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脸惊悚地道。
“怪物吗?太可怕了?不会吃人吧?”
紫依抱住了芷蓝,惊呼出声。
“传令下去,先不要轻举妄动,退回中京城,在中京城外挖上一丈宽的大坑,在下面装上削尖的木头,上面铺上草,然后将麦桔放在坑的前方。
都不要怕,那东西是吃草的,不吃人。
但是不能随意接近,它的鼻子会攻击人。
将这些东西,都引进坑里,杀之……
立刻组织百姓,连夜将小麦抢收。
将麦桔集中起来,运回城里。弓箭手做好准备,去吧……”
“是!”
侍卫听说吃草,而且娘娘还知道,便心安了许多。
子楚急忙领着人,去招呼百姓收割麦子去了。
王赞也出宫,去布置弓箭手,以前城门的城房。
林辰成了坐镇后方的人,林辰提步到了后院,云河诧然地道:“娘娘,有何吩咐!奴才一直盯着呢,没有什么状况?”
“他们都睡了吗?”
林辰见院里静悄悄的,不想云河有些吱唔地道:“在湖边的亭子里赏月、喝酒呢?太上皇喝了很多酒,醉了,刚刚还传来她们的笑声……”
“是嘛!”林辰心里自是不快,她本想来给耶律休递个信,心里一恼,随他去吧!
抓住信鸽
再说也不想打草惊了后院的美女蛇!
刚一回头,听得咕咕的叫声。
林辰侧耳惊声道:“什么声音?”
“娘娘,你看是鸟……”
云河淡笑道。
月光皎洁,的确看得清清楚楚是鸟。
如果她没有猜错,可能是鸽子。
随即响起了铃铛的声音,鸽子从屋顶又飞向了亭子。
林辰的心里一紧,原来如此。
看来,这些女人来时,还带了鸽子。
怪她太疏忽了,光防着她下毒,使什么毒招。
没想到还有通信设备,林辰轻声道:“去,带几人,埋伏在东面,等鸽子飞起时,给我射下来!”“鸽子?是……”
云河没见过这样的鸟,草原上没有这样的鸟!
见林辰急切,便带着人先行去了。
林辰站门外徘徊,她是否应该将耶律休带出来,他跟这些女人在一起,一定有危险。
可是如果她这么做了,似乎又打草惊蛇了。
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什么行动,也不能视其为侵略!
万一说是来找人的,倒像是她无理取闹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就没有一点的觉察,就算没有觉察,也不相信她的怀疑吗?
被女人所迷,就魂都飞了吗?
还谈什么重新开始?
求什么原谅,真是可恶至极!
算了,让他醉生梦死去吧!
林辰越想越火,甩袖离去。
月光如水,四处清晰可见。
子楚让人敲着锣,挑选了几百人,一起去中京城外抢收麦子。
王赞着巡视北京城,让侍卫加强警戒。
并且派出一队人马,与子楚同去,将割下的麦杆,分运中京城与北京城。
林辰撑首坐在御案前,只觉得心烦气躁。
云河提着鸽子进了门,笑嚷道:“皇太后,射到了!今儿的月色真好,一箭就中!”
“给我,脚上有信吗?”
林辰欣喜地道。
得信无用
“信,没有啊,不过这鸟脚上绑着个东西!”
云河的话没有说完,见林辰从小铁圈里,倒出东西。
打开来一看,林辰紧蹙眉头,只见上面写的字,跟天书似的,根本看不懂!
云河惊声道:“太后,这是信吗?这是什么字啊?她们是奸细?太后,奴才去杀了这些该死的!”
“慢着,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证据能证明她是奸细!如果她说自己的确是逃出来的公主,现在他的家人来找她了,咱们也没办法!一定要沉住气……”
林辰抿着嘴,捏着下额。现在该怎么办?
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得去后院抓个丫头来,可是当然要有借口。
可是用什么借口呢?
如果这些人正正当当的进入,决对不会将行军临时搭起的土灶处理过。
这决不是她因为感情的原因而冤枉她,不会……
林辰皱了皱眉,叮嘱道:“继续二十四小时蹲守!”
“二十四小时?皇太后,一天才十二时辰!”
云河又是一头雾水。
林辰拍了拍额头,过了二十年了,还是离不开现代的记时方式。
淡笑道:“十二时辰可以分成一个时辰二小时,一个大时分成二个小时辰嘛!明白了吗?去吧!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明白了,奴才告退!”
云河作揖离去,他们并不担心,有皇太后在,谁还是逐日国的对手?
“母后,儿臣都检查过了,也吩咐下去,加强城防了!母后,你还是回房歇着吧!儿臣会对付的,这是什么?”
王赞看着桌上死鸽子,诧然地道。
“信鸽,送信的……就是看不懂,得去后面提个女人来铐问一下!”
王赞接过了信条,惊声道:“这些该死的东西,要不是母后将她们软禁起来,那还得了!儿臣去抓……”
“可谁知,会不会还有鸽子来送信呢?得想个办法,抓个丫头来,还让她们以为,咱们是因其他的事而抓!”
主意不错
得声东击西,就像面上抓嫖娼,实际上是审大案才行。
“这个好办,让侍卫假装死了,然后母后去调查,抓来一个个审问便是了!”
“嗯,这个主意不错,你去安排。不要露出破绽……”
林辰拍了拍王赞的肩,还是儿子看着顺眼,也最能跟上她的思路。
宫里除了耶律休,不是在阴谋,就是在反阴谋,最不济的,也是提心吊胆。
林辰还真是无话可说,这个男人她真的看错到这个境地了吗?
后院,王赞导了一出好戏,等得这些人都回了房。
惊呼声响起:“来人有刺客……”
刚刚平静的宫里,立刻又响动了起来。
躲在一边的王赞,率先冲进了门。
一名侍卫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之态。
王赞厉害道:“来人,给我搜……”
“皇上,你应该称朕了……”
云河轻声提醒道。
“去,什么时候了,你想什么呢?”
王赞一声低斥,云河撇了撇嘴角。
从小跟王赞一起练武,甚至有幸跟着读书习字。
可以说,是林辰挑选的儿子的贴身保镖,也是忠实的护卫者。
对于一个孤儿,云河当然是感恩莫及的。
就算此刻是他真的倒在了血泊中,他也义无反顾。
云河带着人,敲响了门。
因为今夜太上皇被扶进了门,他们不能直闯。
沙拉过了许久,才打开了门,满脸通红。
拭了拭汗水,瞟了这些人一眼道:“什么事?”
“有刺客闯进来了,还杀死了一名侍卫,来人,保护太上皇,仔细地搜……”
云河愣了许久,回头探向了王赞。
王赞微微含首,他才带着人往里冲。
因为太上皇也没有发话,他们真担心他有不测。
可是这个女人如此作派,让所有人异想连篇,又有些迟疑。
“站住,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本宫的房间,是太上皇的房间,你们……”
将她们吊起
沙拉的嚣张激怒了所有人,云河领着人冲进了门。
见耶律休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地。
紧蹙着眉头,额头上却冒着汗珠。
云河作揖道:“太上皇,奴才冒犯了,有刺客进来,太上皇……”
“你们出去,太过份了,你们这些野蛮人……太上皇睡着了,快滚!”
沙拉挡在了床前怒不可遏地道。
王赞提步进房,冷然地道:“都在干什么?太上皇怎么了?”
“皇上,太上皇好像是病了!”
太上皇若是与这个女人行房事,至少也有衣服吧!
没看到太上皇的衣服。
王赞冷目如剑盯着沙拉,低喝道:“滚,父皇最好是没事,如果谁敢动朕的父皇,朕将她剁成肉块,拿去喂狼……”
沙拉咬着牙,眸子微敛,却无可奈何,这是别人的地盘。
她快气疯了,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都是这个无能的男人,她真是后悔,这是她最大的错。
她应该找王赞或者子楚,挑起他们的争斗。
儿子之间的皇位之争,才是最有效的。
而且也不会得罪了所有人!
王赞探了探耶律休的额头,烫的粘手。
王赞惊呼道:“父皇,你怎么了?父皇……来人,快将父皇抬回前院,将这几个谋害父皇的恶妇,全都给本王吊在梁上……”
“是,皇上!”
侍卫不知憋着几口恶气呢!
听得王赞吩咐,立刻将沙拉双手一扭,制服一边。
“放开我,我没有害皇上……你们……我是皇太妃,太上皇醒来时,不会放过你们的!”
沙拉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像只落进鱼网的鱼儿,乱蹦乱跳。
可是再怎么,也敌不过侍卫的手力。
王赞不敢置信地是,他的父皇不仅和衣而睡,连鞋都没有脱。
王赞冷斜了这个女人一眼,心里很是奇怪。
见个三个丫环也被抓来,责令人将她们吊起来,便回前院了。
不想看他
侍卫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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