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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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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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篱笙忍不住捏了她粉嫩的脸,“你猜对了,虽然当时我露出真面目,他也有所伪装,但是以我的观察力,我认出了他。而以他的观察力,自然也知道了此鬼面阎罗就是他所认识的方篱笙,他所认识的方篱笙就是鬼面阎罗。”

花著雨惊愕,“那你的秘密他岂非都知道?”那可是骇人听闻的事,若是秦惑公布出去,岂非天下震动?他的麻烦岂不大了?

“就算他认出我是谁又怎样?他再聪明,也不可能想象得出我和李虚子在铁石阵所发生的事。”方篱笙摇头。

“可是你不是说红衣妖人有可能受控于五毒教主吗?又怎么是秦惑出面?”

方篱笙于此也想不通,“谁知道?当年李虚子遍寻五毒教主不着,难道他就藏于他眼皮子底下?”

他如此一说,让花著雨忽然想起一事,“那日在听政院的时候,曾听秦惑亲口说,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待他极好的师父李蛮子突然性情大变,整日价就想着法子折磨他,甚至把他关入水牢。后来在他约十五岁的时候,他与被我祖母送入听政院的生母胡雪姬一起合计将李蛮子打成重伤,李蛮子逃走。不过回头他们又发现了一具属于真正李蛮子的尸体,从各种证据来看,那个假扮李蛮子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五毒教主,是他杀了李蛮子取而代之。”

方篱笙动容,“听政院竟还发生了这等事?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可以解释秦惑缘何可以掌控红衣妖人了。也可以想明白,他从何处学来的那些旁门左道之术。”

“你是指那次在皇宫下蛊毒?”花著雨决定再给他爆另一个消息,“我生母胡雪姬现在就在听政院,被秦惑拜为义母。听秦惑说,我生母竟是山阴派的人,属玄阴一脉,那个五毒教主属阴癸一脉。而秦惑亲口承认,他的蛊术是胡雪姬传给他的。估计那次他利用安宁伤苏植的噬心缩筋蛊也是由胡雪姬所传演变而来。”

说完,她看方篱笙只笑不语,不由奇怪道:“难道你不好奇我母亲竟是山阴派的人?”

“如果你母亲真是胡雪姬的话,她自然就是山阴派的人。”方篱笙说得轻飘飘。

“这是为何?”文人小说下载

“我后来终于想起在何处见过你母亲了,所以我可以帮你解释很多困惑。可能有一点至今都不知道,冥欢的王叔冥隽当年承诺会治好老北冥王的嗜血症,终止北冥王族几百年的诅咒,便是要找到山阴派的传人。只要是有山阴派血脉的Chu女,愿意嫁与王族,便可解了这上古诅咒。当初冥隽找到你母亲的时候,便要她去嫁给北冥王。结果两人日日相处,却是生了情份。你母亲自是不愿嫁去北冥,一定要让冥隽娶了她。”

方篱笙笑了笑,“可惜那冥隽是个极重情义之人,明明深爱你母亲,却不说出口,只一心一意让你母亲嫁给北冥王。你母亲大怒,当即与他分道扬镳,让冥隽再也找不着。冥隽没有办法回去交待,只好另寻破解的法子,后来也不知他从哪里竟找到了天机图,正欲带回北冥给北冥王,让他按图上所示去寻天机阵,说里面一定能有破解之法。结果半路再遇上你母亲。你母亲这次竟是答应与他回北冥,冥隽信以为真,大喜过望,真与她一同前行。哪知你母亲半夜趁他不注意就偷了他的天机图飞逃而去,任冥隽如何找也找不到。冥隽无功而返。”

听到此,花著雨恍然大悟,“那上次冥欢说来大泽寻人,实际上是想寻胡雪姬的女儿,然后娶回去解了他们王族几百年的诅咒?”

“应该是的。”

花著雨有些哭笑不得,“幸好我机警回来了,不然真让他成了我的男人,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方篱笙淡笑不语。

“可是你是怎么这么清楚我母亲和冥隽的事?”

方篱笙笑道:“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那个李虚子知道,他曾在你母亲偷了天机图后遇到你母亲在山间大哭,怕她一个孤身女子寻短见,就去询问了她。当时你母亲可能无处发泄,便将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哭诉了出来。当时李虚子还安慰了她一番,后来你母亲也没说什么,就走了。从你母亲是被你父亲突然带回府来看,想必是她一时绝望透顶,便想随便嫁人了此残生,结果没想进了个溜丢窝,日子反而过得更悲惨了。”

他如此分析,花著雨料定十之八九是如此,一时间,不由对冥隽与胡雪姬之间的爱恨情仇唏嘘不已。

“照你如此说来,胡雪姬与五毒教主还是同门师兄妹,不知道当初五毒教主在听政院为何要抓住胡雪姬?难道也是为了得到天机图?”良久之后,花著雨又问道。

方篱笙点头,“极有可能。五毒教主被李虚子重伤之后,功力一时难以恢复,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天机图已落入你母亲手里的事,于是一边把李蛮子取而代之,一边又把胡雪姬从国公府弄到听政院,一任他逼问天机图的下落。却不知为何你母亲并未说出来。”

花著雨忽发奇想,“或许她只是在一心求死呢?”听说失恋的女人最不怕死。

“谁知道。”方篱笙摇头。

“不过现在天机图已由花著月之手落入苏植之手。”她现在还是习惯于把她和花著月分开,因为,关于花著月人生的那部分记忆已离她而去,她便可认定是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她只认,她记得的这部分。

“已落他手?”方篱笙直皱眉。

花著雨于是便把苏植曾说的关于花著月和他的故事说了出来,完后才叹道:“昨日苏植才将一切事情都和盘托了出来。目的就是希望我能和他一起上万仞山,帮我完成我想回家的心愿。”

方篱笙盯着她,“你答应了他?”他的语气听起来酸气冲天。

花著雨笑嘻嘻把手放在他胸口,“我若是答应了,你今日还能见到我么?”

方篱笙心里一荡,敛了酸气,“此事看来越来越复杂,若是如此,有些事我不得不重新盘算了。想不到胡雪姬未对五毒教主说出天机图的下落,倒是让你捡了个便宜。”

“怎么会是我?明明是花著月。”花著雨一本正经给他纠正。

方篱笙心情大好,“是。是花著月捡了便宜,与你无关。”

“而且花著月还因此丧命,哪叫捡便宜?”

“是,是我用词不当,谢小娘子指点。”

两人许久不见,这次奇怪的会面,却让两人的心似乎更近了一步,这是一种敞开心扉,将自己完完全全剖析在对方眼前的心灵相通。许多以前不曾谈及或者不敢谈及的话题,在这一特殊的气氛下,方篱笙也是不紧不慢一个一个聊了出来。有的事,他们观念相同,便会会心一笑。有时稍有相左,也会各自思考对方的观点究竟有没有优于自己的。

在这难得空闲的时间里,两人完全抛开外间事闲闲地聊着,没有猜疑,没有怨怼,像许多普通夫妻一样,东扯西拉,有说有笑,特别舒心惬意。直到怒叔在外面敲门叫他们吃晚饭,两人才停止了谈话。

怒叔让人准备的菜并不多,却很精致,最有爱的便是清蒸鱼和清蒸八宝鸡,闻着那扑鼻的香味,花著雨闭上眼猛嗅,陶醉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你怎么清楚我喜欢清蒸鱼和清蒸八宝鸡了,原来你有葵花宝典,真是宝典在手,娇妻我有。”

“葵花宝典?”方篱笙一愣。

花著雨朝他眨眨眼,“我的私密日记上不是有记吗?”

方篱笙恍然大悟,她居然把那小册子叫葵花宝典,果然形象。如果不是那物,他又如何找到她,结识她,了解她?

花著雨给他盛饭,“相公,你真的好奇怪,想见我就应该直接去找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故弄玄虚跑到这里来。”

方篱笙按住她手,“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花著雨又看到怒叔古怪的笑,不禁脸一红,嘴硬道:“难道你不是我相公?”

方篱笙清明的眼底有什么东西急剧涌动,几欲流溢而出,“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如此唤我,以前只觉这称呼好俗气,哪料从你嘴里说出来会如此美妙动听。”

他的声音低哑,似笔落白纸的沙沙声。

本是如此肉麻的话,此时由他说出来,却让花著雨倍感甜蜜。

“在这里见你,自然有我的顾虑。”方篱笙接过饭碗,正色道:“第一,我是想避开秦惑的耳目,其次是我不想让苏植知晓我来找过你。”

花著雨纳闷,“为什么?”她与他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为什么要避开别人?

方篱笙眸光一深,对怒叔道:“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靠近。”

“是。”怒叔领命退出。

方篱笙这才道:“未与你谈话之前,我完全不知道秦惑东一榔头西一捶的想干什么。我父皇至今还在他的手,日前得到龙七的传信,说冥欢也确实是在他手里。我本是带人一直追着我父皇的行踪,交待龙七务必看好冥欢。哪知这秦惑极为狡猾,虚虚实实,竟把我朝北冥那边引。我岂会上他的当,虚晃一枪,便带着人悄然折回。同时想到他多次对你布局,怕他这是想引开我后对你不利,才不得不悄然潜行过来。”

看来不只她有这个感觉,他也有。花著雨点头,“其实这一路行来,我确实感觉有些不合乎常理的风平浪静。苏植说是他的人防得紧,但我不这么认为,毕竟秦惑处心积虑这么久,以他的观察力,不可能没猜到我会与苏植同行。所以到了胡济之后,我便不再隐藏行迹,干脆大大方方站出来,想不到那些要抓我的人一个都出现,完全超出常理。”

“你做得很对,如此一来,越发证明秦惑有什么阴谋。”方篱笙顿了一下道:“不过你刚才说天机图在苏植的手里,我忽然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了。”

答案呼之欲出。

花著雨点头,“我也想到他要借我来引出天机图,看来胡雪姬恢复记忆后,已经把天机图留给自己两个女儿的事告诉了他。以他的头脑,自然猜测得天机图现在不在我手里,就落到苏植手里了。其实他在我周围布局,扮着老好人,最终目的也就是那个。”

方篱笙沉眉,“你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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