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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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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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著雨难得认真,“我既然答应了你,便没给自己留一分退路。”

方篱笙吻她的手,“我几乎有些迫不急待了,若是我现在不能给你盛大的婚礼,你是否也会答应嫁我?”

还不及花著雨回答,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主子,水已经打好了,是不是现在就去沐浴?”

方篱笙当没听见,等着花著雨的回答,而门外的人偏偏不识趣,拍得更大声,花著雨低声闷笑,回道;“自然现在就去。”

方篱笙无声轻叹,只好无奈开门出去。

待他沐浴出来,花著雨已帮他把饭桌摆好,方篱笙拿起筷子,见她不动,问,“你不吃吗?”

花著雨摇头,“我已经在听政院用过。”

方篱笙也不勉强她,花著雨又接着之前的话题道:“如果冥隽找天机图就是为了帮冥欢解血咒的话,那么这个天机图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可是你刚才把北冥的这段隐秘都说出来,难道是在告诉我,昨晚那个救我的人,正是冥欢?”

方篱笙停住,“我没这么说,但是不能说绝对不可能。毕竟冥欢的血咒只是被压制,并没有彻底破解。”

花著雨还是摇头,“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会压制不住,还有那次在曲靖的事,我不相信他是在撒谎,干下那件血案的,一定另有其人。”

方篱笙微笑,“我也不相信。”

想着这件事的发生,花著雨总觉这是一个阴谋,一个她无法预知的阴谋。她突然想起一事,“秦惑说,西齐半月杀的人一再找上我,完全是没有道理的事,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我姐姐花著月在西齐惹下了什么麻烦。你觉得这件事是这样吗?”

方篱笙脸色暗变,握筷的手竟是瞬间一紧,随即淡淡道:“他的话不见得就对,你不要听他胡乱猜测。而且我觉得一个人活到他那种境界,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此人有问题。我派龙七去听政院两年,都不曾看出他一丝破绽,没有破绽的人才是最大的破绽。这个人万一有问题,将极不好对付,所以我特意交待你,以后还是和他少接触。”

他这种感觉倒是与花著雨有些不谋而合,她点了点头,“那冥欢怎么办?你还会找他吗?”

方篱笙叹了口气,“之所以还要以方大公子的身份继续呆在京城,就是想找他。我真的不希望他变成那样的人,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也只是眼睛看花了。”

花著雨也只望是这些都只是他们的多心。

接下来的日子,很多事情却急转直下。

首先是南疆的花胜南那边,当圣旨传达的时候,花胜南正领军抵御西齐大军。西齐与大泽的接壤边界极长,从西到西南,线长一千多里,全都是丛林深山,若是西齐真要大举进攻,真的是防不胜防。好在这些年来西齐都偏安一隅,只要大泽不断伏低,又供应米粮以及相应物资,倒是相安无事。

但是自从燕山一场秋猎刺杀之后,西齐的动作开始变得频频,不仅大泽京城常能见到西齐人的踪影,甚至西齐大军已避开当初太子楚霸在合州十城修筑的关口,直接往西南前进,从常州直往昆山,忽然调军三十万,如天降神兵般刹那将昆山守军包围,里面的守军还没来得及发出求救信号,已被攻陷,守军四散逃奔。

然而西齐大军并未就此停歇,他们追着守军直往南而去,大有再将南疆攻破之势。于是得到军报的花胜南急率十万大军守在南门关,日夜与西齐大军相抗。

在这个军情紧要的关头,若是将主帅撤换,自是会让军心涣散。接到这个消息的宝兴帝又气又怒,没想到西齐如此狼子野心,每年他们该送的东西没少送,该和亲的公主也和了亲,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

不管如何,为抚慰军心,他当即就解除了对花家的围困和软禁,将花不缺官复原职,但是花若芸犯欺君之罪,却不得释放。

尽管如此,花家亦是上下一片欢腾,当上林军撤离的那一日,花不缺和花老夫人亲自到门口朝南跪拜,敬谢花家祖宗保佑。

再说顾家,却没有花家如此好运,那顾州勋接到圣旨,回是回转了,却是带了他五万鹤州军回转,驻在京城外五十里,同时让人进京禀报,说如果不见他一家大小安全,放他儿子顾正凉出城,他将领军西去,由鹤州带二十万鹤州军经鲁西直入合州降于西齐!

这顾州勋真是胆大包天,公然与朝廷叫板,分明是谋反!

十月初六的时候,皇宫已推迟为太子的采选,满朝文武合力商议如何平抚顾州勋之计。

第116章 急转直下

最后得出一计,一边由贤王暗带兵从鲁西截入鹤州,连夜强行控制鹤州军,同时又由太子押着顾正凉到京城外与顾州勋谈判,并且尽量拖延时间。奈何那顾州勋却是极是狡猾,似乎已算到朝廷将派兵截断他与鹤州的联系,早在贤王行进的路上设了埋伏,贤王率领的一万精兵险些全军覆没。

幸得楚明秋得圣谕暗渡陈仓,又得国师出了一支精锐的漠旗卫,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鹤州,当场将顾州勋的心腹猛将斩首,再拿出圣旨宣读,跟着反叛的兵勇无人领头,再加上宝兴帝恩威并施,当即将他们降服。

同时太子楚霸以顾正凉为饵,借谈判之机突起发难,一举将顾州勋擒下,一番小规模杀戮后,顾州勋五万兵将折扣一万,四万兵将彻底降服。

当这个消息传回京城,人心大振,同时不少文臣上书,像顾家这等乱臣贼子就当该诛,如果不是太子较早发现他们的动机,将为祸不浅,自是对太子的一番歌功颂德。同时和顾家相关的一众朋党皆受牵连,顾锐城虽为文臣,但是在京经营多年,盘根错节的关系相当复杂,有文有武,革职的被革职,抄家的被抄家,下监的被下监……

于是整个顾家一夕间被抄家灭族,连带宫里的明妃也被牵连,被宝兴帝随便揪了个错处打入冷宫。

而在这期间,竟然还传出宁城方家被西齐袭击灭口满门的事,且那运往南胡的米粮被劫走,南胡将面临整个冬天断粮的境地,气怒不打一处来,但是在这少粮的年头里,却不敢动刀兵。只得修书一封,望西齐能将那些米粮归还。

在宁城方家被满门灭口后,唯有押粮的方大公子方篱笙在几个手下的掩护下又逃回了大泽京城,请求宝兴帝能征西齐,为他们方家报仇。

此时各等事一起来,把宝兴帝忙了个焦头烂额,好在有太子帮他分担不少,为防南胡与西齐交好,决定还是将方大公子由太子安置好,以维持大泽与南湖的友好邦交。

十月二十七,太子楚霸在刑部处理好顾家明日在断魂台处斩的事后,径直来了方篱笙新买的宅邸。

“现在米粮被劫,方家被西齐灭族,方兄现在有什么打算?”

一见到方篱笙,楚霸就开门见山问道。

方篱笙沉然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只有向西齐讨回公道,不能让我们方家上百口人就那么冤死。”

楚霸点头,“一直以来,西齐亡我大泽之心不死,如今他们连连进犯,我们大泽也没准备再容忍,所以我们的目的几乎是谋而合。况且,我和我父皇都极为认同方兄这等人才,如果方兄不介意,可否入仕为官,将会给你一个手刃西齐的机会。”

方篱笙略一沉吟,“我一向自由惯了,让我一时受那些束缚实是难受,我只能说,若是在对付西齐上面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不遗余力配合。”

楚霸也不勉强,眼看时间不早,正要起身,忽又想起一事道:“你知道吗?我皇祖母的病居然真的被国师和花著雨一起医治好了,现在她老人家已能下床走路,吃得也很顺畅,看来花著雨还真如国师所言,是个福泽星。”

方篱笙淡淡看着他,“那又怎样?”

楚霸苦笑,“我还能怎样?连国师都说我不能和她在一起,我现在是彻底死了心了。再加上现在西齐闹腾,下月初我又要选太子妃了,到那之后,我便与她彻底无缘。为她名声着想,我也不便管她的事太多,所以我希望你这个师父能多照顾她一点,尽量不要让她在花家受太多苦。等你的事解决,你还是带着她走吧,在这里,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幸福日子过。”

方篱笙笑了笑,“此事不用太子担心,我与她的情意……不容我置她于不顾,时机一到,我自会带她走。”

得此答复,太子沉重转身,只是走得两步,却总觉方篱笙的言语有些不合时宜,至于哪里不合时宜,却又想不出来。

待楚霸离开,花著雨自里间走了出来,方篱笙回头睨着她,似笑非笑道:“太子真是对你情深意重,就算处在如此多的麻烦事中,还不忘你的安危,我该是庆幸呢,还是该有点其他想法?”

花著雨白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时间想别的?昨晚京城又出了几条人命案,连秦惑都派出了漠旗卫追查,如果我们再不找到冥欢,若是被秦惑抓到,我担心此事不会善了。”

方篱笙深不以为然,“接连出人命,反而让我怀疑那些手法如一的命案根本不是冥欢,我怀疑,是有人想将此事嫁祸到冥欢身上。若真是如此,看来冥欢在你静婷苑的事,设此计的人从头到尾就知道,不知道此人如此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花著雨正要说什么,高山忽然进来道:“主子,顾正凉已被我们从天牢劫了出来,正在一个山洞里,主子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去问。”

花著雨一怔,方篱笙捏了捏她的手,“那日你告诉我顾正凉欲说出给他还魂草的人的时候中断了,我特意选在他行刑前一夜把他劫出来。生死关头,他已没有退路,我相信他这时候会为了活命而说出那个人来。”

花著雨点头,“看来也只有通过这条线索找冥欢了。好,我们现在去看看。”

在高山带领下,方篱笙带着花著雨连身轻纵,披星戴月,很快就到了一座山头,随即深入,到了一个灌木林深的山洞。山洞前有六七个人,看到他们来,一个人就进了漆黑的山洞里,点了油灯道:“顾正凉被用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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