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小睁开眼,开着盯着自己脸发呆的柯韫刚嫣然一笑,“不是要给我敷伤,怎么傻了?”
“哦,马上。”柯韫刚似大梦初醒拿着帕子轻轻覆盖在雷小小红肿的左脸上。
“嘶—”雷小小的伤被毛巾一敷,忍不住吃痛。
“很疼?”
“有点。”
“乖,忍一下,待会我再去买点云南白药酊,消肿效果比较好。”停顿了下,继续柔柔说着,“女孩子在外面要机灵点,要会看形势,被人欺负了,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别呆头呆脑往上冲,明白吗?”一声声唠叨、叮咛、嘱咐渗透着浓浓的关心,温暖着雷小小柔软的心灵。为了不让父母担心,雷小小在父母面前都是**、坚强无所不能的好女儿,所以她养成了自己克服困难,自己承受委屈,自己面对心酸,自己变得强大的女孩子心理。突然间,有个人在她面对伤害时,能这样细心照顾自己,她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个小女人,骨子里是想要被人爱,被人宠,被人关注的。
“知道了,啰嗦。”带着满满的感动,有点哽咽地说道。
柯韫刚宠溺的笑着摇摇头,真是倔强的丫头。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室内的肉眼可见的灰尘在空中飞舞,静默坐着的女人,孤傲站立的男人,彼此间温情地注视构成了电影里浪漫场景的特写。
i亲们,我第一次试着写,请多支持。
。。。
 ;。。。 ; ; 奔涌的车流,潮水似的人群都阻挡不住雷小小奔向咖啡馆的脚步,“菩萨保佑,保佑,千万别迟到,否则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泡汤了。”一边暗暗祈祷,一边奋不顾身冲进上岛咖啡带着古典气息的大门,一进门忙右手抓起手机一瞧,“呵呵;运气真正好,8点58分,没迟到!”左手得意的轻拍着自己因奔跑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早呀,小小。”前台林纾热情的打着招呼,向主管办公室努努嘴“刚到。”
“林姐早”雷小小笑着点点头,向着更衣间走去。
当雷小小穿着蓝色制服从更衣间出来,大厅里开始播放着优美舒缓的《onesummer’sday》,音乐中淡淡的流淌了一种单纯的忧伤和翩然回首的过往;犹如沉寂水底的青荇,悠忽间随波荡漾。那感觉是,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悸动在心房,无法停止,不能拒绝。爱情,如此美丽哀伤。最喜欢这首曲子的雷小小就站在前台边闭着眼睛静静享受这份静谧、忧伤。
十点钟,客人陆续到来,忙碌中的雷小小如一只轻快的花蝴蝶穿梭在鲜花丛中,没有忧愁和烦恼。
“你真是不要脸!”一声怒吼打破了咖啡馆的平静,声音从紧邻窗边的一个卡座传来,正是雷小小负责的6号位。
“老妖婆,吼什么吼?你拿镜子照照自己,难怪自己的男人都守不好,关我什么事呀?”尖利的女高音似要刺穿人的耳膜。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大厅。
“我打死你不要脸的娼妇。”
“真不要脸,该打;丢脸!”雷小小暗自叫好,现在的小三太猖狂,所谓招蜂引蝶实可怜,道貌偶尔亦岸然。不过在这儿打起来就不好了,雷小小满脸焦急地小跑上前,“两位姐姐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两个女人压根没把雷小小放眼里,自顾争吵不休,年轻女人穿着绿衣,有25岁左右,脸上被扇了两巴掌,肿红成一片,灰衣女人四十岁左右,微胖,正气得眼睛发红,咬牙切齿的盯着绿衣女人。
“你这个老巫婆,敢打我?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跟你姓!”挨打的绿衣女子面容狰狞,嚣叫着向灰衣女人扑去。
小三打人,不得行哟,雷小小一个箭步扑上去,紧紧抱着绿衣女人的腰,使劲劝慰道“姐姐,姐姐,不能打人哈!”
灰衣女人一看绿衣女人扑上来,毫不示弱的冲上来,抬手又给她一巴掌。“啪”一声,清脆悦耳,雷小小一看,忙放开绿衣女人,急着去拦截灰衣女人的进攻,听见动静围上来的同事们纷纷拦着不要命般的来两人。“两位姐姐,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坐下来解决,千万别在公共场所动手打人,我相信,你们都是有素养的,不愿意丢脸噻……”“啪”李洁的话未说完,绿衣女子抬手给站在身边的雷小小一记耳光,“你这个贱人,不是你拽着我,那老婆娘能打着我么?你安的什么心?你们一伙的?”绿衣女子指着被打得晕头脑胀的雷小小怒声骂道,“你干嘛不拽着她?今天不说出个道道来,你给我小心点!”“哈哈哈,母狗发疯了!”灰衣女人在旁狂笑着叫骂。
“警察来了”不知道谁吼了一句,只见大门口进来两名穿制服的警察,一名警察175公分左右,25岁上下,廋长脸,另一名警察身高170公分,娃娃脸,看上去30岁左右,很像减肥后的林汤圆,两人满脸严肃的向围成一圈的人走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报的警?”高个警察眼光逡巡一圈人后,大声问道。
“警官,你好!我是咖啡馆主管李洁,刚才是我叫人报的警,因为两个客人在喝咖啡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生了争执,打了起来,我们无法劝阻,刚才在劝解的过程中,我们的员工还被打了一个耳光!我们要求这位小姐道歉。”李洁向两位警察指了指正捂着被脸的雷小小。矮个警察瞄了眼雷小小,没说话。高个警察点点头,用手指了指灰衣女子、绿衣女子、雷小小和李洁,“请你们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
。。。
 ;。。。 ; ; 秋日八点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大咧咧的射进来直照着雷小小,雷小小被阳光暖暖的包围着,眉头情不自禁皱起,突然间,不知道想着了什么或是被吓着了,一下子从床上“縢”的坐起来,睁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原来昨晚喝醉酒被姐妹们拖回寝室了,真是丢脸,此时三位姐妹正睡得酣畅。雷小小长长的出了口气,两手抱着头使劲抓挠,好疼,好困,我还要睡,一边想,身子慢慢向后倒去,准备再次陪同那三位姐妹睡睡。头刚挨着枕头,雷小小一下子跳弹起来,糟了,今天上午还得去咖啡馆呢,脑子想着上班,身体如同安装了弹簧般快速下床、穿衣、扎头发、抓起包、冲出寝室,整个动作是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雷小小一边跑一边后悔,早知道不喝那么多,咖啡馆9点钟上班,要回家洗澡,换衣服,待会只能打的上班了,钱钱,我的钱钱,真郁闷。
雷小小冲进家门时,见柯韫刚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雷小小购买的一些厕所杂志,雷小小愣了愣,没回过神,本以为这尊大佛早就应该走了,没想到还在这儿,这样想着,不禁脱口而出“你还没走?”
“咦,不良少女有这样逐客的嘛?”柯韫刚笑嘻嘻的驳斥道。“谁?谁是不良少女?红唇白齿张口乱说,好没修养。”
“现在就我们两人,你说谁是不良少女,你看看,看看,一个女孩子彻夜不归,回来却蓬头垢面,衣裳不整,面容憔悴,这难道不正是不良少女的典型表现吗?”
“你,你,你…。。你是什么人呢,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你是我捡回来的,什么东西用捡,知道不?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莫名其妙。”雷小小伸手指着柯韫刚笑骂道。
“不知所谓;好心当成驴肝肺,难得理你。”柯韫刚黑沉着脸嘀咕道;“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别人卖不卖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一定得防着你,那个你今天走,我也不给你送行了,要上班呢,快迟到了。”黑小小向柯韫刚摇摇自己手中的手机,忙不迭说道“记得离开时帮我把门关好,虽然我很穷,但穷人还有三斤烂铁不是?”说完,冲进厕所关紧房门就抓紧时间洗澡,梳头换洗衣服,压根就没来得及想外面坐着一个陌生男人,此时洗澡该多危险哈。
柯韫刚暗暗腹诽,什么女人呀,你说她不好吧,在自己危难时候,她能伸出援助之手,说她热心吧,把自己捡回家就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当自己是她捡回家的破口袋,最最可恨的是,一进家门就撵人,好,好,好,我偏不走,赖着你,捡着我是你小妞的福气,真是不惜福。
不知道对方已经气急败坏的雷小小简单打扮一番,提着包就向门外走,刚到门口站定,回头看着一言不发,气急败坏的柯韫刚说道:“对了,你家人如果来接你,记得把房钱留下哈;小女子我是穷人,这套房是拼命打工租用的,需要钱钱的哦。”说完,头一甩,扬长而去。气得柯韫刚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刚想张口,只见雷小小一阵风般窜进来,手里拿着五十元钱递到柯韫刚面前“你的钱不是丢了嘛,怕你在我这儿饿死,我很穷,只有这些,你自己拿去买点吃的,当然,到时一起算账哈。”话音刚落,五十元纸票像一片绿色的树叶,飘飘坠落柯韫刚手中,柯韫刚刚想讨好的说声谢谢;雷小小如疾风般再次出门消失。柯韫刚紧紧捏着这张纸币,轻轻摇摇头,未曾想到,曾经驰骋风云富贵显赫的柯大少需要一个女人打发五十元钱来维持生活,说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雷小小,我保证,你不会为今天的举动后悔。
。。。
 ;。。。 ; ; 第二天是星期五,别人说,星期一是被弓虽。女干承受的是痛苦,星期五是弓虽。女干人享受的是**,雷小小就在享受着**的过程中走进学校,到得操场时,有晨练的同学正在薄雾中跑步,雷小小毫不犹豫加入奔跑大军。伴着广播操激昂的音乐声,到达操场的人员越来越多,雷小小围绕着400米操场跑完两圈后,头上泛出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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