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也有一大把了,有过女人有什么奇怪?
秋水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在这件无聊的事上跟望川争执。
她淡然别开眼,冷下俏颜道:“我乏了,要睡下,你走吧!”
“水儿,你要还我的洞房花烛夜。你欠了我两次,于心何忍?”望川说着欲靠近秋水,结果被她利眼一瞪,便没骨气地缩了腿。
说真的,他怕这个女人,看来他成为妻管严的机率十分大,一不小心他还是得步上月无尘的后尘。
“上回山间的拜堂不算。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关系,未成亲之前都不能有任何过分的亲昵举止。”秋水淡声道,轻蔑的眼神扫向望川的下腹位置。
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就知道他被浴火烧得正旺。
活该,自己撩起的火,自己负责扑灭。
“水儿,别这样,不如我先把第一次的洞房补回再说--”望川话未说完,便被秋水推出了房门。
望川看着紧闭的门扉,苦不堪言。
现在是吹冷风也无用,唯有自己去洗个冷水澡,解决了身体的这把火再说。
望川匆忙洗了一个冷水澡,待到火气下了,又不放心秋水一人,怕有男人趁机摸进她的房,占她便宜,便索性守在她的房门之外,就这样枯站了一整晚。
秋水一夜好眠,次日起身看到守在院中的望川时,哭笑不得。
昨晚在气头上,睡一觉也想通了一些事。
望川确实不是滥情的男子,他上青楼,也不一定就会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是喝喝闷酒罢了。
这个男人对她有欲,那是因为喜欢她。若不然,他也不会守在她房外一整宿。
“你进我屋里睡一觉。待会儿我要比赛,你好好待着。”秋水拉着直打哈欠的望川进了自己的香闺,柔声道。
望川看着温柔的秋水有些憨傻,这个女人难得对他这般温柔,让他受宠若惊。
“水儿,不如你别去了。争强好胜是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凑什么热闹?”望川拉着秋水柔若无骨的小手,忍不住亲了一口。
秋水小脸微褚,一把拍开不规矩的望川,笑道:“男人可以做的事,女人一样可以。我要打进前三!”
“我怕你一不小心闯入决赛,再一不小心成为武林盟主,届时我如何是好?”望川满眼忧虑。
世事无绝对,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太强,强到压过自己。
无论她是王婉仪,或是秋水,亦或是青衣,她们都太强大,每每把他这个男人压下去,这点让他心里头不爽快。
再说了,那些男人看秋水的眼神尤其讨厌,一看就知道对秋水有不轨企图。
“不跟你瞎扯了,时间不够,我要走了!”秋水再拍开望川的魔爪。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牛皮糖,一不小心就被他轻薄了去。
“水儿,陪陪我,别跟那些乡野村夫一般计较。”望川想拉住秋水,这回被秋水轻巧地避了开去。
他无奈地追出去道:“等等我,我要保护我的亲亲娘子!”
他要做护花使者,看紧那些觑觎秋水美貌的狂风浪蝶,到手的肥肉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人捷足先登。秋水以为望川在说笑。
不多时,她身后响起脚步声,很快那人便到了她身后,大掌理所当然地揽上她的纤腰,毫无疑问,这人便是望川。
“你真的不需要休息一会儿吗?”秋水不确定地问道。
看望川的样子有点疲惫,毕竟在外守了整晚,不累才怪。“不需要,看到你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儿!”望川握着秋水纤腰的手一紧,瞪向偷看秋水的某些狂蜂。一路上,望川用眼神杀了不少人。
秋水也由着望川对众男示威。
她不需要太多男人,中意的男子一个就够了,而且看望川得意洋洋的样子,本身就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儿。“夫人,加油,打败他们!”秋水在台上比武,望川拿着一面旗帜在下面加油。
他还让凝慧组织了一支为秋水加油鼓气的小队伍,令秋水好气又好笑。
秋水也没让望川失望,越战越勇,竟杀进了下午的第三轮。
又两天时间过去,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当中。
秋水如己所愿,直接杀进了前四强。
又经过一天的角逐,秋水终于还是止步三强之外,拿了个第四名。
经此一役,秋水的大名传遍大江南北。
不只是秋水,就连望川的名字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江湖中人说起秋水,莫不婉惜,只道如此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竟嫁给了一个酸腐穷书生。
一个月后有人打听到消息,原来望川并不只是商人那么简单,竟是由当今圣上的得意门生、也是当今的大丞相是也。
秋水在茶寮听说书人说起这件事,压低声音问坐在她身畔的望川道:“你是大丞相的事,是不是你自个儿说出去的?”
“当然不是。想我望川的大名,不用我说,世人也会知道……”望川看到突然跳进来的女人,吓得缩了脑袋。
人家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很快女人的双腿到了他跟前,那个女人冷声道:“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这些天我想好了,如果你不能没有秋水,那我宁愿委屈自己,做你的妾!”
望川苦着脸,下意识地看向木无表情的秋水,只道那个女人在生气。
“水儿,你在这里坐一会儿,待会儿我来接你回家。”望川说完起身,冲女人厉声道:“唐诗,你给我出来!”
唐诗菱唇一扁,狠狠瞪一眼老神在在的秋水,一脚踹向她。
秋水轻松避开,淡扫她一眼,气死她了。
唐诗愤愤然跟在望川身后出了茶寮,不用说也知道,望川是叫她死了这条心。
可她就是喜欢望川,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即便他不冷不热,她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唐诗,你回京吧。我求你行行好,别再破坏我的幸福了。水儿好不容易才接受我,你再来捣乱,她一辈子都不可能答应给我圆房!”望川说起这个火就大。
他都追在秋水身后一个多月了,顶多可以亲个小嘴,却始终未能进一步发展。
这若不能在榻上培养感情,啥时才能生得出大胖小子,赶上月无尘?
唐诗绽开一朵笑厣,回道:“这正合我意。望川,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张脸好看一点么?你看看我,我的姿容也不差。只要我愿意,这里有一堆男人愿意娶我--”
“那你找那些男人娶你,别来烦我!”望川打断唐诗的话。
唐诗明媚的笑容渐渐隐去,美眸闪过受伤之色,揪着望川的衣襟大声问道:“我到底哪里不好?我爹从小到大就舍不得让我受半点委屈,这会儿都愿意委屈自己做小妾,你还想我怎样?!”
望川抹了一把脸,突然觉得自己确实有不对的地方。
他由始至终都没说明白一件事。
“诗诗,你很好,可我对你就是没有男女之情。你确实长得花容月貌,可我面对你的时候没有欲-念。水儿就不同了,不论以前那张平凡的脸,还现在这张脸,她只要一个笑容就能让我加速心跳。我这辈子如果要娶,就只娶她一个。如果我要爱,就爱她一人。说到底,我爱的女人由始至终都只是水儿,你听明白了吗?”望川端正颜色,一字一顿地道。
唐诗美眸含泪,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抱头痛哭。
“我不明白,就不明白,我,我恨死你了--”唐诗狠踹了一回望川,这才撒腿跑了开去。
望川忙找人跟上,就怕唐诗出什么差错。
他好半晌才定神,打算回茶寮继续跟秋水沟通一回,让她快点跟他拜堂成亲,他好名正言顺地洞房。
他转眸的瞬间,就见秋水站在茶寮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的一个笑容足以让他加速心跳,狠斥自己没用,望川若无其事地走向秋水道:“水儿,不如我们商议一下……”
“望川,你今晚过来我屋里,我有话跟你说。”秋水未等望川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
望川心一噔,难不成是因为他跟唐诗纠缠不清,这个女人因此想教训他?
“现在我要书斋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别跟过来,先回山庄吧。”秋水说完,已有人为她牵来一匹马。
她一跃而上,英姿飒爽,看得望川直了眼。
到底是他的女人,连上马的姿势也好看极了。
“大人,还在看,夫人人都走远了。”半刻钟后,凝慧见望川灵魂出窍没有回神的迹象,过来打趣道。
“凝慧,如果水儿晚上要教训我,你要记得出来帮我挡一下,那个女人最会使用暴力。”望川上了马,打算回山庄,好好准备应对之策。
到了时膳时间,望川也未能见到秋水,他心下更是忐忑。
他没什么食欲,打算早死早超生,一早便去至秋水的闺房。
有昏黄的灯影明灭交错,也不知是不是他出现幻听,竟还听到水声。
明知他要来,秋水怎么可能在这个时辰沐浴?她防他都防不及,到现在他还没能看到她的身子,想想真失败。
他心事重重地捞起纱缦,“水儿……”
待看清室内正在沐浴的美人,望川瞪直了眼,看着全-裸着身子的秋水目不转睛。
好半晌他才想起一句话,非礼勿视,他应该转过身,可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直接去到浴桶跟前,傻傻地看着含羞带怯的女人。
秋水被望川赤果果的眼神看得一脸燥意,在看到他流鼻血,她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来。真是呆子,像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的傻样儿。
他调-情的技巧不错,像是风月场的常客。可这时候,他更像是未见过世面的老夫子,光看到她的身子就鼻血横流。
“来,擦擦……”秋水拿起浴巾擦拭他的鼻血,结果被望川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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