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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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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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篱笙悠悠笑着,意味深长,“可是至今方某连半粒米都没瞧到,又如何安心?不若花大人现在就带方某去国储粮瞧个仔细,也好让我高枕无忧?”

“这个……这个自然是可行的……”花不缺背脊都在冒冷汗,吱唔了一下,顿时脑袋里灵光一闪,上前揖客道:“因为本官刚才接到关于北冥王的消息,需要马上传回府里,不如方长老随本官回府,先喝杯热茶,待本官把这件皇上吩咐下来最急的事处理了,本官马上就带长老去国储粮,如何?”

风瑟瑟而过,拂动人心。方篱笙双手拢在袖子里,微皱眉,面带难色。

正善上前与他唱双簧,劝道:“长老就让花大人先把皇上吩咐下来的事处理了吧。其实您老有两日没去看七小姐了,好歹她也是您弟子,虽然毒已解,您不是也该去瞧瞧么?”

“是是是,这位说得极是在理,我们著雨整日都还在翘首以盼,问长老为何没去看她呢。”花不缺为了不被揭穿,顾不得脸面的一通胡掐。

方篱笙似乎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那孩子……怎能如此粘我……”

正善差点一个趔趄摔倒,世间有比他脸皮还厚的人么?

几个人又调转头朝武国公府行去,等马车到了国公府门口,花不缺亲自将方篱笙迎了下来,并且让下人马上去内院通知花著雨,说宫里有消息了,叫她在二门候着。

“如今我们著雨因为受了毒伤,恐怕再练骑射之术会有些难度,不知道北冥王会不会不再娶我们著雨?”方篱笙在府内悠然前行,状似无意闲扯。

花不缺因为心刚放下,竟也没听出他的“我们著雨”之说的不妥,只是暗抹了把汗顺着他的话道:“著雨中毒那天皇上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白郸州问北冥王意思了,今早就得到了消息。还好,北冥王并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听说我们著雨受了毒伤,竟是十分关切,别说什么换人,他还要马上快马加鞭到京城来安抚他的媳妇儿……”

这句话还未完他就收住了,虽然这是北冥王的原话,可是他这个当爹的岂能如此说?好像他有多急切嫁女一样。他脸上微有尴尬。

方篱笙眼眸几不可察地眯了眯,似笑非笑道:“那恭喜花大人要添贤婿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把埋了十多年的女儿红拿出来让大家品尝。”

冷风无故打了个旋儿,花不缺奇怪地左右望了望,嘴上直道自然自然。

听说宫里来了消息,还要在二门候着,花著雨也不迟疑,便是起了身。而老夫人和一干人自也是急切的想知道结果,便也齐齐迎向了二门。

一众人才刚翘首以盼,就见花不缺陪着一个身姿秀逸步态优雅的年轻人过来,一众女眷齐齐摒了呼吸,目光不约而同投在了年轻人身上。

花若芸自是认识方篱笙的,当下在老夫人身后略带嘲讽道:“七妹,你师父来了,为何还不去迎接?”

一听此人就是传说中花著雨的师父,正直勾勾盯着来人的花碧媛、花碧丽两姐妹齐抽了口冷气,若是让她们也能拜这样清绝无双的人为师,死也愿意。

老夫人也没料到那位方长老会如此年轻俊雅,愣了一下,才道:“这位是……”

花不缺赶紧上前介绍,“这位是方长老,著雨的教习师父,长老,这是本官母亲。”

方篱笙微揖而笑,“因为著雨的事,还让老夫人出门等候,真是不该。著雨,有这样为你操碎了心的祖母,当该要在膝下多尽孝道才是。”

他这一笑,仿似万物瞬间都失了颜色,几个怀春少女情不自禁满面飞红,好像那笑颜正对着她们一般,不胜娇羞的低下了头去。

偏花著雨暗翻了个白眼,这厮今日来,又想干什么?

老夫人对方篱笙印象极好,看花著雨脸上毫无恭敬之色,斥道:“七丫头,我们可是礼仪世家,尊师重道最是应该,还不快请你师父进屋坐?”

花著雨心里哼哼,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礼道:“师父。”

“乖。”方篱笙笑得一脸慈爱,果然一副为人师长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你身子还有伤,岂能在外头久站?进屋坐着吧。”

花碧媛顿时装着和花著雨亲熟道:“是呀,七妹,既然你师父来看望你,快请进屋坐吧。”

她秋水般的眸子掠过方篱笙,一眼眼的风情。

著雨却不想再与他们进去再寒喧,只扯了扯嘴角,就望着花不缺道:“父亲,北冥王如何说?”

所有人也齐齐看向他。花不缺笑得眉眼都都开了,“自然是好消息。北冥王说了,他不介意你中了毒伤,甚至还很关切,说最多五日就会到京来探望你。皇上还安排了四皇子最多后天起程去迎接,这下著雨该要放心了。”

这个消息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扶着老夫人的顾氏眼角抽了抽,花若芸依然垂头冷笑,何氏暗叹花著雨就算死也不是无主的了,命好。秦氏则笑道:“北冥有这份心,果然是最好的结果,著雨,刚才老夫人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老夫人提了提眼皮,“祖母也是说了句大实话,有什么好往心里去的?既然北冥王介意,接下来就好好养伤,别到时候又添了什么乱子。”

花著雨又是失落又是失望,闻听老夫人之言,更是让她憎恨不已。

她也不表露出来,只是对方篱笙道:“师父那日教我骑射的要领还没掌握,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再给我说一遍?”

方篱笙微笑,“为何不可?”

老夫人还要说什么,花不缺顿时咳着阻止了她。

顶着背后诸多神色各异的目光,花著雨领着方篱笙到了僻静的荷花亭。

此时亭外碧水绿荷,凉风送爽,虽然偏僻,却份外安静。

“说吧,把我叫来这里,究竟有什么好事?”方篱笙撩袍坐在石凳上。

花著雨咬了一下唇,“那日的事……对不起。”

方篱笙斜睨她,上下打量,“你也还知道对不起么?可知道我那日被你毒得受了多少苦?”

听到此言,紧跟其后的正善羞愧得退的远远地,这分明又在讹诈人,可怜的七小姐,千万别上他的当。

看他这么精神,可不像受过苦的样子。花著雨没好气道:“你受了苦,都是自讨的,谁叫你不让我走?”

方篱笙脸色微沉,双手抱胸,望着外面随风摇曳的荷叶不说话。

第076章 开始撒网

“我不想让你走,是因为我不想你陷身险境,相信以你的头脑,总也能辩出个是非好歹来。”良久,他才眉目不动的淡声道。

花著雨撇了撇嘴,心是好心,谁知道他的另一层意思不是巴望着楚霸快点遭难?看他表面好像是个粮商,暗地里明明有不少搜集情报的网络,这种人,向来深不可测,目的难明,光凭表象,谁都不能说自己把他看透了。

她一脸不服的样子,让方篱笙不由一叹,挥了挥手,“算了算了,跟你说再多也是枉然,直接说正题吧。”

花著雨这才一笑,也在他身旁坐下道:“不知道师父认不认识技艺高超的铁匠?”

他睨她,“干什么?”

花著雨从怀里拿出那张昨晚精心绘制的雨金钢图纸,“我想让人帮我打造这个,可是普通的工匠肯定达不到我的要求,所以才向师父求教。”

方篱笙看了她一眼,把那图纸慢慢摊开,当看到上面画着一个标注精细的伞状物,各等利刃伸缩处设计巧妙,不由眸子暗深,光影起伏。

这东西出自她的手,确实有些惊世骇俗。花著雨细心观摩着他的神色变化,心里略有忐忑。

他笑了一下,忽然附身低下头,在她耳侧幽幽道:“这东西可不简单,你说,我该不该猜测你根本就不是花著雨?”

他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轻吐,不像在问什么惊人至死的话,反而像是在问她吃过饭没有。

花著雨心里一跳,皱眉后仰,目光停在他清若秋水又隐含深意的眸子上,“这种说法可不好玩,师父,您老人家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方篱笙再近一寸,微笑低语,“我活到这年纪,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遇到过?世间事,只有人想象不到的,没有不可能发生的。就算你不承认,有这张图为证,更不能阻止我这个想法的迅速滋生。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他的气息如芝兰青桂,瞬间将人完全笼罩。花著雨若再往后仰想避他气息远点,恐怕就要躺下去了,一时退无可退,只能那么僵持着与他对视。

由正善看来,两人此刻的姿势暧昧极了,像是即将亲吻在一起的情侣,绯白相间,养眼极了。他弯了眼,暗笑着侧过了脸去。

半晌,花著雨才眨了眨眼,口不对心地软声道:“不管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我是谁,始终都是师父的弟子。师父当该有责任有义务维护弟子的一切安全,弟子也有责任有义务赡养师父的晚年。”

方篱笙不为所动,依然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在花著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忽然笑了,伸指捏住她的下巴,柔声软语道:“你说得没错,如果你是真心实意把我这师父放在眼里,我们之间的这个议程完全可以毫无异议的达成。不过像之前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或者为了别的什么人再扎我一根毒针,我不敢断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的拇指在她光洁的下巴上下意识地摩挲,感觉又酥又麻。花著雨整颗心都快跳出胸腔,猛吸一口气大声道:“我们现在在讨论找工匠的事,师父是不是扯得太远了?”

她说完就双手撑着往旁边滚去,她宁愿摔地上也不要被他这么控制,太难为情了。

方篱笙低笑一声,手臂一捞,准确将她的腰身圈住,随即往胸前一带,两人已半旋着站了起来。就在花著雨感觉她整个人被他揽在怀中时,他已放开了她,退后一步,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笑吟吟道:“工匠的事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像这种有攻有防的武器,除了那个人,恐怕再没有人比他的制作更精良,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好像刚才的威逼利诱完全不存在般,他竟然可以这般气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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