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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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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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煜楞了一下,上下打量他一番,一张冷漠俊逸的熟悉脸庞,玄黑色的衣裳包裹着他欣长的身形,一身尊贵狂傲的气势,令人不敢随意靠近。

  “你是……”墨澈眼带疑惑地看着他,故意拖长道:“送信函给我的人?”

  四周的空气里顿时让人窒息的沉闷,祁煜如同被人泼了盆冷水,迎着墨澈深邃的黑眸,他握了握手指,道:“你别忘记啦,我是祁煜,你怎么了?该不会连我都认不出来?”

  墨澈摇头,浓眉紧拧瞅着他瞧,故意装傻:“在下真的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认识你?”

  祁煜微眯起眼,他看自己陌生的眼神又不似在装的,难道他真的失忆了?他把疑虑放在心,继续探问:“你来这之前,想必明白到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你说不认识我来,那为什么要赴约?”

  “因为她是我的按摩师,每当我头痛的时候,给她按几下,就没事了,现在你捉了她,以后我头痛的时候,谁来帮我按摩?”墨澈低沉的声音没有情绪,却显得平滑而危险。

  几句话,顿时让祁煜脸上的笑容退去,而当墨澈冰冷的望着他时,那黑眸的深处隐约凝聚的怒火,让人胆寒。

  墨澈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这样的神情,尽管如此,他仍对前来救人的墨澈抱着一丝怀疑。

  “既然你忘记以前的事,那就让兄弟我一一给你道来。”说着,祁煜拉着墨澈走到桌前,拿起两只干净杯,斟满了酒水,给了一杯墨澈,“来,坐,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墨澈接过酒杯,不疑有他的,一饮而尽,而他仰头时,并没有错过祁煜眼眸闪过那抹诡光。

  “澈,记得当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墨澈摇摇头。

  祁煜继续说下去,把他们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遍,墨澈没出声,静静地听着他告诉自己以前的点点滴滴,而他脸上很平静,没表现出丝毫不该出现的情绪,仿佛所述的主角并不是自己似的。“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抱歉!在下真的不记得。”墨澈继续摇摇头。

  “你当然不记得啦。”祁煜收敛起所有笑容,凌厉的双眸迸射出一抹残酷的光芒。“为什么你根本不是墨澈,你到底是谁?”

  墨澈淡然的饮着酒,对他的勃然大怒不以为然,浓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直瞅着他:“我不就是联帮会主魅王,怎么?你送信不是送给我吗?还有,我已来了,也和你畅饮了几杯,你是不是该实行承诺,将她放出来。”

  “你不是墨澈,墨澈不会喝杨梅酒,因为他一喝杨梅酒就会面部发红、发痒,而你什么症状也没有。”

  “什么?”墨澈脸色骤然一变,倏地站起来,“你为什么不早些说,难怪感到皮肤痒痒的,原来是过敏。”他拉起衣袖,发现皮肤出现红红点点的疙瘩。

  祁煜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红点,眉头蹙得更深,而他深邃的目光移至墨澈的脸上时,变得更为深幽难测。

  若说他不是墨澈,可为什么他皮肤会过敏?若说他是,可除了外表,他完全感觉不出来他是墨澈,是因为失忆的原因还是另有隐情?

  没错,此墨澈非彼墨澈,眼前的墨澈是司堂傲易容的,而真正的墨澈已来到龙湖对岸的小岛上。

  ……

  话又说回来。

  湖边的小屋里,予欢又冷又饿的瑟缩在墙角,一天没有食物进肚里,床上也没有床褥,虽然现在进入夏天,可到了夜晚,湖边特别阴凉。

  而她最怕冷了,门外又站着两名守门神,她想逃也逃不了。

  呜呜!她怎么办呢?

  正当她自怨自艾时,门被推开了,一抹背着光的黑影走了进来。

  予欢惶惶不安地挪挪身体。

  “煜真是的,怎能让你委屈的住在这小木屋里呢?”

  来人声音低沉带点邪恶的笑意,予欢一听,立即知道他是谁。“欧阳克?是你?”

  “没错,是我。”欧阳克的声音有点咬牙切齿的,“你有本事,竟然连同东方烈一起来设计本王。”

  他原本是想要娶她得到皇太后手中的兵权和令牌,虽然未拜堂她就被劫走,可按汶莱国的习俗,只要新娘子上了花轿,两人就是夫妻了,因此,就算予欢失踪和或死亡,她成是他的妻子,就凭这一点,他是有权拿到兵权和令牌的。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与东方烈认识,在他们成亲前,亲手写书交给皇太后,同意把兵权和令牌交给东方烈。

  而他辛苦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他怎能甘心呢?所以,这个仇他一定会报。

  “你……你想怎样?”他那凌厉鸷猛的眼神,看得予欢心惊不已。

  “很好!你懂得怕,若早知道有今天,你就不应该设计本王。”欧阳克阴冷一笑,“来人,将她带走。”他一声命下,门外两名守门的立即进来,像麻鹰捉鸡一样,把没有任何反抗力的予欢带离小木屋。

  在他们离开不久,一道黑影迅速接近小木屋,发现人去屋空,气得狂怒地击碎木屋的门扉,深瞳里燃烧灼烈的怒火。

  被触怒的‘狼’,是绝对残暴的掠夺者。  

【醉前尘:欢情篇】  第038章 躺在石棺

  好冷……

  予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四肢无力的躺在一副冰冷的石棺内。棺内只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可以让她呼吸到空气,而她也是凭着这个洞口射入来的微弱光线,判断自己是躺在石棺里。同时,她发现自己的衣服湿腻腻的,她想大声喊,可喉咙干涸得根本发不出声音;想抬脚踢棺盖,希望外面的人来救她,可没有力气提起腿。

  她惊,怕自己会在这里饿死或闷死。

  她不要死!

  她还有很多很多事没有做,她不能死的!

  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石棺里?

  她微起眼,回想起被欧阳克带出木屋后——

  “你……要带我……去哪里?”又饿又累的她,连说话都很吃力。

  “常予欢,没有人可以玩弄本王。”最初欧阳克不理会她的问题,直到他们来到一个有阴又冷的洞口,他才阴森的告诉她,接下来准备如何折磨她。“这里有个死尸洞口,凡是被里面的尸水浸过的身体都倒霉一辈子。”

  尸水?他该不会将她丢到里面吧?予欢不敢再往下想,直觉毛骨悚然。

  欧阳克似乎很满意自己刚才的话给她带来的效果,“放心,不会死人的,顶多会让这里的游魂野鬼争夺的想要你身体而已。”他轻松的说,指尖缓缓滑过她的脸颊,“你说,如果这副身体换了另一个灵魂,他们会不会仍爱你如昔?”

  予欢厌恶地避开他的手,不喜欢看他得意的表情,更怕他真的把自己丢入洞中。“放开我,我们大家只是互相利用,你需要我帮助你找到墨澈,我需要解药以及配合你的行动,兵权和令牌那是要我与你拜了堂,进了洞房才算,既然我们没拜堂,我有权将它们交给谁,不是吗?”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必与你客气。”欧阳克对手下命令道:“动手!”

  “啊……不要……”予欢被左右架着进入洞中,不管她如何挣扎,最后‘扑通’一声掉进一个池子里。

  水不深,刚到她胸口,可水很冷,冷得刺入皮肤,让她全身发抖,血色瞬间自她脸上、唇上退去,而且,四周弥漫着一股异常难闻的腐臭味。

  求生的本能让她迅速的走回池边,然而,站在池边的两人揪住头发,把她按下水里,不小心喝了一口池水,胃立即有了反应,想吐,可又怕张口会喝到池水。

  ‘呜呜……’她双手拼命地拍打水面水花飞溅开来,而水不停在往她鼻孔、眼睛和耳朵里钻,她好怕,泪水也忍不住流出眼眶,此时此刻,她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池水。

  欧阳克走过来,示意手下将她提起,然后蹲下身子,微笑在拂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怎么?这里的尸水好喝吗?”

  出了水面,因终于不用再闭气,予欢张口,‘泼’声喷出一口水,刚好对正蹲下来的欧阳克。

  “你……”被喷得满脸是池水的欧阳克勃然大怒,在予欢还没来得及呼吸,被他重新按下水中。

  她又被提出水面,朦胧中看见他残酷的笑容,他想折磨死她,予欢恨恨地想着。

  当她再一次被提出水面,大喊道:“你知道燕冰雁当时为什么不爱你吗?”

  欧阳克示意手下停下动作。予欢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把自己按下水。

  “你知道些什么?”欧阳克脸色一变,眼神锐利地盯着她,仿佛在把她盯出一个大洞来。

  “因为你没有心,一个没有心的人,是不会有人喜欢的,就算喜欢也只会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云冰姬就是一个例子。”

  欧阳克修长有力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颈项,语气轻柔却残酷道:“你知道吗?本王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你掐死。”

  “咳……咳……我……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死得……这么痛……快……”

  欧阳克凝视她半晌,陡然一笑,“你真聪明!没错!我是不会让你死得如此痛快。”用力将她提上来,往地上一丢,“明晚这里举行一个古老的习俗仪式,需要一个女人来祭奠已死的亡魂,而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能不能从那里逃生出来,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祭奠?予欢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脑里旋即出现一个自己被人钉在奠台上,遭受烈火而焚的画面……

  啊——

  不要!

  猛地,她用尽全力推开挡住往洞开口的两名手下,欲想逃走,哪知才走了两步,不知被谁从后头打昏了她,瞬间失去了知觉。

  欧阳克看着倒在怀中女人,唇边泛起诡异的笑。

  洞中的池水当然不是尸水,不过,这个洞却埋葬了数具尸体,而这些臭味是对面那洞穴的动物尸体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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