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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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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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领头人冷哼一声,一挥手,后面两个暴徒就上前来欲架住她,就在两人一左一右分开时,说是迟,那是快,花著雨猛然抬手,只见两团火光,两声枪响,那两个暴徒已各自胸口开花,轰然倒地。

这一变故,将那其他的暴徒惊住,他们同时挥刀上来,花著雨一个翻滚,手中火枪连开,也不知有没有伤到人,然后只觉握枪的手腕一阵剧痛,火枪已掉落地上。

有人一脚将火枪踢得老远,一把刀同时架在她脖子上,“竟然还敢反抗,是要我现在就剐了你?”

花著雨睁开眼,狠狠瞪着那个领头人,刚才分明是他一把飞刀伤了她手腕,冷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人将刀在她脖子上比了比,声声森寒,“你无需知道,如果想活命,就给我老实点!”

他随即在她身上连点,待她不能动弹后,便把她往肩上一扛,就出了门。

眼下街道上已经空荡荡一片,而在另外的街道上,分明还能听到呼喝砍杀声。很显然,暴徒是有组织的把听政院的人引开后,再伺机对她下手,看来对她的行动已是了若指掌。

花著雨一时实在想不通究竟是谁要抓她,难道是跟上次在秋猎场一样,是西齐半月杀的人?

还没待她想完,那人扛着她瞬间就腾空掠向屋顶,四五个暴徒紧跟其后。

由于暴徒跑得太快,被倒扛着的花著雨强忍着翻滚的胃,尽量睁大眼看着四周景致,希望自己不会连个被抓走的大致地方都不知道,当个糊涂鬼。

只是还没跑多远,忽听到前面两个领路的暴徒各自惊叫一声,然后就捂着脖子从屋顶失力朝地上滚去,分明是瞬间毙命。

后面两个暴徒惊骇莫名,抽刀前扑,没听到任何声响,两人亦同时捂颈滚落,一时间,花著雨也只觉阴气森森,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扛着她的暴徒似在和人对峙,肌肉绷得紧紧的,就在她还没想明白的时候,暴徒突然提着她往前面一扔,然后调头狂奔而去。

无法动弹的花著雨只觉她被人一把提住衣后襟,随即又被横放在屋脊上,她还没看清提她的人是谁,那人放下她后就提步朝最后一个暴徒急追而去。她奋力扭头,那瞬间奔离的人身如闪电般纵远。纵然如此,她却能认出那背影,那瘦瘦小小的背影,不是冥欢是谁?

她不禁大叫道:“冥欢,不要追了,回来,我们都在找你,回来……”

然而那身影却像没有听到她的叫声一般,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盯着那黑暗之处,却不知冥欢为何会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身上的|穴道被制,她只能静静地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果然听到马蹄声由远而近,然后有人发现了滚落地上的黑衣蒙面人,下面火光聚集,分明还听到了楚明秋的声音,“这里有伤者,看看花七小姐是不是在这附近。”

随即火光四散分开,花著雨扬声叫道:“我在这里,在屋顶上……”

她身边立即一阵风起,就见到青纱帽的秦惑已落到了她跟前,“是不是被点了|穴?”

他低声问。

花著雨闭了闭眼,“是。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弹。”

秦惑蹲下身,在她身上连点几指,身上立即气血畅通。花著雨一个翻身坐起来,急问道:“可有知道是什么人要绑架我?”

秦惑掀开帽檐,关切地看着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一点小伤,不大要紧。”

秦惑点了点头,“那些人极是狡猾,先是在大街上行凶,杀了不少路人,引得所有人离开后,便由另一路人马去抓你,虽然从面目和杀人手法来看,像是西齐半月杀的人,可是你一个千金小姐,一个杀手组织的人为什么要为了掳走你如此大费周章?”

果然是西齐半月杀的人。

花著雨摇头,“我也不知道远在西齐的半月杀为何会盯上我,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秋猎场也被他们追杀过一次,如果那次不是师父恰巧路过,和他一起掉入山洞没让对方得逞,恐怕现在已不知在哪里。”

“半月杀的人一再要掳走你?”秦惑目光闪耀,思索道:“如果你自认从未与他们接触过,是否是因为你姐姐花著月?”

花著雨一怔,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但是秦惑的分析却极有道理,唯一能让她惹上西齐人的,只有两年前和亲西齐的花著月。可是花著月已死,是什么原因让一个顶极杀手组织的人要掳走她?

“刚才是谁救了你?”秦惑看着她。

花著雨刚想说,转而觉得不能暴露了冥欢,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那几个掳走我的杀手一遇那人就死的死,逃的逃,我由于不能动弹,根本连那人的影子都没瞧见。”

秦惑笑了笑,也不再多问,把帽檐放下来,伸手道:“走,我们下去吧,四皇子已带了城防司的人在等着。”

花著雨把手放到他掌心,他轻轻握住,随即只觉掌心有气流缓缓由手上经脉传来,花著雨顿觉身轻如燕,在他的提携之下,整个人已轻飘飘地朝地面落去。

“花七小姐没事吧?”楚明秋果然带了诸多城防司的人,他正在验看那几个杀手的伤口,看到秦惑带着花著雨下来,便沉声上前问道。

秦惑道:“好在被人救了,那些杀手呢?”

楚明秋的脸色有些奇特,“这几个杀手死得很奇特,和那次北冥使团在曲靖的死法很是相似。”

花著雨暗惊,脱口而出道:“难道是被人抽干了血?”

楚明秋微摇头,“不是被抽干了血,恐怕是来不及抽血,因为他们的伤口都在颈脉上,是被人用指甲割断的,血洒了一地,极是恐怖。”

花著雨不敢置信,赶紧走到那几个死者面前,果然,这四个杀手都是死于同一种手法,他们都是颈脉被尖利之物割断,血已差不多喷洒殆尽,个个都是一副干瘪异常的样子,死相恐怖。

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之前她明明只看到冥欢一个人,分明是他动的手,可是这些人却死得如此奇特,与他北冥使团的全军覆没如出一辙,难道北冥使团的覆没是他所为?

可是这可能吗?他为什么要杀使团?难道他对她说的那些红衣人都是假的?

不是,绝对不是,冥欢绝对不会干出那样的事。而且,他今天分明是在救她。

只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唯一能解释的,之前她看到的,或许是别人,是她认错了,根本与冥欢无关。

心内虽然惊异连连,她面上却不敢表露丝毫,随便表示奇怪了两句,便在听政院武士的护送下,和秦惑一起回了听政院。

由于她实在心急于冥欢的下落,当下不敢在耽搁时间,便全力静下心来坐在道室颂经,中间青一拿了伤药进来,她自己胡乱把被刀割伤的右手腕包扎了一下,便心无旁贷的继续读经文。

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秦惑才进来道:“已经差不多了,这次花七小姐很用心,就到此为止吧。”

听到此言,花著雨立即坐了起来,“如果完了,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当然。”秦惑看着她,“一夜未睡,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回去?”

花著雨一揖,“多谢大人好意,只是不管大人这里再好,我还是回去休息才会安稳。”

“好,那我也不留你,还是让青一送你回去吧。不过我会多派几个漠旗卫跟着,不会再让半月杀有机可乘。”

自是再好不过。花著雨随他来到前院,青一已把马车准备好,待她上车,秦惑又笑着道:“等我去皇宫后,一定在太后面前说说你的功劳,说不定太后会让皇上轻惩你们花家。”

花著雨连摆手,“不用不用,为皇太后做这一点事是应该的。我们花府的人犯了错事,按国法该罚的还是罚,就不必让皇太后有负担了。”

秦惑不置可否,“你若是有什么事,随时可来听政院找我。”

花著雨笑笑,“多谢大人厚待。”

终于将车帘放了下来,花著雨暗松了口气,半靠在马车里,恨不得马上就能回到静婷苑。

回到花府,气氛照旧,听说她回来,芍药和琴儿几个立即就迎了出来,“小姐去听政院这么长时间,可让我们担心死了。”

由于一夜未睡,花著雨神态尽显憔悴,她挥了挥手,“在国师大人那里,自不会有什么事。冥欢回来了没有?”

芍药皱眉道:“一直都没有回来,可奇怪了,我们也不知去哪里找他。”

花著雨心里一沉,便道:“先给我打水沐浴吧。”

看她脸色沉重,几个丫头也不再多问,纷纷去准备衣裙洗漱用品去了。

待她们把水打好,花著雨关上房门到屏风后脱衣,方发现那把火枪给丢失在茶行了,只觉可惜,当时子弹已经打完,捡到的人或许无法知道火枪的用途,可是再要去做一把,耗费的时间又会长了。

把一身疲惫都泡去后,人已了无睡意,吩咐人把水和换洗衣物拿出去后,交待了一下她要休息了,就关上了门。想问问方篱笙找冥欢的情况,便掀开床板下到密道,却发现昨日留给方篱笙的信笺根本是原封不动,很显然,方篱笙还没有来过。这倒是奇怪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头顶的床板复原,就沿着密道往方篱笙那边行去,等到了石阶处,她只轻轻一推,那块铁板居然开了,看来是方篱笙预防她过来,并没将密道封死。

她爬上去,屋里点着一盏油灯,却空无一人,她不禁奇怪地朝外走去,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正善虽然受了伤,但是他还是带了仅剩的几个人朝西追去……我便和几个神风营的人冲破重围回转来向主子报信……幸得主子预感灵,大半夜的时候就赶到了那里,不然……主子恐怕永远也无法知道是谁派出重军劫走我们的米粮……”

这分明是怒叔的声音,他不是跟正善一起押粮回东临了吗?难道……那些米粮遭劫了?

花著雨停下了脚步。

“你们确定是西齐人劫了粮食?”方篱笙的声音森寒。

“没错。不仅是西齐人,在属下和神风营的几个弟兄的突围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呼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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