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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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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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过去玩儿。”

“才刚七小姐都提到了太子,如果现在去东宫,也再好不过。”楚明秋语意阴邪。

他语焉不祥,分明在挑拨,引导楚霸猜测花著雨是不是向他透露了什么不该透露的事情。楚霸闻言却是哈哈一笑,“七小姐提到我什么?是不是夸我长得英俊潇洒能文善武又温柔体贴,将来能找个天上有地上无风华绝代的太子妃?”

他不为所动的信任让花著雨心里一暖,却又不得不为他的自吹自擂叹气,“太子殿下的英明神武确实令众多闺阁千金竞折腰,可是找太子妃岂是一个风华绝代便能行得通的?”

楚霸白她一眼,“你就会煞风景,说几句动听的让我高兴高兴就那么艰难?”

“太子殿下难道喜欢听阿谀奉承的话?”

“就算不阿谀奉承,点个头也没那么难。”

“点头谁不会?可是人总要活在现实之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不像是在争辩,倒像是极熟的朋友之间在绊嘴,楚明秋微皱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花著雨喜欢上了太子?难道她移情别恋?

他的眼眸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微微蒙上寒意。

安宁截口道:“七表妹别和太子哥哥争了,我们还是去东宫玩吧,等到了那里,就算把太子哥哥的宫殿给拆了也行,气死他最好。”

正好花著雨有话对楚霸说,便点头道:“久仰东宫大名,想不到今日……”

“今日可能不能成行了,北冥王马上就要到京,时间极是有限,著雨现在必须随我出宫准备学骑射之术。”一直静默未出声的方篱笙忽然打断她的话语,温声道。

对此事花著雨极是抵触,语意不善道:“骑射之术非一日两日之事,今日我也累了,要学也学不到什么名堂。”

方篱笙微笑,“今日学不到什么名堂,设计个学习计划却是有必要的。除非你不想学。”

花著雨一噎,就算她不想学,现在也不能说出来。

安宁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相继离去的背影,绞着手指,一脸阴郁。

楚明秋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楚霸怅然若失,回头一想,难道是东宫太过冷清,希望叫上几个人去热闹热闹?

他好笑的摇摇头,他可不是一个害怕孤单寂寞的人,这种想法简直太荒唐。

花著雨和方篱笙出得宫门,就见芍药正翘首以盼,旁边还站着守在一辆青油马车前的正善。

芍药一见花著雨就迎了上来,有些焦急道:“奴婢刚才看到夫人和三小姐坐马车离开,小姐没出什么事吧?”

花著雨摇头,“我没事……可是我们的马车呢?”

芍药眉眼一沉,“说有急事,已经被夫人唤回去了。”

花著雨冷笑,恐怕是顾氏追着害自己不成,故意使的绊子吧?没有马车难道她就回不了国公府?

“上我的马车,正好我有话交待。”方篱笙很合时宜地出声。

一想到他刚才阻止她进东宫,恐怕是怀有私心,害怕她把他的真面目揭穿在楚霸面前的事情,花著雨对他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更何况他还要多事教他什么骑射之术,岂非叫他推掉北冥王的婚事又少了一个借口?

她只觉左看他不顺眼,右看他生气,便冷冷道:“男女授受不亲,长老是否该注意避嫌?”

方篱笙不以为忤,斜眼轻睨她:“我们只有师徒之谊,何来男女之嫌?”

此话更让花著雨生恼,“不过是个教习师父,难道你还要当真?”

方篱笙眉毛微微挑起,“不当真,之前你为何要众目睽睽之下叫我师父?”

“那只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方篱笙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骗皇上?可是听说欺君之罪会杀头的,这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恰能让经过这里的所有人能听个一清二白。

第059章 赴约前奏

眼见芍药愕然,周围宫卫诧异望过来的目光,花著雨已彻底明白眼前这厮是装羊老手,她深吸了口气,决定不被他牵着鼻子走,也不动怒生气了,竟是一指御前街放缓声音道:“我极少见这街边风景,既然师父有话要交待,我们边走边说吧。”

方篱笙看了一眼人迹稀疏的街道,点头,“好。”

御前街由白玉石铺就,平日除了高官贵人,平民是极少踏上此地,是以清静。而出得御前街,则是德阳街。这条街面除街旁商铺林立,还有不少官衙设在此处,是以车来人往,比肃穆的御前街不知热闹多少倍。

望着道旁商铺里各色各样琳琅满目的货品,花著雨心情好了不少,轻勾唇角道:“都走了这一路,有话为什么还不说?”

方篱笙也不介怀她故意往人多地方钻的居心,悠然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哪里不满意,只是有些事不让你告诉太子,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本来放过你就冒了极大的风险,如果还让他知道有其他人知道那件事,等于是在他的风险上再加一把悬空刃,你以为作为一个皇位继承者,他的底线能达到那个境界?”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直谈此事,花著雨有些诧异于他的坦白,侧目看他,他也看她,瞳孔漆黑,眼珠刚蓝。

他盯着她,慢吞吞道:“那日救你和司桐的功劳安在他身上,亦是因为这京城局势太过复杂,我作为一个身份特殊者,实是不欲掺杂其中,而这些事安在太子身上,于他虽无益,但也无损。不知你能否理解?”

他这种看似非常诚恳的解释,倒让花著雨有些受之有愧,她别开头道:“愿意怎么做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未必。”方篱笙似笑非笑,“若是不与你说清楚,以你的性格,想必你也不会诚心诚意跟我去学骑射之术。”

花著雨微哂,说得好像他有多了解她一样。

方篱笙仿似没看到她的不屑,徐徐道:“这段时间京城或是多事之秋,我希望你尽量少惹事,少言少行,不该说的,不该做的都别说别做,直到北冥王进京之前,你就安心跟着我去西山马场练习。”

花著雨这次倒是很乖巧地点头,“长老的话我都记住了,如果要交待的话都说完了的话,我现在可不可回去了?”

她的敷衍之意溢于言表,方篱笙不动声色,“明日辰时西山马场,是我去接你,还是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花著雨一口答应,回头欲唤芍药走人,他却一招紧跟其后的青油马车,对那个三十多岁的车夫吩咐道:“高山,送七小姐回去,然后你就留在国公府,等明天辰时准时送七小姐到西山马场,若是有误,唯你是问!”

高山赶紧恭应,花著雨愕然,随即不满道:“我自已去不行么?为什么要派个人跟着?”

方篱笙拂袖,自顾自往前走,“就你那两根花花肠子,还是用在别处吧。明日若是不来或迟到,后果自负。”

他才不管花著雨咒死他的脸色,带着正善翩然而去。

“七小姐,请上车吧。”高山果然忠于所差之事,立即上前来请。

毕竟是个跑腿的,花著雨也不为难他,随即招呼芍药登上马车,舒舒服服地回到了国公府。

只是还未进静婷苑,半路竟看到几个顾氏屋里的丫头婆子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神色间有些不可思议,一见花著雨主仆过去,就齐齐住了声。花著雨只当不觉,等一回到静婷苑,就对芍药道:“你去外面悄悄探探,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芍药本想问她和方篱笙的事,如此一来,只好按下心中疑问,手里拿了点吃食,便出了院子。

大成园里。

听到周妈妈的回报,顾氏差点尖叫出声。

“究竟是谁把若梦劫走了?难道又是那个小贱人下的手?”想起今日在皇宫那般精密的计谋都教花著雨逃脱,她就恨不能生噬了花著雨的肉。现在又听说若梦被人半路劫走,简直是雪上加霜,不由一腔怒火全数倾在了花著雨身上。

花若芸冷静得几乎是无情:“以八妹的性子,怕是不愿老实呆在庙堂里过清苦日子,如今她已成这样,我们操再多心也是枉然。当务之急,是如何让七妹像猪狗一样的死去,不然,照她这般整下去,我和娘还有十妹都将死在她手里。”

顾氏悲痛万分,“娘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花若芸冷笑,她早有安排,她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这时赵管事进来,她一脸阴沉道:“有没有问出什么?”

赵管事上前一步沉声道:“既然是三小姐下了命令,奴才怎么会让那厮不开口?奴才这下可问出了大事情……”

接着他放低了声音附在花若芸耳边一阵低语,花若芸眼睛一亮,随即怨毒的笑了,“太好了,简直天要亡她,这次她还不死,我把脑袋下给她当夜壶。”

第二天一大早,花著雨就找何氏告了假,说是花不缺已经答应她去万源米铺安排经营的事宜,今日必须得出去一趟。

自若梦出事后,何氏也似看出了一些端倪,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并且还安排了一辆马车随行。

花著雨巴不得,帮春桃和琴儿仔细换过药后,就带着芍药从后门走了出去,府里的马车早已等在那里。

等上了马车,芍药有些不安道:“小姐真的不去西山马场?奴婢觉得那位方长老并不好惹,怕是等得他火起,真会出事。”

花著雨撇嘴,“别把他当根葱,今天是我和长公主约好的日子,再不去的话,可要错过好时机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的那个傻车夫还在大门口等着,我们提前从后门离开,等他发现,又到哪里找我们的人去?再拖得些时候,安平王世子的病情也被我摸透,开了方子,我们就没事了,再去敷衍那厮不迟。”

芍药叹气,这世间恐怕也只有小姐才不把那位如千山白雪的方长老不放在眼里,还极其不屑的这厮那厮的称呼,真不知是福是祸?

第060章 四方出动

两人正在说话,马车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有人轻拍车门道:“可是七妹在里面?”

花著雨一怔,掀开车帘,就见约摸大她半岁的五姐花碧桢和小她一岁的花碧英站在外面。

她们是三房秦氏的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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