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荷花之恋:沙漠之王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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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荷花之恋:沙漠之王的宠妃-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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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没有宾德尔雅想想中那么惶恐,相反她还很不客气的推开他遮住自己双眼的那双粗糙的大手,惊讶的看着那群蝙蝠很有规律的飞回去,她终于明白天空那些点缀在雕刻中的花纹,是一只只小蝙蝠寄存的蜗居。


    “王,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阿木古汉提醒着在一旁不敢置信的看着薇薇很好奇样子的宾德尔雅。




邬尔章国的晚宴(5)

宾德尔雅大笑几声甩手而去,奇怪的是他这次没有强迫微微去参加什么晚宴,她惊讶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那阵笑声已经被离去的距离淹没她才回过神来,这好像不是他的作风吧,薇薇耸耸肩,真搞不懂这个男人脑壳里装的是什么,似乎他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她有点摸不准他的心在想什么,自从来到这里这好像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处在不被管辖的范围之内,轻松、自在、悠闲、兴奋、喜悦,心里说不出的快乐,管它什么晚宴,慰犒天神,还是慰犒那些长的奇形怪状的臣子,搞不好又是一场鸿门宴,正好乐的悠哉。


    绕过一根柱子又一根柱子,穿过一个大殿又一个大殿,不知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总是会重复的到一个地点,侧墙壁上悬挂的马鞭和弓箭为证,她清楚的记得,和宾德尔雅参加祭祀的那天早上穿过大殿的时候。


    宫殿正厅内有一尊展翅翱翔的雄鹰,底座的正前方镶着一朵晶莹剔透的荷花,大殿的墙壁上图画着各种各样自己看不懂的壁画,侧殿的墙壁上悬挂的马鞭子和弓箭。从外观上看,是三个蒙古包的形状,这样判断那就是这栋宫殿有一个大厅,两个侧厅。


    她大概估计了一下,宾德尔雅已经走了至少有一个多小时了,而自己却在一个小时里,绕着大殿不知道走了多少遍,这里就像一个很大的迷宫,远远不像自己从外观上给它下的定义那么简单,尤其是她现在所站的这个位置,冥冥中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这里一定有很多秘密。说不定还能找到一点关于玉莲荷花的线索。薇薇兴奋的继续开始搜捕。


    又转了一圈,她再一次回到了刚才发出疑问的原点,这座宫殿的大厅内,她发呆了好久才恍然大悟,门呢?她惊讶的拍着自己的脑门,怪不得那个该死的宾德尔雅会那么仁慈的把她留下,这分明就是变像的囚禁。她真后悔自己太粗心了,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在他的陷进里。


    她用力的拍着大殿的墙壁,大声的咆哮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耗费了半天的力气,得到的仅仅只是这个偌大的空间留给自己的回音,没有人能够救自己,她第一次被外界的环境影响到自己的心情而哭泣,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大殿内放声的大哭。


    这时,大殿内传出一个温柔的声音“孩子,你是在找回去的路么?”,薇薇的哭声愕然而止,她努力的再静下心来屏住呼吸听着,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摇摇头,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大脑在这一刻不能呼吸,胸口有一股力量在吸纳着自己,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完全是于事无补,大殿内那个惟妙惟肖展翅翱翔的神鹰忽然发出撕破天空的叫声,那朵玉莲花随着这个长鸣的叫声发出奇异的光芒。


    薇薇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胸口,艰难的呼吸着,恐慌、害怕、惊讶、疼痛纠结而来,在这些难耐的痛苦下她的心底泛起一丝丝喜悦,也许是太想回到自己的世界里的缘故,她笑了。随着这到奇异的光芒她消失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宾德尔雅和他的护卫都受了伤,那个被蝙蝠吃掉的大汉又狰狞的站在那里大笑着,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用剑指着宾德尔雅的喉咙,要挟着他放弃自己的王位。随后门外又传来一阵嘈杂的议论声。


    她还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霍逊?伊丽,还有托比,他居然救了宾德尔雅,天哪,这是真的么?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当她发出疑问的时候,一位摩登的小姐微笑的拿着麦克风走上台。


    “谢谢大家精彩的表演,谢谢,刚才他们表演的是宾德尔雅国王在祭天仪式后的晚宴上,被自己的臣子可可要挟着让贤王位的一段精彩的表演……”




邬尔章国的晚宴(6)

“啊!”


    薇薇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不是在巴黎歌剧院么?难道自己真的回来了,她兴奋的朝父亲的那边跑去,可是父亲就像陌生人一样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她委屈的哭了,父亲怎么连他的宝贝女儿薇薇都不认识了呢?


    “爸爸,我是薇薇,你怎么可以……”


    薇薇不甘心的呼唤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惊讶的是父亲好像根本听不到她在说话,爸爸生病了么?他有没有去看医生,病的厉害么?托比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的让爸爸一个人来歌剧院呢?她心疼的跑上前去拉住父亲的手臂,天哪,她的手里就像碰到一团夹带着电源的空气。


    她被那股气流击倒了手心,狠狠的被甩出去一米多远,她扶着自己疼痛的屁股,扶着墙根站起来,这时大殿的灯全灭了,她一瞬间又被困在了四面是墙的空间里,她拼命的拍打着,奇怪的是她居然找见了门。


    门并没有关着,而是虚掩着,她轻轻的挪动着脚步推开那扇门,里面的人好多,全是一些很长相很怪异的男人,每个人的怀里都左揽右抱的拥着女人,戏谑的发出刺耳的笑声,那个把自己围困在大殿里的宾德尔雅就坐在正前方的高台上,怀里也抱着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薇薇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牙齿咬的铮铮直响,这个贪婪的男人,一面当着别人的面亲吻自己,一面又会跑来这里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这算什么!在她眼里自己就是那么不值得一提么?难道从昨天到今天,她只是一个玩具在他面前摆设么?他怎么可以这样玩弄她的心在自己的鼓掌之间。


    她用脚猛踹着墙壁,却一不小心身体在自己抬脚的那一刻失去平衡,跌落了进去,仿佛这团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她还未停止跌落而下的惯性,便有一个粗鲁的大汉,一把手把自己提了起来。


    “放开我,来我是不小心跌进了,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你们排练。”


    薇薇面朝地面紧张的大口呼吸着,天哪,她怎么会看话剧看的这么入迷呢?居然当真了,好不容易都穿越回来了,还为那个该死的男人吃醋,简直是愚蠢到家了。


    那个大汉奇怪的狠狠将她扔到地上,她疼的嗷嗷直叫,妈呀,这些可恶的家伙有没有怜惜之心了,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她只不过是误闯进来罢了,也不至于这样被虐待吧。


    她刚要坐起来,一把锋利的剑指向自己的喉咙,她淡淡的笑了笑,这演戏也真够专业的,道具都做的这么逼真,她居然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刀刃,只见血像河一样顺着刀刃留下,她能感觉到有股力量在逼向自己,居然是真的。难道她还在邬尔章国,是刚才那道光把自己带到了他们的晚宴上么?她的意识逐渐的清醒,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


    “住手!”


    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薇薇的眼睛开始变得潮湿,我亲爱的上帝请告诉我这是在那里?这是梦还是幻觉,难道自己还在那个没有边界的邬尔章国么?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有吸引力,让她无法辨认自己的直觉,她无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下一秒的裁判,一颗颗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大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到一双脚步声回荡在偌大的空间里,很有节奏的朝自己走来,越来越近,直到她已经放弃了反抗的意识。一双大手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




邬尔章国的晚宴(7)

“巴哈,难道你想造反么?”宾德尔雅低声伏在巴哈的耳边威胁的说到。另一只手巧夺去他手中的剑,反指向他,巴哈像一摊烂泥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胆怯的说“请王饶命,属下不敢。”


    紧接着传来啊的一声尖叫,巴哈一下子吓晕了过去,也许在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已经丢掉了性命,而宾德尔雅的那柄剑真正刺向的是他身边的一个助将。他身上留下的血迹很快染红了巴哈的官服。


    “哈哈哈哈。”


    宾德尔雅狂傲的大笑,所有的人的眼神都呆了,气氛很快紧张起来,大家开始变得胆战心惊、紧张不已,刚才那股专横嚣张跋涉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不少,彼此相隔之间开始弥留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空气,低下头保持了沉默。就在宾德尔雅像拎着一只小动物一样把自己带在身上要走上正中央筑起的那座高台时,从她的角度仰视,一盘围棋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一个白棋子周围摆放着六颗黑棋子,依次类推放眼望去,这几乎是一盘必胜的棋盘,其中属于黑棋子的那六个人脖子上都镶着一个很小黑色的骷髅,远看就像一颗黑痣。再仔细一想,这每一颗黑痣的位置正好是在置人于死地的喉咙的侧面。


    假如在他们的排列方向的末端安排一个弓箭手,那这盘棋就彻底输掉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究竟才是真正的赢家呢?薇薇仿佛已经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大家继续,继续啊,”


    宾德尔雅微笑的对着台下的大臣们说,可他的微笑让人紧张,比刚才那副冷漠凶残的样子更让人害怕百倍,空气中随时都会有一颗定时炸弹在爆发。大家唯唯诺诺,脸上明显的看出他们对刚才那残忍的一幕还心有余悸,几乎没有人敢站出来挑衅他们的王。


    薇薇不由扑哧的笑出了声,宾德尔雅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的煞白,薇薇依旧那副死到临头都面不改色的把自己那张绝美的面孔凑到他的面前。


    “喂,我说你的戏演的也太逼真了吧,不过你长的和哪个什么国王很像,几乎是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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