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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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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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满兜郁闷地说:“我不姓满呀——”
  我也乐了,这摄影棚非常大,光线昏暗,地上铺满了滑轨。高处是一大圈供俯拍地架子,静音筒和伞遍地都是,咱们看的大部分电视剧里的皇宫客栈什么的其实都是这种地方拍出来的。我找了一圈直眼晕,索性问小满兜:“小楠他们在哪拍呢?”
  小满兜纳闷道:“谁是小楠?”
  “王远楠。”
  小满兜吃惊道:“你认识她啊?”
  我笑道:“废话,你以为我和你们金总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小满兜显然对这一切后知后觉,小声问:“三角恋?”
  我只好告诉他一些事情,因为我看出来小满兜忽然对我很防备,他大概是以为遭遇失恋地我来剧组侍机报复来了。
  最终,放下心来的小满兜讨好地对我说:“这么说你是来找我们导演的?”
  我说:“我不找你们导演,我找她——”这时我已经看见了李师师。只见这小妞穿了一身戏装坐在角落里休息,两边搁着两台小电扇对着她吹,把她的头发吹得逸逸扬扬,形似白发魔女。
  小满兜笑道:“那就是我们导演。”
  我惊奇地说:“你们以前那个导演呢?”
  小满兜道:“我们这剧组自打成立以来就那么一个导演啊。”
  “……跟你一起拍记录片那个——兜比你还多,不是他是导演吗?”
  小满兜一指:“你说地是我们副导演吧?”
  我顺他手一看,见大满兜和一个大背头远远地对脸蹲着,两个人表情严肃之极,好象在研究战略什么的,有这么负责的副导演,怎么能拍不出好戏来?
  可我也挺奇怪,李师师什么时候成了导演了?
  这时就见大满兜从面前的“图纸”上拿起一个圆圆的棋子使劲拍下去,大叫:“将!马后炮,看你死不死?”
  我目瞪口呆,合着俩人下棋呢?
  小满兜笑着解释:“剧组成立那天起,剧情什么的几乎都是王小姐亲历亲为,所以我们习惯叫她导演,别人都有事做,反倒就胡导闲下来了。”
  李师师还没发现我,坐在那发起了导演飙:“我说过多少回了,镜子不要摆在那里——那是放马桶的地方!”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九十六章 普通人
  

  悄无声息地走到李师师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李师师道:“什么事,说!”
  “王导,床戏的裸替帮您找好了……”
  李师师蓦然回头,笑道:“表哥,是你呀?”
  我拿起一个小电扇吹着自己,笑着说:“王导够拉风的呀。”
  李师师无奈道:“没办法,都是我一个人忙活。”说着又喊起来,“小吴,小吴,下一场是什么?”
  和大满兜下棋的背头拿出小本看了一眼,喊道:“初见宋徽宗——垫马!”
  我问:“宋徽宗谁演?”
  李师师道:“谁演都行,这部戏里他不露脸,只是一个王权的缩影。”
  ……拍《李师师传奇》宋徽宗不露脸,大概也就我们李导能想出来。
  李师师笑着问我:“表哥,你要不要来一场宋徽宗过过戏瘾?”
  我急忙摆手:“算了吧,不露脸的事我干的还不够多呀?”
  这时一个大概是刚从艺校毕业的后生穿了一身皇袍跑出来,小脸抹得蜡黄蜡黄的,头上戴着王冠,李师师跟摄影师说:“一会给他两个背影,等他坐到床上以后拍一下他的王冠。”
  我小声说:“不对吧,你第一次见他他就穿着皇袍?”虽然我不是这家那家,但也知道敢穿着龙袍逛窑子的皇帝好象还真没有。
  李师师随口道:“只是一种意识形态,别人并不知道他是谁。”
  ……说什么呢一句也没听懂,这拍出来能好看吗?反正我是不看!
  我蹲在大满兜他们跟前看他们下棋,大满兜笑道:“怎么样,李导够厉害的吧?理念绝对都是大师级的。”
  听得出来,大满兜的话里并没有讽刺的意思,他毕竟专业是拍纪录片,看他的架势自从进了这个剧组除了下棋应该就没干过别的,当初金少炎答应拍这部片子是为了敷衍我和李师师,故意找了个这么一位。结果歪打正着,让李师师有了很大的发展空间。我现在才明白她为什么指名道姓地要求和大满兜继续合作了——这片要是冯小刚张艺谋来拍还有她的位置吗?
  我说:“那你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儿呀,你们金总知道这情况吗?”通过两次接触我觉得大满兜还算是一个为了艺术孜孜以求的好导演,让他这么闲赋着好象也不厚道。
  大满兜说:“我们金总说了,我现在地任务就是应付来探班的记者好让王导专心拍戏,过几天有一个大型纪录片给我做。”
  我走地时候刚上完厕所的道具师刚好回来,和大满兜他们正好凑够三个人,轻车熟路地打起了“斗地主”。他设计的服装李师师一件也没用,不过也没浪费,全借给《西门庆秘史2了……
  刚出摄影棚,电话响,接起来一听,里面一个奄奄一息的声音说:“小强,带我走……”
  我纳闷道:“9527?”
  秦桧带着哭腔说:“活不了啦,把我从这弄走!”
  我问:“怎么了,停水停电了?”
  秦桧道:“停水停电到好了,你快来!”
  我不耐烦地说:“我明天过去。”秦桧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挂了电话。
  这小子躲在我的小别墅里不舒舒服服地养着搞什么鬼?
  当我把车开到当铺门口的时候,一辆非常眼熟的破红旗已经在那里了,还没等我看车牌号,费三口已经把脑袋从驾驶座里探出来冲我奸笑数声。
  我自觉地上了副驾驶,问:“什么事?”
  费三口笑眯眯地说:“好事儿。”
  我叹气道:“你每回找我都说好事儿,可哪回也没说真给几个钱花花。”
  费三口道:“你对我们国安好象没有好感?”
  我急忙摇手:“可不敢乱扣帽子。”我们看电影知道,只有不入流地特工杀人才用枪呢,真正的特工那都是掏出根自动铅来朝人一按……神不知鬼不觉。我特怕费三口从口袋里拎出根什么东西来冲我一按。
  结果——费三口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钢笔来在我眼前比划着:“这是什么?”
  这岂能难住我乎?咱谍战电影看了多少!
  我毫不含糊地说:“ISO间谍笔3代,5CM微型弹,弹容量一发。”
  费三口挠头道:“ISO?那是什么型号的武器?”
  我哪知道去?我老听他们说ISO(国际标准化)什么的,就先给他用上了,咱丢什么也不能丢了面子,先唬住他再说!
  费三口想不明白索性不想,把那支钢笔递到我眼前说:“送给你吧。”
  我
  手接住。心惊胆颤地问:“咱这回杀谁呀?”
  “……你先检查检查。”
  我小心地拧开那笔,从笔尖到墨水囊再到笔帽,都跟一般的钢笔没什么两样,我由衷地赞道:“做得真好,跟普通笔似的。”
  费三口道:“这就是普通笔,在来你这的路上买的,10钱。
  我把笔举在脑袋上面来来回回观察着:“不能吧,你送我支笔做什么?”
  费三口道:“我就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也是普通人,别把我们国安想得那么神秘可怕。”
  我羞愧地连连点头。手足无措地拿起车前作装饰的一个小石头狮子把玩着,继续听老费训话。
  老费道:“说正事吧,这回真是好活!”
  “什么?”
  “新加坡有个散打公开赛,我们的意思是不用再选了,都从你们学校挑。”
  我眼前一亮,这事我听李河以前就跟我提过,这绝对是好差事,新加坡,好地方啊,还不跟旅游似地?更主要的,借这个机会把好汉们都打发走了,那“和天斗”不就失去攻击目标了吗?加上方腊现在在我们学校,这仗就再也打不起来了。
  我问:“可以去多少人?”
  老费说:“一共11个级别,每个级别2选手,其他的队医、支援者、工作人员,需要多少走多少吧。”
  我说:“行,我们学校有100名额差不多够了。”
  “啧啧,口气真大,走那么些个人干什么去?”
  我说:“除了比赛队员,不需要参观学习的吗?咱们凭什么走上世界——经验是很重要的!”
  费三口连连摆手:“你定了名单以后再说吧,反正我们还得审核。”
  我眼睛一个劲的眨巴,脑海里迅速构思名单,说实话如果现在不是多事之秋我真想领着包子去新加坡玩玩,我开口就要100名额当然是有目的的,现在我们学校老师已经有不少了,除去好汉们不算,程丰收、媛、段天狼,这群人在育才干几乎都是各有各地目的,媛已经被爱情俘虏了就不说了,剩下的人有的是想壮大自己的门派,有的是因为穷困倒混不下去了才跟着我干的,现在我就要借这个机会给他们看看,我们育才那可不是小庙,那也是没事儿就往国外溜达地机构,以后还怕他们不死心塌地跟这待着?
  费三口忽然说:“哦对了,顺便问你个事。”
  我心一沉,我发现了,每次他头前说的事情基本都是公事,也可以算是好事,紧接着“顺便”的事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我机械地玩着那个石头狮子,问:“怎么了又?”
  老费说:“前两天咱们中心医院报案说在医院里一个叫冉什么的植物人……”
  我随口道:“冉冬夜。”
  老费道:“对对对,就是冉冬夜,本来已经接近脑死亡,却忽然从医院里失踪,后来却发现好端端地出现在你们学校里,这事你知道吗?”
  我下意识地说:“不……”想了想马上改口道,“知道。”
  “到底知道不知道?”
  “知道一点,怎么了?”
  “哦,我们觉得这事挺有研究价值的,所以把前去采访的记者都劝退了,以防止大规模泄露。”
  我抓抓头发说:“我说怎么没媒体采访呢。”
  费三口忽然问:“这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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