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妃去:祭司带跑小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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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妃去:祭司带跑小皇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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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心酸与痛苦。 

  几乎一夜无眠。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躺在自己的□□,昀倾已经不知去向。云香端着洗漱用具在一旁等候。昀倾送来的那几个宫女早被她送走了,习惯了云香的伺候,留着那么多闲人反而别扭。 

  看着镜子里少女的容颜,虽然梳的是宫髻,却还是青春的样子。“云香,你知道本宫的年纪么?”云香拿着桃木梳轻柔的打理着幻瑶的青丝秀发,“娘娘莫不是忘记自己的生辰岁数么。您啊,和云香一样,十四岁的年纪呢。”幻瑶微微一愣,原来丞相的女儿还这么小,比昀倾还要小呢。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情不自禁的摸了两下,怪不得,18岁的人却长着14岁的脸穿越,真是造孽啊。




和田血玉(2)

“陛下说今天朝廷的事情比较多,娘娘就不用过去一起用膳了。”云香端来四菜一汤,递给幻瑶一双筷子。没多少胃口,怕云香说她,幻瑶还是勉强吃了一些,然后借口去御花园溜达,跑去御书房找昀倾。 

  她还是第一次出后宫,偷偷拿了件云香的宫女装换上,端了雪花羹问清侍卫御书房在哪里,便装成宫女去送汤水。 

  “放在桌子上,退下吧。”昀倾头也不抬的看奏折,时不时还皱着眉。郑业在一旁干咳,他还问他是不是嗓子不舒服,去太医院看看。 

  幻瑶却眼角含笑的走向昀倾,“朕叫你下去,你。。。”昀倾一看是穿着宫女衣服的幻瑶,马上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你真是的,刚刚还在想你,你就来了。”

  话毕还站起来表示迎接。

  幻瑶一手压下他,“看你的奏折吧,我就是无聊,过来看看。”在御书房里溜溜达达,摆摆青花瓷的花瓶,弄弄紫砂壶。

   “昀倾啊,让郑业叫人把风华殿的花园给我修下,都种的什么东西啊,给我弄好了。云香知道怎么整理,你去帮帮她。”幻瑶拿着一幅《福落山河》的水墨画,随口知会昀倾。郑业看了一眼昀倾,点头道“奴才听命。” 

  “昀倾给我看看你的玉吧。”幻瑶凑过来,对着昀倾眨眼。昀倾从脖子上摘下那根红线,“给。”手中的玉质地细腻,摸起来滋润柔和,似雪若云。晶莹微透,没有杂质。这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玉。有一条红色的丝绒线状物质在玉中辗转,像是一条龙在飞旋。 

  难道,就是这块玉,牵制了昀风和云花语? 

  可是这种玉,云花语那里多得是啊,多得可以用来制玉床,玉地板。 

  这玉,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除了那条红线。 

  幻瑶貌似不经意的打量着这玉”昀倾,这条红线是什么?“昀倾摇头,”我也不知道,父皇给我的时候就有了。” 

  “那。。。”幻瑶刚要说话,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像是穿着衣服躺在热水里,而水里,有水蛭一样的虫子在啃噬她的肉,吸走她的力气。湿哒哒的衣衫裹紧的身体,透不过气来。幻瑶极尽挣扎,也徒劳无功。就在她以为自己快窒息的时候,一双手将她从水深火热里抱了出来。
  
  “你醒了。”幻瑶费力抬起眼皮,看见云花语坐在床头,面色温润的看着她。“是你把我抱出来的?”云花语笑着扶她靠在雕花床阁上,“那是幻觉,蛊毒发作了。”幻瑶点头,“蒽,那解药呢?” 

  “还在配制。” 

  “有什么困难么?这么久了。按理说,你不用费太大功夫的吧。” 

  “我最近有事情。”云花语倒了一杯热茶给幻瑶。
 
  “哦,你有事,我遭殃。”幻瑶轻飘飘的说道。
 
  “祭司殿下,陛下问娘娘醒了吗。”云香在门外问道,云花语不紧不慢道“让陛下一人进来即可。”话音刚落,昀倾就跑了进来。“云爱卿,爱妃这是什么病?怎的如此突然?”又叫爱妃!幻瑶白了昀倾一眼,好吧,我病重,原谅你了。 

  “回陛下,娘娘这是先天的疾病。不过微臣会尽快为娘娘配制解救的药。只是,现下有一方药无法得到。”

  “是什么。”

  “回梦草。” 
 
  昀倾一怔。 

  “没有别的药材可以代替?”昀倾又问道,

  “没有。娘娘的病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如今已十几年。若是再不及时治疗,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云花语笃定地说。 

  幻瑶鄙夷的看着他,混蛋,你才从娘胎里带出病来呢。 

  “朕要想想。”昀倾起身离开。 

  “马上就能看清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了。你可以不信我,但你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吧。”这草药只有皇陵里才有,只要昀倾打开皇陵,就可以拿到冰麒麟了。

  “不管是不是,他都只是个孩子,我会原谅他。”他的身世那么可怜,也该苦尽甘来有人真心对他好了。“呵呵,别这么早下定论啊,这样可不好玩呦。”云花语俏皮的笑着。幻瑶看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云香,给我拿件衣服来。”冷汗都把衣服弄湿了,怪不得幻境里都是浑身湿着难受死了。

  “你回避。”没好气地朝云花语说道。




昀倾的阴谋。

“郑业,朕觉得,应该救她。”昀倾有些为难的问郑业。

  郑业仔细查看四下,确定无人后。拉着昀倾道“陛下,现在还没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有大祭司说的那种病。万一这是祭司的设下的阴谋,我们就无从对付了。”

  “他是大祭司啊,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要他费尽心思去布这些局?”昀倾反问。

  “陛下可不要忘记,您的这块血玉。可是唯一让祭司和三王爷忌讳的东西。这回梦草,天底下只有皇陵才有。而这玉,又是开启皇陵的唯一方法。”郑业压低声音。

  “可是,毕竟她是我们巩固皇权,清除障碍的希望。欲将取之,必先予之,朕还是认为,该取回梦草救她。” 

  “开启皇陵?开启皇陵你可就没什么把柄威胁云花语和昀风了。你想清楚了,你忘记柔妃娘娘当年是怎么被众多嫔妃欺负,以致于最后拖着一身的病被逐出皇宫的吗?你忘记你们在乡野过了十几年清贫猪狗不如的日子了吗?你忘记她死不瞑目让你报仇了吗?你忘记了吗?”郑业面目有些狰狞的低吼道。

  面对郑业的咄咄逼人,昀倾动摇了。

  他和幻瑶才仅仅认识几个月,当初只让四个女人选妃,是因为不想像父皇一样滥情,用真情对错人。他对幻瑶的话,也是半真半假。

  甚至为了让幻瑶完全相信他,他还让郑业将母亲的画像挂到冷宫,引起幻瑶的注意,让她误以为昀倾是因为她像她娘,就会真心对她好。 

  可是,他对她,终究是有了一丝情愫,毕竟,她是娘以外第一个对他好的女人。 

  “郑业,你确定赵丞相的女儿是我们的救星?”昀倾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郑业。郑业恢复了平静,知道自己刚才是太失态了,要不是陛下念着自己是先皇留下的,恐怕早就千刀万剐了。“陛下,先皇去世之时,确实是说宝藏的地图就在赵丞相的女儿身上。” 

  “赵丞相真的就这一个女儿?” 

  “千真万确。”  

  昀倾似乎还不死心,“我们在暗处的兵力有多少?”郑业皱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不到三千。”

  昀倾点点头,他知道,他们如履薄冰,这不到一万的兵力,已经用了郑业大半年的时间了,云花语和三王爷压制他们太严,这恐怕已经是极限了。 

  “好了,朕知道,朕不该因为一个女人乱了分寸。这也许是云花语的一次试探,我们要从长计议,如果幻瑶是真的有事,我们再开皇陵也不迟。”昀倾想了想,终于还是听了郑业的劝。 
  看着脖子上的血玉,昀倾第一次有了不想要的冲动。 

  明明知道这玉里面的红线,是自己的鲜血,却不能告诉自己喜欢的人。

  明明自己喜欢的人可能真的危在旦夕,他却要再三斟酌,最终也不能赌上这块玉。

  他无法忘怀母亲死之前紧紧拽着他,让他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杀了那些曾经害过她们母子的人。

  如果要报仇,整个朝廷就要换一次血了。

  所以,幻瑶,只能对不住你了。




覆依来探望(1)

“云香,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幻瑶昏昏沉沉的醒来,却没有人回答她。

  仔细一看,是云香没在屋内,这蛊真是厉害,师父不是说她的血液可以救急么,如今被云花语的蛊虫害成这样,整日昏睡不醒,浑身无力,昀倾也不来看她。 

  想到这儿,确实有些疑惑。她不知道自己迷糊了多少天,却肯定不短,这些时间,昀倾真的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她。 

  汲上鞋子,批上外衣。走到门口才发现殿内早已空无一人,月影半斜,冷冷清清的。若是陈设在破旧些,与她那天进入的冷宫,就真的相差不多了。 

  勉强打起精神,发现这偌大的宫殿里真的没有一个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真是奇怪的景象,按理说,她若是生病,昀倾一定会缠在身边。如今,却不知是何情况。 

  已经入冬了,幻瑶本就是受蛊毒残害,身体大不如从前。怕是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她都对付不了,好在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对下人,她也算得个尽事的好主子了。看这阴寒的天气恐怕要下雪了,第一场雪可是会很冷的,想起就让人心寒啊。裹紧了衣衫,快步跑回寝宫内。 

  许是外面的寒冷让她清醒了几分,才发现这屋内竟然没有生火,只有几只残烛在费力的燃着。本想云香可能是去吃饭了,可大冬天的,她不会连火也不烤吧? 

  劈了一个小木柜子当柴,就着几件衣服和烛火升起了一小堆火。这么冷,她可不想再出去找柴火。 

  肚子很饿,也很渴。云香很可能是出事了,不然不会无端消失。昀倾难道是真如云花语所说,对她虚情假意,虚与委蛇?可是为什么,这完全没有理由啊。面对着一个像自己娘亲的女人,是个人也下不去手吧。 

  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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