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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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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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关我事,那好,我也不多管闲事。”‘冷’耸耸肩,转身往外走。

    “等等。”予欢掀开被子急急下床。    

  “怎么?改变主意了。”

    “不是。”予欢披上外套,来到他跟前,伸手去摘他腰间的王佩。    

  “妳想做什么?”‘冷’及时接住她的手。

    “这玉佩就是你上次掉了的那只吗?怎么找到的?在哪找到的。”刚才他转身时,不经意的瞧见他腰间的玉佩,随即想起进京时,在半路遇见他,他问自己要玉佩的情形。
    
  “典当铺,有人捡到了,拿到典当铺去卖,刚好那个老板跟我是旧识。”说着,他将玉佩解下来递给她。“喜欢吗?送妳。”

    “送……送我?”她迟疑地接过玉佩,不解地望着他,“所谓无功不受禄,为什么要送我?”说完,借着烛光,低头审视手中的玉佩。

    “本来就是送给你的,这是我们的订情礼物……”说话间,他将银色面具摘下。

    而这时,予欢似乎发现了什么,倏地抬头,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眸,他……他竟然是司堂傲?

    “怎么会是你?”予欢脸色发白,头晕目眩,震惊得有些站不住脚,退后几步,跌坐在床上。

    “妳怎么了?”司堂傲见她面色苍白,神色惊颤,上前关切地探问。

    “别碰我!”予欢挥开他的手,握着被子的手绞成白,而泄露出她心中情绪的翻涌起伏。“我问你,六月初六那晚,你是不是在栖灵山?”

    “六月初六?”他似乎不记得,微侧头回想。

    予欢不断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她深吸一口气,极认真的望着他,“就是我遇见那时,第二天晚上,你是不是在栖灵山?”    

  “对。”

    “那晚你是不是不清醒的沾污了一个女孩的清白?”    

  “妳怎么知道?”司堂傲感到无比惊讶。

    “你该死!”予欢愤然站起来,用力地将他推开向外门。“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走啊!”    

  “妳怎么了?”    

  “你走,你走啊!”她激动嚷道:“你再不走,我要叫人来。”

    “妳……”

    “来人!救命!”她突然放声大叫。

    “好好。”凝睇着她苍白的脸孔,司堂傲深吸了口气。“我走,但我们之间的事不会就这么结束。”再凝望了她一眼,转身,从窗口掠身而出。    

  司堂傲走后,予欢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刻意隐藏的情绪,颓然坐在身旁的椅子上,掩脸哭了起来。怎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那晚强暴自己的怎么会是他?

    这时,门‘碰’的一声打开。

    “王妃,妳有没有事?”春儿带着几名侍卫闯进来。

    “我没事。”予欢转脸拭去泪水,强笑欢颜道:“只是想起一些陈年旧事。”

    “可妳……”都怪自己,怎么睡着了呢,如果不是王妃大喊救命,引来附近巡逻的侍卫,她还在睡死过去呢。

    “我累了,想睡觉,妳守在门外。”予欢没有再理会春儿,转身走回床上躺下。
  
  她真的笨,‘冷’身上的气质跟司堂傲那么相似,怎么从没有想到他们是同一个人?还有,强暴自己的人,竟跟自己这么贴近,居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如果不是那只玉佩,她这辈子都无法再找到他,而他的另一个身份,还是自己的未婚夫。

    宝宝的爹终于找到了,可她却是别人的老婆,这叫什么?被命运狠狠的摆了一道吗?
  
  为什么不让她早一点发现宝宝的爹是谁?为什么偏要在这个时候让她发现真相?她该恨司堂傲的,不是吗?是他害得她被人取笑的。可现在的她,对他的恨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有因必有果,若没有那晚的阴差阳差,就没有现在的常予欢,也没有宝宝了。

  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正如赛神仙说,前生孽,今生果。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
  
  如果赛神仙说预言的是真的,那这条路还长,她不能让自己再这样颓废下去,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不应该对自己没有信心。
  
  对!她要相信墨澈,他说过会回来,那么,她就在这儿等他。
  
  她坚信,就算墨澈不会回来,月圆的他一定不会将自己丢下的,然而,油已尽,灯已枯,她由圆月等到朝阳,这一夜,墨澈竟彻夜未归——

  ……  

第061章 逼于妥协 

   阳光和煦,寒意稍退。
  
  池畔的扬柳摇曳,一池荷叶聚在一起,微风吹过,互相亲昵地碰撞,连接着九曲桥的小亭,孤寂坐着一抹淡蓝的身影。

    予欢托腮,呆坐在小亭内的石椅上,凭着石栏,随手折来一株绿柳,撩放着湖水。
  
  那一夜,她徬徨无助,苦苦等候着墨澈,想借由他的温暖赶走寒冷,而他,明知她会等他,却迟迟未归,直到油灯熄了,太阳升高,他才派人来宫接她回府。

    “是王爷命在下送些新衣服和首饰来的。”刚回到临风居,便见到毕冀从里面走出去。

    予欢皱眉,他总是这样,以为衣服首饰就能打发她,他有没有想过,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能送回去吗?”    

  “这“……”

    予欢嘴角漾起了一抹无奈的笑。“算了。”她也不想为难别人。

    爱,原来是会让人软弱,无法坚强;像她,原以自己可以坚守着心,不被他吸引:但事实证明,她终究无法逃开命运的安排。她为了他一次一次的妥协,一次次的放下原则,只求他得到他一时半刻的真宠。爱,真的会放人变傻,不是吗?
  
  但她真的能甘心这样的守候吗?也许她在等,等一个让她死心的理由。  

  之后几天,墨澈没有来临风居,偶尔在长廊碰到,他总是匆匆忙忙的,身后跟着几名侍卫,见到她只冷漠的点点头,她想开口,可看到他冷漠的神情,话到嘴边硬咽了回去。

    从何时开始,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呢?是在轿里遇刺,然后搬到御风楼,让上官婉儿照顾开始,他变得更冷漠疏离,不再宠她,关怀她,那疏冷的神态,好似她是陌路人。她觉得这样的他更深沉得难以捉摸,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变得好遥远,遥这到她再也难以触及。

    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人告诉她。思及此,一股闷气抑郁在心口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一直以来她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坚强去面对墨澈纳侧妾的事,但今早上,看到府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府内上下都在谈论三天后的婚事,她才发现,她做不到大方。

    “王妃,原来妳在这里。”春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双手叉腰,喘着气道:“东西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嗯。”她差点忘记,今天是回相府的日子,因为春节那几天,天天下雨,从宫里回来,她受风寒,被春儿逼着躺在床上三天。“我们走吧。”    

  她根本不想回相府,可那算是她的娘家,若不回去,更会被这里的人看低。她知道,凤阳公主在知道她怀的不是墨澈的孩子,没有立即反面,那是顾忌着风齐天,他不但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更是国舅。所以,她也很不耻的依靠这一点在王府里安然度日。

    春儿上前放她,却被她甩开了。“不用,我自己可以走。”未来的路那么长,她需要独立起来,靠人,始终不长久。

    刚走出花园,在长廊转角处,听到打扫的丫头传来对话——    

  “妳说密林有人住进去了?”

    “是啊,前几天花总管命人进去打扫,还安排了三名小丫头,两个小厮进去。”个子瘦小的丫头压低声音道:“我听说,住进去的是一名歌妓,元宵节那天在皇宫因跳了一支舞便惊艳全城。她现在可是全城贵族争夺的对象,不过,前日王爷却砸了万两黄金为其赎身……”

    柔软的心仿佛遭一记雷击,予欢揪着剧痛的胸口惊呼:她不相信!她一定听错了,她一定是听错了!

    望着予欢蓦地刷白的脸色,春儿不由咒骂这些小丫头多嘴,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要来的终归要来。

    “王妃!”春儿放意高声叫着,希望这两个小丫头能及时收声。    

  “啊,王妃!”小丫头闻声,立即噤声,转头行礼。

    予欢强起笑容,对她们点点头,挺直了腰向前走。

    春儿给出两名丫头一个警告的眼神,急急退上前,结巴巴道:“那……那个,她们……她们乱说的,不……不会是真的。”

    “是她,是不是?”予欢倏然停下脚步,定盯望着春儿。    

  “王妃,其实……”春儿想解释,却被予欢打断了。

    “妳不用说了,我明白,他最终还是忘不了她。”她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也许燕冰雁并没有失忆,但为什么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不知怎么的,她恨不起燕冰雁,也许是因为她有一张跟自己现代版的脸孔。但是,想到燕冰雁顶着那张脸孔跟墨澈在一起,心便紧揪在一处。    

  春儿不忍,安慰道:“王妃,也许王爷只是想帮她呢?毕竟是以前喜欢过的人啊,我相信,王爷是喜欢称的。”

    “喜欢?”予欢摇首失笑,伤心欲绝浮在嘴角,是凄凉苦楚的笑意。“他喜欢我就不会让我独守在这里,他喜欢我就不会对我不闻不问,妳知道男人对女人残忍的是什么?是冷漠,是冷漠啊!”

    “王妃,那就别想那么多,保重身体,孩子才是重要啊。”春儿扶着她,小心行走着。

    孩子?她差点忘记了。他的亲生父亲是谁已不重要了,再过两个月,他就出现跟她见面,这世上唯一与自己骨内相连的人。现今,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

    车轿停在大门口,予欢才想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这几天她浸沉于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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