃就是老太太的承诺。
  可是,老太太的确是兑现了承诺,但是她们却没能安分做到过日子。一想到,这两年里面,自己渐渐生起的小心思和今天的大错,老太太的问话对木姨娘而言,犹如当头棒喝!
  自己原本是什么样子的人,自己最清楚!今日的富贵繁花都是老太太赐予的,倘若老太太要收回,自己怕是得不了好,孩子什么的就别想了,恐怕还会祸及家人!
  想到此处,木姨娘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老太太一诺千金,是我们鬼迷心窍,竟然恃宠生娇,闯下如此大祸,辜负了老太太,请老太太责罚!”一时间,心绪万千的木姨娘如梦初醒,诚心认错,甘愿领罚,祈求改过的机会!
  另一边的孙姨娘也记起了那些昨日前言。
  回想着自己在家时的艰难日子,孙姨娘最是无法接受被打回原形的可能!
  她本来就不是个蠢的,在进门的三年多里面,她当然明白自己的好日子更多是来自于老太太的维护。老爷虽然是主子,但是内宅的事他不怎么懂,而且也不会管。要不是老太太派来的人护着她们,她们早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这些她都明白的!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啊!
  刚刚进门的时候,她那是多么安分守纪啊!可是,牛姨娘那事事当先和木姨娘的得宠,都让她不好受!
  所以,在吐气扬眉之后,她才会一直忍不住想让别人不能小看自己,看自己的笑话!
  可是,张扬的滋味比安分背后的落寞强太多了,自己明明知道不能一直如此的,这太过火了,
  但是却每每不能控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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