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大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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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大宅门-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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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安玉宁就可以有一个听话的傀儡。
    想到这一层,我便挨在他怀里,轻声道:“什么时候能完事?”
    “嗯?”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笑道,“怎么,你觉得我没有时间陪你?”
    我无意识地拉着他松开的衣领,想了想,道:“我不想再这么提心吊胆了。”总是为他担心,总是疑虑。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提前变成黄脸婆。
    他的面色渐渐有些沉下来,抱着我,沉吟了半晌,然后轻声道:“最多半年。你有身子。就不要再想这么多了。我来操心就好。”
    我扭捏着他的衣领,最后还是只能叹息一声,伸手拉住他的脖子。他配合地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嘴唇。
    缠绵的深吻。他顶住我的舌尖,一遍一遍地纠缠上来。我们之间的气息急促升温,喘息间不停地听到他的喃喃细语。我心中一阵酸涩,抬手挑开了他的发簪。清凉的长发泄下来,拂过我的指尖。
    最后他情难自控,我自作自受,只能乖乖地躺下。他分开我的腿,喘息着低下头:“小韵。”
    我别开了脸:“你把眼睛闭上。”
    “……嗯?”
    “我……怕。”大肚子很丑的。不要一直看着我。
    他侧躺在我身后,从后面搂住我,轻声道:“别怕。”
    我没有办法,只能回过头去捧住他的脸,亲热地诱惑他,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温柔地摩挲我的唇齿,然后越来越急切。我有一种整个人都会被他吞下去的感觉。
    可是他身下的动作却款款。一点一点地挤进来,慢慢摇曳。我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要往后倒,被他搂住,继续唇舌缠绵。他的身体绷得厉害,好像在竭力克制。满腔热情无处宣泄,只能加倍凌虐我的唇齿。
    我慢慢被摆上风尖浪口,身躯紧贴之间全是汗水。我忍不住轻声道:“快,快一点……”
    他把我按住,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我几乎是瞬间就达到巅峰,咽呜着,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他抱着我大口大口地喘息,额头上的汗滴在我身上。一片酥麻冷香。我恍若从天堂走过,飘曳之中在清醒与失神中轮回。
    等我回过神,抬头去看他。他只紧闭着双眼,脸色潮红,满头大汗。埋在我身体里的欲望依然火热,双臂似铁,紧紧地箍着我,痛不欲生。
    我稍稍推了他一下,他的手一紧,又一松。我甩了甩头发,跪起来。双腿有些发软。
    他拉着我的手臂,眼中有些惊疑:“小韵?”
    我低头,轻轻亲吻他的指节:“我来帮你。”
    “……小韵!”他的身体一下子又绷紧,这个声音无比嘶哑……
    (河蟹爬过。作者很矜持。)
    这一觉我睡到下午,被安玉宁叫起来吃午饭。其实也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他一直在笑,我就很羞恼。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突然就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过是可怜他罢了。
    于是竭力忽略他那个笑容,只管自己吃饭。
    但是他的笑容实在是很刺眼。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明明没有发出声音来,可是你低着头,却好像还是能看到他那白牙。
    我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闲?”
    他笑得好开心:“反正心不在焉,不如就什么都不做了。”
    “……”
    过了一会儿。我茶足饭饱。他伸手要来抱我,我没有办法,只能被他搂着,让他捏着我的手玩儿。
    他摸摸我的大肚子,笑道:“他什么时候出来?”
    我想了想,道:“我算过了,预产期大概是九月。”
    他兴致勃勃地继续摸我的大肚:“九月什么时候?”
    我又想了想,道:“大约九月二十几。”预产期就是末次例假月减三,日加七。我最后一次月事大约是十二月中旬。那就是今年九月二十几左右。
    他有些失望地道:“太久了。”
    我道:“不久。我还指望一辈子都别生。”
    他有些愕然:“为何?”
    我道:“难道你不知道生孩子很痛?我记得我娘生我和柳姿的时候就难产,差点把命都送了。”
    他抱着我不说话,半晌。方道:“那我陪着你。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我笑了,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嗯。”这样才是好老公。
    嬉笑了一会儿,突然有人来找。
    我奇怪地抬起头:“怎么有人会找到这里来?”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怎么知道。去看看。”
    我拉住他的袖子:“我也要去。”
    他拿我没有办法,只得令人在大堂摆了屏风,让我坐在屏风后面。
    我抱着肚子坐了,然后在心里偷笑。我这算不算是垂帘听政?
    来的却是江南总织造的人。态度很倨傲。对于安玉宁让他等了这么久,很不满。进了厅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安大少好大的架子,让老夫好等。”
    安玉宁的声音听起来带些笑意:“怎么敢让陈老爷子久等。快请坐罢。”
    那陈老爷子道:“咦,这怎么会有个屏风?安大少不是一直崇尚风雅?这个屏风放在这儿,也太煞风景了。不如搬走罢。”
    我在屏风后撇撇嘴。
    安玉宁道:“那可使不得。风雅不风雅,都是旁人说的。陈老爷子还是别忙活了,正事要紧。”
    那死老头这才消停了。接下来切入正题。竟然是来跟安玉宁要钱的。
    “你安大少富甲江南,竟然也会周转不灵?”
    安玉宁的声音还是带着笑意:“这也是谬赞。周转不灵倒也是真的。不过总织造大人既然开了口,我们这些做商的,自然该全力以赴。”
    老头儿满意了,道:“这些个商户,如果都有安大少这么识大体,大人也不用这么费事了。”
    安玉宁道:“那,这苏州的织造场……”
    老头道:“放在别人手里大人也不放心,安大少赶紧准备一下,过一阵子就去接手。”
    等那老头走了,安玉宁绕到了屏风后面来看我。我正半倚在软椅上吃葡萄。我道:“你哪来的钱?”
    安玉宁走到我身边坐下,把我嘴里的葡萄叼走了:“这你就不用费心了。你相公富甲江南,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
    我哼了一声。吹牛。到时候我看他钱从哪儿来。
    他摸摸我的头,道:“实在不行,你手上不是把着小金库吗?  ”
    我别开脸:“你别打我的主意啊。”虽然他如果真的需要,我还是会给的。
    他笑了,道:“我不打你的主意打谁的主意?”
    一语双关,死骚包,我又脸红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果然开始忙碌了。估计是忙着找钱。我闲得没事干,便去让人把那个屋子重新整了整。
    原本的家具都搬空了,也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除了灰尘,什么都没剩下。
    我仔细看了看,觉得这么大一个屋子空着也怪可惜的。便让人先打扫干净。要做什么。我还没想好。我们只得夫妻两人,宝宝还没生出来。平儿也有屋子了。书房也有了。
    我开始觉得莫名奇妙。到底襄阳那个宅子这么大,我们俩是怎么住的。我知道那个宅子总共有一百多个屋子,而我们两个是住一间房的。一般情况下,即使是夫妻俩,像这样的大户人家,也都是有自己的屋子的。但是他偏偏不要,一定要睡我那个萝莉屋。
    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索性就转身出去了。
    我没有想到,我在这个屋子,竟然还住得挺爽。一晃几个月过去,也没觉得有什么疙瘩。这里小门小户,很适合我这种……没有安全感的人。
    安玉宁还算老实,虽然身上偶尔还是会有怪香味,但是我知道他没有乱来。他每天晚上都回来陪我睡,早上吃过早饭再走。他说这样才像一个家。
    眼看落了叶,我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基本上整个人都已经胖了一圈儿,胳膊上的赘肉我自己看着都碜得慌。而且我越来越能吃,整个人都像头猪。柳进夏来看过我一次,笑得差点爬不起来,一直道好极了。
    他道是:“我还白担心你了,看来玉宁这小子把你照顾得很好。”
    我笑了笑。自从他知道安玉宁的所作所为,对他的印象已经好了很多。他这个人很奇怪,没有什么家族道德观念。他一直认为,弱肉强食那才是王道。
    得到九月,我已经整个人肿得走都走不动了。安玉宁紧张得不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成天守着我。但是他毕竟也在关键时刻,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因此见面的机会,倒是比几个月之前倒是更少了。基本上两天才得见一次。
    然后那天,我在院子里,抱着肚子,看着树上熟透的桑葚子流口水。我最近贪嘴的很,但是不敢多吃。因为有一次,吃多了,半夜失禁了……安玉宁就在我身边,一手照顾了我换洗。我羞愤欲死。
    做母亲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这也注定不是一件优雅的事情。我低头都看不到自己的小腿。有的时候,累得想哭。但是没有办法,球已经带上了,总不能说卸就卸吧。
     第一百一十章:女儿
    眼看我的预产期在即。我也已经彻底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下了,打算先安心把宝宝生下来。
    结果那天,有人找上来了,却是安云蔼。
    我在丫头的扶持下,艰难地在软椅子里坐了,招手要他坐。他似乎有些不安,惴惴的,无意识地绞着手。
    我道:“云蔼。”
    他似乎受了惊吓,差点要跳起来,然后才镇定下来,道:“小舅妈……舅舅让我把这个东西给您送来。”
    我让丫头接过来。看了看,却是我找了很久的一个孤本。我笑道:“倒是难为云蔼了。”
    安云蔼忙唯唯诺诺地说了几句客套话。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由得想起安玉宁说的话。这个人的确很谦卑。他在安家的地位一直很尴尬,先前也是不怎么惹人注意的公子哥。但是真的相处也是没有的。他原先就是这么惴惴的一个人吗?
    难怪我先生会觉得摸不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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