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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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清穿-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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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的马蹄声已经近了。

    “放了我们吧,再留下我们,于你并没有好处。”文茜道。


    “怎么没有好处,至少黄泉路上有人做伴,更何况,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就该给我陪葬。”莫玉兰又开始激动了。

    “看看孩子脖子上的玉吧,我相信,你知道那是什么?”文茜道,这莫玉兰即是季青的妹妹,那自然应该是认得这玉的,如今小凤儿的身世就成了文茜手上的救命稻草。

 “什么意思?”莫玉兰有些狐疑的拨开小凤儿的衣领,这才现小凤儿脖子上的那块玉,那块玉对她来说太熟悉了,那是她季家的传家之物,一直就在哥哥季青身上。


    “什么意思?”莫玉兰有些狐的拨开小凤儿的衣领,这才现小凤儿脖子上的那块玉,那块玉对她来说太熟悉了,那是她季家的传家之物,一直就在哥哥季青身上。

    “这玉,怎么在她身上。”莫玉兰皱着眉头问道。

    “她叫凤儿,她的父亲叫季青,她的母亲是宫里的一位娘娘,去年季青第一次进宫行刺皇上时受伤,就是被这位娘娘相救的。”文茜道。

    “我不信,我哥哥怎么会同一位娘娘在一起,还有了孩子?”莫玉兰一幅文茜瞎说的样子,可那块玉,又似乎说明了什么,记得过年时,哥哥同她见过一面,就曾听哥哥说过他的命是一位娘娘救的,当时哥哥好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要说的样子,只是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这孩子真的是她季家的骨血吗?

    茅屋外,人马声混成一片,显然,整间茅屋都已被团团围住。这时传来十一阿哥的声音:“莫玉兰,你今日是必死的局,你又何必连累无辜。”

    同时又听到太子的声音道:“老十一,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过后,我们不管什么,直接带人冲进去,活抓莫玉兰。”

    莫玉兰听着屋外的声音,又看了看屋里的文茜和怀中的小凤儿,突然间,她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罢了罢了,就放了吧,若文茜的话是真,她不但要放,还得要感谢这个之前让她恨不得食其肉的侧福晋,若不是的话,那她就全当在死前给自己行一善吧,仅仅为了那个可能存在的理由。

    轻轻的解开绑着文茜的绳子,然后亲了一口怀中的婴儿,莫玉兰才把小凤儿放到文茜的怀里:“你们走吧。”

    “那你。。。”文茜也不知此刻她该说什么。

    “正如十一阿哥说的,我此番是必死之局。”莫玉兰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轻松和平静,文茜没有感觉到那种对死亡的恐惧,也许对她来说,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但我季家的女儿,就算要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上,也决不死在外面那些满人的手里。”说完,她先打开茅屋的门,将文茜推了出去。

    “文茜。。。”一直在外面守候的十一阿一阵惊喜,急步冲上前,一把抱住文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翻,除了颈边和身后有些血迹外,倒没什么,而这两处也仅仅是皮外伤。

    安抚似的轻拍了一下十一阿哥,文茜转过身,便看着那门边站着的莫玉兰一举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划过自己的颈侧,那正是颈动脉所在,血立时喷涌而出,这一刻文茜不知说什么,她只感觉到那眼睛酸涩无比。

随后的几天。

    京里又连续的出现了几次大规模的冲突事件,而这些事情包括上次莫玉兰的事件,都有意无意的同前明拉上了关系。

    康熙震怒,于是被关在牢里的朱姓王爷一家就倒霉了,一句话,午门斩首。


第七十六章 大雪…又见清穿


 康熙三十九年,皇太后万寿节后,那老天爷就开始纷纷下起了大雪,接连着下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停过,道路难行,天意留客,一些走南闯北的商人被大雪阻了路,刚结束了会试的落弟举子被阻了归途,一时间京城各家客栈都住的满满当当的,倒是让客栈的老板笑开了颜。

  天冷了,客栈里三三两两的闲人札着堆,都聚在火盆边上,点两盘回香豆,椒盐花生,酌着一两角小酒,一伙人便天南地北的闲聊开来。

    文人谈的多是诗词绘画,也有那一心想着为民办事的痛程着朝庭的利弊,惹的一旁的店小二胆战心惊,频频的道:“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商人们则简单的多,大多说的是今年的利有多少,来年的赚头在哪里,谁家娶了美妾,哪个楼的粉头最是撩人。

    文茜一早就出了府,最近天冷,生病的人也多了起来,慈心堂里就夏大夫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所以这些天,她大多都是早出晚归,整日的呆在药堂里,倒很有些后世上班族的味道。

    接连几天的低温,听说城外已经疼死了好些人,康熙爷一令紧接一令的要大家做好抗寒救灾事宜,可冻死的仍不在少数。

    今天大雪终于有了停的迹象,但风仍是很大,文茜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袍,外套一件翻毛皮马褂,头上也顶着一顶皮帽子,一手抱着手炉,一手捂着帽子,急急的钻进自家的药堂,一进药堂,便感到一股子暖意。

    “哎呀,侧福晋,这么个冷天,你怎么也没坐马车来。”玉翠见着文茜进来,便急急的过来,轻拍去那被风刮在文茜身上的碎雪,一边嚷着。

    因为纳喇家四房一直没人在,二虎被文仲要过去驾车,玉翠便一直闲着,然而最近,药堂里忙,金嬷嬷又要在府里帮着文茜照顾小凤儿,文茜就干脆让玉翠来药堂里帮忙,这玉翠本身就是个比较活络的,没几天功夫,那招呼客人的活儿也就上手了,在加上文茜这段时间呆在店里地时间较长,慈心堂除了忙外倒没显得乱。

    “谁说我没坐马车的,我同爷一起出门的,只是爷要到城外去探视灾民,我便在前面下了车,一个人过来的。”文茜笑道。

    一大早。还没什么病人。夏大夫正在整理着昨天病人地档案。却没看到小麦冬。

    文茜不由问道:“小麦冬呢?”

    夏大夫抬起头笑着道:“去城外灾民安置所了。昨儿个官府令下。京里十几家药堂组成了个义诊小队。我让小麦冬带了些药材还有我们特制地冻疮膏去了。”

    康熙令下。救灾成了头等大事。前些天。京里开了个杏林会。一些个有名望地大夫都纷纷出来。组成了义诊小队。其中领队地据说是宫里地御医。而京里地各家药堂。基本上是出药材和打下手地学徒。

    “让这小子去跟那些个名医学学。长长见识。”夏大夫接着道。

    “呵呵。咱们地小麦冬可不比一般地大夫差。我可听好些个病人都称呼他小神医呢。”文茜笑道。小麦冬真地很有为医地天份。不管是从医术上还是人品上。可以说到现在为止。他完全继承了夏大夫地优点。而在未来。他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呵呵,这是大伙儿太夸奖,惭愧。”夏大夫谦虚着道,但那脸上却掩不住一种有孙如此,平生足矣的满足和自豪。

    正说着,却感到外面街上人流涌动,两旁地店里更时时有人探出头来,文茜正站在那里整理着药材,见此情形,便不由的有些好奇,便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门边,朝那街点面上看去。

    却是一队兵,押着几十口人犯,街边的人群低低细语。

    “他们干什么去?流放吗?”一个人小心的问。

    “什么流放?砍头的,呵,那头前一个可是前明地王爷。”另一个人低低的道。

    “什么前明王爷,我记得当初抓他们地时候不是说他们是冒充的吗?”又有人不解地凑过来问。

    “呵。。。这位老哥你傻了呗。。。那官府需要你是冒充的时候你就是冒充,真地也是冒充的,那官府需要你是王爷的时候,你就是王爷,不是也是,这事儿可是没道理说的。”先前那人神叨叨的道。

  这人的话倒让文茜想起了后世的一句话:说你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刚才那人的话跟这句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

    犯人们渐渐走进了,这寒冬,犯人的身上衣衫破烂,露在外面的皮肤,红红肿肿,青青紫紫的,有的上面还有血痂子,让人看着就心颤,一些胆小的远远就躲开了。

    这时,一个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人提着食盒自人群里挤了出来,跪在路边,倒了一碗酒,递给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年老的犯人:“王爷,老汉子来给你送行了。”老人说着,涕泪纵横。

    边上的一个兵一脚踢过来,将那洒踢翻:“滚开滚开,无关人等一率回避,兀那老头,再不走开,你就是同党了。”

    老人有些蹒跚的站起来,怒目视之道:“什么同党不同党,人要死了,喝口断头酒是天经地仪的事,老头子我明年就八十了,早死得了,你要真拿我跟王爷一起斩了,那老头子我也算求仁得仁,我老头子还要谢你呢。”

    那兵被这老人怒瞪,再加上周围群众那控诉的眼神,一时倒是心虚了起来。

    “王二,一碗酒得了,你至于嘛,就要上黄泉路的人,你放开,让他喝。”一个明显是领头的兵道。

    老人重又倒了碗酒,跪着,恭恭敬敬的呈给那王爷。

    那王爷看外表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须发花白,满面风霜,此刻他双手颤抖的捧着那碗酒,然后一昂头喝了下去,喝完了,那手还摸了一下沾了酒的胡子,然后扶着老人站了起来,重重的一拍老人地肩:“老哥,这辈子是没希望了,下辈子,咱俩一起下棋,聊天,喝酒。”

    老人点头,白发在风中乱舞。

    队伍又继续前行,看着队伍后面,那个有些熟悉的小小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文茜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又觉得沉甸甸的。

回到店里,夏大夫的神情也明显的沉重不少,坐在那里长叹。一个被掩藏在心低的伤口又被划剥开,鲜淋淋的流着血。

    “东家,你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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