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做我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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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我老婆吧-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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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昭见势不妙,灵机一动,弯腰抱着肚子:“痛,哎唷,好痛……”
  这恶棍竟挟持他的宝贝儿子做人质!
  夏玉瑾明知媳妇在装蒜,可拿着铜壶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怎么也丢不出去了。只好恨恨放下,坐着生闷气。
  叶昭凑过来,陪着静坐了约莫半个时辰,待他脸色略微好转后,轻轻说:“每日每夜,我都会不停回忆自己一生中做过的错事,悔恨愧疚,然过错已成,悔不可改,只求有赎罪的机会,所以……”
  夏玉瑾怒道:“所以你嫁给我?”
  “不,”叶昭低下头,艰难道,“我知自己的性子,并非佳偶,嫁给你也只是害你丢脸。”她也知道,那个在花园里被自己弄下水的孩子,有着一对最纯净的眼睛和最善良的心思,“你虽说恨我,可是你担忧太后和母亲,担心会连累太多人,并没有将这件事闹大。卧床多年,也没有磨灭你的本心,纵使知道不应该,我还是下定决心要和你在一起……”
  她吐出的每个字都艰难,每个字都痛苦。
  夏玉瑾 恍惚想起胡青说过的话:【将军说,若老天让她活着,就是为了赎一辈子的罪。】
  十八岁起兵,刀枪箭雨闯过,是为自己在漠北做的错事赎过,二十四岁出嫁,选择他,是为童年造就的罪孽赎过,她亏欠得太多,所以不敢期望得到爱,不敢奢求平凡的幸福。她失去了女孩子的欢颜,取而代之的是用冷硬的外表,掩盖了心里的痛苦。
  活阎王人人畏惧。
  他却是不怕她的,从来就不怕。
  不知从何时开始,直觉就清楚告诉他,若是他想杀人,她会磨刀,若是他要采花,她会把风。无论他想要什么,她都会倾尽全力,不惜代价,为他踏平所有障碍。
  他说什么,她都听,他要什么,她都做,他的任何成功,她都支持赞美。她在背后倾尽全力来待他好,是这份无尽的宽容和信任,让他成长,让他反省,让他重生。
  他重生了。
  可是她的枷锁什么时候能放下?
  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一生一世?
  叶昭伸出手,想碰碰他的手,可是刚触到指尖,又悄悄缩回,不确定地问:“我害了你十四年,可否用一生来还?”
  夏玉瑾沉默。
  叶昭低头:“若是你还怨恨,我可以……”
  夏玉瑾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狠狠拖到面前,凶神恶煞道:“不能!”
  叶昭愣愣地看着他,琉璃眸子一点点沉下去,仿佛落入见不到底的深渊。
  “谁要你还了?!”夏玉瑾用指头用力戳着她的额头,重重吩咐,“王八蛋!你欠了我十四年,要用一辈子来爱!”
  短暂的沉默过后。
  满天星光仿佛映入她的眼中,流光溢彩,这瞬间,叶昭摸着发红的额头,恍若做梦。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别扭的表情里藏着浓浓的温柔。她唯恐看不真切,将眼睛揉了又揉,低声问:“你说真的?”
  夏玉瑾挺胸:“真的!”
  叶昭再问:“你原谅?”
  夏玉瑾点头:“我原谅。”
  没有条件,没有代价,没有后悔。
  十四年的痛苦,他原谅。
  他愿亲手卸下她肩上的枷锁,只求她不再痛苦。
  两双手,悄悄靠近,轻轻碰触,紧紧交握。
  叶昭缓缓抬起眸子,眸子里满是琥珀荡漾水中的光芒,她闭上眼 ,迅速拉过他,沉默地伏在他肩上。垂下的青丝几缕,毛茸茸的大裘,他的肩窝里有淡淡的熏香气息,安宁温柔,肩窝里有暖暖的温度,舒适幸福。
  夏玉瑾唯恐她不信,反反复复道:“我原谅,我原谅……”
  十八年的荒唐,她伤害了许多人,犯下许多无法弥补的错误。
  浪子回头,回首往昔,将身心束缚。
  她不敢奢求原谅,不敢渴望自由。
  静静地等待,默默地努 力。
  直到有人用“原谅”揭开封印的咒法。
  肩上多年枷锁,终得解脱。
  这一刻,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滚烫,有些东西争先恐后想落下。
  夏玉瑾垂下眼帘,轻轻揽住她的腰,多年疑惑解开,怨恨放下,原谅过后,心里是难以形容的舒畅。
  深夜帐中,两两依偎:
  “夫为妻纲,以后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嗯,必须的!”
  “我说东,你不准往西。”
  “嗯,应该的!”
  “要乖乖护好身体,生个健康的好儿子!”
  “嗯,肯定的!”
  “在外面要给我面子。”
  “嗯,谁不给你面子就砍死他!”
  帐内,两道灯影,喃喃细语。
  帐外,苍鹰展翅,飞过高山。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不好写,更晚了,还更少了。
  哎呀哎呀,为了补偿,今天晚上继续更。(不是指现在的晚上噢!)
  119、东夏盛宴
  五月初五,朝圣节,远在他乡的东夏将士,纵不能放松戒备与担子,但依旧要畅饮一杯
  “喝好酒,呀哟呀,喝好酒,酒一杯,情千里,来吧来吧,姑娘们,跳起舞来劝酒饮,来吧来吧,兄弟们,举起酒杯来共饮,来吧来吧,羊儿满满似白云,不及情谊长,长悠悠,哎哟呀——”豪迈嘹亮的歌儿在清冷的空气中飘荡,不当值的东夏人聚在火堆旁,牛角杯,大块肉,杯到酒尽,尽情庆祝自己的节日。
  金顶大帐内,东夏王设宴招待部族首领们,柳惜音带面纱,着长袖舞衣,露着一截雪白蛮腰,裙摆系着十八个金铃,赤足舞动,铃声清脆,回眸浅笑处,如春花盛开,大地回暖。美得让人窒息,美得让人恨不得将眼睛挖下来留在她的身上。
  “人美,舞美,身段美。”东夏王见首领们个个为他的美人丢了魂魄的模样,心里更添三分得意。
  柳惜音舞罢一曲,转身端起旁边放着的金壶,长袖搭上壶盖,轻轻摇了摇,然后柳腰轻摆,步步生莲,众目睽睽下,缓步走向王座,来到东夏王面前,敬上满杯,用出谷黄鹂般的声音,娇柔赞道:“满天神佛庇佑,祝最英明的大汗如清晨的朝阳,永远普照在东夏儿女身上,愿最伟大的大汗早日踏破羊圈,带领东夏儿女过上好日子”
  “然!”众将击掌大笑,“大汗!喝下美人劝酒,定要把那群绵羊赶走!”
  大皇子与伊诺皇子之争越发白热化,两人势成水火,是柳惜音献计,让东夏王将军权统统收归自己手上,以他的号令为尊,终于压下不合的两个人,让局势稳定。他见柳惜音处处为他着想,为东夏着想,对她的宠爱有增无减,如今喝得面红耳赤,听闻美人劝酒,怎能不干?
  他不但喝了,还命柳惜音:“给众将献酒!”
  柳惜音奉命,捧酒一壶,唱着酒歌,逐桌献上,众将看着美人白皙的双手,心荡神摇,只恨不得多喝两杯,唯伊诺皇子对她明目张胆支持大皇子的行为,心里存疑,不愿喝她的酒,待酒壶送到面前,想了想,终于放下,摇头道:“大秦虎视眈眈,不可醉。”
  大皇子耻笑道:“东夏男儿,端起酒杯喝酒,放下酒杯杀人,父皇当年醉酒率军攻入布鲁克部族,杀敌三千,何等英伟?!怎生出你这孬种?!”
  伊诺皇子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随后想了想,再次坐下,他隐忍不发,面色如常,唯一双拳头攥得青筋暴起。
  柳惜音上前再劝,却被他轻轻一挡。
  金壶落地,酒水浸湿羊皮毯子。
  她呆呆地站着,双目含泪,喃喃道:“皇子恕罪。”
  “何罪之有?!”大皇子见状更怒,“他打胜战不行,欺负女人,倒是好本事。”
  伊诺皇子忍无可忍:“我敬你是兄长,一忍再忍,你何曾当我是弟弟?!”
  大皇子冷笑:“我怎会不爱护弟弟?我每年还给巴音弟弟上几柱香,祈祷来世幸福。”
  “够了!再吵就赏你们一人几鞭子!”东夏王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喝止这对无时无刻都在相争的兄弟,忽觉自己醉得更厉害了,招手唤回柳惜音服侍,扶着额头,倚在榻上,过了一会,柳惜音在他耳边吹着气,轻轻道,“大汗,不如回房休息吧。”
  美人吐气如兰,每个字都带着诱惑,那双白玉般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小狐狸般漂亮的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似乎在传递着无边情意。
  夜已深,歌已毕,酒已尽,东夏王觉得小腹阵阵发烫,是该回房安歇的时候了。
  众首领见两位皇子闹不愉快,东夏王心情转坏,也不想久留,纷纷很有眼色地站起来告退,回营再喝,柳惜音扶着大汗,回去内帐,放下帷幕,宽衣解带,遣开侍女。
  帐内春光旖旎,不敢外泄。
  梨花海棠,娇吟阵阵,香汗淋漓。
  “柳儿啊,”快活不知时日过,缠绵半宵,东夏王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他的眼皮很沉很沉,神智恍惚,仿佛整个人飘上云霄,看见星星在身边盘旋,处处都是说不出的快活,可是却连动动手指都嫌累,“我好舒服,就像在做醒不来的梦。”
  柳惜音轻轻抚上他□的胸腔,附耳问:“是不是轻飘飘的,从头到脚,就连指尖都是舒畅的。”
  东夏王的双眼涣散,无意识地答:“是啊,柳儿,你怎么知道?”
  柳惜音温柔摸着他花白的头发,含笑道:“传说有草名醉仙,闻之忘忧,开花结果,果如酒香,喝下如登极乐,十日方醒,大汗,你是醉了。”
  东夏王忽然有点不妙的感觉,他迟疑看向旁边的美人。
  烛光下,那是一双如毒蛇的眼睛,似乎在吐着红色的信子。
  不加遮掩的杀意,铺天而至。
  为何祈王的人要杀自己?
  东夏王一时想不通其间关节,他想唤人,可是喉咙发出的声音就像醉酒后的呻吟,他只能挣扎着看着柳惜音站起身,取下他随身携带的弯刀。
  弯刀从堆满宝石的刀鞘里徐徐滑出,银色刃身,映在少女美丽的胴体上,散发着最华丽的光晕。
  “为……为什么?杀了我,你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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