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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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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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她仰首,望进一双深幽黑眸,而他正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一时之间,一股说不出的暧昧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妳刚在是在担心我吗?”墨澈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既沙哑又低沉。

  予欢撇过头,紧紧的咬住下唇,一语不发。

  是的,她担心他,她之所以会担心他,是因为他曾多次救过自己吗?

  她不敢深究到底为什么,因为她记得自己以前曾看过一段这样的论述:女人如果不性感,就要感性;如果不感性,就要理性;如果不理性,就要有自知之明;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她是不幸的。

  她不想成为不幸的女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要不起的。

  “走吧。”见她没有说话,墨澈拉过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你自己回去吧。”予欢转过身背着他,以手背抹干泪痕,语气哽咽。

  “为什么?”墨澈抿唇,盯着她背影,他不喜欢她背着自己说话。

  予欢握紧拳头,深呼了一口气,缓缓道:“如果你无法拒绝皇上圣旨,又不想娶我又容不下我肚里的孩子,那你就让我走吧,抗旨的罪就让我一个背下来。”

  “难道你不怕诛九族吗?”他将她扳正过来,面对着自己。

  “不会的,如果皇上要诛九族,那他连自己也要算在内咯。”说着,她低垂着头,“更何况,我并不是风齐天外孙女。”

  “不是?那妳是……”

  墨澈正想追问下去时,坡头上的马路已有一队人马靠近,领头的正式风潇洒个严刚。

  “微臣风潇洒参见晋王爷。”风潇洒下马拱手道。

  “我不可以跟他们回去,求求你,放去我走好吗?”这是她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他,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回去她必死定了。

  “不行!”他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第011章 不是那回事  

  三天后

  锣鼓喧天,全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拥挤在街头巷尾,而城里的酒肆茶馆更是家家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只因近日市相貌平凡常乐郡主嫁予全城引以为傲的美男子——晋王爷墨澈的好日子。

  曾一度传说常乐郡主在皇上赐婚前就与别的男人暗怀珠胎,可后来发现,原来是有人暗中造谣,想破坏他们的婚事,而真相是常乐郡主与晋王爷早就相识、相恋并珠胎暗结,皇上因此赐婚他们。对于常乐郡主的好运,可让城中未出阁的少女们嫉妒的,因而全城子民们拥住街头巷尾、酒肆茶馆,全都为一睹这场婚嫁的风采。

  迎亲队伍走在京城的大道上,锣鼓喧天,热闹滚滚,喜气洋洋的正红色装饰着,围绕着花轿迤逦而行,秋日的威风扬起火一样热烈的欣喜,整个京城为之沸腾。

  予欢一身嫁衣盖头遮面,稳稳地坐在轿内,然而,心却随着轿子的一升一降而起起落落,忐忑难安。她以纤指掀开窗帘以小缝隙,一双琥珀色的星眸注视着街上看热闹的百姓,他们的欢呼声音越响,她心情越沉重。

  视线移往旁边骑着白马的新郎倌,姑且不论他的相貌,那背影看来颀长挺拔,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龙,但是不管他是不是人中之龙都不关她的事,他们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细长的手指用力地握住袖口,红帕下妆点过的容颜泛起微微的苦笑,这样美好的词句,谁知道背地里只不过是一场协定而已!或者连场协定都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威胁她。

  那天,墨澈拒绝放她走,并将她带回相府,当着风齐天的面前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三天后会来迎娶她,然后拉着她回沁莲小筑,跟她约法三章:他提供一个名份并给她孩子一个姓,衣着无忧,但她不能介入他的生活;他日他再娶,他不得有异议;在王府,她只是一个住客,并没有王妃的实权,所以,凡事都得听他的。

  这是不公平的条约,为了孩子,她忍下来了,她不知大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她只知道自己找到三种男人其中一种结婚了——就是她不爱他而他也不爱她的男人。

  只要她不爱他,那么,她就不会受伤了。予欢是这样说服自己接受这段婚姻。

  再过一会轿子就到晋王府,行过礼后,她就是晋王妃,这一生都将于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绑在一起。但她常予欢从来不是一个任人扯着走的木偶,这种生活只是暂时的,若有机会,她一定会带着宝宝离开这里,去寻找她真正的幸福。

  幸福?她的心倏地沉了下去。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摆脱这场桎梏呢?

  予欢将布帘放低,挪了挪身,然后抬手扶正头上的凤冠,漠然地看着身上绣工精细的大红喜服,她在古代的人生将在此转入另一个阶段,前途渺茫。

  自遇到墨澈后,她的人生不断地起起伏伏,他们从一开始就争吵不断,互看不顺眼,直到而今,他们的关系仍没有转变。只是,有时她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既然如此讨厌她,为什么三番四次的出手相救她呢?明明不愿意做冤大头的,为什么会在风齐天面前说谎,说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如自己以前所猜测的,他是同性恋者?娶她只是烟雾弹,掩人耳目?不然,有谁会肯做这个冤大头?也许他又未婚妻一事也是假消息吧,目的是不想人们猜测太多。

  乱了、乱了……她也搞不清自己心里那股郁闷不乐从哪里来的。

  正当她思绪烦乱,不知怎么办才好时,轿子突然一颤,差点将她摔了下去。

  她稳住了自己,心中不禁疑惑,这是怎么回事?轿夫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怎么可能会抬不住轿子?而且,她这么娇小,就算怀孕四个月,可肚子只微微的隆起一点,若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她怀孕四个月了。

  此时,蓦然间听到了轿外传来女子痛呼的声音。

  “哎呦,痛死我了!啊,这位大哥,别踩坏了我的玉佩。”

  迎亲队伍途经大街时,忽然有一个少女被拥挤的人群撞了出来,正好碰到花轿,引起一场小小的骚乱。

  “容儿,是怎么回事?”予欢问与花轿并行的陪嫁丫鬟。

  “小姐,好像有个姑娘撞到轿了,王爷正上前了解情况。”容儿在轿外回道。

  撞了花轿?她眉心蹙紧,“容儿,妳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花轿就要到门,却出这样的事,难道他们这场婚礼当真如此不吉利吗?

  “好的。”容儿领命而去。

  过了约莫一刻钟,容儿带着凝重的表情回来,透过窗帘,多里面的新娘欲言又止:“小姐,刚才……刚才……”

  “怎么了?”予欢心急地催促道:“说!是怎回事?那姑娘受伤了吗?”

  “不……有,有一点,不过……”

  “不过什么?”

  这时,轿子再次抬起来,喜娘响亮的声音传来,“让让,大家让让,别误了郡主嫁人的吉时!”

  “小姐,妳心里要有准备。”容儿深呼口气,道:“那个姑娘不是被撞伤了吗?她掉落一块玉佩,刚好滚到王爷脚边,被他捡起来,一问下,原来她是王爷的未婚妻。”

  “什么?”予欢顿时愣住了,他真的有一个未婚妻?刚才她还在想,以为这只是障眼法,原来是真的。那么,这个正主儿回来了,她的位置又摆在哪里?

  不,她根本没有地位,她只是一个住客而已。想着,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心更沉下几分。她这样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予欢在心底再一次问自己,然而,答案很明显,不管对与错,她没有反悔的理由,因为,花轿已到门口了。

  ***

  “送入洞房。”

  随着一片欢呼声和道贺声,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覆着红盖头的新娘在喜娘和丫鬟的扶持下步入新房。

  大红的喜烛把布置得亮丽堂皇的新房内映照得喜气洋洋。予欢头戴凤冠、身穿霞帔端正的坐在喜榻上,面对着她这一生第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心情是复杂而沉重的。

  他们不是因爱而结合,又是契约夫妻,洞房花烛夜当然免了,只怕今晚是她独自一人过了。外面的人都说她幸福,可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幸福。嫁给一个在朝极有权势,又英俊不凡的男子,可她要面对的并不是与他如何相处,而是如何与他的家人相处,还有那个刚刚相认的未婚妻。

  听容儿说,那个姑娘是上来寻亲的,现在安顿在晋王府的东暖阁里。墨澈在娶她之前已说得很清楚,他要再娶的话,她不得有异议,也就是说,以后的日子里,她得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而其不止一个女人,他在府内也有两名妾侍。

  幸好,她不爱他,而他也不爱他,若非皇命难违,他们根本不会再有交集。她什么也没有,唯一剩下的就是尊严,她不可能连这一点都失去,若想活得自由潇洒,就不能爱上墨澈。

  喜帕下的她,垂首扭绞着手指,深吸一口气,正欲抬手将沉重的凤冠取下时,容儿匆匆奔至,来到她身边嚷道:“小姐,王爷正朝新房走来,相爷说过,妳一定要记得和王爷喝喝合丞酒,桌面上的甜枣儿、子孙饽饽你们也一定要记得吃。”

  “容儿,风潇然他有来吗?”予欢此刻挂念的是一直没有出现的风潇然,他不是交待过,会在她成亲前回来吗?为什么婚礼都行完了,他仍没有出现?

  “小姐,二少爷他……”

  容儿正想说下去,墨澈身着红袍,英气焕发,踏着稳健的步伐,无声地走了进来。

  “妳可以下去了!”他朝容儿一挥袍袖,低沉地命令道。

  容儿下去后,墨澈并没有急着为予欢把凤冠摘了下来,而是坐下来,执起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墨澈一年举杯饮酒,一边拿眼斜睨着坐在床沿的娇弱纤影,心头充斥着复杂难解的情绪。

  眼前这众所皆知的平庸到一无是处的女子已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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